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兵都處理完了,鳴人奇怪,「五寸釘在哪裡?」赤丸叫了兩聲,帶著大家跑到房屋頂部。不遠處是條河流,纜繩將黃金鐘向船上運去,五寸釘本人正站著黃金鐘的頂部。鳴人大叫快追,首先蹦到繩子上,踩著繩子追過去。牙第二個,然後是雛田、八雲、阿雪,最後是晶臧,幸好大家都練過查克拉之林,在繩子上保持平衡也沒問題。鳴人大聲喊話,漣漪咬牙也跳上了繩子。
五寸釘見大家追上來,立即結印,「金遁,金針無縫!」大量的金針向鳴人這邊飛過來。鳴人嚇得大叫,「影分身術!」拉出一長隊影分身當肉盾,可憐的影分身們剛出來就慘叫著被消減了。鳴人趁機衝到近前,一拳打中了五寸釘。五寸釘跳出去,射出一支飛針,割斷了繩子。大家驚叫著向水裡墜去,晶臧快速結印,水團升起,依次托住了鳴人、牙、雛田、八雲、阿雪,晶臧也落在水上。五寸釘落在船上,金鐘也剛好到了那艘船上,船快速行駛。漣漪射出了鉤索,勾住了金鐘的頂部圓環,被快船拽著前進,如同衝浪一般。
大家落穩後,鳴人大喊大叫,「晶臧,快點用水遁忍術拖著那艘船。」晶臧搖頭,「不行,距離太遠了。必須追近一點!」大家一起踩水快跑,向前追去。五寸釘得意洋洋之際,漣漪一躍跳到船上,揮刀砍下,擊倒了五寸釘,原來五寸釘的近戰能力並不強。6人一狗也追近到船附近,鳴人歎氣,「我們輸了,讓大叔搶先了。」晶臧也道,「按照之前的約定,我們不能搶奪的。」船漸漸靠岸了,一條鎖鏈突然飛過來,將漣漪捆在金鐘上,月手持大棍站在岸邊,「通緝犯蓮刀吉,由我噶圖收服了!還有通緝犯五寸釘!」噶圖的身後站著一群手持兵刃的士兵。
鳴人急得大叫,吆喝著要動手搶奪。晶臧急忙攔住,牙道,「不行的,如果是官府插手的話,按照規定我們就不能出手了,否則會引發火之國與石之國的外交糾紛的。」大家上岸後去看審判,村民們叫囂著殺死漣漪。噶圖重重地將大棍擊入地中,一下子將愚昧的村民都震懾住了。噶圖大罵,「你們這群混蛋,案子沒有查清楚,就胡亂發出通緝令!」審判官吟味役拿出五寸釘的通緝令,「村子裡發生的案子是五寸釘所為,五寸釘已經被捕,並且全部招供了。兇手已經收押,等候處決。蓮刀吉,無罪釋放!」
噶圖站在旁邊大叫,「你這個傢伙,讓我白跑一趟!真是的……」刀吉很奇怪,「你為什麼要幫我?」噶圖笑道,「我聽了一個無聊的故事,對賞金獵人來說不算什麼,既然聽了,就沒辦法了,所以我就查清了你到底是不是通緝犯。」這時候,晶臧等人也都站出來,晶臧很奇怪,「大鬍子,你到底叫什麼名字?你為什麼一會叫月,一會叫噶圖?」大鬍子哈哈大笑,「我是最出色的賞金獵人,因為太出名了,怕犯人聽到我的名字逃跑,才起了很多化名。記住了,木葉小子,我叫加茨。」
蓮刀吉露出感激的目光,加茨讓刀吉不要辜負賞金獵人的名聲。幾個村民過來,給刀吉鬆綁,村民們一起道歉。事情圓滿結束了,鳴人大叫,「太好了,蓮大叔!」蓮刀吉惱怒,「我說過,不要叫我大叔!我還不到30歲呢!」大家一起大笑起來。鳴人招呼大家,「走了!」六人快速閃人離開了。路上,鳴人笑道,「不知道為什麼,我也有思鄉的感情了。」晶臧也道,「木葉之鄉,還真是令人懷念啊!日下風高野路涼,緩驅疲馬暗思鄉。渭村秋物應如此,棗赤梨紅稻穗黃。」八雲忍不住潑冷水,「你們別忘了,我們的任務失敗了,失敗了!」牙道,「是啊,鳴人,火影大人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阿雪也想起來,「好像這是鳴人第一次當隊長出任務……」雛田也道,「出發前,我們誇下海口,說任務很容易的。」鳴人蔫了,腦海裡浮現綱手的怒容,「什麼,任務又失敗了!混蛋,你這個隊長是怎麼當的?走得時候你是怎麼說的?我要宰了你……」鳴人頭上冒汗,「那個,我不想回去了。」晶臧等人都大笑起來,阿雪輕笑道,「好了,快點走了,不要再捉弄鳴人了。」
