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怎麼辦才好!
倪可一下車,安玉一直緊閉著的雙眼倏的睜了開來。該章節由網提供在線閱讀這藥性的霸道,有些超乎了他的預想。何況,心底這壓抑了多年的禁忌之戀,一旦得到了釋放的決口,便如出欄野馬,再也無法遏抑。他渴望著能與她更進一步的親密,他渴望著能將她整個人、整顆心完完全全的霸佔起來,再不給予別人一絲一毫的機會。
不,他怎麼可以做那樣的事情。這麼多年下來,他早就清楚的,不是麼。雖然她一直表現出一副很需要被照顧的樣子來,雖然她時常會衝著他撒嬌,可是在她的眼裡,他不過就是個需要被哄的孩子而已。是的,她簡直就是拿了他當她的孩子。雖然他一直很努力的用行動來告訴她,他已經長大了,已經是個男人了,可是,在她眼裡,他始終不過就是個孩子。
在車廂底部重重的捶了幾拳,安玉頹敗的低聲嘶吼著。
再這樣下去,他怕是就快要徹底失去了控制。如果他當真狂失去理智,對她做了什麼,她定是捨不得怪他的。可是,這之後呢。不管她是不是知道她自己的身世,在她眼裡,他都不過就是個孩子而已,如今生這樣的事情,這叫她情何以堪。
就她那性子,怕是又會將所有的過錯全部攬在她自己身上,然後,又鑽進她那厚厚的城牆裡,做起鴕鳥。就她那性子,她定會從此悄悄的一點點疏遠他,自以為是的為他安排這個,安排那個。等到她以為他幸福了,就獨自悄然離開。
是的,她肯定會那樣做的,而且還不會聽他任何的解釋。不要,他不要他們之間出現間隙,他不要他們之間變成那樣。
該死!真是該死!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中了這該死的春藥。蝶香,你最好祈求宇文羽這回下手能利索些,乾乾脆脆的讓你死了完事兒,否則,我定叫你痛苦上一輩子!
當倪可掀開車簾時,瞧見的。湖泊出現在了視線裡。倪可驀地明白過來了安玉打算做什麼。頓時慌了神。使勁了全身地力氣地拚命奔跑著。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樣做。這麼冷地天兒。他又是那樣地狀況。如果被廢了可怎麼辦!
快一點!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赤著腳立在冰面上,安玉閉著眼睛,感受著自下往上蔓延著的寒意。是了,這個感覺,就是這個感覺。心裡地焦躁,下身不停叫囂著的私處,即將暴動的意志,一點點的在平復。
「安玉,回來!」站在岸邊,倪可拚命壓制住想要衝上去的念頭,放緩了聲音,誘哄著:「回來好不好,你別這樣,你這樣我好害怕。恩恩,天好黑,靜靜好害怕,你回來陪我好不好!」
緩緩睜開眼睛,安玉扭頭瞧了倪可一眼。絕對不能傷害她,他們的日子還長著,她年紀還小,不急。匕,悄然落入手裡,安玉扭回頭,雙手高舉,用盡全力的將匕刺向冰面。
「卡嚓」!冰層破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分外地人。
「安玉!」瞳孔瞬間放大到了極致,一聲厲呼,身體自動地朝冰面上撲了過去。
刺骨的湖水瞬間沒過頭頂,安玉舒爽地長長吁了口氣。腋下擠進來一雙手,拚命的想將他往上面拉。該死!他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只顧想著這水能令自己清醒,怎麼就忘了他若下水,她又豈會站著看而已。
安玉雙腿一蹬,浮上了水面。顧不得抹去臉上的水漬,扭過頭張口欲言,頸項上卻傳來重重一擊,黑暗頓時襲來。死命的將人拖回岸上,望著緊閉著雙眼的安玉,倪可狠狠給了她自己一巴掌。為什麼早些時候,她想不到一招兒呢,人若是暈了,不也就熬過去了嗎?
