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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卷四第五三零章 掙扎與轉移 文 / 大上造

    (感謝學習英語,lmxy,涼雨飛揚的月票,謝謝支持,俺有機會,會償還字數的,數量不定,時間不定。

    還在寫,最近幾天本子在持續的死機,據說要到月中才能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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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鏗鏘的聲音依舊,彷彿齒輪歪曲,刮碰到金屬的暗啞和沉悶。

    黑暗裡突然亮起的光點,不是奧術守衛的火焰彈炸裂,就是獸化骷髏的爪子,掠過狂信者盔甲時候迸射的火星,再或者,就是多角蟲的巨大刀足,滑過盾牌時候帶起的摩擦。

    抖落腳下沾的零碎,閃開了那處鋪開的錦繡,看著沒有了那副討厭外表的東西,張虎臣感覺心裡舒暢了許多。

    情緒沒控制住,爆發出來,也是有好處的,否則,這樣鬱悶的情緒,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這個女劍手給自己造成了巨大的麻煩,連續幾次必中的攻擊落空。

    走了幾步,張虎臣站住了,回想那幾次女劍手小田純一的戰法應用,如果再來一次,自己依然會上當。

    戰鬥之後善於總結,這是張虎臣在不斷進步的原因。

    古人說,一日三省吾身!

    挑戰者要是不小心謹慎,時常對自己的行為做出糾正,遲早會有一天,將會用生命的代價,來償還種種的不努力。

    女劍手小田純一的迷惑性太強,而且,女劍手因為比張虎臣多參加了幾次場景世界。戰鬥的次數比較多。技能的銜接也流暢,這就是值得學習和注意的地方。

    還有,在戰鬥時候,血蜃仙女的幻術,沒有什麼機會使用,不是說不好用,而是因為自己的攻擊手段,在一瞬間裡,只能想起這麼多。

    場場大戰裡,都將血蜃仙女當成了看破幻影的道具。下一次,得試試其攻擊力了,否則,一直這樣的話。什麼時候才會成長起來啊!

    老話講:知恥而後勇!

    有些教訓,有些虧,一次就足夠讓人有深刻的記憶!用鮮血和痛苦凝結的記憶!

    看看那邊的戰鬥,獸化骷髏的攻擊角度在下三路,奧術守衛可以無障礙的攻擊,多角蟲的黏液噴吐,也在查缺補漏,暫時自己不需要操心。

    小田純一倒下了,讓張虎臣開心的獎勵環節,就成了平復情緒最好的方式。

    在奧術守衛與獸化骷髏打出來的配合裡。張虎臣開始抽取獎勵。

    力量再次提升一點,張虎臣的屬性再有突破。

    之所以不抽取技能,是因為現在張虎臣已經有了過多的技能,根本就沒有必要再抽取新的,專心練習已經有的技能,升到高段才是真的。

    另外一個方面,對於挑戰者來說,屬性點是永遠都不過時的戰利品。

    儲藏箱子裡面,抽取出來的物品,連續兩個都是特殊藥劑。

    阿爾達的寬恕。解除所有限制移動效果,在接下來的十秒內,受到阿爾達的守護,免於任何限制移動效果,可以出售。換取一萬金。

    阿爾達的凝視,提升敏捷五點。感知五點,你受到阿爾達的注視,可以受到其力量的保護,持續時間三十分鐘,冷卻時間十天。可以出售,換取五萬金幣。

    張虎臣通過榮耀徽章查詢,發現這個叫做阿爾達的,是一個奇幻世界裡的神祇。

    再抽了一件,是一個圓木樁,估計是用來施展替身術的道具。

    女人專用的衣服,也有一件,但是這件衣服十分有趣跟以前抽的內衣一樣,都是女人穿的,但是這一件,卻是不提供防護而是提供的魅力,魅力加四。

    脫衣舞孃的束帶,質地29,品質綠色稀有,提升魅力四。說明,本品出自俠盜賽車手,是酒吧裡的聖物,上一代主人通過這件物品,成功移民到了新城市,這是代表了舞女希望和祝福的強大裝備。榮耀之城友情提示:有的時候,適當的遮擋,更會勾起**。

