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子軍服立領是昭和式,滿鐵擴張後成立的關東軍,肩章大部分都是前後向,而不是左右向,有興趣的可以去查查資料。
過幾天要回老家,伯父要做化療了,得攢些字數,按時發佈,唉,自己這樣喜歡修改的,估計攢不下多少。)
風聲呼嘯著,將雪花捲起,撲面一般,撞在面孔上的圍巾。
沒有嚴肅的表情,只有露出來的雙眼。
將自己裹成了粽子,是絕對不符合鬼子軍隊的表現的,所以,長谷川讓四人都將身上的零碎拆下來。
「這可是老鍾給我做的,我就這一個,別給我弄壞了。」盛隆唧唧歪歪的,將膝蓋處的皮革防護摘了下來,手上一翻,就消失了不見蹤跡。
「邊上有勞德成他們兩個看著呢,你就敢這麼幹?」郭獄恨聲說道。
劇情人物要是知道了有如此神秘的技術,碰到個死心眼的,非要刨根問底不可,只是,跟隨張虎臣的綹子好漢,都已經適應了玉骷髏這樣的貨色,對這樣的事情,也有了些免疫能力,所以,盛隆看似大膽的舉動,其實沒有什麼危險。
「你管得太多了,趕緊收拾你身上的零碎吧!」盛隆根本就沒管郭獄的廢話,而是抓緊時間收拾身上的東西。
其實,挑戰者身上穿戴這麼多,就是為了偽裝,不讓自己看起來,與眾不同!
內部有大量的防寒裝備,根本就不在乎寒冷。榮耀之城裡購買的高級防寒衣物。絕對值得上花消去的金幣。
郭獄見到盛隆沒搭理自己,也只能無趣將身上披掛著的羊皮棉襖給摘了下來,仔細的疊好了,跟長谷川招呼了一聲,走進了房間裡面,要收起來的樣子,其實在進了門戶之後。就已經塞進了個人儲藏箱。
張虎臣身上的零碎最多,跟郭獄一樣,也都摘了乾淨。身上只留了軍大衣!
「現在,長谷川就是咱們的軍官,大家要配合他。千萬別露了馬腳出來!」張虎臣說道。
「虎爺,背囊得掛上,在外邊巡邏,保暖防風的東西,都在裡面,不能丟掉!」長谷川說道。
折騰了一會兒,才算是有了鬼子巡邏的樣子,盛隆跟張虎臣比較矮,站在了後邊,刑太章跟在長谷川後邊。最中心的位置是郭獄。
見到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長谷川滿意的點了點頭,他的身上,跟大家穿戴一樣,只是肩章上是尉官標誌。而且在胳膊上,多了一條憲兵的袖標。這就是見官大一級的標誌,專門處理軍人紀律問題的,一般有點眼色的鬼子,絕對不會上來找麻煩。
「可以出發了,不要說話。跟緊我!」長谷川見到都已經準備好了,就舉步朝外邊走。
邵全喜跟勞德成笑嘻嘻的去打開了大門,看著五人走進了風雪。
蒼茫絕路生機藏,鐵漢豪情赴殺場。
「這一去,刀槍無眼,血海生波!」邵全喜站在大門口,輕聲說道。
勞得成將拳頭捏緊:「咱們還是太弱了,派不上用場!」
「不急,總有咱們跟著虎爺他們,翱翔九天的時候,到那時,風雲匯聚,你我演出一場大戲,讓幾位爺看看!」邵全喜別看平時吊兒郎當,要說氣魄,不在任何人之下。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前幾天郭爺教的東西,我還有些不大熟練,還得繼續琢磨一番!」勞德成點了點頭,感覺到有洶湧的情緒,在心頭迴盪。
大門閉合,留下兩個年輕人,如火一樣燒灼的情緒,渲染開了整片院落,就連雪花,都給大風捲走,惟恐驚破了這裡的熾烈。
不說兩個年輕人的豪言壯語,單說長谷川打頭,幾人排成縱隊,走在了大街上。
幾人中,只有刑太章和郭獄,能跟上長谷川的節奏,而盛隆跟張虎臣,都屬於那種半瓶水,連走路都容易踩錯步調。
幸好,這邊沒有路燈,也比較黑,還有機會調整。
「虎爺,走路的時候,不要盯著你身前的人看,看擺動的手臂和肩膀,跟格鬥時候一樣,在這些位置,就知道下一隻腿,要邁哪一個!」長谷川只能叫停,臨時抱佛腳,整理一下隊列,否則,不用鬼子詢問,就能鬧出破綻。
盛隆這樣最討厭給人管束的貨色,更是隊伍裡面的攪屎棍!
