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盤用的這個難受,指頭都按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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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為人,家不成家,國不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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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原素裹輕裘車,林海丰姿送豪客,黑市看我摩雲手,破敵殺陣唱勝歌。
短暫的分別,是為了更好的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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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獄帶著的五箱金,五箱銀,就是本次的活動經費,先期的開路費用,應該是足夠了。至於以後要經營更大的勢力,就要看任務完成的情況如何了!
其實,這裡面也是有著給敵人放的煙霧彈,迷惑有心人。
這麼大的開路費用,後續的投入就絕對不會少,有些起心思的人,為了更大的魚,也會暫時放任魚餌逍遙一段時間,這樣就將郭獄和沈全他們的安全,做了一層防護和保障,另外,也是為了為他們真正的目的做掩護。
帶去這麼多的金子,表面上沈全是明處,其實暗處的梁富貴才是真正的為任務服務。
他要負責去收買情報,獲得關於原血的信息。
濱城裡面如果有人跟自己這邊的一樣任務,那麼相信在這段時間裡,失蹤人口的數目將會大大的提升。
就算是沒有人跟自己是一樣的任務,那麼類似難度的任務。肯定也有。那麼在街面上,就會留下些蛛絲馬跡,這些都是有用的情報,通過這些信息,張虎臣就能判斷出來敵人的勢力,成員信息,目標方向,甚至是任務要件。
梁富貴跟沈全這樣的地頭蛇,在濱城裡混得再慘,總能找到些以前的朋友幫手。只要消息不用他們賣命,如此便宜,他們如何不佔!
勢力的衝突和碰撞是戰場世界的一個縮影,也是今後場景世界裡的一份脈絡圖。
張虎臣為什麼急迫的拿了賣身的價格。也要將隊伍撐起來,為的就是現在這樣的時候。
大隊人馬爭鬥,如果自己沒有一身好本事,憑什麼參與進去分好處?
到了場景世界一個星期了,關於公會,就只有兄弟盟的消息,就連消息這麼靈通的麥子,也沒有什麼頭緒,就彷彿,這些平時耀武揚威的傢伙。一個個的都縮到了耗子洞裡,甘心的當了縮頭烏龜。
是自己的勢力發展得太慢,還是別人已經走到了前面。
戰場世界就是如此,只有處處爭先,才能得到所有人的都得不到的好處,才能越來越強。
如此提前組建隊伍,也是為了以後著想,其實關於團隊這方面的事情,張虎臣已經落後不少,畢竟他在本難度下的團隊。就只有他一個了。
想到這些亂糟糟的事情,張虎臣並沒有感到沮喪,越挫越強,是真的能發生的。身上熱血彷彿給刺激到了,渾身是勁。充斥著鬥志,昂藏的彷彿是一個才露了爪牙的生物。身上的疲憊真不算什麼,多大點事兒。
隊伍中間,就由燕妮跟刑太章看護了,張虎臣要去前邊開路。
荒原上的雪,格外的厚,就算是穿了雪鞋,一腳下去,也會沒到膝蓋。
雪浪翻滾如潮,殺機如熾。
沉重了身體的獸化骷髏,暴露在了陽光之下,全身纏繞著的陰屬性的能量霧氣,並不理會陽光對自己的火焰呢!
