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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埋骨何需桑梓地 第241章:為什麼叫我曹操! 文 / 故事情節

    且說劉文輝說出其中內情,讓袁世凱成全袁克文與六姨太葉蓁,因為,在劉文輝看來,男女不就這點兒破事麼?他們喜歡好,己經好上,那就讓他們好就是了!

    袁世凱搖了搖頭道:「這怎麼可以呢?那我的臉面還要不要了!如此,也只能錯有錯著了。」劉文輝連連搖頭道:「慰亭兄,父子倆何必為了一個女人而搞得反目成仇呢?袁克文一向聽話,而言文采風*流,難道慰亭兄真忍得置父子情份於不顧。我今天在這裡不怕告訴你實言,你知道為什麼三寶袁克良會當著我的面將這話說出來麼?」[.]

    袁世凱奇道:「為什麼?」劉文輝冷笑一聲道:「一石二鳥,一箭雙鵰,借刀殺人,過活拆橋!」袁世凱眉目頓時一聚,一股殺氣從眼中射出,精光熠熠。

    劉文輝又道:「三寶袁克良說,他大哥也看到了。三寶天真不假,難道袁克定也思維爛漫麼?慰亭兄,袁克定一不天真,二不爛漫,難道他不知道家醜不能外揚麼?難道他不知道袁克文與六姨太這樣是不對的麼?他為什麼要讓袁克良當著你我的面將這事兒給說出來?我如今什麼話都不想說,我只講一個故事給你聽。三國中,曹操有幾個兒子,大兒子叫曹丕,二兒子叫曹植……」

    袁世凱雙目通紅,連連搖頭道:「自乾,你不要再說了,你不要再說了……我養的兩個好兒子啊!袁克定他如此這般,無非就是讓我拉不下臉,離間你我的關係,離間我與二寶的關係,因為,你與二寶交好,這威脅到了他『太子』的位置……」劉文輝連連搖頭,袁世凱聰明絕頂,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只是,也許是他不願意深究,更不願意知道!你越是聰明人,你就會有更多的痛苦,自古如是。

    兩人靜坐良久,袁世凱點頭道:「你說的對,我是不應該棒打鴛鴦,只是,我不知道要如何來做……」劉文輝大喜,面上卻不動聲色道:「慰亭兄,現在民國了,可以離婚的。你就先將六姨太一紙休書,然後來個魚目混珠,呃,這此後的事情,難道還會沒有辦法麼?」

    袁世凱點了點頭道:「唉,我這張老臉,己經差不多丟盡,卻是讓自乾見笑了!」劉文輝連連搖頭道:「男女,自古還不就這些破事兒!你也好,我也罷,還不都是普通人,普通人都有七情六慾,止不了的。說不定,那天就有人給我帶一頂綠帽子,而我還渾然不覺,引以為榮呢!」袁世凱半響無言,也只能苦著臉應和。

    劉文輝當天就將袁克文從總統府裡面拉了出去。袁克文不料什麼事都沒有,便莫名其妙的帶著家人和劉文輝一起住進了華夏會館。八大胡同的掌門人,華夏會館北京的理事長賽金花女士,帶著一眾人等前來仰接。而總統府呢?袁世凱正在暴打袁克定,只道:「你個孽子,難怪有人說我是曹操,難怪有人罵我是曹賊。哦,這樣一來,你不就是曹丕了麼?看我不打死你!」

    袁克定欲哭無淚,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偷六姨太的又不是我,你不打他曹植,卻來打我?我不服啊!想來想去,就想到了劉文輝身上,袁克定更不喜歡劉文輝了,覺得劉文輝是阻擋他登上太子寶座的最大危脅。其實,從某一方面來說,袁克定並沒有說錯,實事就是如此,雖然陰差陽錯。

    幾天過後,袁世凱一紙休書,葉蓁從此自由,葉蓁自由之後,就被華夏會館的人接了過來,並和袁克文相見。葉蓁不料事情會如此發展,看著好好的袁克文站在自己面前,實然就嚎啕大哭起來。袁克文抱住她道:「別哭了,別哭了。是我對不起你,讓我爹爹霸佔著你這麼多年。我,我一直都沒有勇氣去向爹爹說清楚,以致讓你吃了這許些苦……」

    袁靜雪從葉蓁後面出頭,只是對袁克文道:「二哥,你們還是好好謝謝劉自乾吧!若是這個世上還有任何人能說服爹爹,離了他,天下不做第二人想。你也真不是個男人,是我,早就去找爹爹將事情說清楚了,我看他敢不將六姨娘給放出來?呃,現在是二姐……呃,我這究竟是在說什麼,怎麼亂七八糟的……」

    袁克文看著劉文輝,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其實,袁靜雪罵得對,他平常真的很怕袁世凱,那裡敢向袁世凱說清楚,講明白。如果他真的說清楚,講明白,袁世凱也不至於會和他硬搶一個女人。再說,人家早就有了一腿不是?