手往安玉身上摸了摸,額頭還是燙得厲害,身上的衣服不用說,早已經濕透了。得趕緊把濕衣服脫了才是,可是馬車呢,馬車呢?!她一個人要怎麼把安玉給搬過去!
正想著,不遠處傳來的馬蹄聲以及車轱轆的吱嘎聲,原來是銀狼逗這可憐的馬兒逗過癮了,嗅著二人的味道,趕著馬兒尋了過來。
在銀狼的幫助下。很快就將安玉給弄上了馬車。點亮車廂裡的燈,解開縛住的手腕,費力脫去他身上的衣服,當目光觸及少年下身那依然精神抖擻地私處,倪可長長吁了口氣,心頭一塊大石。落了下來。
取過被子給安玉蓋上,倪可拿了塊手巾,散開髻,胡亂的擦了幾下,轉身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裹上裘衣。接著坐到了安玉身邊,解開他的辮,換了塊干的手巾,慢慢的擦拭起來。
這一夜。又驚又嚇地,現下終於放鬆了下來,許多被無視了過去的問題一一浮現了出來。譬如。安玉為什麼會去包養妓女,而且一包還包了一個月?
在心裡算了下老鴇所說的日期,臘月十八,呃……臘月……十八?!倪可正在擦拭著安玉頭的手頓時僵住。臘月十八,臘月十八不正好是婉茹大婚的日子嗎?難道……
低下頭,望著那張佈滿紅暈的俊臉,倪可死死咬住了唇。竟然,又對她撒謊了嗎?原來,他是那麼愛婉茹的嗎?他明明過誓說了不是那樣的。怎麼會,怎麼會是這樣!
啊……不對!不是這樣的!想起了安玉那時候過地誓言,倪可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她那時候是逼得安玉用她來起的誓,安玉不可能為了掩飾他對婉茹的感情,就當真下那樣地毒誓。如果不是那樣,那麼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婉茹大婚那天晚上,到底生了什麼?!竟然令這孩子頹廢到躲在妓院裡,一躲躲了十數天。到底生了什麼事兒。竟然令這孩子連家都不願意回了。竟然……連她都不願意見了。
難道,是知道了她的身世?!不對不對,她的身世聽起來雖然挺駭人的,但是,還不至於讓安玉變成這幅模樣。安玉是她一手教出來的,受著她的人生觀價值觀的影響甚深,不過是不至於亂了君臣綱常而已,怎麼可能會因為那些人的胡言亂語而把他自己折騰成這樣。
「唔……啊……」
呻吟聲驀然響起,馬車顛簸了下。只見安玉一腳踢開了被子。手臂自動自的纏上了倪可地腰,一個翻身將她壓倒在了身下。緊緊的抱住她,下身不住的往她身上蹭著。
糟糕,怎麼就忘記將他綁回去了!倪可被勒得幾乎快喘不過氣來,只得使勁的推著安玉。
灼熱的氣息透過散亂了的裘衣間隙,噴灑在裸露的肌膚上,燙得嚇人。小狗似的在倪可懷裡拱了一陣,似是不耐煩她的抗拒,安玉竟是一口沖倪可地肩膀咬了下去。
牙齒深深的陷入肉裡,卻並未見血,只是有些微的刺痛。倪可僵住了,不敢再掙扎,怕安玉當真一口死命咬下去!
身下之人不再抵抗,安玉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來,漸漸鬆開了牙齒,轉而舔舐起牙痕來,濕熱的唇舌一點點的往鎖骨上游移。
倪可急了,使勁的昂起頭,目光四下裡掃視著,試圖找點什麼可以制住安玉的東西出來。
吻,落在了頸側動脈之處,似乎那是最美味的點心似地,出「嘖嘖」地聲音來,清晰的落在倪可耳內,**至極。
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起來,心跳,突的亂了。吃,還是不吃,這素個問題!唔……怎麼吃,這也是個問題!怎麼逃,這更加是個問題!咳……容偶再想一章!捂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