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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資料 第121章 誰主咸陽24 文 / 長風一嘯

    項羽所剛剛佔領的一座城鎮之中。

    章邯手下的幾名士兵,正圍著一口水井在那裡肖汲水。看那士兵的打扮,明明就是一位伙夫兵。可是,就是那位伙夫兵剛剛把那一桶水撔了上來的時候,突然間,一聲緊似一聲的馬蹄之聲響起,隨即不久,一名項羽手下的騎兵飛身來到了那同一口水井邊上。一看到這裡有那麼多的人都擁擠在這裡,便衝著他們大吼道:「幹嗎?幹嗎?都給我滾開,都給我滾開!老子要飲馬,老子要飲馬!」

    一邊說著,那一個項羽手下的士兵,一邊牽著馬走進了來,用力的隨手把那些圍住水井的士兵們隨手那麼一扒拉。於是,那幾個原本圍住水井的人,便只好離開了。可是,那一個提水的章邯手下的士兵,卻仍然提著不水桶。一看到竟然有人這麼霸道的樣子,心頭的怒火不由得一下子竄了上來,正想向著那傢伙發作,可是,一看那打扮,才知道人家是項羽手下的士兵。那幾個原本圍住水井的人,便只好離開了。可是,那一個提水的章邯手下的士兵,卻仍然提著不水桶。一看到竟然有人這麼霸道的樣子,心頭的怒火不由得一下子竄了上來,正想向著那傢伙發作,可是,一看那打扮,才知道人家是項羽手下的士兵。那章邯手下的士兵這才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似的,不由得悶悶地哼了一聲,然後便轉過身去,提著水桶走開了。

    其實,這位章邯手下的伙夫兵,並沒有做錯什麼。一來,是他先來到了水井邊上,凡事總得有一個先來後到吧!二來,他在受到了那項羽手下騎兵的挑釁,甚至是語言污辱之後,並沒有還嘴,只是分辨了一句「弟兄們都等著吃飯呢」,而這一句話,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大礙。第三,然後那個士兵,便提著水桶走開了,也並沒有跟那位項羽手下的雄兵說什麼,分辨什麼。誠然,他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自己是降卒,注定在那項羽的部隊裡是要受氣的。他也知道該忍的時候,就得忍,於是,他這才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留給了那一位項羽的騎兵的一個背景而已。

    可是,也就是這一個背影,卻讓那一位項羽手下的士卒,覺得那章邯手下的伙夫兵對他是大為不敬。於是,他的怒火便上來了,提著馬鞭便追了上來,一邊追一邊還不停地威著:「站住,你給老子站住!」

    可是,本來心裡就受了一肚子氣的那一位章邯的伙夫兵,怎麼那麼聽他的話?於是便仍然走自己的路,心裡想,他娘的,你還想怎麼著?老子可是一忍再忍的!難道,你還想把老子給殺了不成嗎?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繼續往前走。本來心裡就受了一肚子氣的那一位章邯的伙夫兵,怎麼那麼聽他的話?於是便仍然走自己的路,心裡想,他娘的,你還想怎麼著?老子可是一忍再忍的!難道,你還想把老子給殺了不成嗎?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繼續往前走。

    實際上,那位章邯手下的伙夫兵之所以敢如此,也正是本著「老子並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情,那也怪不著老子的」的想法。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歪。可是,那項羽手下騎兵哪時信這個道理?他也是欺負那章邯手下的士卒慣了,一看到那章邯手下的這一名伙夫兵,居然還這麼難調教,於是怒火沖天,怒氣攻心,便提著馬鞭衝著那章邯手下的那一名伙夫兵便衝了過來。

    「你,你,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那一個章邯手下的伙夫兵一看到那項羽手下的騎兵氣勢洶洶的樣子,知道這個傢伙不是一個善類,不過,自己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於是,便仍然提著那一桶水,向著前面走去。

    「鄙,你小子,想找死啊!竟然敢對本大爺這樣無禮!娘的,今天老子要是不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老子就不是項羽將軍的兵!」說到這裡,那傢伙舉起手中的鞭子,便向著那個伙夫兵抽去,狠狠地抽去。

    「你怎麼打人呢?這還有沒有天理啊?這還有沒有天理啊?」那個伙夫兵在挨了幾鞭子之後,也是急了。可是,他又懼怕那項羽手下騎兵的威勢,並不敢再多說什麼。可是,饒是這樣,那項羽手下的騎兵也不放會他,仍然一邊繼續抽打著那個伙夫兵,一邊還不停地罵著:「你們這一群降賊,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為那秦朝賣命,不知道殺死了我們楚軍多少的將士,今天既然投降了我人,還想跟老子爭水,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你們這一群降賊,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們為那秦朝賣命,不知道殺死了我們楚軍多少的將士,今天既然投降了我人,還想跟老子爭水,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那個項羽手下的奇兵士卒不停的罵著,罵著。