    我操!真是太扯了。

    這件裝備竟然是加魅力的,隊伍裡面,葉輕羅跟麥子,都能用得上,但是,這件東西,明顯就是女人穿的丁子褲和胸罩,葉輕羅要是戴上了

    趕緊將這念頭甩開,乾嘔了一聲,繼續抽取下一件。

    接下來抽的兩件東西,竟然都是彩色的化妝筆,後邊跟出來的還有兩把****。

    不,應該說是單兵自衛武器,榮耀徽章給出的名稱是mp7單兵自衛武器。配裝毫米子彈,在兩百米之內有強力殺傷效果。

    雖然只是一把白板武器,但是,只看其無限彈藥的後墜,就十分實用。

    但凡是帶著無限彈藥技術的,都是特殊的武器,其實,這裡的無限彈藥,是有一定限制的,在使用過程裡,不能超過一定的時間,否則的話,槍支的質地,會不斷的下降,一直到崩潰為止。

    就張虎臣手裡的這兩隻來說,不停的射擊五分鐘以上,就要休息一陣,否則的話,就要減少質地,其實,最好的方式,是將其升到+4級別以上,這樣的話,在低烈度的戰鬥裡,就不需要顧忌質地的問題了。

    接下來這件物品,張虎臣就比較喜歡了,因為是補血藥劑,剛才跟這女人戰鬥,自己吞吃了兩個食物,一個小藥劑,當然得彌補一些。

    生命之樹的晨露,恢復血量四百,在接下來的三十分鐘裡,生命恢復速度提升四點每秒。

    好東西,就算是張虎臣的血量,也能一次性的補齊差不多一半,十分誇張,尤其是生命回復提升的附加屬性,簡直可比兩件裝備的效果了。

    不單單是自己能抽獎抽到好東西。其他人的運氣也不差。這東西,張虎臣有絕對的把握,是從抽獎裡面弄來的,因為,在現在的階段,不可能會出現如此誇張的藥劑,哪怕是這個女劍手參加了再多的場景世界,也是一樣。

    現在,張虎臣有些後悔了,自己不應該急著參加戰場世界。要是多過幾個場景世界,只靠了抽取獎勵,也能攢一身不錯的力量了。

    不懂得利用規則的人,給人討厭了。也是活該!

