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天降仙妃,太子夫君很欠揍

《》章 節目錄 第八十九章 :難道你想當霸王? 文 / 鬼面蝴蝶

    南宮綽聞言,看了一眼站在太子旁邊的南宮惜若,精明的眼底掠過一絲不敢置信的詫異。

    好像失憶了般,南宮綽全然忘記了這幾天自己是怎麼對待南宮惜若母子的,神情一正,臉不紅,心不跳道:「太子妃是南宮家的嫡長女,老臣的心頭肉,照顧太子妃,那是老臣份內的事!」

    就連向來針對南宮惜若母女的老太太,也都一臉笑呵呵的,嚴然一位慈愛溫和的祖母,滿臉慈愛的看著南宮惜若,道:「老太婆天天叨念著太子妃呢,太子妃能回來,全家老小,高興都來還不及呢,哪有費心一說!岑」

    憐兒和流熒兩個小丫頭聽了這話,只覺得心中一陣噁心歡。

    若非當著這麼多人,只怕就要吐出來了。

    這兩根老油條,說起謊話來還真是臉不紅,心不跳,連氣都不帶喘的,臉皮這麼厚,難怪那樣對待於自己有恩的結髮妻子還如此理直氣狀。

    若非為了蘇氏的病,南宮惜若早就跟南宮綽不客氣了。

    可是這並不代表,欺負蘇氏的這事兒,她就這樣算了!

    瞧著南宮綽及老太太那副厚顏無恥的嘴臉,南宮惜若當即就笑了。

    「可不是呢!這幾天,還真虧了父親大人你的照顧,那個看門的管家,為了不讓女兒和別人一起擠大門,特意讓女兒從下人進出的側出進府呢!祖母是天天叨念著惜若,那天,當著南宮宗氏長們的面,還說孫女如今是太子的正妃,南宮家的子孫多得是,有沒有這個孫女給祖母上茶,也都不打緊呢!」

    南宮惜若話音剛落,四周忽然就安靜了下來,氣氛忽然變得古怪起來。

    南宮綽的臉色不由綠了一綠,老太太目光陰沉如刺般的向南宮惜若看了一眼。

    原本以為,他們對南宮惜若的態度的忽然轉變,對這丫頭好了,定會讓這丫頭受寵若驚,不敢再提過去的事,沒有想到,這丫頭根本不買這個帳,直接就在太子面前揭自己短。

    南宮綽和老太太心裡雖然恨得直咬牙,可太子在此,也只有忍了,只當沒有聽見南宮惜若剛才的話般,彎了腰,笑呵呵把話岔開了,滿臉熱情的請龍天絕和南宮惜若進屋,一面讓丫環下人敢緊收拾房間,布擺飯菜。

    席間,南宮綽破天荒的讓蘇氏和自己坐在一起,一改往日對蘇氏的惡劣態度,和龍天絕言談之間,不時低了頭詢問蘇氏,今天可吃藥了,身子不適,便早些回去休息,滿臉關心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是個難得的好父親,好夫君呢!

    老太太笑呵呵,又是給南宮惜若夾菜,又是給南宮惜若倒酒,不時提想南宮惜若兒時的趣事,一臉感慨的模樣,像足了一位痛愛孫女的祖母。

    龍天絕斂起平時的狠唳冰冷,一臉瀟灑,氣宇軒然,侃侃而談,不時把挨過來向南宮惜若投來關切愛護的目光,偶爾還南宮惜若夾上一筷子菜,演戲的功夫可謂是爐火純清。

    看著龍天絕的一臉溫和假笑,南宮惜若明明噁心的要死,可為了不讓蘇氏看出破綻,仍然努力揚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來。

    心裡卻忍不住罵道:「裝吧,看你們能裝到什麼時候!」

    這一大桌子人其樂溶溶的樣子,嚴然就是相親相家的一家人啊。

    可是,南宮惜若知道,在坐之人,除了蘇氏,沒有一個人不是在裝!

