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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40】 出乎意外(第四更求訂閱) 文 / 愚夫無涯

    李漢卿也被搞糊塗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難不成古代摹本也開始氾濫了,王嘉緯手裡竟然有兩個米芾的摹本?

    就在李漢卿納悶間,王嘉緯呵呵一笑道,「能得到一幅米襄陽的摹本,已經是萬幸,哪裡有兩幅。//」

    「你是說老盛手裡的那個摹本不真?」蔡勝達頓時驚訝了,見過兩次盛世昌手裡的摹本,除了裝裱是全新之外,可是沒有發現一點破綻。

    「盛老闆手裡的摹本是柳總回來的時候拿錯了,那是我的塗鴉之作。」王嘉緯攤了攤手,笑著說道。

    蔡勝達聞言頓時呆住了,自己日思夜想的摹本,竟然是面前年輕人的手筆,愣了愣後,「嘉緯先生,榮寶軒展出的那幅《臨張旭》,也是您的大作吧?」

    「嗨,讓蔡董見笑了,榮老闆太過於張揚了,那帖子很不成熟。」王嘉緯一臉的雲淡風輕,心中卻是在想,只要你有了興趣,那就先把你忽悠到秦都市再說。

    看著一臉真誠的王嘉緯,蔡勝達感覺自己要瘋掉了,「嘉緯先生,久仰了,不敬之處還望海涵。」

    李漢卿這時候更加糊塗了,一點聽不明白兩人在說什麼,「勝達,嘉緯,你倆當著老朽面前打啞謎,眼裡可還有我這個老頭子?」

    「青籐先生,你可知道最近書法界議論的最熱鬧的安之先生是誰?就是嘉緯先生。」蔡勝達連忙解釋道。

    「嘉緯,可有這會事兒,榮易那混小子的展覽我沒有趕上。聽著別人的議論,只能心癢癢,沒想道原來就是你。」李漢卿知道了王嘉緯還有個身份就是安之的時候,也頓時驚訝了起來。

    「還是叫我嘉緯吧,以後還請多指教。」王嘉緯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安之先生就是自己。便出言提醒道,「書畫作品只是塗鴉。遠沒有達到讓各位驚歎的地步。」

    「嘉緯。你藏得可真深,我手頭還有一些書畫作品,嘉緯你儘管挑,我就要一幅《古詩四帖》。」李漢卿不等蔡勝達開口,便搶先道,「唐代的雖然不多,但宋代作品的絕對能讓嘉緯滿意,至於明清作品就更多了,你可以隨便挑。」

    「青籐前輩。您可不能這樣啊,這也太不公平了。」蔡勝達聞言趕緊道,「嘉緯先生,唐宋的藏品我不多,但是大千先生作品隨您挑。」

    「得。青籐前輩的藏品我是沒有辦法比,蔡董的財力我也沒有辦法比,可是我也想要嘉緯先生的帖子。不過我不挑,我就看上了老盛手裡的那幅《初月帖》。」林木山見這邊熱鬧了起來,便也湊了過來插話道。

    「林少,原來你也才知道?嘉緯先生你可真是低調,榮老闆你也忒不地道了。」蔡勝達這時候早已不顧什麼矜持了,「這幾天正好沒事兒,我就陪著嘉緯先生,反正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跟著嘉緯,正好可以聽素琴。」李漢卿聞言也笑咪咪的說道。

    「沒錯,不過要說時間的話,我絕對是最富裕的。」林木山也跟著哈哈笑道,同樣是一臉志在必得。

    「我是來工作的,恐怕不能陪各位了調素琴閱金經了。」王嘉緯沒有想到反響會如此熱烈,哈哈一笑道,不顯山不露水地將話題切入了自己預設的方向。

    「嘉緯先生在哪裡工作?我能幫得上什麼?」這時候財大氣粗的優勢就體現了出來,蔡勝達一臉自信地說道。

    「謝謝關心,我在政府工作,這次來鵬城招商的行程已經由榮老闆給安排的滿滿的了,如果有需要的話,一定會找蔡董和林少。」王嘉緯很隨意隨意地說道,很委婉地拒絕了蔡勝達。

    「招商?嘉緯先生能否把資料給我準備一份,說不定也可以幫你安排榮老闆之後的行程。」蔡勝達哈哈一笑道,心中卻是在想,原來是政府公務員,難怪如此低調,看來榮易和盛世昌應該就是因為投資而結識,不過自己的優勢卻是明顯了太多,不過這年輕人看上去沒有把自己當成招商目標,那就給你一個驚喜吧。

    「蔡董大力相助,那感情好,只恐大王工業園的廟太小池子太淺。」王嘉緯笑道,頓了頓後又道,「承蒙青籐前輩、蔡董和林少的青睞,等回到秦都以後,一定盡心盡力給三位一人寫一幅帖子。」