    使勁了罵了自己幾聲笨蛋,張虎臣激動和興奮的情緒低落下去,繼續抽取著獎勵。

    最後一個是老式的煤油打火機,用火石的那種。

    最希望抽出來的那件雕塑,卻沒有到手。

    在另外一邊的戰場上,奧術守衛與多角蟲,獸化骷髏配合得不錯,甚至幾次都打出了連擊效果,靠配合能做到這個程度,十分的難得。

    任由狂信者吼聲連連。卻因為實力沒有超過太多,而無奈的受到壓制。

    主要是獸化骷髏和多角蟲的突擊,都不受力量的限制,對狂信者造成了巨大威脅。

    前面有肉盾牽制,後邊的奧術守衛幹起了老本行,自然是輕鬆寫意。

    因為通靈之歌的效果,契靈都有光環輔助的效果,而獸化骷髏跟多角蟲的攻擊效果裡,還會帶上各種負面狀態,比如虛弱。遲鈍,疲勞,等等。

    狂信者的聖光作用下,這些負面效果雖然不斷的被驅除著,但是。偶爾也會有一項兩項的,在緩慢而執著的發揮作用。不斷的蓄積著,讓狂信者十分難過。

    張虎臣拎著盾牌,裝備了奴隸短劍踏步前衝。

    對自己莽撞的氣憤,對抽取物品的不滿,都化成了對面前敵人的殺心。

    湧動的氣息,在心頭盤旋環繞,彷彿火焰般燃燒著,踢起的積雪,飛濺起的雪粒激射。

    虎衝!雪浪翻滾裡,手上輪起的奴隸短劍,硬生生的鑿在了狂信者的盾牌上。

    儘管給三給召喚生物,糾纏成了一個滿頭黑煙,姿態全無的狼狽樣子,但是戰鬥反射還在,可見其基本功的紮實。

    盾牌迎起,短劍呼嘯砸落,彷彿重錘落鐵砧,刺激的鳴叫聲,震得張虎臣腦子發昏。

    不管敵人是有意還是無意,都要杜絕其趁機發難。所以,張虎臣先下手為強了。

    抬腳就踩在了狂信者的全金屬戰鬥靴上,擺肘橫擊卻再次撞在了防護的盾牌上,張虎臣也不放棄,奴隸短劍倒轉,彷彿要刺向其腋下,在狂信者預判到了攻擊,盾牌借力側移的時候,張虎臣扭轉了肘部關節,柄端的配重球揚起,重重的砸在了狂信者的額頭。

    七十幾點的力量,絕對沒有那麼好挨的,就算是狂信著,要害受創也要享受一把昏迷和眩暈的效果。

    沒有趁機攻擊,反而藏身縮鬧,將攻擊機會,讓給了奧術守衛。

    剛才奧術守衛的碎碎念,張虎臣依然印象深刻,所以,這一次難得的活靶子,就給奧術守衛當成了發洩的渠道。

    果然是老油條,有了攻擊機會,根本就不懂得留手,直接就來了個三連發。

    鳴雷火沖彈,只有挨上了之後,才能領會到熔岩要塞裡面,關於標領的稱號,是一種什麼樣的定位。

    全團標兵,領袖全隊。

    張虎臣從召喚們裡面傳出來的呼喊聲裡,模糊的知道了奧術守衛的地位,也確實將之當成了隊伍裡面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每戰必先,斬將奪旗,說的就是這樣的人物。

    雖然說因為實力受到了束縛,但是對戰鬥時機的把握,卻是一點都不差。

    正是因為這樣的想法,才在這關鍵時刻,蹲身讓開了攻擊線路,讓奧術守衛打了個三連發。這是張虎臣對奧術守衛的信任,也是獎勵。

    心有靈犀之下,倒霉的則是狂信者,加料的鳴雷火沖彈,比上一次跟中村幸二戰鬥的時候,更要強悍,所以,威力大有不同。

    火焰彈接觸到了狂信者身上,炸開了漫天火雨,地面上熱氣升騰,白煙裊裊,遮擋了大部分視線。

    就在這個時候。張虎臣退開的步子。又重新踩了回來,而且,更瘋更狂,更凶更猛!

    原能彙集,像踏!大腳板上彙集的力量,迎胸兜在了狂信者的盔甲上。

    劇烈的震盪,將其盔甲上的花紋,都激發得彷彿是要活過來一般,給奧術守衛,多角蟲。和獸化骷髏費了半天勁頭,終於磨掉了狂信者的防護,甲冑上的那層優美和典雅,消退了不見蹤跡。就彷彿一個褪去了冠羽的孔雀,也只是一個滿身疙瘩的肉雞,再也沒有了光鮮。

    象踏爆發了之後,昏迷的效果持續三秒,足夠張虎臣將狂信者擺出來十幾個姿勢了。

    張虎臣將短劍,滑向了其肩膀的高領裡,探進了脖頸,順了縫隙插了進去。

    場景日誌提示,你對狂信者造成了要害攻擊,傷害六百四十。

    剛才的戰鬥。奧術守衛,獸化骷髏,多角蟲配合著,打下了多半的血,張虎臣這一次,又打了近千點。

    擰動了短劍,連續跳出來兩個八百點的傷害,這一次,狂信者的生命幾乎瀉光,昏迷效果結束時。張虎臣將短劍,插進其後頸的縫隙,撬開了防護,插進了後腦。

    多角蟲湊近過來,將黏液吐出。兜頭蓋了狂信者滿臉,跟張虎臣一起。並肩戰鬥的情緒,十分激烈。

    故意在戰鬥的最後一刻,讓多角蟲發揮戰鬥作用,是想讓其多得一些經驗,提升自身的屬性,獲得更大的進步,在將來的戰鬥裡,獲得更大的幫助。

    刀足釘在狂信者的頭盔,火星亂閃,多角蟲的興奮,全都化成了戰鬥的**,正是因為這種想要變強的戰鬥**,讓其能夠理解張虎臣的想法,消耗了大量的黏液,布成了帶有感知效果的毒煙,成為幫助張虎臣獲得勝利的重要手段。

