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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資料 第120章 誰主咸陽23 文 / 長風一嘯

    此時,探馬飛速來報,說是那劉邦派來送了勸降書來了。

    那子嬰一聽,不由苦笑不已,對眾位大臣們說道:「各位,本王十分感謝各們在這危難之中,卻仍然趕到這大殿上來上朝。我子嬰十分感激,真的十分感激大家。謝謝大家了。還是古語說的好啊,疾風知勁草,國難見忠臣啊!唉,試想我大秦王朝,今天居然落到了這樣的一番田地,真是讓人太心寒了。唉,太心寒了。

    「不過,今天那劉邦既然已經送來了勸降書,我想,我子嬰也不必再跟各位商量什麼了,其實也沒有已經沒有了什麼商量的餘地了。

    「陛下,陛下,咱們可不能去投降啊,那樣以來,咱們的大秦江山可就再也沒有恢復的那一天了,咱們的大秦江山,可是再也沒有得以恢復的那一天了,陛下!請陛下三思啊!」其中的一個老臣跪伏在地上,痛哭流涕,老淚縱橫老淚縱橫。

    可是,那子嬰看到了這一番情景之後,卻只是冷冷的一笑,然後說道:「嗯,我也知道你的用意,我也瞭解你的心情。可是,知道歸知道,瞭解歸瞭解,問題是,你可不可以拿出一個方案來呢?是的,你給我拿出一個方案來,一個能夠真正改變咱們的大秦帝國命運的方案。要不然的話,你說什麼也沒有用。難道,你沒有看到,咱們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走投無路了嗎?可是,知道歸知道,瞭解歸瞭解,問題是,你可不可以拿出一個方案來呢?是的,你給我拿出一個方案來,一個能夠真正改變咱們的大秦帝國命運的方案。要不然的話,你說什麼也沒有用。難道,你沒有看到,咱們現在已經是走投無路了,走投無路了嗎?」

    聽了那子嬰的話之後,那些老臣也都是緘默不語。是的,他們並不能夠像剛才子嬰所說的那樣,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來,通過這一個方案,可以緩解他們的大秦帝國現在所面臨著這種危局。可是,讓他們去面對投降那劉邦的現實,他們的心裡又不甘心。真的是不甘心啊!

    事情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的話,也能夠看出那子嬰的做事魅力了。只見他喃喃自語道:「怎麼樣,沒有好法子嗎?那,我們還有其他的路可走嗎?我們還有其他的路可走嗎?現在的情況明明就是,進不能攻,退不能守。還能夠有什麼辦法呢?還能夠有什麼辦法呢?」

    不久之後,那子嬰猛然站起身來,大吼道:「來人,給我告諭天下百姓,就說秦國向楚軍無條件投降。嗯,嗯,至於那原因嗎,當然也就不要再多說了,能夠讓百姓們知道這麼一回事情也可以了。」那子嬰的語氣十分的堅決,沒有一點兒的可以商量的餘地。

    接著,秦王子嬰又命人,把自己的那一座豪華的御駕折掉,然後用白色的紗布裝飾起來,自己也穿上了白色的衣服,之後率領著他手下的那些凡是能夠招來的所有的人員,一字兒排開,走出了皇宮。

    大街之上,秦王子嬰率領著眾人,向著咸陽之城的城門口處,慢慢走去。他們的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冷冷的,表情都十分的肅穆,看那樣子,倒彷彿是死去了什麼人似的。十月,秋風蕭瑟,寒氣襲人,街上行人稀少,只有少數人,三個一群,兩個一夥,站在街旁小聲議論著。公子嬰的車馬緩慢行駛在咸陽寬闊的大街上。寂靜無聲的壓抑氣氛使車輪碾地的吱吱聲格外刺耳。想當初,秦始皇巡行咸陽街道,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御駕飛金流彩,百姓爭相觀瞧,是何等的威風。這一昔日輝煌與子嬰出城形成了強烈反差。「再現拜朝的威儀只能靠回憶了。」公子嬰閉著眼睛自語道。車馬緩緩而行。公子嬰沉浸在無盡的回憶之中。座車一陣顛簸,公子嬰睜開眼,不經意中目光碰到手中捧著的傳國玉璽,不禁淚流滿面。為了這個玉璽,多少人為此廝殺,為此喪命,為此耗盡畢生精力。手中哪是捧著玉璽,分明是捧著秦朝江山。想到今天就由他公子嬰將此交給別人,公子嬰心如刀絞。