    不過看著蘇氏此時臉上欣喜的神情,也不便再說什麼。

    看著一桌子人明明各懷鬼胎,偏偏都裝出一副可親的模樣,再加上身邊坐著的這只冷血動物,及冷血動物給自己夾在碗裡的菜,南宮惜若只覺得胃裡翻騰得厲害,若不是因為蘇氏的病,她早就閃人了。

    好不容易挨到用完了晚飯,回到房間,南宮惜若就再也裝不下去了。

    房門關上的瞬間,幾乎是同時,並肩而行的兩人倏的一下,迫不急待向旁邊閃開一步,撫了胸口,彎下腰便是一陣狂吐。

    龍天絕臉上溫文爾雅的笑容瞬間就蕩然無存,冷了臉,滿臉諷刺的道:「女人再強,那又怎麼樣?強不過嫁一個好夫君,被人欺負了,軟了性子,撒嬌求一求,做夫君的一觀馬,就什麼事都沒了!哪還用得著自己那麼努力!」

    南宮惜若也斂了笑容,斜了眼著他,神情淡漠:「那我求你,你就會幫我麼!」

    龍天絕幾乎想也不想:「不會!」

    南宮惜

    tang若冷笑,滿臉不屑:「那我何必求你!」求他,還不如去求一條狗!

    龍天絕一臉冷然:「所以你當初就不該嫁我!」

    南宮惜若反唇相譏:「當初就是南宮惜若瞎了眼睛!」要不是原來的那個南宮惜若瞎了眼,又怎麼會看上這個無情無義的冷血動物。

    「……」

    龍天絕一陣無語,索性冷了臉不去再搭話。

    目光在房間裡緩緩掃過,龍天絕看房間裡唯一的床,目光不由一緊。

    龍天絕回過身來,見南宮惜若竟然從櫃子裡拿出一條白綾,雙手握住白綾用力向兩邊扯了一扯,似乎在試那條白綾的柔韌性,正準備拿那條白綾綁什麼東西。

    龍天絕瞳眸一斂,臉色立即就綠了,滿臉防備的向後退開一步,雙手下意識的擋在胸前,憤怒的看著南宮惜若,目光冰冷凌厲如刀的盯著南宮惜若手中的白綾,沉聲道:「南宮惜若,你別忘了,你和我現在的關係不過是在演戲!本王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你休想假戲真做,借此上位……」

    龍天絕話沒說完,只見南宮惜若揮手擲出,噗的一聲,那條白綾的一端如同活了一般,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形破空而去,準確無誤的繞一根柱子上。

    南宮惜若拿了那白綾的另一端,緊緊繫在另一根柱子上,便做成了一張簡單的吊床。

    南宮惜若冷淡的看了一臉防備,以手擋胸,好像害怕自己非禮了他的龍天絕,那副不屑的表情,就算不說話,也能讓龍天絕看出來,她在罵自己白癡!

    然後,南宮惜若再不看龍天絕一眼,紫衣帶風,縱身而起,便坐上那條橫在房間裡半空的白綾,翻了個身,便背對著龍天絕,以手撐頭躺了上去。

    「……」

    龍天絕一陣無語。

    他還以為這個女人拿了白綾要綁了自己霸王硬上弓呢!

    原來……她是要睡在這條白綾上!

    瞧著南宮惜若像是要跟自己劃清界線一般,背了自己,一言不發的支了頭睡在那條白綾上面,龍天絕有種被人狠狠扇了一個耳光的感覺。()

    那張輪廓分明,冷厲寒冽的俊顏上,竟飛快的掠過一絲不自然的尷尬潮紅。

    龍天絕滿臉尷尬的訕笑一聲,無趣的走開。

    夜風習習,月涼如水。

    一陣陣清涼的夜風,無聲的推開虛掩的窗格,湧進房來。

    噗的一聲,房中那支唯一的香燭應聲而滅。

    如水的月光,傾瀉而下,從窗口灑進房間,水銀一般滿地的流淌。

    這還是龍天絕和南宮惜若成婚以來,第一次和南宮惜若同處一個房間。

    龍天絕和衣躺在床上,竟怎麼也我法入睡。

    黯淡天天光裡,南宮惜若呼吸輕微均勻,似乎已經睡著了。

    就在此時,房間裡在忽然響起一陣衣物摩擦的輕微響動,似乎是南宮惜若在睡夢中輕輕翻了一個身。

    龍天絕下意識的側過頭去,藉著傾進房間的月光,只見南宮惜若以手支頭側身臥在那條橫在房間裡的白綾上,紫衣長髮垂在半空之中,在風中輕輕飛動。

    月光的陰影,隱去南宮惜若臉上那塊難看的痕跡,只能見到南宮惜若微微閉著雙眼,及長長的睫毛,在她瓷器般的肌夫上投下一片淡淡的疏影。

    飄緲的月光,如水銀一般,在南宮惜若的紫衣長髮上,籠罩著一層若有若無的清淺幽逸的如水光華,竟讓眼前這個女子看起來有無比的飄緲靈動,竟有種不真實驚艷。

    龍天絕遠遠看著,竟穩不開眼睛。

    猛的,發現自己竟看這個醜八怪竟看得有些入了神,龍天色滿臉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暗罵:「龍天絕,你果然是瘋了!」