    做得好,非常好。張虎臣拍打著多角沖的甲殼,傳遞過去了清晰的信息。

    多角蟲則是在毒煙裡,劃出來一陣輕快的舞蹈,就彷彿,是一個幽雅的舞者,在釋放著多餘的精力。

    笨重的身體,在雪地裡面徜徉,特有的移動方式,到是別有一番風采。

    同樣,張虎臣對獸化骷髏也比起了拇指,讓其眼眶裡的靈魂之火波動了幾次,傳遞過來興奮和歡快的情緒。

    跟張虎臣最久,可以說是心靈相通,獸化骷髏是最值得信賴的戰友。

    不過,現在多了奧術守衛,還有正在發瘋的多角蟲,多了血蜃仙女,多了噴針藕,多了吐核莢,以後,也許還會多上其他的戰鬥夥伴。

    風雪飄零裡,激烈的雪塵漸漸淡去,連那些綠色的煙火,都已經逐漸熄滅。

    在這片逐漸冷落下來的黑暗裡,卻在剛才狂信者倒下的地方,有一簇彷彿火焰樣的光彩,散發出來了柔和的光亮。

    一塊透明的晶體,在狂信者消散之後,出現在了那團依然燒灼的火焰裡,彷彿是狂信者不甘的吶喊,和著陣陣聖歌嘹亮。

    估計是跟多角蟲卵一樣的貨色,也是能夠被培養和契約的,靈魂的凝結物。

    但是一切都只能等到回歸之後,才能鑒定了,如果跟自己想像的一樣,那麼這應該又是一個能夠被契約的生物。

    要是自己的屬性沒有偏離原本的路線,那麼這一顆,應該可以很好的為自己提升不錯的輔助能力,但是現在看,希望好像並不大。

    戰鬥結束,可以鬆弛一下了。

    黑暗裡,徘徊在天空的半球巡航的方向轉移,向著孟家樓子的方向前進。

    與女劍手戰鬥的地方,距離孟家樓子的最外圍人家,都不到一千米,雖然沒有發出槍聲,而且還有風雪遮蔽,但是也難保會有人發現,這邊的動靜。

    這個時代,可沒有什麼地鐵,也沒有只在半夜工作的卡車,更沒有一些仗了人勢力的,沒有教養的孩子,大半夜的吵著千百戶人家,無法安睡!

    夜空裡只有風聲,雪聲,任何一點異常,都會引發連鎖反應。

    村莊裡面的土狗,也許是聞到了血腥的氣息,努力的叫喊著,提醒主人家注意,有危險靠近,有撕殺就發生在身邊。

    跟張虎臣預料的一樣。佟燕妮確實在村莊裡散佈了崗哨。原能爆發的聲音,比手榴彈也小不了多少,尤其是剛才像踏的技巧發動,更是傳遞出去好遠的距離,加上有劇烈的犬吠,就算睡熟了,也會給驚醒。

    半夜睡覺如殭屍的,都已經死了!混江湖的,誰都在心裡多長了一隻眼睛。

    再說了,佟燕妮的心裡。本來就多了一些擔心,聽到了犬吠,第一時間就清醒了過來,抓了槍械。仔細的分辨著外邊傳來的聲音。

    當第二次沉悶響起,佟燕妮知道,外邊肯定出事情了。

    敵情不明,不能隨意出戰,但是,必要的安排還是需要的。

    孟家樓子這邊,林掌櫃給佟燕妮安排的,是原本儲藏貨物的倉庫,現在她們幾人,都住在這邊。

    張虎臣說過。讓她一切小心,所以,在進來的時候,就先找了退路。

    昨天晚上,就已經在這邊的村落裡面靠近村子外圍,找了藏身的地方,雖然只是小院,但是有正房有廂房,都是殷實人家起的院子。

    佟燕妮用十塊銀條,換了十天的使用權。

    一邊是銀條。一邊是子彈,是個人都會選的。在說了,這人看起來沒有尋常人家的那種溫和,身上有種彷彿冰渣子樣的感覺,主家的女人原本不想挪地方。但是給自家男人幾巴掌抽了過去,老實的去收拾東西。