    「砰!∼」突然,那項羽手下的奇兵,向著那伙夫兵便是一腳,而那一腳,正好狠狠地踹到了那個伙夫兵的後心之上。只見那一個章邯手下的伙夫兵一個狗吃屎,向前嗆在了地上。他手中的那一個水桶也被打翻了,裡面的水灑了一地。

    而那個項羽手下的奇兵士卒,卻仍然不依不饒,猛地一個惡虎撲食,高高地躍起,然後狠狠地把那個章邯手下的伙夫兵壓在了身下,然後便是一痛的拳打腳踢,而且,每一下都往那死處裡打,處處都下著狠手。

    而那個伙夫兵,也畢竟當過幾年兵,多少懂得一些格鬥的枝巧,瞅準了一個機會,猛地一腳,便將那個項羽手下的騎兵踹了出去,一下子把那小子踹了一個仰面朝天。

    「吆喝,小子,你他娘的還敢跟老子還手!你他娘的還敢跟老子還手!今天,老子要是不真真正正地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老子是誰手下的人!」那項羽手下的騎兵士卒說話間,便「嗆啷」一聲,拔出了腰中的寶劍,然後瞅準機會之後,便向著一探身,一個直挺一擊,當即便將那個章邯手下的伙夫兵給一劍刺死。

    「殺人啦,殺人啦!」在周圍圍觀的那些人,一看到有人被殺死了,便接連著驚呼起來。正好,此時那陳平從這裡經過,看到了這邊圍住了不少人,便過來想看個究竟。可是,遠遠地,他便聽到了「殺人了」的驚呼之聲。而當他趕過來的時候,卻發現,那一個章邯手下的伙夫兵,已經被那個項羽的親信,那個騎兵給刺死了。

    那陳平是一個有頭腦的人,他一看這並不是一般的士兵之間的鬥毆,而是關係到那章邯的降卒的安定問題,所以,一時間也是有些遲疑,這一件事情,到底該怎麼去解決為好。不久之後,那陳平畢竟是一個善於搞政治的人,他終於決定:還是偏袒一下那項羽的新兵吧!畢竟,他對於那項羽的性格,也是太瞭解了,太瞭解了!他一看這並不是一般的士兵之間的鬥毆,而是關係到那章邯的降卒的安定問題,所以,一時間也是有些遲疑,這一件事情,到底該怎麼去解決為好。不久之後,那陳平畢竟是一個善於搞政治的人,他終於決定:還是偏袒一下那項羽的新兵吧!畢竟,他對於那項羽的性格,也是太瞭解了,太瞭解了!

    當然了,要是按照常理,殺人者償命,欠債者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可是,如果自己真的秉公執法的話,勢必會招致那項羽對於自己的反感,覺得自己很有可能跟那章邯部隊是一個心眼。如果真是那樣的話,豈不是引火燒身嗎?所以,他寧可得罪一下那章邯,也不能得罪那項羽啊!反正,那章邯是一個降將,是確確實實的「虎落平陽被犬欺」。自己當然還沒有傻到,還沒有傻到替那章邯當墊背的人的程度。

    所以,也正是考慮到了這個因素,那陳平這才當眾喊道:「來人,把那個殺人的傢伙拉下去,鞭打三百!」然後,那陳平又將那些圍觀的人全部都喝散掉了,這才回大營去向項羽匯報此事。

    「哼,殺得好,殺得好!章邯那老賊的降卒們,正在紛紛地議論著什麼呢,都對於我十分的不滿。他娘的,老子允許他們投降於我,那已經是給了他們天大的面子了,可是,那些傢伙們,卻一點兒也不知道領情,反而光想鬧事。嗯,這些降卒們,我早晚也得找一個機會,把他們都一個接著一個的,全部都給殺掉不可。不,那樣太麻煩了,乾脆,尋一個機會,把他們全部都活埋掉了!也省得他們造反。」那項羽聽了那的陳平的話之後,正好把這一件事情,跟白天之時自己所遇到的那一件事懷聯繫起來,於是,便也恨恨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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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說那劉山河,此時,正引領著兩名親信隨從,在那秦朝的宮殿之內走著。此時,他的心情,自然不是一個「激動」二字所能夠表達得出來的。那是一種無比的成就感,那是一種無比的征服者的榮耀感,那是一種無比的自豪感。

    想自己本來是一介布衣,而且從小就無賴之極,在那鄉里喜歡糾集著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東遊西逛,游手好閒,無所事事。後來,也是幸虧了那蕭何的推薦,自己這才得以謀得了一個泗水亭長的職位,從此便跟那官府有了一些來往。那也正是那一次,自己以泗水亭長的身份,去押送一批死刑犯到那酈山卻修築始皇帝的陵墓,因為天下大雨,從而誤在期限。同時,再加上那一種之上,不斷地有人逃跑,從而導致了無論是怎麼樣,按照那秦律的規定的話,自己都將會被殺掉的命運。所以,思之再三,最後,他劉山河也是沒有辦法了,只好選擇了造反。那也正是那一次,自己以泗水亭長的身份,去押送一批死刑犯到那酈山卻修築始皇帝的陵墓,因為天下大雨,從而誤在期限。同時,再加上那一種之上,不斷地有人逃跑,從而導致了無論是怎麼樣,按照那秦律的規定的話,自己都將會被殺掉的命運。所以,思之再三,最後,他劉山河也是沒有辦法了,只好選擇了造反。

