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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四將門驚變 文 / 秋林

    看著占東東指揮著孫兒們熱情地準備著天府晚宴和抗戰聯歡,占彪、小寶這些抗日班老兵們反到靜了下來,他們團團坐在一起,沉浸在幸福之中,也沉浸在回憶之中。

    成義先感慨道:「我們在這洞裡呆了八年雖然苦了一些,但精神上是快樂的,可謂是激情燃燒的歲月。只是遺憾,戰後的六十年有一半時間我們在沉重中渡過,那可是我們最好的時光啊。」小寶接道:「是的,而且是非常遺憾。我在國外接觸的資料多一些,中國的大躍進和文化大革命幾乎把中國倒退了半個世紀,所造成的損失和影響現在還存在著。大躍進三年,全國至少有三千七百五十五萬人被活活餓死,損失約一千二百億元。文革十年,照葉劍英1978年12月13日在**中央工作會議閉幕式上的說法,整了一億人,死了二千萬人,浪費了八千億人民幣。再加上**在1977年12月20日在全國計劃會議上說的國民收入減收了五千億,這樣浪費和減收兩塊共計一萬三千億人民幣。不算一直不斷的小運動,只這兩次大折騰非正常死亡在五千七百五十五萬人以上,經濟損失達一萬四千二百億元,不論是死亡人數和經濟損失都遠超過抗戰八年時期的損失,的確是很遺憾的歷史。」

    一個國家的穩定,軍隊是最重要的因素。或者說為保護國家不發生*,軍隊的穩定是至關重要的。但中**隊從文化大革命一開始,就處在一個很微妙的位置,時常被人利用,而且總有人唯恐軍隊不亂。在1966年「五一六」開始,軍隊面對風起雲湧的紅衛兵「破四舊」和造反派奪權還是沉住氣的。但到了1967年二月,軍隊的老帥們實在是無法容忍了提出了自己的意見,當時被中央採納了,也受到軍隊各級軍政首長包括譚軍長們的擁護。可過了不久就成了老帥們的罪狀,被稱為「二月逆流」,致使軍隊受到地方衝擊,軍火物資大量被搶成為武鬥的工具。

    這時全國各地武鬥升級,都踢開黨委鬧革命,全面奪權,普遍陷入「打倒一切」、「全面內戰」的狀態。為了扭轉這一局面,3月19日,中央決定中央軍委做出《關於集中力量執行支左、支農、支工、軍管、軍訓任務的決定》,先後派出280多萬解放軍幹部開赴國家機關、團體、工礦企業、農村和各級各類學校執行「三支兩軍」的任務。但由於在「支左」中派系繁多,支左人員在執行政策中難免厚此薄彼,一碗水端不平,結果事與願違,到後來使「支左」變成了「支派」,起了負面作用。而等到了1967年8月份,又開始了「揪軍內一小撮」,使軍隊局勢愈發大亂。譚軍長的悲劇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產生的,他萬萬沒想到文化大革命成了他一名革命職業軍人的革命終點。

    本來他自和胡嵐結婚後一帆風順,從朝鮮戰場上回來後便任了軍分區司令員,還陸續有了兩兒兩女,兩個兒子叫譚勇、譚猛,兩個女兒叫譚智、譚慧。胡嵐在一家中學當老師,大兒子譚勇上了初一,一家人日子過得清貧但也其樂融融的。

    文革剛開始時譚軍長並沒太當回事,還支持兒子譚勇加入了紅衛兵。後來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尤其是上海工人造反派在1967年的「一月風暴」裡奪了上海市委的權後,他為那麼多的好幹部、好戰友都成了叛徒、特務而鳴不平,而且他堅決不許軍隊裡搞「四大」,自己最後竟被批成是「二月逆流」的黑干將。但剛直不阿的他依然我行我素,成批地保護地方幹部,直到有次他出動一個警衛排把正在挨斗的市委書記搶了過來藏在軍營裡。後來胡嵐告訴譚勇說,爸爸最懷疑的是軍分區的劉政委告發了他,因為只有他們倆知道市委書記的藏身處。多虧譚軍長反應快,在造反派拿著中央文革小組的命令來抓人的時候把市委書記轉移到了三德的軍艦上,不然當時就能撤他的職。

