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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交代的很徹底(二) 文 / 汽車

    更新時間:2010-02-24

    「密?密室?」劉大強結結巴巴的說道,而此時,那清豐子和清雨道姑、青侯子等人全都明白了孫本男打的是什麼注意,目光夠籌交錯之際,全都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喊不出聲,更是急了一身白毛汗,生怕那劉大強說出些什麼不該說的話,可眼下孫本男此時可沒什麼心思搭理他們,只是盯盯的看著劉大強問話。

    「其實我等也沒有其他的用意,只是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不自防啊,您說是不是?要說本禪師也是一修佛之人,自然不會做那等雞鳴狗盜、傢伙栽贓之事,此次召小友前來也不過是想瞭解一下事情的始末,若是有什麼誤會,解開自然便可,也不會做些違背天地之事,而且,你放心,你的一些師兄弟們也都被分別帶到了不同的房間內,他們也會被問一些跟你一樣的問題,沒有人會知道是你說的,當然,若是你說假話的話,跟其他的師兄弟一比照,自然就露了餡兒了……」孫本男這等手段對付劉大強簡直是高估了他的智商了,心說,小子,別人不瞭解你,我是最瞭解你了,全上清宗的師兄弟就屬你最是那見縫插針、借坡下驢、有奶就是娘的人了。

    那劉大強一聽這話,心中頓時小算盤打了開……說?還是不說?若是不說,萬一其他某個師弟忍不住說了出來,那我豈不是要倒霉?可是若是我從實招來了,那又能得什麼好處呢?

    於是,在劉大強一陣心裡鬥爭之後,才略帶些尷尬的問道:「如果我跟你們說了,有什麼好處?」

    劉大強這一說,那上清宗的從掌門到弟子無一不是憤憤的看著劉大強,紛紛是一臉的唾棄和焦急,嗚嗚嗚的還說不出聲音,可正準備坦白從寬的劉大強不知道啊?他怎麼可能瞭解這些?眼下還在等著大男禪師給他回話呢。

    「本禪師看你好似曾經受過內傷,而且現在仍有隱疾在身,你若是和盤托出,我可以送你一顆治療內傷的藥,保證你三天內傷痊癒,如何?」孫本男一副用棒*棒糖誘拐小女生的模樣,可眼睛卻瞟著清豐子和清雨道姑兩個人甚是邪惡。

    那劉大強暗淡的眼神中即刻閃現出一絲光亮,好像捕捉到希望一般,連忙回話,「大男禪師果然是修為高深,連弟子受過內傷都看得出,弟子的確是受過很重的內傷,那是被我上清宗一個叛逃的師弟所傷,仍未痊癒……也是因此,弟子的修為一直難以有所長進……」

    孫本男心裡甚是樂,心說,你那內傷就是老子打出來的,老子怎麼可能不知道?

    孫本男面子上卻是沉沉感歎,帶著那一絲憐憫的語氣說道:「可憐啊可憐,那你這些年的苦修算是白費了,按說你們上清宗乃是天下第一大門派,這等療傷的靈藥應該多得是啊?你怎麼還會這麼久了都未能痊癒啊?」孫本男明知故問,他怎麼會不知道上清宗裡的人都是什麼德行?不給好處還想拿藥?那簡直比登天還難,而且這等治療內傷的靈藥在上清宗也算得上是寶貝了,就算是上清宗的弟子死了,都輪不上他們舔一口,更別說拿給他們吃了治傷了,就連這劉大強在上清宗也算得上是清豐子這群人的首席狗腿子了,那都沒有他的份兒。

    孫本男的這兩句話則是觸動了劉大強潛意識之中那根最脆弱的神經,頓時他的聲音有些哽咽,結結巴巴的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心下只是感歎自己的命運為何如此的悲慘,看著劉大強似乎有些難言出口,孫本男即刻找準時機,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甜棗,「不過你也不用氣餒,待你說出這次事情的始末之後,我便即刻將那靈藥送至於你。」

    「那多謝大男禪師。」劉大強的語氣中似乎還帶著某些興奮的成分,一時間張口結舌說不出個所以,好似在思考著如何措詞。

    而此時,在一旁觀看的對瞎大師以及一眾小和尚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心下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心說大男禪師這等威逼利誘的手段為何運用的如此純熟?簡直就是渾然合一啊?難道以前是幹土匪的?

    而孫本男則是一副囂張的不能再囂張的看著那清豐子和清雨道姑二人,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等待著劉大強回話。

    孫本男很有耐心的等待著劉大強說話,而且根本沒有催促,這時候若是過急的威逼他說話,那很可能會起到反效果,果然不出孫本男所料,過了沒五分鐘,劉大強終於開口了。

    「其實這一次到南海二十八佛閣來找大男禪師,最初是我們宗青侯子掌門手下的一個師弟,無意間得知了大男禪師您是能夠散發天地靈氣的人,而且還跟隨著南海二十八佛閣的和尚回了這裡,於是青侯子師叔報告了掌門清豐子道長,於是清豐子掌門便決定前來南海二十八佛閣搶人,於是……」