    「如果,如果那劉邦能夠免於自己一死的話,那麼,我一定會等待時機,尋找機會,捲土重來!重新把我的秦朝天下奪回來!小不忍則亂大謀!小不忍則亂大謀啊!我今天把這傳國玉璽交了出去,是的,是從我子嬰的手裡交出去的。一時時機成熟,我還將會再一次把我的這一方傳國玉璽奪回來的!一定會把它給奪回來的!」那秦王子嬰一邊走關,一邊想著。可是,他哪裡知道,願望總是美好的,可是,真正要是再把它實現的話,那可就很難了。

    百感交集,大廈將傾。此時此刻,那子嬰的心裡是如同刀絞一般的難過。他的短的王朝,沒有想到,居然就這樣葬送在自己的手裡了。那一方象徵著國家權力的傳國玉璽,竟然是通過他子嬰的手,交送出去的。這對於他子嬰來說,可真是一種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他的短的王朝,沒有想到,居然就這樣葬送在自己的手裡了。那一方象徵著國家權力的傳國玉璽,竟然是通過他子嬰的手,交送出去的。這對於他子嬰來說,可真是一種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

    子嬰不會想到,他的想法雖然是好的,可是,一奪回天下的事情,又哪裡是這麼容易實現的!要知道,秦朝之所以會如此之快的被滅亡,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那六國的遺恨。六國,都是被秦國的武力所滅掉的。所以,也就是在被滅掉的那一天起,他們那些六國的遺民們,便已經開始了復國的準備了。也可以說,整個天下,都普遍存在著一種為了推翻那大秦王朝而同仇敵愾的力量,幾乎就是所有的人,無論是大人還是小孩,都欲先滅掉那秦國而後快。

    而到了後來,那陳勝和吳廣,則是借了一個機會,響應著那種力量,揭竿而起。從此之後,那愜意的起義風潮是風起雲湧,接連不斷。而現在,自己即使再想復立他的秦國,卻並不是那麼一回事情了。

    而且,這裡面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那劉邦會不會殺掉自己,還是一個未知數。一想起自己的小命,現在都已經握在他人的手裡了,堂堂一個皇家的公子,居然落得了一個甚至還不如一價平民的情況,一想到了這裡,那子嬰心裡便更不好受了。

    打開了那咸陽之城的城門,秦王子嬰就那麼率眾臣,披著素衣,站在風中,站在那凜冽的寒風之中。有大雁飛來,不是一隊,而只是一隻,其孤零之狀頗為頗為淒慘。那情狀,跟自己當前的景況,又是何等的相似啊?而不遠處,那子嬰已經看到了,已經看到了那遮天蓋地煙塵滾滾的大軍,正向著這裡趕來。那自然就是劉山河的十數萬兵馬了。

    「來吧,來吧,該來終歸要來的!我今天把我的玉璽先交給你,可是,不久之後,不久之後,老子還會再把我的玉璽奪回來的!一定還會再奪回來的!」那子嬰的心裡翻滾著驚天駭浪。

    終於,那劉山河的十數萬部隊,已經來到了咸陽之城的城下了。那子嬰雙手把那傳國玉璽舉過了頭頂。

    「去,替我把那秦朝的傳國玉璽給拿過來!」劉山河命令身邊的一個親信隨從說道。之後,劉山河看著那一身素衣的公子子嬰,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來人,先把秦王公子子嬰押下去,聽候發落。」自然,像處理公子子嬰這樣的大事,劉山河肯定是相當的慎重的。既然這宜當時馬上就做出決定下出結論,那麼,便只能先押下去產再說了。