等回到木葉村,鳴人要去交接任務,犬塚牙馬上開溜,「我老媽讓我快點回家,走了,赤丸!」一人一狗瞬間消失。晶臧咳嗽一聲,「白應該回來了,八雲、雛田,一起去我家喝茶吧!」雛田點頭,「好久沒見到白姐姐了。」八雲笑道,「還有可愛的黑冥。」說著話,晶臧拉著八雲和雛田也瞬移離開了。鳴人大吼,「你們幾個沒義氣的!還是阿雪好……」月夜雪有些臉紅,「那個……鳴人,我可不可以不去?」鳴人頭上冒汗,「不行,連你也想讓我去頂缸嗎?」阿雪急忙辯解,「不是的,我只是……只是有些害怕……」
鳴人怕阿雪開溜,上前拉住阿雪,硬拽著她一起來到任務處。很不幸,不僅靜音在這裡,綱手也在。其實,鳴人他們一回到村子裡,綱手就得到消息了,特意跑來等他。當綱手知道任務失敗後,果然大發雷霆,劈頭蓋臉給鳴人一頓臭罵。鳴人看到綱手在挽袖子,知道不好,馬上向外跑。可是阿雪有些發蒙,拽住鳴人,拖了鳴人的後腿。
由於有前科,綱手也有準備,早命令大門口的神月出雲和鋼子鐵將門堵住了。於是鳴人徹底悲劇了,綱手發洩完後,「阿雪,你帶鳴人去小櫻那裡接受治療吧,順便讓小櫻練練手。」阿雪嚇得臉都白了,扶起不成人形的鳴人,去了治療室。一進門,鳴人的眼淚都出來了,「小櫻,救我!」小櫻也看見了,納悶問道,「阿雪,這人是誰啊?怎麼這個樣子,好奇怪啊!這身衣服似乎有些眼熟……」
而金宇家,晶臧、八雲、雛田、白4人坐在一起喝茶,笑著說起這次任務的事情,晶臧大笑,「鳴人那傢伙估計變成豬頭了吧!他成天吹牛惹禍,這次可被綱手大人抓住把柄了!」白她們3個想起綱手的重拳,頭上都冒汗,「可憐的鳴人!」而鳴人還在治療室接受小櫻的摧殘,「疼死我了,小櫻,拜託你輕一點啊!」話音剛落,就遭到了小櫻的殘酷鎮壓,鳴人哀嚎,「下次出任務我再也不當隊長了!」
某日夜裡,月亮高照,阿凱、小李師徒離開木葉,阿凱提醒小李,這次的任務很嚴峻。小李表示隨時都準備著。阿凱大笑,「這才是我的弟子!」師徒二人耍寶一番後,動身離開。樹上的無業遊民,胖男和瘦男決定冒充阿凱師徒,去木葉偵察情報。二人剛商量到一半,樹枝斷了,二人一起慘叫落地。
第二天,胖瘦二人組,穿上了綠色套裝,還弄到木葉的護額。二人耍寶一番,自認為扮演的天衣無縫,決定馬上潛入木葉,竊取機密情報,然後就可以成為村子的英雄。瘦子扮演邁特凱,胖子扮演李洛克,其實根本就不像。但是,守門的那兩位中忍,也沒仔細看,這種綠色套裝只有阿凱師徒穿,就直接放行了,雖然二人覺得阿凱師徒今天有些奇怪。
胖瘦二人進入木葉,驚歎木葉果然是最繁華的村子。伊比喜在店舖前吃丸子,旁邊拿著丸子一起吃的人,赫然是巖隱的雀蜂,她作為使者出使木葉。伊比喜懷疑她來木葉是別有用心,藉著吃丸子的機會過來試探。叼著牙籤的不知火玄間,就在不遠處,隨口跟一樂老闆閒聊,其實在等伊比喜的信號,隨時準備拿下雀蜂。山椒婆婆和阿芥來看蘭丸,椿陪著他們參觀木葉。伊那裡和母親津奈美也來到木葉,晶臧和白陪他們母子買東西,剛巧撞上椿、蘭丸他們一行人。
