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0-09-27
「蟑螂,兄弟們準備的怎麼樣了?」裂祭平靜的坐在老闆椅上,手裡的香煙燃燒了一半,猩紅的煙頭上,紫色的薄煙徐徐繚繞,如同給陰暗的房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顯得有些沉重。
這近十天裂祭雖說退出了敵人的視線,但底下的動作卻未減分毫,從人員的退出,隱藏,再到重新返回j市都是他一手下令,而且他已經有了一個新的計劃,一個無比歹毒的計劃。
蟑螂坐在裂祭的對面,如同以往,神色平靜,整理了一下思緒才低聲說道:「j市隱藏的兄弟已經全部通知,並且整裝待發,只等祭哥一聲令下,隨時可以出現在j市。至於返回h市的兄弟也已全部就位,只不過由於路程因素,需要一點時間才有可能到達j市。」
「好,很好,幫會就需要這種紀律,說動就動,整齊劃一!」只是短短的一個小時,幾乎所有的兄弟都已經做好了準備,這對於一個黑社會組織來說已經十分難得了,裂祭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對於現在幫會的紀律十分滿意。
蟑螂笑了笑,點頭附和道:「執法堂掌握了耗子身上誰敢放肆啊?我可是聽說了,這耗子真是鐵面無私,毫不留情,有一次耗子身邊的親信做錯了事,當即就被責罰了二十大板,在家躺了半個月才可以下床走動。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人敢輕易觸犯幫規條例。」
裂祭哈哈笑道:「無規矩不成方圓,看來耗子除了理財不錯之外,管理刑堂來也是很有章法的,賞罰分明,這樣才能服眾!」
又說笑了兩句,蟑螂皺了皺眉,看了看裂祭,欲說又止,似乎有什麼話不好開口。
蟑螂的樣子又怎會蠻過裂祭的眼睛,微微一笑,輕聲問道:「怎麼了?有什麼是不能對我開口的?」
蟑螂知道蠻不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隨後一本正經的問道:「我雖然知道祭哥做事都有道理在裡面,但我還是忍不住要問,那趙勝的加工廠一直是我們關注的重點對象,而且裡面的利潤也不少,但為什麼前天祭哥卻讓我把這個消息洩露給羅震的人知道?」
先不說那加工廠有可能關係到月家的利益,是趙勝的*,單只是劫下那裡的毒品原料就是一筆不小的財富,裂祭卻不知道怎麼了硬要將這個消息偷偷洩露給羅震的人,這一點蟑螂怎麼想都不明白。
裂祭似乎早知道了他的想法,呵呵笑道:「你呀,被眼前的利益蒙蔽了雙眼。」隨後裂祭面容一正,點燃了一支煙,瞥了他一眼,陰聲道:「你說,羅震知道了這個消息會怎麼做?」
橘紅的火焰驟然竄出,將裂祭半邊臉龐映照成一片妖異的猩紅,配著他陰沉的笑容顯得說不出的詭異。
「羅震剛被趙勝劫了一批貨,他知道了趙勝的加工廠一定會去以牙還牙!」蟑螂想都未想,脫口而出。
裂祭吐出一串煙霧,點了點頭,「沒錯,以羅震的性格必定會去報復,但是他的人不僅劫不到貨反而會死在那裡!」
「會死?為什麼?」蟑螂迷茫的問道。
看著表情困惑的蟑螂,裂祭眨了眨眼,露出了一絲陰冷的笑容。
「祭哥,你的意思是…」看著他的樣子,蟑螂瞪大了雙眼,已經有些明白了裂祭的意思。
裂祭搖了搖頭,阻止了蟑螂繼續說下去,沉聲道:「明天羅震會在宏盛大酒店給我接風洗塵,到時候魏鎖,高峰,還有你都要陪我出席。」
「所有人?」
「所有人!」裂祭的語氣不容置疑,看著不明所以的蟑螂,意味深長的說道:「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我們的誠意!」
蟑螂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還是應道:「知道了祭哥!」既然裂祭不願意說,他也從來不會多言。蟑螂點了點頭,站起身離開了房間。
隨著蟑螂的離開,房間又陷入了沉靜,悄悄的毫無聲息,昏暗的檯燈微微閃爍,映照出一片昏黃的光亮,只有紫色的青煙繚繞迂迴。突然,房間裡另一道門吱的一聲開了,一道纖細的白色的身影緩緩移動,如同鬼魅般沒有一點聲響,隨著身影的飄動,空氣中濃郁的煙草味中多了一股淡雅的清香,香味十分特別,似蘭又似其他,但卻醉人心脾。