    接著,劉山河便率領著他手下的那些文臣武將,騎著高頭大馬,威風凜凜的進入到了那咸陽之城之中。看著那高聳的咸陽城樓,劉山河的心情是十分的激動的。他也沒有想到,勝利,居然來得這麼快。想起自己自斬蛇起義,芒碭起兵,到現在為止,也就是剛剛過去了四五年的時間。四五年,四五年啊!可是,自己現在跟四五年之前,卻是發生了翻天覆地地大變化。四五年之前,自己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泗水亭長。可是,可是現在,自己卻成了擁有著十數萬之眾的沛公了。想起自己自斬蛇起義,芒碭起兵,到現在為止,也就是剛剛過去了四五年的時間。四五年,四五年啊!可是,自己現在跟四五年之前,卻是發生了翻天覆地地大變化。四五年之前,自己僅僅只是一個小小的泗水亭長。可是,可是現在,自己卻成了擁有著十數萬之眾的沛公了。

    劉山河就這樣著一邊騎著高頭大馬,跟眾人一邊沿著那咸陽之城的寬闊的街道,在那咸陽之城中慢慢的走著,一邊回想民著自己的那些往事。一時間,劉山河不由得感慨萬千。是的,勝利,似乎來得也是太容易了一些。當那項羽正跟那章邯的部隊,在巨鹿之城激戰的時候,而他劉山河,卻奉懷王之命,西進進攻咸陽。很顯然,那懷王是偏袒了他劉山河的。

    這裡面的道理自然是十分的顯而易見的。北上去抗擊章邯,自然是場場都是激戰,處處都是強敵,時時都是硬仗。弄不好,還會全軍覆沒,有去無還。要知道,那章邯可不是那麼好打的。而這西進入關,直搗咸陽,自然是相對來說好打得多得多,一路之上,也沒有多少的強敵擋路,結果,自己的進軍速度十分之快,甚至都遠遠地超出了自己的預料之中。

    當然了,劉山河心裡也是十分地清楚的。那懷王之所以如此地偏袒於自己,自然也是從他自身的利益出發來考慮的。就因為那項羽性情殘暴,殺人無數,嗜殺成性,所以,那懷王這才把自己的未來,自己的楚國的未來,都交給了自己。就因為對於那懷王來說,自己是一個靠得住的人。

    走在那咸陽之城的大街之上,劉山河威風八面,意氣張揚,心裡面有著一種從來都沒有過的興奮與激動。遙想當年,自己第一次來咸陽的時候,一個相當偶然的機會,他也就是在這一同一條大街之上,看到了那秦始皇出巡時的情景。那威儀,那氣勢,讓劉山河是大受震動。當時,自己曾經說過,「大丈夫,生當如此,生當如此啊!」而這麼多年以來,也正是那一句話,激勵著自己,向著那一個目標而奮鬥著。是啊,看那始皇帝的威風,那才叫人活著的樣子!

    而現在,經過了自己的一番努力之後,自己終於以一個主人的身份,再一次來到了這咸陽之城裡了。哈哈,哈哈,自己將會是這裡的主人了!自己也將會像當年那始皇帝一樣,威風凜凜地走在這一條大街之上了。自己也將會像那始皇帝一樣,享受著這一番的榮耀與尊嚴了。哈哈,哈哈,老子這些年來的辛苦,這些年來的奔波,總算沒有白費,總算是沒有白費啊!

    很快的,劉山河帶領著他手下的那些文臣武將們,來到了皇帝的宮殿處。一行人魚貫而入,都不由得被那秦朝的宮殿的雄偉氣象所深深的打動了。想這些人,包括蕭何、曹參、周勃、張良等人在內,此前的時候,哪裡見過這樣的氣象宏偉的建築?哪裡見到過如此富麗堂皇的宮殿啊?我的老天啊,這裡就是那始皇帝所居住的地方啊?