「你一個耗子粑粑,就壞了整鍋的好湯,這不是搗亂麼!」郭獄見到盛隆笨拙的練習,用一個固定的頻率走路,都經常出錯誤,恨得牙疼:「如果你要進入軍隊的話,新兵連就要吃盡苦頭,打你都是輕的。」
「別埋怨了,常年在社會上閒混,走錯步子也正常,他們追求的就是與眾不同。」張虎臣到是理解,因為,他也覺得這樣做,十分憋屈。
「多走幾圈就好了,大家對盛隆多些鼓勵。」刑太章笑著說道。
其實盛隆也是急得滿頭是汗,讓他砍人都沒有這麼費勁過,越是著急,就越是走錯,甚至,還有順拐的情況出現。
見到長谷川和盛隆,兩人都急得冒汗,張虎臣趕緊叫停:「來,休息一下,你們太緊張了,抽根煙!」
大風裡面,幾人站在大路上,遠處的街燈幾乎看不到光亮,全靠長谷川手裡的粗大手電筒來照明。
盛隆背著風,鬱悶的點上了煙:「操-的,走個路而已,這麼多說道!」
「別著急,以前我們班上,有兩個同學,用了幾天的時間才能將手腳協調好,你比他們強多了,他們最開始,彷彿忘記了怎麼走路,一邁步子,走不出去五步。就要摔跤。」刑太章說的是以前在警校時候的事情。
「你別蒙人啊!再說了,現在哪有那麼多的時間給我浪費,真是沒想到,我一世英名,竟然要丟在走路上。」盛隆的牛眼張得老大,更加嚇人。
「騙你有用麼?說的都是真事兒!」刑太章拍了胸口說道。
「來,你看看。我剛才不也一樣這個德性,只要專門,別緊張。慢慢的調整,很自然就能拐過彎來。」張虎臣笑著說道:「你玩刀子都能擺出來那麼多花樣,何況是走個隊列了。」
「就是。我也不信自己連個走步都不會!」盛隆彈飛了煙頭,站了起來。
嘴裡嘟囔著,食指彎曲如勾,大拇指頂在食指的內側,手成虛握姿態,擺臂邁步。
「錯了,順拐了!」刑太章摀住了眼睛,不忍再看。
「沒關係,重新來一遍!」張虎臣一點都不著急,很輕鬆的樣子。就彷彿在看模特都台步。
盛隆走路的姿勢,錯的地方並不多,只是有的時候,覺得自己的節奏不正確,就要跳起來改變一下節奏。結果,越跳越錯。
十六分鐘之後,盛隆在張虎臣的陪同下,一路走了三十多米,都沒有出錯,於是。刑太章也加入到了裡面,接著是郭獄,最後是長谷川。
「哈哈,這世界上,有什麼事情能難得住我麼?」終於在隊列裡走得順暢的盛隆,哈哈大笑著,透過了風雪,傳出去好遠。
「能耐吧,丟死人了,走了隊列都用了這麼久,這要是在你媳婦的床上,正要上勁的時候,你軟了這麼久,還不給你踹下去!」郭獄恨聲說道。
「咱可是單身的鑽石王老五,絕對沒有媳婦這種恐怖的生物!」盛隆得意的說道,根本就像是沒聽到郭獄的抱怨和羞辱。
對盛隆這樣的厚臉皮來說,吃幾句埋怨是問題麼?明顯不是。
隊列終於順利的從倉庫的路上,拐向了濱城的大街,左手邊就是通向中央大街,直向不到四百米,就是目標所在,佐官北村的居所。
