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止住江知佑欲要靠近她的動作,齊昭月就開始,仔細的打量起江知佑一身。看著沒亂了衣襟,穿戴還算整齊。才走到茶案上,給自己倒杯茶壓壓氣兒。
她現在看到他,就想捏他的臉!死勁的捏!問他還敢不敢去醉紅樓?還敢不敢不跟她提前說原因?!最最氣人的。就是他讓趙滿瞞著她不說,還點了四個姑娘逍遙快活!
「阿月。」似乎也知曉齊昭月在意的是什麼,江知佑隨後就解釋道:「你來醉紅樓也是看到了,點姑娘的是唐二公子,我同正名兄,什麼都……」
「我什麼時候來的醉紅樓?」齊昭月想也沒想就打斷江知佑自問著,「你一天都沒回過客棧,我怎麼知道你在裡面究竟鬼混了多久?!」
「剛剛兩刻鐘,我們就出廂房看歌舞。這點兒時間,阿月算算我同你的時刻,衣裳都來不及脫,應該就曉得我們哪兒有這個時間混?」江知佑說的認真。
那曖昧的語氣讓齊昭月瞬然臉紅,卻也就是一瞬,聽到後半句就惱火了起來,「照著你的意思,是暗指我來的太早了,打攪了你們的好事……應該別出現在你的視線面前礙眼?」
「阿月分明曉得我不是這個意思。」江知佑靠近著齊昭月,「若不是有緣由,我斷然不會踏進那個地方,惹你堵心。阿月不也是曉得,其中有貓膩,才只在一旁耐著性子看著麼?」
「不然我如今,哪兒還能完好的同你走回來來?」江知佑開玩笑似感慨著,「怕是早就被你的影衛,五花大綁的給捆了回來,半句話都說不得……」
輕哼一聲,齊昭月偏頭,「別以為你盡挑些好聽的話,念著我耳根子軟,就能哄得住我!江知佑,自打你將這事兒預備瞞著我,私底下偷偷摸摸的…如今被我逮著,你還指望我跟琳兒一樣,用跟糖人誘惑誘惑,我就將一切拋在腦後,給忘個乾淨?」
「我哪兒有用糖人誘惑你……」坐在茶几的另側說著,江知佑歎著,可話還沒說完,就聽齊昭月打斷附和著,「哦對,你連糖人都不曾給我買過哄著。」
「阿月算的這般清楚,卻也不曾想過你又不是琳兒,我用糖人怎麼哄的住你……」握住齊昭月端茶的手,江知佑望入她賭氣的眸中,輕聲說著,「我若是誘惑你,也會用自己作餌。」
齊昭月被他握住的手瞬間僵住,這般膩耳露骨的話,她還是頭一回聽江知佑說的這般清楚。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聽他道:「阿月不說話,可也覺得我的不錯?」
齊昭月反應過來,瞬然掙脫他握住的手掌。他手心的溫熱瞬間失離,青瓷杯中的茶水也隨之震盪,溢出滾燙的茶水。
齊昭月的手瞬間被燙傷,隨即將茶杯放在茶案上,自然,握著她手的江知佑也好不到哪兒去。齊昭月正在氣頭上,也沒覺著燙傷多痛,反倒是看著江知佑發紅的手掌,氣著怨說著:「活該!」
見江知佑緩緩收回自己的手,沉默的不再說話。齊昭月才又看向他,似乎心情極為沉重的垂眸,不曉得在想些什麼的失神。
「江知佑?」齊昭月依然在氣裡喚著,可不見人有反應,心裡才有些詫異的起身,走近他,「你……」
然而齊昭月剛剛靠近江知佑,就被他拉過手摟在懷裡。就在她生氣他又沒事兒裝事兒,想抽離他的時候,就聽到背後他在她耳畔,略帶受傷討好的聲音,「阿月,很疼……」
疼也是你活該!誰讓你這樣的!齊昭月心裡雖是這樣想著,可卻依舊在江知佑懷裡掙扎著,想起身來。
「阿月…別亂動。」江知佑這回的語氣,是當真的哄著了。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摟著她還想抽出點空來,還得防著她從他的腿上坐空摔著。
「你……」齊昭月掙扎半天,奈何也不敢太大勁兒,吸了一口氣才勉強的說著,「你不讓我下去,我怎麼找膏藥給你?」
江知佑聽著齊昭月這句話,手下的動作一愣,就聽她繼續道:「你握著我的手,我的手都還覺著燙熱,別說你的了。」
察覺身後人,還是將她的腰摟著死死的,齊昭月鬱悶了,「江知佑,你別鬧小孩子脾氣好不好?放開我我又不會怎麼樣,反倒是你……」
話還沒說完,齊昭月就察覺手上略微冰涼,似乎是有什麼塗抹了上去。低頭一看,就發現江知佑手心上早就塗抹好了膏藥,輕柔的在她的手背上塗著,手背被燙傷的地方也瞬間不那麼灼熱了。
就是被他背對抱著,他的下顎磕在她的右肩上,似乎她稍稍偏頭,臉頰就可以觸到他的撓膚的髮絲主要是他的手握著她,幫她塗著膏藥,搓來搓去的,怎麼都覺得怪怪的。
隨後就掙脫江知佑的手,齊昭月較真道:「上藥的物當,你既然早就準備好了,怎麼不自己用,將我拉過來?」
「阿月。」身後依舊傳來男子很是無奈無助的聲音,「我的手背自然要你幫我上藥,不然怎麼公平,我的手這般燙,還是因為你……」
某人栽贓嫁禍的本事,是不是越來越面不改色的本領高超了?齊昭月這個念頭剛剛湧起,就察覺江知佑將膏藥塗抹在她的手掌心,欲真要讓她幫著他塗著手背。
齊昭月怎麼會不知道江知佑打的什麼主意?歎了口氣,她心裡的氣兒可沒消呢!塗完藥也還沒完!
