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太驚險了!
媳婦跟我說,寫完了改那麼久有什麼用,都沒人看!
俺只能無力的反駁:就算是有一個人看,也不能糊弄!
俺可以保證,每一個錯別字,都是俺親手打的!
今天太著急,請原諒!
那麼就厚著臉皮求推薦,求電費!)
夜晚,深沉得像是黝黑的幕布;雪影彷彿一層層的厚紗,鋪上了每個人的身體。
沉重的壓力,就彷彿是一個個的鐵錘,不斷的敲打在胸口。
這就是對手帶給自己的壓力,這就是自己想要的,感受到生命的凝重和負擔,死亡的呼吸就在耳邊,似輕語般呢喃。
咧嘴笑笑,張虎臣舔了一下嘴角,陰狠與猙獰,將面目裡,都揉成了一片狠厲與桀驁。
既然你想要我的命,就要有給我斬掉頭顱的覺悟!
天光暗沉,我自橫刀,來戰吧!看看刀劍與血肉,哪一個更堅硬!
決心凝聚,張虎臣拎著劍,擊打在盾牌上,發出一聲聲鳴音,激烈的戰號,就此響起,彷彿荒古裡不屈的吶喊,不甘的嘶吼!
拉開距離的小田純一,同樣不好過。
藥劑的消耗到是其次,挫敗感卻似火一般,燒著自尊幾乎毀滅成渣。
捨身技一出,眾敵潰敗,如浪沖沙堡,捲蕩而回,這一次,兩次大招用過之後,敵人依然似海邊礁石。昂然屹立,就彷彿再來個十次八次,也不在話下。
關鍵的是,從開始到現在,這人連一次藥劑,道具,都沒有使用過。那條長長的血條,彷彿有古怪的魔力,每當損傷造成。削減都不超過五秒,就會逐漸的回復。
對手的體質,力量。竟然是問號!每次想到這裡,小田純一就感覺到無力感氾濫,充斥到全身。如果不是常年堅持的劈斬技術,鍛煉出來她強大的意志,恐怕現在已經落荒而逃了,再也不敢回頭。
這就是自己在戰場世界裡面面臨的挑戰,這就是自己宿命中的敵人,這就是自己命運的羈絆!
打破它,或者死!
雪花,飄落在鼻端。冰冷的感覺才接觸到皮膚,就已經化成了寒意,消失了不見。
口鼻處噴湧的白氣,將所有靠近的雪花,都融化成霧氣。
身上再次泛起了那綠色的。帶著火花的傷害,就彷彿從身體的內部,灼燒著。
敵人的攻擊再次開始,純一,不能放棄,相信你的劍光。能斬碎所有阻擋!
是張虎臣再次釋放了聖火焚心,來回來去,已經讓這女劍手,消耗了四次藥劑了。
多角蟲與獸化骷髏,這一次分成了波次,準備分別釋放撞擊技能,張虎臣則與兩隻召喚獸,排列成了一條直線,再次發起了攻勢。
松鼠同樣掛在了張虎臣的腰帶上,剛才的戰術有效,當然要執行下去。
小田純一面色發青,這不是凍的,而是被氣得。
對手絲毫不遵守武士的尊嚴,總用這些手段來與自己戰鬥,這實在是太特麼的欺負人了。
難道,就只有你才能召喚戰鬥夥伴麼!