濱城大街上,在這狂風嘶吼的夜晚,十分的安靜,平時裡總能見到黑色ft在大街上行駛,而在今天,也只見到了一輛而已。
街燈頑強的釋放著光亮,哪怕是風雪已經將其籠罩。
只有這點點光華,也足夠指示方向,幾人的隊列,順著道路向前。
往常在這個時間裡,還在營業的店舖,也是門可羅雀,基本上都沒人往來,只是因為平時的習慣,還在撐著,沒有閉店。
「前邊有鬼子的巡邏隊,咱們要躲進小巷子麼?」張虎臣在榮耀徽章的頻道裡說道。
「可別,這個時候正是要檢查我們偽裝的效果,如果你藏了,肯定會給有心人發現,到時候,都不用咱們上手,直接就露餡了。」郭獄也有點緊張,這一路上走來,這還是第一次碰到鬼子的巡邏隊,早晚得有這麼一回,躲是躲不過去的。
「那就迎上去,這還是外圍,咱們還不至於,連幾個鬼子都糊弄不過去吧!」刑太章說道。
「你們操心太多了,現在長谷川是隊長,小雜魚閉嘴。」盛隆在榮耀徽章的頻道裡說道。
「才學會走路的貨色,哪有資格來教訓人,一邊玩去,不尿床了才來!」郭獄哈哈大笑著,在榮耀徽章的頻道裡面,連著打出了四個掐腰的表情。
「要學會在挫折中成長,看我,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少年,你要努力哦!」盛隆說道。
「你妹啊,你都不覺得,這是丟人麼?算我沒說!」郭獄哼了幾聲說道。
就在兩人浪費口水的時候,巡邏隊已經接近了,長谷川彷彿沒見到一樣,面無表情的朝前走著,連對方朝自己搭額敬禮,都有些不愛搭理的,應付了一下而已,連停都沒停,在道路的左右兩邊,保持著節奏,繼續朝前走。
「看見沒?那小鬼子挺胸疊肚的樣子?笑死我了。」郭獄沒想到,長谷川在左臂上戴了這麼個東西,竟然如此管用。
「那是因為級別問題,那才是個軍曹,跟長谷川的中尉,差了幾個級別。當然要表示一下禮貌了,而且,你沒聽說過麼?軍中的憲兵,見官大一級,他不找人的麻煩就不錯了,別人怎麼敢小看他。」刑太章知道些這方面的事情,所以。說起來也頭頭是道。
「鬼子的憲兵,其實在戰爭末期,已經成了地方守備隊。有的時候因為數量不夠,甚至會從皇協軍裡面拉人湊數!絕對沒有你想像的那麼強悍!」郭獄說的,也不知道是哪來的消息。將幾人唬得一楞一楞的!
不管怎麼說,大家已經過了第一道關口,不會給人一照面,就給鑒別出來是假貨!
「就快要到地頭了,大家要戒備!」長谷川回頭低聲說了一句。
半球傳遞的畫面顯示,這裡,前邊的樹叢之後,就是那片小公園,在公園的側後邊,就是郭獄要下手的任務目標。
別看就在馬路邊上。但是因為有一個面積千平的小公園阻擋,到是沒有了城市裡的喧囂,鬧中取靜,十分安逸。
張虎臣有半球在天空巡航,毫無顧忌的直接召喚出來獸化骷髏。準備靠近偵察一下,看看裡面究竟有多少人!