    王嘉緯知道魚食撒下去後,已經把大魚吸引過來了,現在就該是放餌下鉤的時候,只有讓大魚上鉤,才能拉回去,否則的話魚食吃完就跑了。

    「好,那就半個月之後,麻煩老榮在秦都組織一場活動,大家一起熱鬧熱鬧。」蔡勝達哈哈一笑道,心中也對王嘉緯的招商項目頗感興趣,不過卻是沒有問——勝達集團的調研工作相當扎實,一個電話就能問道具體情況。

    「正有此意,還是我來組織吧,老榮現在可是空中飛人。」林木山也跟著說道,「我都有點等不及了,巴不得明天就舉辦。」

    事情進展的出乎意料的順利,王嘉緯自己都覺著太意外了——原本還想著要有幾個來回才能引起蔡勝達的注意,甚至都已經做好出手米芾《初月帖》的準備,卻沒有想到現在不但不用出手《初月帖》,而且取得了更佳的效果。

    就在王嘉緯跟蔡勝達等人約定秦都見,去了趟洗手間準備告辭的時候,卻突然聽到有人說,「王老闆,你這畫不真,郎世寧的作品基本都在世界各大博物館,很少流落民間。」

    「的確是這樣啊,英法聯軍和八國聯軍入侵的時候,最重視的就是郎世寧的作品,畢竟西方人可是看不懂中國畫,而郎世寧的作品他們卻奉若珍寶。」

    聽到議論聲,頓時吸引了王嘉緯的興趣,便轉身走近看了起來,一看之下發現是一副油畫風格的貴妃畫像,仔細一看後,心中不由一愣,這不是郎世寧的《孝賢皇后像》嘛,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到王嘉緯過來,便有人道,「大家別爭了,嘉緯先生來了,真不真很快就有定論。」

    王嘉緯不由苦笑一聲,果然是人的名樹的影,剛才已經故意賣了破綻以示弱,但還是避免不了被圍觀的命運,看來以後要想在鵬城揀漏恐怕是不可能了,哈哈一笑道,「我對郎世寧油畫沒有研究,只知道他的作品很少流落到民間,如果是法國弗雷家族流落出來的,真跡的可能性就很大,至於其他的就不太瞭解了。」

    「瞧,人家嘉緯先生多謙虛,一點不賣關子,真不真可是要靠眼力勁兒說話,而不是靠蒙。」貨主聽到王嘉緯的話,頓時笑了,「我這幅《孝賢皇后》朝服像就是從法國一個拍賣會上揀漏而來,過幾年保證價值數千萬,洋鬼子最認可的可就是郎世寧的西洋畫。」

    王嘉緯聞言笑了笑,心道要論吹牛,恐怕古玩圈裡的人自認第二,恐怕沒有人敢認第二,自己剛說了法國,對方立即就是法國揀漏。

    又觀察了片刻後,王嘉緯也不能認定真偽——對郎世寧的作品不熟悉,郎世寧雖然在西方的認可度頗高,但在國內的認知度卻是比較有限,而且郎世寧的精品都在西方的博物館或者私人收藏,能看到的精品真不多。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王嘉緯看不上郎世寧的作品——給皇帝當御用畫師,往往都是謹小慎微,古代歷朝歷代無數的宮廷御用畫師,真正能夠名垂畫史的沒有幾個,即使最重視繪畫的宋徽宗時代,真正揚名的御用畫家也不多。郎世寧若不是洋人,而且是西洋油畫,想要揚名立萬名垂畫史根本就沒有一點可能。

    雖然對郎世寧的作品不是很在意,但王嘉緯可是知道郎世寧的市場價值——擁有最多郎世寧作品的弗雷家族隔一段時間放幾張出來,可是把市場孕育的火熱,如果是真跡,在這裡拿下就是一個漏。

    想到這裡,王嘉緯不由集中精力觀察了一眼,畫面上頓時泛起赤紅色的光圈,期間甚或夾雜淡不可見的紫色。看到這情形,王嘉緯知道這應該是郎世寧的無疑,在那個等級森嚴的時代能給皇后畫像的也只有郎世寧,至於另外的王志誠、文啟蒙還沒有資格給皇后畫像。

    「這幅畫的筆力和著色看上去非常地細膩,倒是有點宮廷畫的感覺,不過對於收藏而言,其實真不真其實是無關緊要的事情,關鍵要看是不是喜歡,尤其是書畫作品,辨真偽只是一部分,大千先生的偽作,可是比真跡的價值更高。」知道了真偽,王嘉緯便開始和稀泥,故意把局面給攪和亂。

    「嘉緯先生,你這次恐怕是看走眼了,這幅畫就是郎世寧的真跡,如假包換。」王嘉緯話音一落,便又一個中年人笑呵呵地接話道,神色看上去有一絲戲謔,也有一絲嘲弄,還有一絲自得。

    「哼,看走眼的恐怕是你,王嘉緯連焦尾琴都能認出來,怎麼可能看走眼一幅畫,你要是敢確定這是真跡,怎麼不出價?我出300萬,你敢加價麼?」中年人話音一落,林寶兒便氣勢洶洶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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