咬了咬牙,小田純一,給自己補上了原能藥劑,手裡就拿出來了一個如晶體樣的東西。
柔和的光芒,在這晶體裡浮蕩著,彷彿,能聽到若有若無的歌聲,在這雪夜裡迴響。
輕柔如線,飄蕩如絲,點點光華,竟然包含著彷彿能去驅散掉整個夜晚的光明,那麼璀璨,那麼奪目,在軒昂激烈裡,逐漸組成了一道彷彿探照燈一般的光柱,打落在雪地裡,耀出一片熾目的光亮。
點點光亮凝聚成銀色的光芒,在猛然炸裂之後,小田純一的身前,出現了一個銀白色的盔甲的戰士,手拎三角盾牌,十字細劍,渾身聖歌嘹亮,一身聖潔。
盔甲上,彷彿糾纏著荊棘樣的花紋,一隻隻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上邊凝結出來的露珠,都清晰可見。
胸甲向前鼓起,形成了一個類似凸起的結構,能夠有效的防禦對胸口的攻擊,肩膀處有高高的頸圍,擋了敵人有可能斬向脖子的機會。
古怪的是裙甲,與腿甲連接在一處,特別支出來了一部分,隨著走路的姿態,左右搖擺,十分怪異。
張虎臣記起來,以前曾經玩過的,一款特別的遊戲,裡面的騎士,甲冑就有類似的結構,只是沒有現在看到的誇張。
全金屬戰鬥靴,尖端寬闊,在足弓處收斂而起,腳根上帶了馬刺釘環,隨著腳步的踏動,而錚然作響。披風垂在膝彎,立體的十字章,燦爛得彷彿發光的燈光渲染效果。
頭盔上那一簇濃密的纓羽,卻彷彿是烈風昂起的旗幟一般飄揚。
潑灑的潔白光點,凝結成一團扭曲的符號,印在了女劍手的身上。
隨後,這個滿身盔甲的戰士,將盾牌舉在胸口,手中的劍,敲在盾牌的邊緣,再其身邊,輪轉出來一道如實質的光環,隨著其腳步移動,燦爛,絢麗,似星河凝聚,似煙火永恆,似華彩煊赫,似繁華如落英。
「吾主的意志,就是淨化邪惡!」這個全身銀白色的戰士,手裡的十字細劍,繚繞起了隱隱的火焰,朝著打頭的獸化骷髏就殺了上去。
張虎臣抬手釋放的施毒術,對其根本就沒有效果,在接觸到了起身外的那層火焰之後,就散成了灰燼。
到是聖火焚心的技能,在其盔甲上,燃燒了一下,只是減少了其防護身體的光亮暗淡了些,並沒有實際傷害。
我去,這特麼的是什麼東西?
老實人也是有脾氣的,小田純一連續給張虎臣壓制。憤恨的使用了這個珍藏的道具。
囚籠裡的狂信者,質地白銀,品質稀有,使用後可以召喚出一隻狂熱信仰的戰士,需要消耗原能四百點,持續時間五分鐘,剩餘使用次數25。
獸化骷髏第一個撞了上去。金屬的外罩式甲殼,撞上了那條細劍。
滿是鬼面的霧氣翻湧著,纏繞著。彷彿遇到了天敵,無畏的撲上了那條十字細劍,讓那層隱約的火焰。都暴露出來形體和痕跡,甚至,漸漸的給壓制到熄滅。
無聲的嚎叫一聲,獸化骷髏鋒利的爪子,就掏在了聖潔戰士那身銀白色的盔甲上,胸口的位置上,多了四道摩擦的火星。
跟上的多角蟲,猛的撞擊在這彷彿燈泡樣光亮的戰士身上,轟的一聲,彷彿火車撞在了土牆。
無視任何力量效果的多角蟲。天生龐大的體積和統治沙漠地帶的威嚴,讓這聖光遍佈,滿身聖潔的戰士,彷彿皮球一般的飛起。
追上去刀足一頓狂踩,讓盔甲上火星亂撞。
多角蟲的戰術。總是那麼簡單,蒼白,但是效果卻是出奇的好。
撞擊的昏迷時間結束,多角蟲習慣性的在這盔甲上,吐了大團的黏液。
聖潔的盔甲上,班駁的痕跡。彷彿經歷了無盡的滄桑;大團的花紋已經扭曲成了枯敗的枝條;滿是光亮的鎧甲上,沾滿了黑綠色的黏液。
嗷!對這樣的狂信者來說,任何一點污穢,都是他不能承受的恥辱。
場景日誌提示,你的契靈多角蟲(稀有),對狂信者造成了腐蝕傷害四十點,在接下來的八十秒內,對其造成每三秒十五點傷害,有可能出現腐爛效果。
力量25,敏捷25,體質25,感知25,智力25,魅力25。
技能1,祝福聖歌,輔助效果,全面提升自己和隊友的屬性五點,附加屬性堅定,在十秒內免疫魅惑等精神控制效果,四級附加屬性無情,提升暴擊傷害二十點。
技能2,永恆之火,對標定邪惡生物的傷害提高百分之一百五十,附加屬性燃燒,使邪惡生物身上的力量劇烈波動,形成燃燒效果,大幅消耗其能量儲備。四級附加屬性回饋,燃燒的能量將按照一頂的比例返還到自己身上,當前比例百分之五。
技能3,聖光十字劍,提升攻擊傷害百分之七十。附加屬性光斬,提升傷害百分之百,有可能造成燒灼效果,四級附加屬性明光劍,能量之劍,附加攻擊傷害百分之三百。
技能4,復活,在死亡時有可能出現聖光共鳴效果,原地復活,附加屬性天使的寬恕,治療所有傷害,並在五十碼內的友軍,享受一次治療效果。
這特麼的不科學,你又不信春哥,憑什麼原地復活!
