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9-26
佛堂裡殘留著淫~~靡的氣味,琴月清輕輕的依偎在裂祭的懷裡,嬌媚的臉龐上紅霞兩片,密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粉嫩的檀口急促的喘著氣,柔順亮澤的長髮散落在裂祭的胸膛上,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她是個剛剛登上**彼岸的女人,回想起剛才令人靈魂顫抖的快樂,想起這一個星期裂祭與自己不停的做著羞人的事,琴月清的心靈忍不住又是一陣悸動。
只是短短一個星期而已,自己的世界就已經徹底改變,不再是青燈古佛,誦經念文,也不用守著清規戒律,有所顧忌,這種暢遊在無拘無束的海洋下令自己感覺迷茫,困惑,但更多的卻是喜悅和期待。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她喜歡上了這種放縱的快感。就像裂祭說的那樣,有些事只要做一次,就能讓人徹底墮落,徹底沉迷。
微微睜開眼簾,看著身邊熟睡的男人,他的臉上沒有了先前的狂野和霸道,平靜祥和的猶如一個熟睡的孩子,讓人無法聯想他就是將自己引入黑暗的惡魔。
琴月清伸出手輕輕的摸著裂祭的臉龐,蔥白的手指慢慢的向他的嘴唇劃去,她突然想知道裂祭的嘴唇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能夠讓自己沉迷。
就在愣神間,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裂祭已經睜開了眼,正看著臉色通紅的她。目光相對,琴月清慌亂的垂下頭,尷尬的說道:「你…你醒了?」
「恩…」
一隻有力的臂膀,琴月清「嚶嚀」一聲被裂祭壓在了身下,看著他漆黑的雙眸和略帶戲謔的笑容,琴月清驚慌的說道:「你…你要幹什麼?」
裂祭瞇了瞇眼,湊上前去,直到兩人呼吸相聞才停了下來,撫摸著她紅潤的臉龐,笑道:「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小月清,你的手在對我做什麼?」說完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只被抓住的纖纖細手。
「沒…我什麼也沒做…」想起剛才羞人的一幕,琴月清驚慌的瞥過頭去,不敢看他,白皙的脖子上佈滿了紅霞,一直紅到了耳根。
「是嗎?」裂祭邪笑著低下頭去,含住了那晶瑩的耳珠,舌頭來回的挑逗著女人,直到琴月清忍不住溢出誘人的呻吟才說道:「你的手明明在撫摸我,是不是剛才還沒有滿足,所以想…」裂祭沒有在說下去,但其中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
「你…你胡說…恩…不要…」
下一秒,裂祭已經吻上了她的嘴唇,琴月清的話還未說完,便已經渾身無力的軟在了裂祭的懷裡,伸出雙手摟住了裂祭的脖子,熱情的回應著。
唇舌相對,相互糾纏,裂祭的手掌來回的在琴月清豐滿細膩的身體上游弋,輕盈若蝶,琴月清很快便不勝挑逗,身軀微微顫抖,雪白的肌膚上泛起了一層瑰麗的粉紅,精緻的臉龐紅霞若潮,緊閉的睫毛微微顫抖,芳醇火熱的氣息也隨著急促的呼吸噴在了裂祭的脖子上。
突然,琴月清的身軀一涼,一陣寒意襲了上來,而那熟悉的味道也漸漸遠去,她感覺到了一股不可壓抑的空虛。
「祭…」琴月清近乎呻吟的低喚一聲,睜開迷濛的雙眼,只見裂祭已經坐了起來,精壯的背脊上滿是如毒蛇般纏繞的刀疤,顯得觸目驚心,但卻有一種令人迷醉的野性。
琴月清從後面摟著他的身體,滾燙的臉蛋靠在他的後背上,感覺到他灼熱的體溫她的心才漸漸充實,羞聲道:「祭…你…你不想嗎?」
「我要離開一段時間。」裂祭看著門外蒼白的天空,低聲說道,乾枯的樹枝在寒風中搖曳。
「你要走!?」聽到他的話,琴月清的心猛的一跳,臉色蒼白,一股巨大的空虛和恐懼充斥著身體,讓她的身軀頓時冰涼。