    而現在,自己經過了幾年的奮鬥之後,終於擁有了十數萬之眾的兵馬了,可以說是當今天下少有的幾支實力強勁的隊伍之中的一支了。而咸陽,也已經被自己攻下。而且,按照那懷王的說法,先入關者先稱王。現在,自己已經順利地入關了,並且攻下了咸陽,那秦王子嬰也已經將那鎮國之玉璽交給了自己了。這樣的話,自己幾乎就是已經成為了這一座咸陽之城的主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劉山河想到這裡,再年喜新厭舊看著那滿眼的金碧輝煌,不由得放聲大笑了起來。

    不久之後,劉山河便似乎有些輕車熟路的感覺,就彷彿,那一座秦朝的宮殿,自己已經在那裡生活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了,自己對於那裡,已經是十分熟悉的人。而此番前來,也只不過,也只不過是幫地重遊一般,或者是說,自己是在外面待了一段時間,今日剛剛回來一樣。似曾相識。

    沿著一道道迴廊曲道,劉山河漫步在那後宮的園林和亭台樓閣之間,感受著那如同仙境一般的美景,和那只有天下才會出現的氣勢。不久之後,劉山河便聞到了一陣陣幽香。嗯,這種香氣,劉山河可是相當的敏感的。那是女人身體之中所散發出來的香氣。後宮?看來,自己此番已經來到了那皇宮了。一想到,一想到自己就要可以看到那後宮的三千粉黛,那無數和美人馬上就會現出在了自己的眼前,任憑自己欣賞,甚至是作踐,那劉山河不由得心旌蕩漾心思神往。嗯,這種香氣,劉山河可是相當的敏感的。那是女人身體之中所散發出來的香氣。後宮?看來,自己此番已經來到了那皇宮了。一想到,一想到自己就要可以看到那後宮的三千粉黛,那無數和美人馬上就會現出在了自己的眼前,任憑自己欣賞,甚至是作踐,那劉山河不由得心旌蕩漾心思神往。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一個老太監屁顛屁顛地跑了出來,一看到了那劉山河,便向著劉山河跪倒作揖道:「奴才不知道沛公駕到,迎接來遲,還望沛公恕罪。」那多年的宮廷生涯,把那個老太監給歷練得幾乎成了人精了,真個就是見了人說人話,見了鬼就說鬼話。他的那一席阿諛奉迎之語,居然還是把劉山河說得心裡十分受用,只見他向著那一個老太監微微一擺手,道:「嗯,免了,免了!你快跟我說一說,這裡,我是說我所在的這一個地方,這一間屋子,究竟什麼地方啊?這裡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啊?」

    那老太監一聽此言,正是他巴不得的事情,於是便向著那劉山河說道:「沛公不要著急,那些皇宮佳麗們,都去梳妝打扮去了,很快就會過來伺候您老人家的。沛公,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她們,把您老人家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然的話,您老人家就乾脆把小人殺掉!」

    劉山河一聽,這個老太監說話還真是挺有意思的,於是,便笑了一笑,向著那一位老太監揮了一揮手,意思是讓他過來。那個老太監並不知道那劉山河究竟是什麼意思,保是,既然這新主子向他招手,自己自然不能不聽的,於是便戰戰兢兢地向著那劉山河走了過來。

    待那個老太監走近了,劉山河微笑著,把嘴巴貼在那老太監的耳邊,壓低了聲音道:「哺,你這個老傢伙,有一件事情要問問你。嚦,過來,過來∼」

    「嘿嘿,嘿嘿,沛公有什麼話,儘管說就是了,只要奴才知道的,一定會對沛公全部都說出來。」那老太監戰戰兢兢地說道。他深恐那劉山河是一個喜怒無常之徒,或許一時不高興,突然間變臉,然後把自己給殺掉,那也是很有可能的。

    「嘿嘿,嘿嘿,老傢伙,我只是想問一問你,你的那一個東西,是不是已經沒有了?」劉山河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褲襠處。那老太監自然也明白劉山河在跟他開玩笑,只是訕訕笑道:「沛公不要取笑小人了,要是小人還有那玩意的話,那麼,小人還會在這個地方嗎?」

    兩個人正說笑著,忽然之間,劉山河便聽到一聲接著一聲的清脆的女子的聲音傳來。而他一聽到這些聲音的時候,幾乎不由得一下子都呆住了,渾身也幾乎都酥軟過去了。啊,啊,中了,啊,自然曾經年日思夜想的那皇帝的生活,自己馬上就要可以親身體驗一番了。啊,啊,啊,那將會是一種怎樣的享受啊!那將會是一種多麼美好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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