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妮笑了，「我也沒辦法，他一定要叫我去，我能怎麼辦。」
海舞塵涯心裡想，其實你就是願意啊，但他這話沒說出口。他說，「你是不是對他的感覺還不錯啊？」
「有點吧，印象蠻好的。」
「哦，那就怪不得了。」海舞塵涯擺出一副興趣十足關心有加的表情，說，「那你跟我說說，說說細節，我幫你分析分析。」
「你們男人真壞，都想這種下流的事情。」
海舞塵涯笑嘻嘻的看她，媽的，就是，他還就是想聽聽她的細節呢。「那你不告訴我，我怎麼幫你出主意啊。」
李小妮瞄一眼海舞塵涯，猶疑片刻，囁嚅道，「他第一次就是把我的手放在他身上，要我摸，我不願意，他自己拿出來了。」
海舞塵涯笑，「他那東西長得怎麼樣？」
李小妮不好意思了，「我沒敢看。」
靠，會裝啊。海舞塵涯說，「沒看就摸？」
這下李小妮笑出聲來，說，「沒有，我嚇也嚇死了，還敢動啦。」
海舞塵涯看著她，這是真的嗎？她真的有這麼清純無邪，像是一個沒見過男人的小姑娘嗎？海舞塵涯看她的臉色表情卻沒有絲毫假裝的成分，自然真誠。
李小妮見海舞塵涯掙緊盯著自己，她抬快的與他對視一瞬，然後便躲開，低頭看自己眼底下吃了沒多少的菜。
「那後來呢？第二次呢？」海舞塵涯問。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還問。」
「你幫他打飛機了？讓他爽了，搞出來了？」
李小妮又忍不住笑，默認。
「有過幾次？」
「後來還有過一次。」
「哦，後來你們搞了？」
李小妮抬眼蹙眉瞪他，「你亂說什麼呀，我怎麼會和他亂搞。」
海舞塵涯見她有些認真，換了一種問法，「那他摸你了，摸了吧？」
「沒有，我怎麼可能讓他亂摸。」
海舞塵涯詫異，這小妮子到還真挺認真。
「真的？」海舞塵涯問。
「當然真的啦，我幹嗎要騙你，騙你還不如不告訴你。」
「那你幹嗎要告訴我？」
「我想問問你我該怎麼辦？」
靠，海舞塵涯有些受寵若驚，看這意思這小妮子對自己挺看重，可她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是怕給馮大龍知道？難道她是要聽候自己的吩咐？
海舞塵涯問，「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她看著他，微笑，默認的意思。
「真的，他三十多了吧，很有錢嗎？」
「三十三，應該有些錢的，公司有一百多人呢。」
「哦。」海舞塵涯似是有些明白，「他要養你？」
「什麼呀？你把我看成什麼人啦，不和你說了。」李小妮皺眉撅嘴，生氣了。
海舞塵涯疑惑，靠，這算什麼？裝樣？
「好，好。那我問你一句。」海舞塵涯說，「那馮大龍這兒怎麼辦？」
「馮大龍怎麼了？」
李小妮看著海舞塵涯，海舞塵涯也看著她。
她又說，「和馮大龍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嗎？」
他們互相對看，滿臉探究疑惑。
海舞塵涯說，「你要是跟他了，那你不是要離開這裡，離開馮大龍了？」
李小妮笑了，她有些明白了，「哦，怪不得，你以為我和馮大龍……」
不是嗎？
「你就是這樣看我的呀。」李小妮叫起來，「怪不得你平時對我這種態度。」她好委屈啊，滿臉的嗔怪。
「怎麼怎麼，有什麼地方不對嗎？」
「錯啦，大錯特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