    讓人沒想到是的轉移市委書記的第二天,譚軍長在軍分區大院裡去理髮的路上被人打死塞在一口井裡,接著劉政委就宣佈譚軍長對抗文化大革命畏罪自殺,是革命的叛徒。這個劉政委毫無人性地對譚軍長的屍體進行批鬥,還把胡嵐關押起來連續審問讓其交代罪行,逼得胡嵐在喪夫之痛中絕望地跳樓自殺。從二把手升到一把手的劉政委馬上就把譚軍長的房子收回,可憐才13歲的譚勇領著弟弟妹妹被淨身出戶流落街頭。

    單師長的遭遇更慘,他被揭發為叛徒特務,說他在抗日時期用大煙土從國民黨軍隊裡換武器,還多次得到**的援助,這是與敵人同流合污。然後就拉到地方批鬥被灌下不知從哪搜出的大煙土中毒而死。揭發他的竟是當年縣大隊的副隊長師政治部主任遲璽。單師長的妻子被逮捕關押,三個孩子也流落街頭。

    而讓劉陽更急的是譚軍長被打成是反黨亂軍集團,與他關係密切的軍隊和地方幹部被抓起來一大批,杭州軍分區司令彭雪飛被譚軍長一案牽連,目前也被拉到上海隔離批鬥。而上海海軍基地司令員三德也因常與譚軍長喝酒也被列入清查名單,因為是跨兵種還沒有被辦班批鬥,情況很是複雜也很危急。

    占彪得到消息後當天就率小峰、成義、小蝶、正文、二柱子五人動身火速趕往上海,讓強子和樊剛們留家。並要占槍的十八羅漢和風雷的雙河十二釵第二天動身,以紅衛兵串聯的名義跟進,或許再打出「重機槍造反兵團」的名頭。占彪當然還有一個目的,是想在社會的險惡中鍛煉打造重機槍的後代,要讓他們掌握自己生存的本領。

    到了上海後占彪們與正在尋找譚軍長、單師長孩子的劉陽、靜蕾、莎拉、若飛在三德家匯合了。靜蕾和若飛平時與胡嵐是常走動的,和譚勇四兄妹都很熟。可單隊長的三個孩子卻沒見過面,尋找難度可想而知。

    小峰和靜蕾這些年一直兩地生活,靜蕾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夙願,實現了爸爸的囑托,將廊橋建了起來。原本是想把爸爸的廊橋建完就辭職也去雙河農場與兒子和小峰團聚,但文革打亂了計劃,還沒有享受剛建完廊橋的快樂,自己就被打成是反動學術權威不時被拉去批鬥,還要交待設計廊橋的動機,是不是要給當過漢奸的父親翻案。小峰這次來也是想把靜蕾接走,不在這裡活受罪了。

    劉陽已偵察到彭雪飛的關押地點,同時也發現還有一夥人也在找譚軍長的兒女。劉陽在找到譚勇的同學和紅衛兵戰友時得知,有人用一天一斤糧票一塊錢的待遇要學生們幫助找譚勇。

    三德分析那夥人一定是劉政委派出的人,因為譚勇前幾天用彈弓射過他的汽車,當場被抓住後譚勇跳著腳大罵劉政委喊著要替爸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很可能劉政委怕譚勇報仇留下大患要斬草除根。

    占彪第二天馬上兵分兩路,安排靜蕾和若飛帶剛到的十八羅漢和十二金釵兩人一組從軍分區大院為中心向四周搜索,自己和三德、劉陽去打聽彭雪飛被批鬥的規律。

    晚上*點鐘,大家才陸續返回三德的海軍招待所,但都是空手而返,沒有一點譚勇和單隊長孩子的消息。這時只剩下佔機和風雷的一組還沒有回來,靜蕾焦急地守在招待所門前。房間裡成義對雖然也是著急但卻不動聲色的占彪和小峰說:「佔機回來的越晚就越有可能找到線索,這小子都快成精了。」

    果然隨即聽到了靜蕾在外邊欣喜的聲音:「這倆孩子回來了!大夥兒快點進屋。到這兒就到家了。」屋裡的人聽罷全都站了起來,分明不只是佔機和風雷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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