光門出現在了小公園的林地,陰森與幽暗交織的光影裡,獸化骷髏踏步而出,猙獰的骨化甲冑上,金屬色澤越加沉澱。渾厚,就彷彿真正的金屬鎧甲。走路時候,鎧甲碰撞特的有的摩擦聲響,就像是一串串大號銅鈴震動。
閃亮的靈魂之火,在眼眶裡面,無聲的燒灼著,浮蕩著的鬼影,在纏身的霧氣裡面糾纏,就彷彿永受煎熬的靈魂,卻沒有逃脫的機會。
獸化骷髏就是以這樣的扭曲能量和靈魂之痛,作為食物,當然了,新鮮的肉,還有那些質地出的靈魂,也是十分喜歡的。
風雪裡面,掩蓋了骨甲碰撞時候的聲音,獸化骷髏進了樹林裡面,生命感應已經察覺到了房子裡面的人形氣息。
傳遞過來的數字,竟然達到了三十幾個之多,張虎臣知道,這一次,任務難度絕對提升了,而且看人數的話,程度還不小。
因為獸化骷髏並沒有辦法在層疊在一起的影像裡,將所有人都清楚的分析出來,所以,張虎臣他們就只能冒險出動。
長谷川的作用已經結束了,他可以找個地方縮起來貓著,等待著戰鬥的結束。
「虎爺,我要跟您一起行動!」好容易找了個機會,能回到第一線,就這麼給甩了開去,長谷川絕不甘心,所以,出聲請求道。
「這邊很危險,如果等下要動手,我們不一定能護得住你!」張虎臣說道。
「虎爺這說的什麼話,我可是您親點的護衛,有危險的時候我縮了脖子,以後,要是給人知道了,還不得說到有辱職責,那就沒臉活了。」長谷川梗著脖子說道,這是他能顯露本事的地方,絕對不能在這裡掉隊。
沒有裡見的家族,沒有小塚的親密,只有勇武,才是自己展現的方式,如今,在這裡要是給剝奪了,自己還有生存下去的必要麼?
鬼子的傳統裡,有些很剛硬的東西在,那就是信諾,責任,這些最美好的品質,有些時候,就是判斷一個人,是不是值得欽佩的重要條件。
其實並沒有說的這麼高尚,因為,長谷川知道,自己現在沒有了退路,無法回頭,只能一條道走到黑,要是沒有了張虎臣的庇佑和支持,他們幾個投降過來的鬼子,連沈全都唬不住,最後的下場,肯定是給埋在林地裡,成為養份。
尤其是像邵全喜跟勞德成這樣的貨色,如果沒有虎爺的壓制,第一件事情,就是切了長谷川幾人的腦袋,因為,這幾個小鬼子,對內部的秘密瞭解得太多了。
「既然他有這個心思,就讓他跟上來吧!」盛隆說道。身邊有個劇情人物,總能好點,起碼,在說話的時候,語言就沒有那麼生硬和刻板,就像是在答錄機裡面,儲存好的語調。
「出了危險,得第一時間將之丟出去,否則的話,就要丟了性命!」張虎臣說道,長谷川是這幾個鬼子裡,心思最少的,可以使用一段時間。
「就算是死,也要護了虎爺的安全!」長谷川見到自己有了衝陣的機會,興奮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懂得連續的鞠躬。
「別動不動的就死啊死的,你死了誰給我擋子彈!」張虎臣的眼光,從縫隙裡透出來,帶了些冰冷,讓長谷川只覺得,這森寒裡,透露出來的。竟然是一種別樣的關懷,這一刻,哪怕就是立刻死掉。也值了。
其實,平時張虎臣是絕對不會對這些投降過來的鬼子俘虜,有任何重話的。只是現在,心頭不知道怎麼的,竟然出現了大把的煩躁。
尤其是拐到公園的側邊之後,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情緒出先,就彷彿,即將失去某種自己習慣的東西,這是直覺對張虎臣的警告。
被動的技能五輪通,是沒有白學的。
「將你的肩章給我!」張虎臣走在了最前邊,胳膊上也套了袖標,拐過大路的彎角。從那裡,才能進入到這個兩層的樓房。
這一次,恐怕不像是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強烈的噶虐,比在張家大圓裡面。見到了葉輕羅的時候,更要誇張。
這就說明,敵人,也許正在等待著自己。
路有艱險,我自踏平!