胡亂的在江知佑的手背上抹了幾把,角角落落卻也都沒有放過。江知佑索性就讓齊昭月撒著氣,揉虐著他手上僅存的薄肉。
確然的幫他上好藥後,就拍著他的手讓他鬆開。總歸不能藉著塗藥一直抱著,江知佑將緩緩手鬆開,輕喚著:「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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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醉紅樓那麼多婀娜多姿的身影,有沒有看的眼花?」不曾料想,齊昭月沒有從他身上下去。反倒是將他壓在榻上半躺著,指尖在他的胸膛若有若無的畫著圈,回歸正題。
江知佑順著齊昭月壓下來的動作平躺著,就聽她在他的耳邊,輕輕吹著鼻息,在他身上繞著她女子身上特有的純香,「有沒有覺得那胭脂腮紅迷人,甚是好看?」
只覺得耳根一陣酥麻,江知佑緩下心緒,摟著她的腰撐起身子。聲音連綿著,似乎有些委屈:「阿月,我分明什麼都沒做,你也不能總這般冤枉我。」
「哦……」齊昭月看著瞬間放大的臉,半點驚呼都沒有,反倒是瞬然領會的點頭,「你是要看著我按捺不住性子,直接踹開房門。發現你和四個女子在床上顛鸞倒鳳,才算做了些什麼?…也對得起你去一趟泉州城的『名樓』?!」
「阿月,你身上醋酸味有些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江知佑輕喚著她,碎碎說著。牙尖卻磨蹭上了她的耳垂,磨稔著她的敏感地帶。
雙手瞬間又將他安分的壓在榻上,讓他遠離對她的廝磨引誘。齊昭月平緩心境,就道:「別動手動腳的,我跟你熟麼?!都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就敢起壞心思。難怪對著醉紅樓的姑娘,這麼主動!」
「阿月……」她想起哪兒出事哪兒出,江知佑被問著沒辦法。隨後就察覺他的臉頰被她發洩著,她還念叨著,「不讓阿滿告訴我是吧?說好了在唐二公子的畫舫上游賞來著。也就我傻乎乎的觸景生情,想去看看你。結果就被人指到醉紅樓的門口,你去了醉紅樓不說,還三樓呢!」
「四位姑娘你也不怕腎慌!」齊昭月未等江知佑開口,辟里啪啦就道著:「誰曉得那在二樓又唱有跳的頭牌姑娘,是不是你們請出來一睹芳容的!」
「你可別告訴我你什麼都不知道!」齊昭月看著江知佑,這人還是壓在他身下比較乖,她比較有成就感!「影衛可是說了,三樓六間廂房,除了你我所在,就是柳家旁系的公子。雖然柳家有錢,但是嫡系和旁系的區別你以為我分不清楚?旁系才捨不得花這個銀子,敗家的花個上千兩,就請個姑娘出來看看臉!」
「阿月這麼不信自己麼?」未等齊昭月反應這話,江知佑就將她的身子往下拉,撐著她的頭,吻上那喋喋不休,卻甚是引人遐想的唇。
齊昭月的反應卻是想逃離的,因為方纔她才發現江知佑的眼眸中多了一些深邃。語句被幾度淹沒在口舌的纏綿中沉迷,江知佑又不放開她!
最後舌蕊都麻木了,他卻也沒有鬆開她的念頭。她不耐煩的想脫離他的控制,卻只能使得兩人的口齒相纏的更加激烈。
江知佑手上也沒閒著,揉捏著齊昭月腰間的敏感點,讓她一瞬間就軟了下來,才放開她的朱唇。齊昭月察覺兩人身子輕顫著的變化,嘴角勾起一抹隱約的弧度。
醉欲情迷,江知佑左手解開衾衣肚兜。伴著女子牙邊兒,忍不住隱漏的一絲呻呼輕吟,隨著細膩的肌膚一直往下。直到在衾褲下觸到一陣濕潤,更是引得江知佑小腹撐脹,也隨之沉悶輕哼。
可熟稔的解開最後的衣帶,卻觸到了綢緞的軟綿,白紙的半軟半硬物,似乎還有些其他墊著的東西。有了這個認知,就像是在江知佑發熱的額頭,瞬間從上潑下一盆冷水。
這也不是頭一回了,江知佑想著無奈的歎著氣,忍下劇烈而來的*。
剛抬眸,就看到齊昭月笑的像個壞心眼兒的小女人,懵懂的模樣掰著手指算著,「月事今天才第四天來著……」
江知佑升溫的手瞬間僵住,下意識的收回自己的爪子。齊昭月依舊一臉很是無辜的望著他,嘴角輕翹的念叨著,「夫君想要…?還要再等個兩三天吶……」
作者有話要說:國慶的多更可能泡湯了,後天要回家鄉去一趟,要碼存稿,唔嗚嗚~~~~(>_
啊啊啊~西湖的水,我的淚~~~
提前祝大家國慶節快樂呦!~歡樂多多~~~╮(*^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