    劉山河一屁股坐到了那一個皇位之上,感覺十分舒適。那寬大的龍椅,幾乎都是用那純黃金所鑄成的,而且,那上面還鑲嵌著無數和名貴的寶石,看上去一片珠光寶氣,寶貴無比。

    此是地,他手下的那些文臣武將們,正仍然沉浸在那無比的新奇與興奮之中。這裡指指,那裡點點,紛紛地議論著什麼。可是,此時張良忽然走到了劉山河的身邊,伏身到了劉山河的耳邊,輕聲說道:「明公,有一件事情還沒有處理呢!」

    「什麼事情?請子房先生但說無妨。」劉山河無論什麼時候,對於這位子房先生的話,可是句句都奉為神諭的。

    「哦,是這樣。明公忘記了,咱們可是還關押著一個呢!這個人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只怕是對於時局不利啊!」張良輕聲說道。

    而一聽到了張良的這一句話之後,劉山河猛地一怔:對啊,光顧著沉浸在這勝利的喜悅之中了,光顧著體味著這皇帝的富麗堂皇了,差一點把那個正事給忘了。這裡的原主人,那位大雁王朝的最後一位君主子嬰,現在還被自己囚禁著呢!嗯,是該處理處理的時候了。想到了這裡之後,劉山河便坐在那龍椅之上,光顧著體味著這皇帝的富麗堂皇了,差一點把那個正事給忘了。這裡的原主人,那位大雁王朝的最後一位君主子嬰,現在還被自己囚禁著呢!嗯,是該處理處理的時候了。想到了這裡之後,劉山河便坐在那龍椅之上,向著下面的那些文臣武將們朗聲說道:「大家先靜一靜,大家先靜一靜!嗯,這裡確確實實不錯,比著我的家鄉沛縣的縣衙,那可威嚴得多了!」

    劉山河的這一番話,惹得大家都哈哈大笑了起來。此後,劉山河也不由得笑了,不過,笑過之後,他很快便向著大家擺了一下手,繼續說道:「嗯,是這樣子的。咱們現在還關押著那秦王子嬰。下面,大家商量一下,咱們該如何處理那個大秦王朝的最後一個皇帝啊!畢竟這個人的身份,還是不一般的人的身份所能夠比的。」

    「唉,這還有什麼好商量的,我們既然已經逮著了那個狗-娘養的子嬰,那麼,就乾脆把它給幹掉算了。要知道,殺掉秦帝,那可天下人共同的想法啊!那可是天下共同的想法啊!」那樊噲仍然一馬當先地說道。那樊噲的話,自然也代表出相當大多數人的一些想法,於是,眾人便紛紛表示贊同。

    那樊噲一見自己的提議很快就得到了眾人的贊同,於是,便一下子拔出了腰刀,快步向著那宮門走去,意欲去殺掉那子嬰。

    「且慢!攀將軍且慢!」正在此時,那蕭何高威了一聲,及時把那正欲出去的樊噲給阻擋住了。

    當然,也就是蕭何,若是換了別人的話,想要一聲把那樊噲給喝住,還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畢竟,這樊噲不但是性情魯莽,而且,頗有軍功,又是跟隨著劉山河從芒碭起兵之時,就一路走來的。同時,他跟那劉山河還有著一層親戚關係,這也更讓那樊噲的身份與別人不同了。所以,這也讓那樊噲養成了一種對於諸事更加地肆無忌憚的做事方式。

    只是,那蕭何,卻不同於別人。他同樣也是跟劉山河同在沛縣的好友,同樣也是在劉山河芒碭起兵之時緊緊相隨,而且,一直都在軍中擔任著要職,也是最得到高檔的信任和高級將領之一。其實,若論起在劉山河軍中的位置,除了劉山河之外,便是那蕭何了。

    那蕭何一看那樊噲終於被自己給喝住了,便向著劉山河一拱手,道:「主公,那秦王子嬰,咱們當時來說,真是萬萬不能殺掉的。本來,咱們現在入城之後,這咸陽之城裡的百姓們,便對於我們心懷猜測,因為我們的到來,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知道是福,還是禍。這樣的話,如果我們把那子嬰連同一些秦朝的舊臣都殺死的話,那麼,也就給了那些咸陽之城內百姓們以口實,讓他們認為我們十分殘暴。昨天,就在咱們剛剛入城的時候,我可是聽到了很多的議論。這裡,我不妨給大家說一下。」