    龍天絕懊惱的閉了雙眼,索性側過了身不看去看。

    只是,聽著身後南宮惜若傳來的輕微呼吸聲,不知為何,這一晚上,龍天絕竟莫名其妙的失了眠……

    龍天絕失眠之餘,自然沒發現,一隻晶瑩剔透的漂亮肥蟲子,爬在窗台上,一雙黑亮的眼珠子透出精靈古怪之氣,滴溜滀的張望著了大半天,這才振動著背上一雙金色的翅膀,如同一道金色的流星般,飛天而起。

    那只漂亮的肥蟲子飛過池塘,穿過一大片花叢,來到後院,停在一片綠蘿的葉子上,對著一名來少女吱吱吱的叫了幾聲。

    那名少女本來還在滿臉著急的在後院裡走來走去,聽到那只肥蟲的叫聲,目光一亮,驀然轉身,杏眼桃腮,粉面含春,秀麗的眉目間透出幾分俏皮,正是南宮惜若身邊的侍女流熒。

    流熒一見那只肥蟲子,不禁大喜,彎了腰,滿臉激動的道:「金蠶,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那只叫金蠶的肥蟲子仰了上半身,一會搖頭,一會揮足,一會轉動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珠子,吱吱吱吱的叫著。

    也不知道那只肥蟲子說了些什麼,只見流熒忽然就豎了兩道秀眉,雙手插腰的怒道:「好啊,那只可惡的冷血動物,竟敢偷看咱們家姑娘睡覺,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我早就勸過姑娘了,讓姑娘千萬別跟這只冷血去物合作了,姑娘偏偏不聽!那只笑面虎讓我跟著姑娘,就是讓我來看著姑娘,不讓姑娘和其他男人靠得太近,這可好了,要是那只笑面虎知道姑娘和這只冷血動物假裝恩愛夫妻,還同處事室的這事兒,一定會掐死我的,怎麼辦,怎麼辦才好啊!」

    流熒想到那只笑面虎知道此事後,咬牙切齒的追著自己喊打喊殺的畫面,不由打了一個寒戰,只急得團團亂轉。

    肥蟲子瞧著在自己眼前走來走去的主人,黑溜溜的大眼珠子忽然一亮,吱的叫了一聲。

    流熒聽到叫聲,忽然停下腳步,側了頭看著那只肥蟲子,驚喜的道:「金蠶,難道你有主意了!」

    肥蟲子又是吱的叫了一聲,還很通人性的點了點頭。

    流熒大喜過望,忙彎了腰,一人一蟲埋了頭,滴滴咕咕,吱吱吱吱的說了半天。

    流熒忽然打了一個響指,滿臉驚喜的點了點,讚道:「金蠶,看不出來,你小子平時除了吃就是睡,關健時候也挺聰明嘛!難怪父王一直當你是個寶似,藏著掖著,連我也不給玩!這次我偷偷溜出來跑到北遼來玩,還真是沒白帶你出來這一趟啊!」

    肥蟲子一臉傲驕的仰了頭,蟲眼微閉,洋洋自得的蟲臉上分明寫著:「那是自然,你今天才知道小爺這麼聰明啊!」的自戀表情。

    流熒用手指輕輕拍了拍肥蟲子的頭,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好,這次就按你說的這麼定了,一定不能讓姑娘和那只冷血動物假戲真做,生出不該有的情愫來!那只笑面虎早說了,有哪個沒長眼,不知好歹的臭男人敢接近姑娘,都不用客氣,只管往死裡整治就好了!哪怕那個男人是姑娘名義上的夫君也不行!這次,我非要好好給那只冷血動物一點顏色瞧瞧,讓他有點自知之明,不敢接近咱們姑娘才行!嘿嘿,這次,本公……本姑娘叫他好看,誰叫他以前那樣欺負姑娘來著!」

    ……

    「二小姐,相爺有吩咐,沒有相爺的吩咐,什麼人都不能進二夫人的房間!」兩名下人死死的擋在南宮紫玉的身前,死活也不讓南宮紫玉進入柳氏的房間。

    南宮紫玉是柳氏生下的長女,於一年之前出嫁,剛剛回門,便聽說自己的母親被打一事,忽匆匆來到柳氏的住處,沒想到,竟被兩個下人擋住不讓進去。

    「你是個什麼東西,連我爹養的一條狗也不如,你竟敢攔本小姐的路,馬上給我滾開!」

    南宮紫玉柳眉一豎,二話不說,幾個耳幾狠狠扇在攔著自己不讓進入柳氏房間的兩名下人的臉上,接著猛的一腳,踢開柳氏緊閉的房間,直接就衝了進去,撲到了柳氏的床邊。

    看著被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爬在床上起不來的柳氏心裡不由一緊,便著急的叫了起來。