    「哦?原來是為了本禪師?」孫本男不懷好意的看向了清豐子臭老道,只見那臭老道氣的雙眼跟兔子一般的通紅。

    可此時,只聽得劉大強繼續說道,「對啊,就是為了大男禪師你,清豐子掌門說如今五行宗有了五百年享用不盡的天地靈氣,而且峨嵋派一眾女弟子不要臉的勾搭大男禪師您,如今她們的修為都大有長進,其餘眾門派也都得到了大男禪師前去開壇講經的允諾,那我上清宗如若再不動手,就會被奪去天下第一大門派的名頭了。」

    「那請本禪師去你們上清宗,何必如此勞師動眾?直接差遣個弟子來送封請帖不就得了?」孫本男這話裡帶著圈套,他就是要讓劉大強說個透徹,而且還當著清雨道姑和清豐子臭老道的面說個透徹,那劉大強可不知道眼下自己說的話全上清宗的人都能聽到啊?馬上就回答說,「清豐子掌門根本就沒想過要請您去,而是要直接綁了您去……清豐子掌門說那些大門派都低三下四的求著您,是下三濫的作為,根本不是大門大派的作風。」劉大強回答完,孫本男看著對瞎大師的臉色即刻就沉了下來,心裡不由得笑道,這老禿驢顯然是將自己給對號入座了。

    而此時,那上清宗的所有人莫不是看著劉大強的眼神中充滿了無限的恨意,那清豐子更是很不能上前一口咬死他……

    孫本男忍住爆笑的衝動,再次的問道,「唉,看來清豐子掌門果真是風格高古之人,高不可攀的氣節啊,這等事情本禪師也不怪罪他。」

    可孫本男這反著的誇讚,倒是不知道觸動了劉大強哪根神經了,一聲不起眼的唾棄聲,隨即說道,「其實我們清豐子掌門也沒那麼風格高古……」

    「哦?為何這麼說?」孫本男意外的看著劉大強。

    「因為有一次,我修煉完畢之後在宗內隨意的溜躂,正巧逛到了那上清宗的後山,發現清豐子掌門神色詭異的突然出現,而且還十分嚴厲的將我呵斥走,不允許我在後山閒逛,後來我才知道,他原來是去偷看清雨長老洗澡了……」劉大強這一句說的是極為的猥瑣,不但其他人都愣之一愣,連孫本男都愣了,那清豐子偷看清雨道姑洗澡?

    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刷」的一下子全都盯著清豐子老道和清雨道姑死盯盯的看著,連上清宗的弟子們和幾堂的長老都不免露出了詫異的目光看著她們二人,而這時被綁在一起還說不得話的清雨道姑的眼神跟噴火了似的看著那清豐子,而清豐子則是憤憤的看著劉大強,一張老臉瞬間變了好幾個眼色,根本不敢正視清雨道姑。

    那清雨道姑如今跟瘋了似的用身體使勁兒的撞清豐子,孫本男一個眼神,兩個小和尚即刻過去將二人制住,一動也動不得,清雨道姑一股氣血上湧,口中湧出了鮮血。

    而對瞎大師則是很無奈的搖搖頭,此時他也說不的話,故而只能一臉複雜的看著清豐子,那眼神中怎麼總是透著點兒同情的意味?

    可孫本男發愣之餘,更是忍住了爆笑,繼續落井下石的挖掘這個驚天大八卦,「不會吧?清豐子道長可是天下第一大門派的掌門,怎麼會幹這等齷齪的事情?」

    「真的真的!這件事情我若是有半點虛言,則天打雷劈,五雷轟頂,永世不得翻身,因為在這之後我還在清豐子掌門的禪房之中看到過他親手繪製的一幅沐浴圖,那上面畫的正是清雨道姑。」劉大強深怕這位大男禪師不相信自己而不給自己治療內傷的靈藥,語氣極為的堅定。

    「你怎麼知道那畫上的就是清雨道姑?」孫本男追問。

    「因為清雨道姑的左胸處有一顆紅色的痣……我是無意之中聽到清豐子道長和青侯子道長二人說悄悄話的時候,漏到耳朵裡的……」

    待劉大強說完這一句,孫本男當場就噴了,而對瞎大師則是差點兒笑的哭了,一眾小和尚紛紛轉過頭去捂著嘴偷笑,還不敢笑出聲,連眼淚都憋出來了。

    要說最為尷尬的則是清雨道姑和清豐子二人,眼下二人當著自己全上清宗的弟子面,被門下弟子如此侮辱,那清雨道姑平日裡傲氣凌人,眼裡揉不得沙子,何時受過如此的侮辱?此時更是看著那罪魁禍首清豐子憤憤不平,只差有一絲機會都想殺了他……

    孫本男長歎一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世間是豬也好,是狗也好,是人也好,是我等修煉之人也好,其實都不過是俗世中的一粒塵埃,所謂孰能無過?清豐子道長可能是過於迷戀自己的師妹才犯下了如此的錯誤,也不是不可原諒滴……」