    聽到了蕭何這樣一說,不但是劉山河,就是那些其他的眾文臣武將們,也都紛紛說道:「還是蕭何有心,還是多媒體有心啊!」

    「事情是這樣的。」那蕭何?蕭何稍微一沉吟,然後便娓娓道來娓娓道來:「嗯,昨天的時候,我可是聽到有很多的咸陽的百姓們,都在紛紛議論著咱們的義軍呢~~!他們有的說,這劉邦的部隊,都是由一些草莽們起家的,肯定不怎麼樣。殺人放火,也很有可能就是無惡不作的那種。嗯,如果是那樣的話,咱們的咸陽城裡,可是又倒了大霉了!」

    也有的說:「不對的,聽說發地沛公可是十分有名的仁義之師啊,他們每到一地之後,對於當地百姓那可都是秋毫無犯,秩序井然,實在是令人放心的!」

    說到了這裡之後,那蕭何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聽到沒有?咸陽城裡的那些居民們,可是對於我們都紛紛的議論開了。而在他們的這些議論之中,最為核心的一個問題就是,咱們的這一支部隊,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部隊,咱們的到來,對於他們這些咸陽之城的居民來說,到底是福祉,還是禍端。所以,這個事情便也顯得十分的重要了。而於是,到底給出一個什麼樣的答案,其實也就看我們如何表現了。

    「所以,我才強烈建議,千萬不能殺死那秦王子嬰。不然的話,很有可能,便會造成這咸陽之城的大敵。而如果一旦我們被那咸陽之城內的人們產生了反感的話,由於這裡是舊日的秦都,所以,這影響便也很有可能,會很快傳遍天下的。那樣的話,對於我們的義軍來說,可是大大的不利的啊!」蕭何一邊說著,一邊感到十分憂慮。

    那劉山河一聽那蕭何的話之後,也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於是便頷首說道:「嗯,蕭何的話,很有道理,很有道理啊!想我們剛剛從誠陽出發的時候,懷王可是說過,先入關者先稱王。同時,懷王也是因為我的寬厚仁慈,所以才放心地讓我西進攻擊攻擊咸陽,而如果我們只是貪圖一時的痛快,而殺掉了那秦王子嬰的話,便也一定會造成我們不仁不義的後果,自然也就有負於那懷王的信任和重托了。嗯,所以,剛才蕭何所說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聽了蕭何的分析之後,眾將本來便已經覺得蕭何所說的話很有道理了。此時,那劉山河又表了態,自然更是堅信了不殺那秦王子嬰的做法,才是正確的。於是,關於殺還不是殺那秦王子嬰的一個決定,就這樣,在一種相當民主的氣氛之中,決定下來了。

    「嗯,那好,那好,就這樣吧。就這樣吧。嗯,再者說了,那子嬰,畢竟也殺掉了那趙高,也算是為天下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還是有一些功勞的。嗯,就這樣吧,把那秦王子嬰貶為庶人,免除死刑。」

    而在之後的時間裡,劉山河便對眾位文臣武將們說道:「想我劉邦,自從芒碭起兵以來,歷經風雨,現在,總算是取得了一定的勝利了。嗯,現在,那大秦朝的宮殿,可是已經被我們給奪下來了。既然如此,我們自然就應該好好的在這裡享受一番。不然的話,也就負了我們當初的那些辛苦了。現在,那大秦朝的宮殿,可是已經被我們給奪下來了。既然如此,我們自然就應該好好的在這裡享受一番。不然的話,也就負了我們當初的那些辛苦了。好好,大家各自回營,各自回營吧!」

    那些文臣武將們都是跟隨著劉山河出生入死的打了多年的仗的手足兄弟,對於那劉山河話裡的意思,自然是聽得一清二楚的,心裡自然都是十分的明白,那就是,讓大家在這咸陽城裡好好的快活一番。而這一點,也正是大多數的人的心思,是啊,在西進入關的路上,他們無論是行軍,還是攻城,唯一的一個目標,便是攻陷那咸陽之城。而如今,那一個目標已經實現了,他們現在可是已經佔據了這一座往日帝王的都城了,自然,應該好好的享受一下了。

    當然了,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一種想法的。在這些還能夠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的人之中,便有第一張良,第二蕭何,第三樊噲。而此三人,也正是在劉山河奪取天下的過程之中,立下的功勞最大的幾個人之一。本來,張良在聽到了劉山河的那一番話之後,一絲憂慮之色從他的臉上一閃而過。可是,看到那劉山河一臉興致昂然的樣子,自然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等待日後時機成熟了再說了。