裂祭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琴月清身軀的顫抖,微微轉過頭將她的身體拉近了自己的懷裡,撫摸著她毫無血色的臉龐,低聲關心道:「小月清很冷嗎,小心感冒了。」
手指傳來的是熟悉的感覺,感受到的卻是裂祭的溫柔,琴月清緊緊的縮在他的懷裡,抬起眼簾,深深的看著他,語聲顫抖,「你…你要去哪,你是不是…是不是要離開我了?」她的心充滿了莫名的恐懼,只是因為一句話,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指尖來回的划動著女人漂亮的柳眉,裂祭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柔聲道:「你捨不得我?」
「我…」看著他英俊的臉龐,琴月清緊抓著他的手,眼裡蓄滿了淚水,嘴唇微微顫抖,泣聲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想你走…我好怕…」
這些天每天睜開眼都可以見到裂祭,睡覺時也能感受到他的溫暖,剛開始的仇恨已經不知不覺在他的霸道中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已經習慣了在他的身邊,他的味道,他的霸道,還有他的溫柔都已經深深印在了她的心中,她知道她永遠也忘不了這個男人,她只想要他不要離開。
看著懷裡瑟瑟發抖的玉人,裂祭不禁摟緊了她,低聲問道:「你怕什麼?」
琴月清淚眼迷濛,哭聲道:「我…我師傅在三個月前過世了,我也沒有親人,我什麼都沒有…我…我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每日訴經誦佛…可這些天我感覺到了孤獨,感覺到了害怕,我很想念師傅,我很想念她。可是你出現了,我發現我不在孤獨,雖然你總是欺負我…但我…我喜歡和你在一起的感覺,我怕轉眼之後又是孤身一人…我怕你走了…」
琴月清語無倫次,說到動情處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抱著裂祭,低聲哭訴,嬌弱的身軀微微顫抖,猶如一隻受傷的兔子,惹人憐愛。
看著楚楚動人的女人,裂祭心中泛起一絲憐惜,這是一個單純的女人,單純到令人心疼,裂祭已經可以想像的到她以前的生活,練武誦經,青燈伴佛,隨著陪伴她師傅的去世,她的心淪陷在了孤獨的沼澤,一直在山上長大的她沒有任何朋友,但自己卻將她拯救了出來,儘管手段十分卑劣,卻已經在她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裂祭低下頭去,琴月清卻已經躺在自己的懷裡睡著了,絕世的美顏上兩朵紅暈,密長的睫毛上還沾著晶瑩的淚珠,微微張開的檀口露出兩棵潔白的貝齒,幾屢凌亂的髮絲落在雪白的脖子上,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疼惜。
裂祭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隨後將被單蓋在她的身體上,穿好衣服緩步離開了佛堂。
外面的冷風依舊凜冽,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裂祭掏出電話低聲道:「蟑螂,羅震已經撐不住了,準備一下,今晚我要回到j市,讓兄弟們也提前做好準備。」
「是,祭哥。」
「恩…祭…」睡夢中的琴月清翻了個身,習慣性的將手臂伸向了一旁,以往這個時候裂祭都會在自己身邊,但這時候卻沒有任何東西,只有冰冷的空氣。
「祭!」琴月清猛然驚醒,睜開了雙眼,佛堂裡蠟燭搖曳著微弱的光亮,大門緊閉,身邊卻是空無一人。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琴月清雙目無神,小臉蒼白,一股不可壓抑的恐懼和空虛襲了上來,隨後抓著自己的衣服胡亂的批在身上奪門而出。