    「什麼呀,清豐子道長根本就不是迷戀清雨道姑,他就是有色心,其實他經常借閉關的機會出去雲遊,而且化裝成凡世俗人,有一次我帶著兩名師弟在山下玩耍,正碰上了清豐子掌門帶著兩名女子迎面而過,而後清豐子掌門還特意把我們叫過去大罵了一頓還不忘警告我們,如果說出去的話就將我們逐出師門,而且廢掉身上的修為,挑斷我們的手腳筋……」劉大強似乎想起了自己被這清豐子虐待的種種罪行,語氣中略帶著不滿和埋怨。

    孫本男眼瞧著那清豐子老道馬上就要氣的背過氣去了,心中大為的爽快不已……而此時,一眾的上清宗的其他俘虜有臉色認同的,顯然也是知道這等八卦閒言,有鎮靜的,那便是外門不著待見的弟子,因為他們平日裡壓根進不得清豐子的禪房,此時此刻,這上演的一處鬧劇才真是到了高潮,孫本男本沒想會問出這麼多讓他捧腹大笑的事情,這是意外收穫啊!

    待劉大強說完,孫本男有些意猶未盡的看著眾上清宗的弟子,不免心中想到,如果一會兒老子摘下你劉大強的眼罩之後?會是什麼反應呢?

    「唉,善哉善哉,沒想到清豐子掌門居然還有這等癖好,所謂人孰能無過……只希望他能夠有心悔改,重新做人啊!」孫本男隨即說道,「你這個弟子可不要為了得到那治療內傷的丹藥而故意往清豐子掌門身上潑污水吧?」

    「我劉大強敢發誓,若是有半句虛言,天打雷劈,死不足惜!」劉大強此時還來了光棍勁兒了,很是堅定的說道。

    「那若是當著你們清豐子掌門和清雨道姑的面你也敢如此說麼?」孫本男這句話說的雖輕,可是那劉大強卻是渾身一怔。

    還未等劉大強答話,孫本男朝著自己身後的一個小和尚做了個手勢,一名小和尚立刻走過來摘去了了蒙在劉大強眼睛上的碎布,頓時,一陣濛濛的光亮晃的劉大強有些睜不開眼,他眨眨眼,但恍恍惚惚之間發現,自己的面前不僅僅是一個人……

    猛的,劉大強發現這屋子怎麼這麼熟悉?再晃晃腦袋一看,一屋子上清宗的弟子和自己的師尊、掌門、清雨道姑這位絕世姑奶奶都在憤恨的看著自己?劉大強即刻有想死的心,朝著孫本男憤憤的大嚷道,「你騙我!」

    「阿彌陀佛,對付宵小之徒,本禪師歷來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何來欺騙?若不是本禪師動用這等手段,你怎麼會和盤托出實情?剛剛你說的不也是很爽……不是很堅定嗎?」孫本男一臉玩味的看著劉大強。

    劉大強低頭沉默片刻,剛剛回想起自己都說了什麼,即刻是臉上一驚、再驚、最後驚的是差點兒眼珠子都冒了出來,當再看著清豐子、清雨道姑包括青侯子等人那殺人一般的目光,劉大強乾脆一翻白眼昏了過去……

    劉大強昏了過去,孫本男即刻讓一個小和尚給清豐子嘴裡的臭襪子拿了出來,同時還讓小和尚解開清豐子身上啞穴的穴道,那穴道剛一解開,就聽到那清豐子的破口大罵,「你們這些個奸詐的小人,居然用這等手段來對付我上清宗的弟子,實在是可惡至極,對瞎老禿驢,你也號稱是天下佛門第一宗派的總盟主,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下三濫,實在是丟人!丟人!」

    對瞎大師被清豐子罵了個狗血噴頭,心裡很是憤憤的自言自語,說我丟人?你偷看自己師妹洗澡就不丟人了?你下山找女人就不丟人了?你這不顯然是惡人先告狀嗎?再說了,論性質也比你高尚的多啊,這是懲治宵小之徒,但對瞎大師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好如此這麼說啊?畢竟他乃是正經的修佛之人,而且還是南海二十八佛閣的總盟主,這等佛戒之事他實在是羞於出口,於是,對瞎大師眼神憋屈的看向了在他旁邊翹著二郎腿的孫本男這位大男禪師。

    孫本男自然知道這對瞎大師是什麼意思?心說你個老禿驢,你罵不出口讓本禪師來罵?就我好當惡人是吧?好啊,既然如此,本禪師就成全你!

    於是孫本男是壓根都不用措詞,開口就道:「清豐子掌門,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南海二十八佛閣乃是佛門淨地,而且佛祖高高在上,本禪師一沒用嚴刑逼供、二沒有屈打成招,反而還準備贈送你上清宗弟子治療內傷的丹藥,你憑什麼說本禪師和對瞎大師是奸詐小人?」孫本男慢條斯理,不緊不慢的說著,看著清豐子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嘲笑和諷刺,「況且,我們不過是問了點兒問題,我也沒有威逼利誘啊?他說你那等亂……那啥的事兒可是他自己說出來的,我們可沒有往你清豐子掌門身上潑污水,難道大庭廣眾之下,這數百個耳朵都聽到的東西你想否認?沒必要吧?你們修道的人又不是和尚,娶妻生子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必呢?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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