    而此時,那劉山河解散了眾人之後,便隻身帶著兩個貼身的侍衛,向著那皇宮深處走去。是的,現在,最起碼是現在,這一座相當豪華的宮殿,便已經屬於自己劉山河的了!哈哈,哈哈,既然這樣,那麼,老子為什麼不進去享受一番呢?要不然的話,老子就算打下所有的江山,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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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個時候,宮殿之內,卻慌亂得如同一鍋粥似的。此時宮殿之內,只剩下了一些宮女,還有一些公公。這些人之所以還能夠留下來,自然跟那秦王子嬰有關。如果不是為了投降的話,那麼,很有可能,那些宮女們都會被殺死的。這是一切的獨裁者們所有的一種通病。那就是,就算是自己不能夠擁有,那麼,也不會留給別人。

    可是,此番的情況,卻有些不一樣了。因為,自己可是去投降人家劉邦的。所以,至於宮殿之內的一切的一切,他自然不會亂動一氣的。不然的話,那劉邦一進入到宮殿內之後,發現財物已經都沒有了,宮女也沒有了,那麼,那劉邦一定會大怒,而在他一怒之下,還會有他子嬰的好果子吃嗎?那答案,幾乎就是一定的。所以,那秦王子嬰並沒有動那宮殿內的所有的東西,包括人,自然也是一個高明的舉動。

    「亂什麼亂?真是的!不就是沛公來了嗎?沛公來了又怎麼要?難道,他還會殺了我們不成?你們這些臭女人們,真是沒有腦子啊!你們的腦子難道都被狗吃掉了?過來過來,待本公公跟你們說一說,下一步咱們到底該怎麼辦。」一位年齡在五十多歲上下的老公公,用那種太監所特有的公鴨嗓子衝著那些亂做一團的宮女們喊道。

    而經過了他的這一嗓子之後,那些宮女們還真是聽話,居然也都不再那麼慌亂了,也停止了她們之間的吵鬧,然後便都一個接著一個的,向著那位公公靠攏過來。她們知道,在這個時候,她們最為需要的,其實還真就是一位能夠敢於出頭露面的男人。雖然,她們面前的那個人,已經不是什麼真正的男人了,因為他早就沒有男人的那個玩意兒了,可是,就算是有一半男人的樣子,也比她們這些女人強啊。

    「你們這些人,都給我聽好了!如果都好好的聽我的話的話,那麼,我敢保證你們不但都沒有生命之虞,而且,還很有可能,會被這矊來的沛公喜歡上,重新再獲得大富大貴。不然的話,一旦出現了什麼事情,本公公可是根不負責。是」那位公公一臉的鄭重。

    於是,那位公公便把所有的宮女們都召集過來,對她們說道:「我可告訴你們啊,像咱們這樣的人,就是這麼一個樣子。嗯,就是這麼一個樣子。比如說,始皇帝還在的時候,那麼咱們就伺候那始皇帝;後來,那始皇帝沒了,二世皇帝即了位,那麼,咱們就再來伺侯那二世皇帝。現在,既然那沛公又來了,照舊,咱們再來伺候沛公啊!反正啊,誰是這座宮殿的主人,那麼,咱們就伺候誰。」

    「可是,那沛公會不會把我們給殺掉啊?我可是聽人說,那些起義的大兵們,一個一個的,都是如狼似虎一般,凶狠著呢!」一個宮女大著膽子對那一位公公說道。

    「別胡說八道!你懂個屁啊!我可告訴你啊,只要咱們把這新來的沛公伺候好了,那麼一切的一切都好辦,一切的一切的事情也都好說。哼,別說是那沛公,就是那閻王老子來了,咱們也會讓他是心熱手軟,嗯,這樣,也給爾等一個快樂的日子,怎麼樣,爾等可都聽明白了?」那個太監向著那些宮女們說道。聽到了這裡之後,那些宮女們,這才像是終於有了脊樑骨似的,一個一個的,都各就其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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