「祭,你在哪裡?」琴月清眼裡綴滿了淚水,邁著腳步跑進了寺廟的後堂,前院和樹林,但都沒有他的蹤跡。琴月清不停的叫喊著,如同失了魂一般奔跑在以前兩人去過的所有角落,她想要找到他,她不想在回到孤獨。但漸漸的她感到越來越驚恐,越來越讓人心慌,衣服已經被樹枝刮爛,雪白的小腿上紅色的傷口觸目驚心,但她卻渾然不覺,她只想找到他,找到那張熟悉的笑顏。
「祭,你在裡面的是嗎?你在裡面的。」看著眼前的小茅屋,琴月清不停的自言自語。這已經是最後一處地方了,所有兩人去過的地方都已經找遍,只剩下了這件茅屋,這是她最後的希望。
「祭,你快點出來好不好?」琴月清緩緩的走進,小心翼翼,蒼白的俏臉上佈滿了淚痕,卻露出了一絲倔強的笑容。
門越來越近,琴月清微微閉上眼,她已經可以聽到自己強勁的心跳聲在耳邊迴盪,手終於顫顫巍巍的伸向了門。門開了,但是她期待的聲音沒有出現,祭在裡面看到我一定會叫我小月清的,他會叫我的,他一定會叫我小月清的,可是為什麼沒有聽到他的聲音?
琴月清睜開眼,見到的只有冰冷的空氣,如同她冰涼的身體。裂祭不再這裡,他走了,他真的走了,他不要我了。看著墨蘭的天空,琴月清渾身都沒有了力氣,孤零零的跌坐在門檻上,雙眼無神,想起這一個星期的點點滴滴,他的溫柔和霸道,他的笑容和聲音,晶瑩的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珍珠不斷滴落。
「祭,你在哪裡!?」這是個陌生的世界,陌生到讓人恐懼,讓人無助,琴月清哭聲大喊,如同丟失了父母的孩子。
「月清,你在這裡幹什麼?」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琴月清渾身一震,雙目緊緊的盯著眼前的影子,漆黑的雙眸,紅潤而薄薄的嘴唇,還有那令人心神安定的聲音,不是裂祭是誰?
「祭哥哥!」琴月清雙目陡然一亮,大步跑上前撲了過去,用盡全身的力量緊緊的抱住了他,放聲大哭「祭哥哥,你去哪裡了?你去哪裡了?我好怕,我好怕!」
「不要怕,不要怕。」裂祭按住她的雙肩,輕聲道:「怎麼了月清,是不是做噩夢了?」
琴月清抬起哭紅的雙眼,身軀微顫,泣聲道:「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不要月清了?」
裂祭沒想到琴月清突然之間如此激動,柔聲道:「不會的,月清最乖了,我怎麼會不要你呢?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琴月清深深的看著他,哭聲道:「我…我醒來…看…看到你不在…嗚嗚…我…以為你走了…你說你要離開的…」
「不會的,我不會離開的。」裂祭拍著她的背,柔聲道:「我只是出去買食物了,這不是回來了嗎?」
琴月清緊緊的摟住他,大聲道:「祭哥哥,不要離開月清,月清喜歡你,我原本以為自己會恨你,但我卻發現恨已經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想念,我喜歡你!」
裂祭微微一愣,柔聲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歡我,我不會離開的。」
「嗯!」琴月清抽了一下鼻子,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和結實有力的胸膛,那顆空虛的心靈漸漸的充實起來,琴月清抬起頭來,淚眼迷濛,低聲道:「你去哪裡…我…我就去哪裡…」
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看著她那梨花帶雨的哭顏,裂祭心中充滿了憐惜,緩緩低下頭去吻幹了她臉上的淚痕,柔聲道:「可我是個壞人,我做的都是壞事,你也要跟著我嗎?」
「嗯!」琴月清重重的點了點頭,神色堅定,「行惡證佛,我要跟著你,就算是做壞事也跟著你。」
裂祭捏了捏琴月清的臉蛋,眼裡滿是憐惜,露出了一絲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