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新的世紀到來,可1900年前後,清政府簽訂了《辛丑條約》。清政府迫於內外壓力,不得不進行又一次改革,又一次新政。清政府的改革,從來都是因外而起,可洋務運動毀於鴉片戰爭,戊戌變法卻又甲午慘敗,戊戌之後慈禧也想改革,卻又起了義和團運動,八國聯軍入北京。
慈禧是個明白人,知道若是再不圖強,大清必亡。於是,他找到了袁世凱替她拉車,為她進行這最後一次的清末改革。慈禧進行清末新政,並不是她政治覺悟高,也不是她會將滿漢融為一家,將自己也當成中國人。那是因為,她不想放棄她們滿清貴族手中的特權,仍想繼續爬在中國人民的頭上,作威作福。
有人曾經說過:拉扱永遠不會自己走進拉扱埇,便是此理。可是,最可笑的事情又來了,慈禧一心改革,重用袁世凱為她拉車,這引起了朝中文武的強烈不滿,其中大多滿清貴胄。他們無能,也不能讓袁世凱有才,憑什麼是你來新政改革,卻要讓我們坐冷板凳?
至從袁世凱成了北洋練兵大臣和政務大臣之後,對滿清貴族集團的利益充滿了強大的威脅。你袁世凱練兵是不是,那第一鎮就讓鐵良為將軍,你袁世凱要改革是不是,那就讓……呃,沒有了。滿清到末年,也就鐵良這麼一個人才,其它的麼,老的老,少的少,死的死。袁世凱倒也知趣,於是緊抱著慈禧的大腿,一路青雲直上。
一句話說完,慈禧的改革是為了挽救大清,可反對她的大多的是滿清貴族,歷史的真相永遠讓人蛋疼。只不過,袁大頭卻乘著這個機會,扶搖直上,直入青雲,成新軍,整北洋,為他將來的袁世當國,打下堅實其礎。慈禧利用了他,讓他在前面受風受雨的為大清拉車,他又何常不是再利用慈禧,獲得自己的政治資本、亂世軍權!
劉文輝就是在這總歷史的環境下,回到了中國。這時,袁大頭就正在為慈禧頂風頂雨,大興改革,推行工商,創建法律,學習西洋。那個時候,正是各方商人階級大興的時候,也正是中國第一次資本階層出頭的時候。只要你有錢投資工商,什麼都好說,到了後來,也不用你出錢買官,只要你出錢辦公司,搞實業,你就而以得到相對應的頂戴花鈴,成為滿清官紳。
所以,劉文輝就要在這個時候回國,搶佔市場。只要在第一時間內佔領了市場,取得了先機,那以後的事兒,劉文輝不認為還有誰可以和自己競爭。就算是歐美列強,異或是小日本。這時候的小日本還很弱小,也不過就比大清強了些許,他能贏日俄戰爭,也不全都是明石原二郎的功勞。
只不過,因為沙俄背後有德法,那日本背後站了美英,說到底,不過是帝國主義為利益的博弈,而動手流血的卻是日俄,戰場在中國。
劉文輝找到了上海的銀行家沈漫雲,只不過,這時的他,還不是鼎鼎大名的銀行家。沈縵雲本不姓沈,他是個贅婿,他最後功成名就想改回本姓,但是他老婆卻極力反對,只能作罷。不過,姓什麼無所謂,叫什麼名字也無關緊要,只要劉文輝知道他是個人才就好。來到上海,什麼話也不說,找到他就請他為自己效力。
聽說是熊貓使者,沈漫雲那裡會有什麼考慮,根本不用什麼王八之氣,劉文輝的名氣,超過他自己的想像。劉文輝一一拜訪周金箴,朱葆三,黃仲涵……只要是清末明初的大實業家,大資本家,劉文輝都會親自上門拜訪,然後定下合作事宜。記得的,不記得的,只要是人物,劉文輝都會一一對應。
說起黃仲涵那可就有意思了,他就是未來中國外交俊才顧維均的岳父,想必,這時候他的女兒還沒有出生吧,而顧維均卻一定會在上海讀書,之後留學美國。劉文輝看著黃仲涵老半天,心中就道:「我要不要帶他去見一見顧維均呢?讓他們先熟悉熟悉。」
最終,他還是沒有那樣做,做完了必要的事情,也就為了自己回鄉的事兒打算。劉文輝叫過那上海華夏銀行行長,叫什麼戴維的道:「以後,這裡的事就交給你了。你要好好打理好與沈先生,周先生他們的關係。大家合作是不假,可也一定要注重自己的利益。特別是,要杜絕任人為親,不久之後,我在西洋的管理團隊就會回來,那時候……」