從打下了主意,要再入濱城之後。張虎臣就有打算,這一次,絕對不是旅遊與看風景,而是需要用鮮血和屍骨鋪就的大路,自己總要闖過去!
情緒給調動了起來,張虎臣連呼吸裡,帶出的白氣,都噴出了那麼長,步子也沒有剛才的機械了,印在地面上的,卻沉重了許多。
轉過樹林的時候,就能將整個房子都印入眼簾,外表上帶有明顯的歐洲風格,粗大的麻石,雕刻的廊柱,給堆砌在牆壁裡面,在靠近地面的地方,每隔了幾步,就能看到一塊塊方形的浮雕,有人物群像,有景致描繪,也有簡單的籐蔓蜿蜒,鳥獸奔跑。
從這裡進入到房子之前,需要經過一個石頭堆砌的水池,冬天裡,沒有水,只有白色的雪,將中間如燈柱樣的支架,都給弄上了一層風霜。
地面上的落雪並不厚重,看得出來,時常有人清掃,而且,新落下的雪花裡,還能看到淡淡的痕跡,是才有人走過去,人數還不少。
在樹木遮擋的小路上走進去,在樹林和灌木的縫隙裡,就有一個矮矮的牆垛,上邊嵌著鐵藝風格的欄杆,半開的大門裡面,靠近圍牆矮垛的位置,有一個低矮的房子,就彷彿在江邊,那信呆的那個地窩子一般,不過,這個房子使用的是玻璃,而且是三層的窗戶,能清晰的看到,裡面有點點燈光顯露,支出地面半人高的窗戶,有人字頂和向下的台階,這就是看門人居住的地方?
盛隆騰身而起,手在鐵門上搭過,矮壯的身體,輕靈如燕,翻過了鐵門的阻擋,衝下了台階。
屬性上,偏向敏捷,所以,別看盛隆的身材矮壯,其實,力量屬性根本就比不過刑太章。如果有人從身材上,推斷擅長的路子,吃虧都是活該倒霉!
松鼠也作為策應,跟著盛隆衝進了房間,傳遞回來現場畫面,給幾人看著。
房間裡面,是一個不大的小廳,擺設很簡單,只有兩個椅子,有一個老頭正蹲在爐火前邊更換蜂窩煤。
在牆邊有個裝乾柴的木架,牆壁上掛了羊皮棉襖,地上還有雙厚皮靴子,歪倒在地上。
趁這老頭還沒反應過來,盛隆已經上前兩步,挑開了棉簾子,裡面的面積跟外邊一樣,只有一張床,裡面也有一個不大的壁爐,床鋪上的被子都沒有疊起,散亂的放著!
穿上衣服,跟我走一趟!步槍頂在了身前,老頭沒有半點反抗,就給盛隆推著,走出了房間。
搖了搖頭,盛隆沒有說話,那意思就是說,裡面就只有這一個。
北村在麼?我們奉命請他回去問話!長谷川操著生硬的國語問道。
這個老頭明顯就是俄國人,怎麼會在這裡給鬼子看門?盛隆在榮耀徽章裡面奇怪的問道。
鬼子裡面也一樣有受壓迫的農民,俄國人怎麼了?一樣得吃飯?遠東的確,距離歐洲太遠了,他們連基本的保護都沒有。郭獄說的是實在話,因為,他在現實世界裡,就是這批人的後代,對這些人的遭遇,有些理解,很多故事,都是從他信仰東正教的祖母那裡聽說的。
老太太一生貧苦,竟然活到了九十多歲,是難得的長壽之人。
自己背離了祖母的教誨,成了一個滿手血腥的人,卻絲毫不感到後悔,因為,有些人,有些事兒,必須用鮮血償還曾經犯下的錯誤。(.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