昏黃的光亮終於照亮了女人的面容,雙眉似柳,恍若青山遠黛,雙眸彎如月牙,眼角向上微斜,圓潤的瓊鼻高挺,小巧的檀口朱紅粉嫩,精緻的五官彷彿天工雕飾,似乎永遠帶著恆久不變的淡然。纖細的身材卻是玲瓏有致,一襲緊身的白衣長裙將她的身材修飾的更顯修長,渾身散發著淡淡的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這是一個聖潔的女人,一個不似人間的女人。她本是天上的仙子,卻墮落成了地獄的天使。
「祭。」女人輕喚一聲,聲線柔美清脆,略帶絲絲嫵媚,而臉上那古井不波,恆久不變的淡然也在見到裂祭的那一刻煙消雲散,一絲欣喜的笑容如水溢出,甜美而聖潔。
女人從後面摟住了裂祭的身子,整個上身都貼在了裂祭的肩膀上,粉嫩的臉蛋也靠在了裂祭的臉上。
一股淡雅的幽香,令裂祭心中一熱,「月清。」裂祭輕笑一聲,反手拉住琴月清的胳膊,用力一帶,下一秒,她那柔軟的身子便被裂祭擁在了懷裡,修長豐潤的大腿坐在了裂祭的腿上。
裂祭撫摸著琴月清嫩滑的臉蛋,眼中充斥著濃濃的憐愛,柔聲道:「寶貝,怎麼出來了?」
被裂祭有力的臂膀摟住,琴月清嚶嚀一聲,頓時渾身酥軟,無力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臉上爬上兩朵紅雲,低聲道:「我想你了。」
隨著裂祭手指的划動,臉上傳來一陣陣舒適,琴月清俏臉微紅,睫毛微微顫抖,一雙水靈的大眼睛柔柔的盯著裂祭,似要溢出水來,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才這麼一會便想我了嗎?」裂祭的指尖攀上了她那漂亮的柳眉,嘴角泛起一絲曖昧的笑容,漆黑的雙眼深深的看著懷裡的玉人,左手卻揉向了琴月清豐滿的酥胸。
「恩…」琴月清如遭雷擊,嘴唇微微顫抖,溢出一絲美妙的呻吟,蔥白的小手緊緊的抓著裂祭的袖子,羞澀的說不出話來,水靈的眼眸裡水波蕩漾,一抹撩人的春意爬上眼梢。
看著懷裡的玉人在自己手下如此不堪挑逗,裂祭不由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低聲道:「明天我們就要回到都市了,我擔心小月清會不習慣.」
「不…不會…」琴月清渾身酥麻,微微點了點頭,呻吟道:「只要有祭在,月清在哪裡都習慣。」
「呵呵,是嗎?」裂祭扶起琴月清的身子,雙眸緊緊的看著她,慢慢靠近了她的紅唇。
琴月清看著他的雙眼,心中莫名的一顫,心跳的厲害,俏臉也愈加紅潤,如蘭的氣息隨著起伏的酥胸不斷的噴在裂祭的臉上,緩緩的閉上了眼,湊上了紅唇。
「就算是殺人也習慣嗎?」裂祭沒有吻上去,把玩著她垂下的幾縷青絲,聲音幽幽的如同一粒石子落入了幽深的水井。
「殺人?」琴月清微微一顫,睜開了眼,目光游移,有些驚慌的說道:「可…可是月清從來沒有殺過人…」
「人總是會有第一次的,殺了第一個人,再殺第二個,殺著殺著也就習慣了,當一個人習慣了殺人,當他在殺人時,她就不會再感到害怕和恐懼,這就像吃飯一樣,人不會對吃飯感到害怕。」裂祭兩指夾住一縷長髮,來回的在她那柔美白皙的脖子上划動著,聲音輕柔似風,如同一個魔咒,充滿了蠱惑人心的力量。
「可…可是…」琴月清雙目迷茫,愣愣的看著裂祭,不知所措。
裂祭打斷了她的話,「那些人都是惡人,手上沾滿了鮮紅的鮮血,死後也得不到輪迴,月清幫忙超度他們佛祖是不會怪罪你的。」裂祭附在她的耳邊,舔著她的耳垂,低聲道:「而且你也身體力行了『行惡證佛』這一點,那你離佛祖也越近了一步,也能早日登上寬恕的彼岸。」
「寬恕?」琴月清迷茫的雙眼頓時恢復了光彩,緊緊的看著裂祭,連聲道:「我能得到寬恕,我能得到寬恕的是嗎?」
「是的,你能。」看著她那渴望的眼神,裂祭微微一笑,將她摟在了懷裡,把玩著她那柔嫩小巧的玉手,柔聲道:「月清,你的手好美,白白嫩嫩,就像毫無瑕疵的碧玉一樣,我想它沾上紅色的鮮血一定會更加美麗。」說完裂祭抬起她的小手,輕輕的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