上方建築不斷有忍者飛馳而過,胖男驚歎,「果然是大村子,到處都是忍者。」瘦男給他一記爆栗,「喂,別搞得跟沒見過市面一樣。」二人商量趕快去找火影所在地,那裡一定有最機密的情報。火影居就是如同火焰一樣的建築,瘦男如此描述。不得不說木葉的火影居還是很顯眼的,二人很快找到了目標。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你們找火影大人有什麼事情?」二人大驚,回頭一看,原來是蒙著半邊臉的旗木卡卡西。他身後跟著一位背刀的少年,正是梁襄。梁襄用詫異的眼光看著二人,似乎隨時準備拔刀砍人的樣子。
二人大駭,胖男情急之下道,「我們不是來找木葉的機密情報的……」瘦男急忙打了胖男一拳,「白癡啊,你……哈哈,沒什麼事情!」瘦男低聲叮囑胖男裝得自然一點,別露出馬腳。瘦男正容,「我是木葉的蒼藍野獸,凱!」胖男大喝,「我是努力的天才,李!」梁襄差點摔倒,「什麼?」卡卡西也很吃驚,「你們是凱和李嗎?不過,好像跟平時有些不太一樣啊!」瘦男急忙道,「錯覺,一定是錯覺。」
梁襄道,「還是不對,我總跟小李交手。小李沒這麼胖啊!」胖男急忙道,「我最近吃太多了,所以胖了一點點。」卡卡西翻看《親熱天堂》,「雖然勉強能解釋通,不過總覺得有什麼不對。」梁襄道,「不如我跟小李比試一下,來次熱血男兒的戰鬥!」卡卡西點頭,「是個好辦法。」胖瘦二人頭上都是汗,二人急中生智一起大喊,「快看後面,那裡有只鷺,邊吃豬排飯邊向高處飛!」
卡卡西和梁襄愣了一下,一起轉身,「在哪裡?」胖瘦二人趕緊捲起煙塵溜之大吉。卡卡西師徒發現什麼都沒有,回身詢問,冒牌的蒼藍野獸早已沒有蹤影。梁襄有些納悶,「卡卡西老師,這兩個傢伙怎麼看也不可能是阿凱老師和小李,你為什麼不拆穿他們?」卡卡西笑道,「難得有這樣的傢伙來熱鬧一下,你不覺得很有趣嗎?」梁襄好笑,「說的也是,這兩人看上去不是忍者啊!又是想當英雄想瘋了的傢伙。」卡卡西道,「為了慎重,我們還是過去看一下,防止他們是故意扮豬吃老虎。」
胖瘦二人跑到角落裡,二人大口喘氣,「那兩個傢伙是什麼人啊,怎麼突然一聲不響就出現在別人身後。」「還好被我們騙過去,看上去他們好像認識本尊。」胖男來了精神,「我們的易容術果然是最完美的。什麼嘛,潛入木葉還真是簡單。」瘦男大笑,「木葉村也沒有那麼可怕!」二人得意地做著pose,而卡卡西和梁襄就在不遠處的大樹上觀察他們。
火影辦公室,靜音抱著豚豚站立在一側,綱手吃驚,「有人假冒阿凱和小李混入了木葉?而且用的還不是變身術?」卡卡西道,「應該是進行了簡單的易容。」靜音納悶,「僅靠易容就混進來了,他們真的是忍者嗎?」梁襄道,「真是的,看門的那兩位前輩居然一點也沒有察覺。」綱手也撓頭,「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最近怎麼有那麼多客人來木葉啊!」卡卡西笑道,「雖然沒什麼威脅,不過,我還是覺得先報告一下為好。可能伊比喜和玄間他們也有所察覺,但還沒有顧得上去詢問。」
綱手表示知道,「他們另有任務。」靜音道,「可是也不能放著入侵者不管啊!要不派兩個下忍去把他們抓起來好了。」綱手笑道,「不用,隨他們去好了。不是很有意思嗎?」綱手的身後冒出邪火,「人家好不容易可以借我們忍者的名義,精心設計混入了五大忍村之首的木葉。」卡卡西也說應該沒關係,「不會有人傻到被這麼兩個一看就是假貨的傢伙給騙了吧?」綱手哈哈大笑,「那可說不定,有個人頭腦簡單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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