大家達成協議,成為合作夥伴之後,與後世一樣,都要到酒樓去吃一頓飯,然後happy一下。也不知道到了個什麼地方,好像是個紅燈區。劉文輝並不喜歡這些地方,但是,為了與大家的關係,他還是來了。這時,紅燈區是合法的,看看沈縵雲他們幾個,左擁右抱的,劉文輝就只是吃些菜。
二牛站在他身後道:「大哥,怎麼老是來這種地方?」劉文輝一笑:「中國就是這樣,要和人搞好關係,不來點這些段子,那是不成的。風月的風月,就是談風論月,之後,什麼事都成了!呃……我看你也長大了,是不是也想!」二牛臉紅,在一旁不說話了。狗娃到是看了這個妓女,又看那個小姐,忙得不亦樂乎。
那老媽媽見劉文輝一眾是大人物,可卻沒有找小姐,心下十分不滿,這到手的錢,不就飛了。她穿著一身紅錦袍,走到劉文輝面前就扭腰笑道:「唉喲,我說這位爺,按理說,你們可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要不我給你們選個別緻的姑娘!你們看,沈爺與周爺他們。若是侍候不了客人,讓我賽花雲的臉往那裡擱!」
二牛滿面通紅,假著目不斜視狀,狗娃表情莫明。劉文輝想了想,心道:「二牛與狗都是成人了,可還沒有成個家,這不成,我得想想法……」便抬頭對老媽媽道:「找兩個標緻的清綰人,給我兩位兄弟送過來,可一定要讓他們滿意,要不然,你莫想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老媽媽大喜一笑:「小少爺,你就放心吧,我賽花雲在這上海洋樓租界,那可是艷名遠播。」劉文輝聽得心下一動,奇怪道:「你這名兒,我怎麼聽得這麼耳熟呢?賽什麼花雲,呃,清末名妓賽金花!這時1903年,按理來說,她一定過了她的巔峰時期,回到了老家蘇州,繼而再到上海……」
老媽媽見劉文輝意動,心下大喜道:「好辦了,好辦了!原來這小少爺是個重口味。這真是天大的福緣,那賽金花不是正投於我處麼,我這才改了個這個名兒,就是想壓住她。還以為她會沒人問津,沒想到,人的名兒,樹的影啊!唉,都怪她當年跟那什麼八國聯軍攪和在一起,最後又將一個小雛妓給弄死,要不然,那裡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安下劉文輝,就回頭親自去攻關,不過多大一會兒,就帶來了一串小姑娘,有幾個膽大些,還上來請安,有幾個膽小的,卻避在門外不想出來接客。劉文輝見了,就知道有人是被逼的,可他能有什麼辦法。對二牛與狗娃道:「喜歡那個,就去選一個吧!你們年紀也到了,是應該有個女人的時候了。」
狗娃看著一個膽小流淚的,目不轉睛,二牛卻是看都不去看,只是對劉文輝道:「大哥,事業為成,何以為家……」劉文輝對在一旁的老媽媽道:「二牛兄弟害羞,你帶著他選一個,我嘛,就給我安排一個房間,讓我去靜一靜。」
老媽媽滿臉歡喜,拉著二牛就走,可憐二牛一身肌肉,卻搞不過一個老媽媽,就被拉了下去了。狗娃呢,對著那膽小流淚的女孩兒就道:「別哭,沒有人逼你!」女孩兒淚流得更多了,心道:「沒有逼我,那你看著我幹嘛!」
劉文輝卻沒有管這些,眼見老媽媽走了,他這才鬆了一口氣,至從四年前的那件事起,就讓他對紅燈區的這些老媽媽有些怕,可不要又被沾了仙氣。
劉文輝又吃了些菜,便對桌上眾人道:「沈大哥,周大哥,黃大哥……大家慢慢吃,我因不勝酒力,要回房去歇息一下!」沈漫雲轉了轉眼,笑道:「文輝賢弟,你不會是呃,想真刀真槍的回房……你太心急了,這和事情我最明白,我家有河東師都不怕,你何以……」
劉文輝還是被一個端著茶壺的引了路,到了一外廂房。劉文輝轉了轉身,清清了有些微醉的頭,便安心的坐下,喝了一杯茶。也不知道徐矮師到了那裡,對於他來說,女人神馬的,都沒有太多興趣,他最大的興趣就是練功,練功之後呢,呃,還是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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