    佟燕妮將銀條抽回來兩條說道:我不喜歡男人打女人!所以。你的錢要少收一些了。

    這家的婆娘本來正委屈的收拾衣服,見到這個情況,趕緊偏腿下炕,一腳給自家的男人踹在了一邊說道:姑奶奶,您看,我將挨的打找了回來,您這銀錢,能不能加回來。

    你們到真是一家人的做派!佟燕妮還是第一次見到了如此極品的夫妻,見這女人眼淚在眼眶裡的樣子,歎息了一聲說道:別讓男人在外人面前委屈,兩個月不准他沾你的身子就行了,別動手。

    姑奶奶,這兩條銀子,能換條山參,給我當家的補身子了,他這一年辛苦得很,家裡的嚼谷,都給了咱們娘幾個,吃他幾下打又算得了什麼!女人抹了一把眼睛,給自家男人扯了起來,拍了幾下身上的泥土說道。

    你這是刀子嘴豆腐心麼?行了,趕緊走,看你們就礙眼!佟燕妮見到當家的老爺們兒眼睛紅了,心頭也是一軟,將銀條子塞進了女人的手裡,擺手讓他們收拾東西。

    每當想起來這女人的樣子,佟燕妮就會想起來,張虎臣在外邊的凶險。

    如今天色昏暗,一片風雪,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個事情,最好的辦法,就是趕緊躲起來,別給人察覺了痕跡。

    想到這裡,不敢再耽擱了,讓一邊收拾了利索的頭目,趕緊走。

    「琴姐帶人去我們預備的地方,我跟芬姐去另外一間,只帶武器和防寒衣,其他所有東西,都捨了。」佟燕妮關鍵時刻,還有決斷力的。

    「掌櫃的,我帶人摸出去看看!」琴姐將厚重的棉襖穿上,頭上頂了狗皮帽子,低聲說道。

    「不行,外邊伸手不見五指,出去只等吃虧,如果真是有鬼子摸上來,咱們也是逃跑為先,不能隨意害了姐妹的性命!」佟燕妮知道,什麼時候要快刀斬亂麻。

    「掌櫃的先走,有我們姐妹在,絕對不會讓您傷了一根汗毛!」芬姐短起了**莎,就要朝外邊走。

    佟燕妮一把將她扯了回來,壓低了聲音說道:「別莽撞,從園子走,貼著籬笆牆摸到後門,順小路向退路走,將姐妹們都時候好,做好長途行軍的準備。」

    「掌櫃的,前面總得有個打掩護的!」

    「不用,咱們只管走,摸黑的時候,只要不發出響動,誰都摸不影子。」夜裡行軍的規矩,就是鬼打鬼,誰都迷糊著,最好的辦法,就是躲遠。這是佟三爺的江湖經驗,親口傳下來的秘訣。

    「知道了,不發出聲音,不主動開槍。」芬姐把槍機扣上,背上了肩膀,低聲說道。

    「再說一遍,千萬不能死磕,知道了麼?」佟燕妮說道。

    「那咱們的東西怎麼辦?這麼大堆的紅貨,放在這裡可惜了,這可是咱們起家的本錢!」琴姐有些捨不得,畢竟,這是何家少爺拚死弄來的。

    這該死的冤家,一想起來那雙腫眼泡,小眼睛,自己心裡就彷彿貓抓了一般。

    要不是隔了掌櫃的,自己非要將他按在牆上,好好的問一問他,到底對自己有沒有心思,要是沒有的話,為什麼總是用那種火辣辣的,燙得人渾身發軟的眼光,總是盯了自己看。

    琴姐這個時候都能發散了思想,去想到這些事情,別人絕對想不到。

    「沒心思管這些了,要是動傢伙了,大家都朝外邊的地窩子裡撤退,知道了麼?」佟燕妮跟兩個心腹說道。

    「放心吧,掌櫃的,姐妹們絕對不會拖後腿。」

    分頭行動的女人,在黑夜裡面只引了幾聲狗叫,隨後,村子裡就再次陷進了安靜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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