抬腳行進的時候,總要朝雪下沉落,這就是讓張虎臣打頭之後,前面探路的傢伙。
雪地上看著平坦,其實,不知道什麼地方,在雪下就有個深溝,大風吹拂的雪,都堆積在這裡,與別處也沒有什麼不同,踩上去了才知道是個麻煩事情。
除了這些毛病,其實在晴日裡,雪原行走絕對是一件美事兒,如果走路的時候,不會陷進雪裡到小腿那麼深就好了,哪怕你穿了編織的網鞋,撐開分攤身體的壓力也是一樣。
大多數時候,張虎臣都在欣賞,沒錯,就是在欣賞。
眼睛裡看出去,滿目都是銀白的雪原。
原本半人高或者一人高的荒草,現在露出來小腿那麼高的部分,乾癟枯黃的草莖上,還能看到干結的種子。
目光延伸出去,樹林也彷彿給雪線遮蔽,只有走到近處才能看清楚,這些給大雪覆蓋樹木,一堆一塊的分佈著,有針葉有落葉,雜相而處,無比的自然,大多數的枝幹上,都不同程度的披了銀色的裝甲,尤其是靠近樹林的外圍。
冰雪結成的霜稜,偶爾在陽光的照射下,融化,掉落,在雪地上鑽出來一條條的坑洞,於是,樹林向陽這邊就會出現一抹深沉的顏色,像是在雪白的佈景上,抹上一筆枯黃。
老鍾這個時間可不願意接進這個看起來沒有任何危險的地方,以前他有同伴,就是見到了類似地方裡衝起來的松雞,而被食物沖昏了腦袋,闖進了樹林,他最後的下場,是給三隻冰稜穿過脖子而死去。
那種冰冷凝結血液的痛苦,讓這個獵人慘慘的熬了兩個多時辰,才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血液在凝固與滲透之間互相衝突,矛盾的讓冰塊最後都化成了細柱,給皮膚和肌肉掙斷,扎進了傷口,產生了無法凝固的效果。
就是那次以後,所有的獵人都知道,千萬不要在晴朗的天氣裡出去巡視自己下的套索,在進入樹林之前,尤其是晴天的時候,手裡最後有一隻長桿子,敲打一下即將路過的樹幹,讓不那麼牢固的冰溜子,主動的掉落下來。
雪原的寧靜與天空的遼闊,組成的純淨畫面。彷彿凝固的鏡頭拍攝的相片。永遠的印在心田。
大地的銀妝素裹中,顏色並不單調,在潔白與枯黃之間,偶爾還能看到濃重的綠。
這是松柏的長青,與雪地的銀白相比,到是如墨青染過,在林間,偶爾還能看到飛起的松雞,也在趁著風雪消停的時候,出來尋覓些吃食。
老鍾最喜歡的。就是跑到這樣的地方去,揀那些傻傻的松雞,它們大多時候,只會飛起兩三次。攪起滿地凌亂,雪落如塵,然後就將腦袋扎進了雪裡,撅著屁股等死。
作為一個有經驗的老獵人,與同伴配合,則是最基本的本事,紮營的時候,老鍾叫了麥子一起,讓獨角的怪物抗了一隻粗大的棍棒,在進入樹林之前。先將外圍的冰溜子都掃一邊,然後,麥子的任務就完成了,安靜的在林外等待著就是,很快老鍾就能在林子裡面搜出來四五隻倒霉蛋,拴在了腰上,老鍾滿意的回到了隊列裡,接受大家的表揚。
作為報酬,麥子會獲得一隻整雞製作的大紅香撕肉。
材料就是松雞和烤辣椒,老鍾做燒肉的本事絕對沒得說。這些帶了些焦的雞肉,一層層的撕下裡,這邊撕著,下邊白色帶油的肉層,就繼續在火上烤著。看著肉料從潔白變成金黃,一絲絲的擺在木板上。
烤得焦掉一半的紅辣椒。拿了木棍子碾碎掉,撒在這手撕下來的雞肉上,拿了樹枝拌動幾下,張虎臣還提供了幾條香菜,這味道,簡直就沒的說。
麥子一邊擔心著自己臉上長痘痘,一邊吃得滿嘴流油。
至於衛生問題,有句老話是這樣說的:戀愛莫問過往,吃飯莫看後堂。
「我決定了,回去之後,找個樹場裡,專門養松雞!」麥子的嘴唇給辣得稍微腫起,嘴角還帶了抹炭灰,一臉凶狠的說。