    袁克文不知道說什麼好,葉蓁哭過卻道:「多謝大都督成全,多謝大都督……」謝過劉文輝,便又抱歉著對袁克文道:「寒雲,原來你這麼想著我。可我卻將你當年送給我的定情信物,壽山凍石章給丟了,我……」

    劉文輝不想看這些,便和袁靜雪一同出了門,袁靜雪正值青春少艾,看著劉文輝就道:「大都督?你還真有本事啊!」劉文輝直言道:「靜雪,你可千萬不要喜歡我哦!我這人是個王八蛋不說,而且還與你父稱兄道弟,若是你跟我好上了,那我不是憑空矮了一輩?」袁靜雪當時臉紅飛霞,恨劉文輝道:「你……」

    這時,賽金花迎面而來,劉文輝便順勢抱過來親一口,然後對袁靜雪道:「你看,這就是我的老相好!」袁靜雪只覺心神俱碎,當時哭著鼻子就跑。這一跑,只將袁克文和葉蓁都引了出來,都直眼看著劉文輝,似有所問。劉文輝什麼都不說,也不想說,因為,如非必要,他不會再招惹女人,那樣,就太對不起正懷著小寶寶的淑貞。

    袁克文好像明白了什麼,搖了搖頭道:「唉,誰讓自乾你與眾不同呢?我這一輩子沒服過什麼人,對你卻心服口服,居然連我爹都搞得定,居然連戲也比我唱得好!」他說的是變臉,劉文輝當然強過他,要說喝戲麼?這個時間又沒有流行歌曲,除了唱戲還是唱戲,劉文輝天天看,常常聽,會念叨幾句有什麼奇怪的。不說是他,北京天津的名人兒,那個不會念叨幾句,就有如前世在網上k歌的那些人士一般。

    劉文輝連連搖頭道:「袁二公子,你可是昆曲名角兒,我算個什麼,這裡幾句,那裡幾句的!」袁克文道:「非也,非也,只說變臉一項絕技,你就己冠古絕今。」

    賽金花1872年出生,比劉文輝整整大了二十歲,這時節己經徐娘半老。見劉文輝一把抱住她,真是哭笑不得,但是,無論從心裡還是身理,她都拒絕不了劉文輝,只能任他所為,氣走袁靜雪。在袁靜雪掩面哭跑的那一時節,她聽到了心碎的身音,但是,這不是劉文輝殘忍,因為這就是現實,不是童話。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賽金花這時正是這個年紀。繁華過後,風光不在,她也就安安心心的給劉文輝經營華夏會館,這京津唐一邊地區的市場,她們己經佔了五六成的生意。她能有個穩定的安生之處,全都是劉文輝一手成就,她對劉文輝的,便不僅僅是感激。

    見劉文輝還抱著她,她也就靠在劉文輝肩上,聽了袁克文的話,就奇怪道:「變臉,什麼變臉?我也略通戲曲,卻從來沒有聽過什麼變臉!」劉文輝這時回神,見她居然摟著自己不放,便用力掙了一掙,可賽金花還是倔強的抱著不放,只將可憐楚楚的眼神望去。劉文輝心下一軟,雖然說是自己給她一個安身立命之所,但是,她也為自己做了不少事,她覺得這樣好,那就這樣吧!有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大家都好,難得糊塗。

    聽賽金花問什麼叫變臉,袁克文這才笑道:「哦,難怪你不知道啊!在這個世界上,能讓自乾為其表演的人,己經不多了,你們當然沒有見過……」

    於是便將變臉是什麼說了一遍,只將賽金花聽得神乎其神,連連搖頭道:「大都督,我獨不信,天下間那有這麼快的手?」劉文輝摟著她道:「怎麼,難道你不知道我練就自然門神功,有『王者閃電手』與『飛牌絕技』傍身麼?呃,也是,我一用出來,就有無數的無知女子,虛容女生情不自禁,若是都來主動獻身,投懷*送抱,那,我怎麼應付得過來?」

    袁克文見時機成熟,當下就對劉文輝道:「自乾,那你用出來,讓金花姐姐好好瞧瞧,她居然敢不相信!」賽金花聽了,也自福臨心致道:「是啊,大都督,你就讓彩雲見識見識好麼?奴家久不見你,心中甚是思念……」這話說到後來,味道變了。劉文輝點頭道:「即然是眾望所歸,那我也就勉為其難吧!彩雲姐姐幫我太多,我便以此為謝!」

    袁克文聽了,歎氣道:「彩雲,呃,相識日久,居然不知金花姐姐閨名,如今總算如願了!」賽金花道:「袁二公子,你說這話,就不怕葉蓁妹妹今晚不上你進門麼?」袁克文當時臉紅,不再多想,賽金花便對劉文輝道:「我們八大胡同中的華夏會館,擁有天下麗色,到時我會讓花魁們出來一一拜見,總要讓大都督滿意。」劉文輝苦笑道:「不用了……」賽金花道:「用的,用的。你放心吧大都督,她們不是袁靜雪,非良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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