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李小妮並不是馮大龍的小情人，他是馮大龍朋友的女兒，被安排到這裡來工作的。
「真不是？」海舞塵涯說。
「當然啦，我爸和馮大龍是中學同學，好同學，我爸讓他為我找個工作，他說先讓我到這個公司過渡一段時間。」
「哦，那馮大龍沒對你有意思？」
「你瞎說什麼呀，怎麼可能，我爸和他是好朋友，馮總可不是這樣的人。」
海舞塵涯聽了笑。
「你不相信啊？」
「相信相信，」看她臉色，海舞塵涯覺得這應該是真的。他說，「可你知道嗎？公司裡其他女的……」
「我知道，是不是有幾個女的與他有關係，是他的小三。」
「對啊。」
「這很正常啊，他是老闆，當官的，現在哪個當官的沒有這點事。」
我靠，海舞塵涯想，怎麼一下子她又變得世故老練了，這小妞可真是多面嬌娃。
他們再又說回那個經理。
總算，海舞塵涯瞭解了其中的緣由，摸透了她的意思。
這位老闆是個離婚人士，他自稱看上了李小妮，想與她戀愛，那種正經八百的戀愛，有一天要走到一起，攜手相伴的戀愛。
李小妮呢有點喜歡他，他成熟體貼，事業有成，長的也是溫文爾雅，一表人才。主要的還是他家底殷實，這樣的人現在可不好找。
可她心下也有猶豫，早早的把自己就這樣給定下來，不是虧了嗎？還沒好好玩過呢，連戀愛也沒有正兒八經的談過，她好想和人談談戀愛，尤其是有一個人。
「不會吧，」海舞塵涯吃驚，「不會你還是個，啊，還是個……」
李小妮盯著他，知道他要說什麼。
「是什麼？」她反問。
「是，是，是處女吧？」
「當然是的啦，你以為呢，所以我覺得虧呢。」李小妮抿著嘴，幽怨中含著笑意。
海舞塵涯看著她只想笑，你說她單純吧，她知道得還挺多，想法也不少，你說她明白事理吧，可她經常萌萌的，說出來的話迷迷糊糊的。
海舞塵涯喝口酒，說，「這事吧，你待問問你自己，問問自己心裡是這麼想的？」
「我問過了呀，自己也弄不清楚，想不清楚。」
海舞塵涯放慢語速，說，「就我來看，你心裡是願意的。你看啊，你沒有拒絕他，你去了他辦公室不是一次，而是幾次，他讓你摸他，就摸了，他要爽，你就幫他打飛機，這就說明你願意這個事情發生，願意讓它發展下去，其實它現在已經發展了，只是現在火候還沒到，時間一到，你準保就是他的人了，你說我說得有道理嗎？」
李小妮低頭淺笑，默認的樣子。
「既然願意，那還想什麼？上就是了。」海舞塵涯說。
「可這事不是原來我想的，我想的實現不了，沒想到的倒橫裡插了進來。」
「你原來想的是什麼？」
李小妮說，「我原來想的，有一個人，可人家沒感覺，女人太多，我有什麼辦法。」
海舞塵涯心裡略略的一抖，他拿起酒杯，覷她一眼，她指的是誰？海舞塵涯心裡當然是有些明白的，他也喜歡她，這樣清純可愛的小妞到哪去找啊，可要是真正的戀愛，海舞塵涯又怕了，像他這種人，靠，不是害人家姑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