還有你這樣的麼?為了口吃的,還要自己建個樹場啊!哈哈!盛隆笑了幾聲,看見了麥子面孔上罩的面具,就想起來分裝備的時候,這女子拿了船隻換裝備的事情,當時就啞巴了,禳郭獄好一頓嘲笑。
休息的時間很快過去,大家雖然都坐在爬犁上,但是走起來也一樣辛苦。
荒原上並不那麼平整,所以很多時候都很顛簸,時間長了,也難受得很。在複雜路況上開過越野車的人,都有這感覺,速度滿,路上坑多,幾乎每一刻,身體都在顛簸著,時間長了,腦子都要成糨糊了。
雪地上的條件到沒有那麼誇張,但是長時間下來,都有些辛苦。
比如盛隆和刑太章這樣的,就寧願在雪地裡趟路走,也不願意受顛簸。
在這樣厚重的雪地裡前進,是非常辛苦的,消耗的體力,是平時的三到五倍,甚至還要有多。
趟開的路途上,有些坡地與溝渠的地方,就麻煩了,總是需要幾個挑戰者,將爬犁拖上斜破,才能繼續前進。
盛隆的四眼怪物,麥子的獨角怪,都跟在張虎臣的後邊,繼續將雪地趟開,這樣的話,就能夠勉強讓牲口在雪地裡面高一腳,低一腳的前進。
有的時候,還需要麥子出手,將一些太過深沉的溝渠,用技能填充上冰塊結構,甚至,是搭上冰橋,每當這個時候,佟燕妮總是滿臉羨慕,崇拜的看著帶著面具,更顯神秘的麥子,彷彿花癡一般。
力量,總會引發崇拜!
麥子在這些紅蜘蛛寡婦隊裡,聲望極速提升,甚至,比佟燕妮都要受到關注。
在紮了窩棚休息的時候,這些女人的眼睛,總是要瞄在麥子的身上,那種彷彿能將人融化的熱情,總是叫人心亂。
從小就給人看習慣的麥子,並沒有什麼表情和特殊的反應,如此姿態,確實有大家風範,只有跟麥子在一起混得熟悉了,才會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差別巨大的偽裝。每每總是讓人受到打擊。
前一秒還是溫和儒雅,高貴大方的女子,突然變成了一個,露出滿身紋身,彷彿黑惡勢力打手的樣子,這樣的反差,最讓人吐血。
隊伍裡面的盛隆跟郭獄,已經嘗過了滋味,卻非常不知死活的。還往上湊合。自然是給麥子折磨得欲死欲仙。
「虎爺,過了前邊的海溝子,就是咱們要去的地方了,您看,咱們是大隊人馬衝到裡面去,還是派人打個前站!」老鍾是山林裡面的常客,但是,他也常來這地方。
作為濱城周圍最大的黑市,所有商人都來過這裡,因為這裡不收稅。沒人管,大家都小心的維持著脆弱的信任和少見的公平環境,竟然奇跡般的持續了下來,就連老鍾這樣的獵人。購買子彈的時候,也要來這邊。
以前老鍾過來,都是零頭碎腦的,換上幾發子彈,一年也不捨得用一回,主要的打獵手段還是套子和窩弩,周圍這邊他有印象,所以才能說出這話來。
「嗯,我與佟家小姐商量一下再說。」張虎臣點了點頭,三口兩口吃完肉塊和麵餅。灌了碗肉湯下肚子,才起身出了窩棚,去找佟燕妮去了。
加起來六十幾號人手,算上牲口,可是好大一片營地,哪怕聚集得再密集,也有四五百個平方的空間。
省心的是,不用搭建風牆,工作量減少了許多。
沈全帶走了不到二十人,張虎臣這邊剩下的還有二十多人。三個窩棚才能放下。
在另外一邊搭起窩棚的,是佟燕妮的人手,帶來的是她全部的實力。
武器都是長槍,水連珠配大鏡面匣子,鼓鼓的背包都是小鬼子步兵現在少見的皮式背包。而不是帆布的,一看就是當初鬼子精銳第一批老兵身上的裝具。不知道佟三爺威風的人,只要看看佟燕妮手下的這些人,就知道當初三爺的厲害。
有時候張虎臣也想,難道這些寡婦就是佟燕妮的嫁妝?