張虎臣呸了一口,沒管那邊的戰鬥,拎著奴隸短劍,就衝向了小田純一。
場景日誌裡的提示,張虎臣只是瞄了一眼,在半球傳遞來的圖像裡,明顯見到了女劍手的虛弱狀態。
眼睛發直,動作僵硬,甚至就連呼吸出來的白氣,都那麼慘淡。
如果這是陷阱,張虎臣也會認命的踩進去。
按照自己召喚奧術守衛的後果,同樣要減少原能一樣,張虎臣就不相信,女劍手小田純一,弄了這樣一個東西出來,還是能加輔助狀態的,就一點都不消耗。
另外,剛才小田純一還用了兩個大招。
當初自己使用原能爆發的時候,十五秒的硬直時間,還有虛弱時間;盛隆使用的時候,比自己還慘,張虎臣也不相信,小田就什麼都不消耗。
如果自己的判斷正確,那麼這時候,正是女劍手的虛弱期。
給獸化骷髏和多角蟲下的命令,就是糾纏,別冒險攻擊,所有攻擊讓奧術守衛來幹。
「就看這些給傢伙不順眼,光鮮得恨不能給自己臉上都刷上一層防護油!」奧術守衛的怨念頗深,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當兵的時候,跟這些傢伙朝過面。
奧術守衛碎碎唸了一聲,給自己手腕上的手鐲調整了一下,才邁步前進。靠近了戰團。
剛才因為張虎臣與小田純一的戰鬥太過激烈,連配合熟練的獸化骷髏都連續失誤,奧術守衛就更幫不上忙了。
這個時候,遇到了露臉的機會,可不是要好好的表現一把!
「異端,接受制裁吧!」張虎臣聽見了心靈傳遞過來的訊息,抬頭看去。不遠處跟多角蟲戰鬥的那個狂信者,明顯哆嗦了一下,甚至。連腳下踩著的光環,都停滯了那麼一瞬間,可見其受到的刺激之大。
儘管如此。狂信者依然抵擋著獸化骷髏和多角蟲的攻擊,沒有受到挑撥。
「聖光照耀者,都是狗屎,你不是,你是包著盔甲的新鮮狗屎!」奧術守衛果然是個碎嘴,在火焰彈衝擊之前,先賣弄了一下口舌技巧。
那道踩在腳下的光環,明顯的停了一下,如果說剛才的那一次是幻覺,那麼這一次。非常明顯。
「異端,侮辱吾主的榮耀,深淵的意志永遠不會垂青與你!」那銀白色的盔甲,同樣用意識波動還嘴。
「你的盔甲上有坨屎,就在肩膀上。你都聞不到那新鮮的臭味麼?果然是可憐蟲,腦子裡面都是聖晶!」奧術守衛的毒舌依舊,手上的火焰彈,卻一點都不客氣,猛烈的轟擊著。
獸化骷髏在多角蟲的掩護下,縱躍撲擊。速度飆起,雖然攻擊的效果沒有那麼明顯,但是,戰鬥節奏卻在掌握。
讓張虎臣擔心的,那道永恆之火的燒灼,對獸化骷髏的影響並不大。
有這個兵痞子押陣,張虎臣放心了一些。
只要自己這邊拿下了,就一切搞定,只能存在五分鐘的東西,還能翻出來什麼花樣。
小田純一的確是虛弱,甚至可以說,是在最虛弱的狀態,大招在冷卻,原能消耗過多,藥劑補充起來比較緩慢,六十點的補充藥喝進去,總要給些恢復時間。
就在這個時候,張虎臣衝了上來,沒頭沒腦的,就是一頓狠抽。
小田純一沒想到,召喚出來的強手,卻給敵人圍上,自己能享受到的,只有屬性提升,光環加成都不多。
沒辦法,張虎臣已經輪起了奴隸短劍,劈頭蓋臉的就是亂砍。
奴隸短劍輪起斬落,就彷彿在剁餡子一般,沒辦法,打鐵流都是這樣,沒有招法,不論姿態,只求一輪攻擊,將敵人干倒。
有人說過,打鐵流的戰鬥方式,最是流氓,不單自己累,敵人也累,最後弄成了消耗戰,最為吃虧。
小田只抗了第一劍,還用了技巧,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不是自己的了。
能與張虎臣戰鬥,持續了這麼久,靠的就是步法的詭秘,但是,因為一時衝動,使用了這個召喚生物,雖然給自己加了屬性,但是,也將原能抽乾,短時間,步法是不會發生作用了,只能硬抗。
沒有了如鬼魅一般的步法,只靠敏捷,還甩不開張虎臣的攻擊,只能將武器傾斜著,牽引著,但是,四兩撥千斤,也需要有四兩的力量和技巧。
張虎臣現在的力量,超過了七十點,手裡的奴隸短劍如果不是質地堅硬,就他這樣如輪錘一般的揮砸,早就受不了了。
蹭力斜身退後,小田純一要瘋了。
原能才彙集起來,就用了步法的技能,鬼突。
矯健的身體,因為原能的再次抽取,不自覺的一陣虛弱,聖火焚心的附加屬性,虛弱效果,在這時候爆發。
踉蹌的腳步,讓小田純一心驚膽寒,身體不受控制的情況,就彷彿自己每天超極限練習之後,那種渾身無力的感覺。
角蟲分佈在場地周圍的毒煙回歸了清淡,但是,多角蟲之所以一次性的布下這麼多的綠色火焰,產生濃煙,就是讓張虎臣容易感受到,這種範圍裡全部在掌控的感覺。
被需要,被重視,被信任,多角蟲也有尊嚴。
通過淡化的煙氣,張虎臣第一時間通過敵人的步法,發現了其踉蹌後的狼狽和努力平衡的身體。
這是一次絕好的機會,儘管敵人的速度加成還在,閃避效果也在,但是,這已經是少見的機會了。
抓緊時間,打出攻擊來!