    「母親,你怎麼了,你快醒醒啊,前些日子還好好的,父親怎麼就忽然下令,將母親你打成這樣了,他也太狠心了,當年若不是母親……他怎麼會有今天!他怎麼就下得了這個手!父親真是太過份了!」

    那日,南宮綽下令,將柳釘拖下去打了五十個板子。

    柳氏向來嬌慣,這五十個板子硬生生的挨下來,早就被打得皮開肉綻,下半身都快沒知覺了。

    加上柳氏失寵,被南宮綽冷落,府裡的下人對柳氏的態度,自然也就沒有往日裡熱絡了,別說該送的藥沒有送來,就連這幾天的飯菜都是餿的。

    這幾天天氣又熱,柳氏整天被關在房裡,傷口發炎,整個人都快臭了。

    此時

    柳氏暈暈沉沉的躺在床上,忽然聽到女兒南宮紫玉的叫聲,這才稍稍清醒了一些。

    柳氏努力睜開了眼睛,瞧著撲在床邊的南宮紫玉,這幾天壓抑在心裡的怒意再也忍不住就爆發了出來,眼裡散發出陰冷惡毒的光來。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抓住南宮紫玉的手臂,滿腔怨念的叫道:「玉兒,都是南宮惜若那個臭丫頭把我害成這個樣子的!你一定不能放過那個臭丫頭!當年,我就不該心慈手軟,讓蘇氏那個賤人把這個臭丫頭生下來!如果不是這個臭丫頭,玉兒,嫁給太子的人應該是你啊,以玉兒你的才情容貌,博得太子的寵愛定然不是難事!明明你才是南宮家嫡出的大小姐,卻因為那個臭丫頭出現,只能讓你以庶女的身份嫁給一個小小的尚書!」

    柳氏越說越激動,額頭上青筋爆跳,滿臉通紅,喘息了半天,才讓自己起伏的胸口平息了一點。

    「當年,那個姓蘇的賤人搶了我男人,奪走了本該是我的承相夫人正室的位置!那個臭丫頭,又搶走了你南宮嫡女的身份,奪了你嫁給太子的機會,咳咳咳,只要看到蘇氏這個賤人母女過得比咱們娘兩好,我就嚥不下心裡這一口惡氣!還有南宮綽那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要是下次他還敢打我,大不了,我就跟他一拍兩散,把我逼急了,我就將當年的那件事情給他抖出來,讓天下人都知道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曾經做過什麼樣的醜事,看他還有什麼臉面在朝為官!」

    柳氏怨毒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面目猙獰可怕,披頭散髮,嚴然就是一隻從地獄裡爬出來索命的惡鬼,咬牙切齒的橫樣,恨不得現在就將南宮惜若母女撕成碎片。

    南宮紫玉聽柳氏說完,雖然沒有說話,可是一雙眸子卻變得銳利如刀。

    想到自己那個不爭氣,還因為自己是庶女不將自己當成一回事兒,對自己不是打就是罵的夫君,還有那個整天對自己挑剔的婆婆,又想著氣宇軒然,英俊無比的太子,胸口就有一把熊熊的怒火在燃燒。

    尤其讓她最嚥不下這口惡氣的是,她一回府,就聽到太子陪著南宮惜若那個醜八怪一起回門的事兒。

    就連自己那個勢利的父親和祖母,都因為太子的到來,對向來那個廢物另眼相看了。

    南宮惜若這些所有的榮耀,本該是她南宮紫玉的才對,可是就是因為那醜八怪的存在,才奪走了本該屬於她的一切,怎麼會嫁給那個沒用的東西做了續室不說,還整日裡被婆婆欺負。

    想到這裡,南宮紫玉氣往上衝,尖尖的十指不由越收越緊,深深的掐進掌心的肉裡。

    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氣息,南宮紫玉才讓自己幾近失控的情緒穩定下來,瞧著披頭散髮,形如鬼魅的柳氏,冷笑一聲,眼裡透出一抹陰森可怕的諷刺來:「娘,你放心吧,女兒一定不會讓南宮惜若那個臭丫頭母女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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