窩棚外邊有幾條木棍橫著,雖然只是抬腳就能跨過去的線,卻無人敢越雷池一步。
誰都不想嘗試一下,騷擾對方紅蜘蛛寡婦隊的下場。
張虎臣也是守禮的站在了邊界這裡,朝著對面的窩棚喊。
「佟家小姐可在?」
窩棚裡面的說笑聲沉靜了一下,突然慌亂了起來,有驚叫的,有吃吃笑的,還有張羅淨面的,有說梳洗打扮的,鬧過了一陣兒,佟燕妮紅著臉,從裡面鑽了出來。
「有事兒麼?」佟燕妮整個上午,都在睡覺,下午依然打不起精神,到了吃飯的地頭,才用雪擦過面孔。
「嗯,剛才老鍾做的辣椒拌烤肉,味道如何?」張虎臣笑著說道,雪地裡的光線刺眼,他這樣型號的小眼睛,更是瞇成了縫隙。
「還好,味道挺好的!」
「嗯,那就好。」張虎臣蹲了身體,從地上抓了把雪捏成了團,湊了過去說道:別動,嘴角沾了炭灰了。
「啊!」佟燕妮再精明厲害,對上了男女之間的事情,哪是張虎臣這老手的手段刺激,只是抹了她的嘴角一下,就讓她幾乎要軟掉。
雙腿死死的夾著,讓那股羞人的刺激,停止做怪,紅色從臉孔延伸到了脖子,耳朵上邊都紅了一整片。
手上抓著辮子,指甲大力的掐著鞭子,讓鼓漲的指甲沒有半絲血色,飽滿的胸口鼓脹著,紅色棉襖在這雪地的襯托下,有種燃燒的熱烈。
期待裡帶著緊張,焦灼裡帶了些閃躲,羞澀裡帶了甜蜜!
眼睛不時的偷瞄了過來,小女子的情緒表露無疑!
這是佟燕妮對這個拴了一線情絲的男子,隱晦的感情傳遞。
張虎臣心頭一動,彷彿能感受到佟燕妮的緊張,不停噴在口唇邊的白氣,頻率也快了些,就是最好的寫照。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自己丟醜到是不要緊,現在可不是玩火的時候。
正經事情還沒做呢!自己最近少了許多定力,是憋的麼?不過才一個星期沒有碰女人而已。
張虎臣咳嗽了兩聲,讓自己的情緒稍微穩定些,努力的板著臉說道
「就要到地方了,老鍾說他以前在這裡買過子彈,有些熟悉的商人,可以帶我們過去,但是他認識的,都是些小買賣人,估計沒有我要的東西,你在這裡,有關係麼?類似炭場裡柳童那樣的!」
這個傻弟弟,果然是個不解風情的憨貨!
這樣才好。自己不擔心。他給別人勾搭去了,到時候,自己才是大損失。
佟燕妮背了手,將胸口朝前挺起,對張虎臣示威的丟了個媚眼過來,這動作都不用學,天賦技能加到滿。
「有的,我家山寨,派在這裡有戶人家,專門為副官他們提供消息。」佟燕妮見到張虎臣不大明白的憨樣子。不由的抿嘴笑了:「黑市可不是只賣武器裝備,也有其他買賣,就比如消息,藥品。煙土,甚至是女人,這裡只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你買不到的。」
「那你的意見,是直接找你家派在這裡的人?」張虎臣說到正經事情上,總是很嚴肅的。
「是啊,你家好像在這裡也有線人吧,不過,這些事情,你應該比我清楚!」佟燕妮見到自己的媚眼。面前的男子無動於衷,鏢得更狠了。
死女人,不帶這樣的,**裸的挑逗,可不是好同志啊!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家裡的規矩嚴,這些事情也不是現在階段,我能接觸到的,你也知道,以前我的腦子。那樣的,最近才開始插手江湖上的事情,一切都在學習階段,還沒到這樣高級的程度。」張虎臣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
「沒關係,你現在已經夠厲害了。如果腦子再好點,還要不要其他人活了!」佟燕妮抹了一下剛才給雪團擦過的嘴角。小心的伸了舌頭舔舔。
看著對面傻弟弟那直直的眼睛,心頭不禁一陣得意,琴姐說的果然有道理,除了胸口和腰身,就要數嘴巴最勾人了,看傻弟弟的樣子,太好笑了!