盾牌後邊的松鼠,在張虎臣的命令下,再次撲擊而上,精光亂閃的眼睛,在黑暗裡面,竟然帶著彷彿鬼火般的光芒,綠幽幽的,散發出來的全是凶殘,狡詐,陰狠,就彷彿是地獄裡爬出來的猛鬼。
猙獰的獠牙,伸張的利爪,撲擊如飛,縱躍如鬼。
四肢的皮膜伸張,竟然能在半空裡轉折,彷彿游魚戲水。
喝!
張虎臣腳下釋放的原能,在激盪撞擊裡,轟然爆炸,讓附近十碼的地面,都彷彿地震一般。
象踏!經過上次在中村幸二身上的演練,使用起來更為得心應手。
選擇這一招的目的,是因為閃避效果無法豁免。
這個技能,不是用在地面震擊,而是直接甩在敵人身上的攻擊重手,張虎臣是從遊戲裡面牛頭人的踐踏技能裡,找出了新的使用方式,效果其實也不錯。
小田純一的體質和力量,本來就與張虎臣有巨大差距,所以,震盪對她造成的硬直效果,在取虛弱的狀態疊加下,竟然長達五秒。
技能都在冷卻,道具依然無法使用,死亡的到來,竟然如此荒謬,竟然都是源自於自身的急噪。
召喚了強力助手,卻只能給自己帶來死亡,其中的諷刺,簡直就是最亮的耳光,扇得小田純一,一陣迷茫。
苦笑,無奈,就彷彿是一道道飛起的煙霧,籠罩其面孔上,糾結的表情,顫抖的嘴唇,微張的口中,都不願意相信,死亡的到來,竟然是這片無人的荒野。
奴隸短劍橫掃而過,斬去了她的頭顱,鮮血噴起,血條瞬間放空。
噴出去的鮮血,將地面染成了一片激盪的光點,薄薄的,覆蓋在了冰冷的地面。溫暖的血液,在空氣中,就已經冷卻,灑在雪地上,甚至都沒有浸潤,而是冰結。
淒涼的歌聲在盤旋環繞著,不甘的,扭曲的靈魂,在空中糾結著,估計,一直到死,小田純一都無法想像,自己怎麼會死去。
身體跪倒,長劍依然握在手裡,插進雪地,隱藏了大部分形體,彷彿不願意見到使用者的死亡,短劍根本就已經埋在了雪塵裡,安靜無聲的,對自己使用這,進行最後的慰藉。
荒野裡依然沒有寧靜,距離最近的,就是那依然在汩汩的流出鮮血的脖頸;遠處是獸化骷髏的爪子,掠過盔甲時候的鳴叫;當然了,奧術守衛傳遞的意識波動,始終都沒有停止,而且,越來越激烈。
古怪的是,那個狂信者卻一聲不吭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感受得到,召喚者的死亡。
場景日誌提示,你對小田純一造成致命傷害,斬首,你的血腥點數提升四十四點。
你可以選擇其屬性點或者技能,作為自己的獎勵,並且可以抽取儲藏箱裡的十件物品,作為自己的獎勵。
見到了這個字跡,張虎臣才收了武器,給自己有些麻木的雙臂放鬆了一下,女劍手小田純一的攻擊,絕對沒有想像的那麼好擋,這個人,是自己撞見過的,韌性最強的對手,可以說,是個值得記住的敵人。
「死了就好,塵歸塵,土歸土。」
張虎臣,看著那個依然死不瞑目的,小田純一的頭顱,陰狠的笑笑,抬腳走了過去。
一路走好!
一腳踩下,爆開了滿地零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