張虎臣沒想到,佟燕妮直接提升了殺傷等級,竟然直接過度到了舌頭這個武器,實在是讓人驚訝,發傻。
話說,這截紅燦燦的舌頭,看起來就軟綿柔滑,也不知道,品起來上個是什麼滋味!
張虎臣無恥的硬了,有棉褲擋著,看不大出來,但是,漲漲的難受。
趕緊冷靜了一下,將眼睛瞟到了一邊,心裡直打鼓,咳嗽了兩聲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咱們幾人,要怎麼去?整隊人都進去,不大方便吧!」
不用,咱們兩人去就行,黑市上的槍械,也不是擺在大街上隨便讓人看的,都是說好價錢,另找地方交易,有些樣品讓人掌眼就是了。
「明白了,那我帶著盛隆去就是了,你呢,你帶什麼人?」張虎臣問到。
「我帶個人趕馬就是了,咱們兩架爬犁,將事情說完,快進快出,找地方交易完了,趕緊走掉才是,帶了這麼多紅貨,心裡不塌實!」佟燕妮說道。
「這話在理,那好,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張虎臣見到外圍的哨兵,給人替換了回去吃東西,看著盧金鎖出來,給他們指導著警備的法門,心裡很滿意。
「隨時都可以。呵呵,你這隊裡,越來越像樣了,這才兩天,手底下的人,就有些歸整了。」佟燕妮見到張虎臣的目光,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主動的奉承著說話。
「都是金鎖的功勞,我就是一個甩手掌櫃!」
「這有什麼好遮掩的,你隊伍裡的強手越多,我這邊就越省心,你的力量越強,我就越放心!以後,我的還不都是你的!」佟燕妮本來說的不是這個,卻不知怎麼弄的,話題明顯歪樓了。
「沒有遮掩啊,我們都是從鬼子的禁閉室裡面跑出來的,當初誰知道他們的身份這樣複雜!」張虎臣也是沒想到,隨便救了些人出來,就有這麼大的收穫。
當然了,比如馬大林和樸慶生這樣後來訓練的,自己覺悟知道拚命的,像老鍾他們,可以算是精銳了。
「隨你怎麼說!」佟燕妮正為自己說話大膽而臉紅著呢!見到張虎臣沒當回事情,才鬆了口氣。
「咱們什麼時候出發?」張虎臣不再糾纏。
「現在吧!趁著還有時間,咱們將交易的事情敲下來,等到晚上,就不好辦了。」
張虎臣笑了笑:「那咱們回去穿戴一下,現在就出發?等下天晚了,咱們就不好走路了。」
「好,快進快出,離得遠些,萬一半夜的時候,刑爺的傷病發作,到時候槍炮一響,還不定會惹來什麼麻煩呢!」佟燕妮擔心的是這個。
「說的是,那咱們抓緊!」張虎臣轉頭走了兩步,回頭囑咐著說:「多穿些,身上的傢伙帶齊了,這邊不是你家地頭,萬事兒都要加小心。」
「知道了。」佟燕妮的心裡甜甜的,冰冷的空氣裡,都彷彿帶上了些灼熱,臉蛋紅過耳朵,燒得厲害。
傻弟弟對自己到是真心實意!
看來,那天自己鼓起勇氣,按照琴姐說的話,還真是走對了。
想來也是,這樣的憨直漢子,哪裡懂得女人家的心事兒,如果不是自己大膽的挑破了窗戶紙,還不知道,現在糾結什麼呢!將話都說明白了,這樣挺好。
見到張虎臣鑽進了窩棚,佟燕妮捂了一下發熱的臉,抬頭看著天上的鷹舞,來平靜了一下激動的情緒,才勉強的繃住表情,回到了窩棚裡面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