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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7章 試試 文 / 雨下下雨

    見齊昭月笑的狡黠,右手手心微合,細指尖尖點在下顎。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肆無忌憚。她早就準備在這個時候將他一軍了,江知佑緩下心裡的燥熱,眼底卻不自覺的滲入,那白皙的脖頸彎兒上,柔滑微撒開珍珠的肌膚,帶著她身上的溫玉香氣兒,宛如胭脂抹霞般的醉人。

    醉人是醉人,可卻碰不得。不然他身下的小女子,也不會笑的如此。身子輕顫著髮鬢蓬亂,絲絲扣在他撐起的衣褶下。得意的樣子,像是方纔那般欲擒故縱的半推半拒,她都不曾做過。

    齊昭月看江知佑沉邃的眸中,韻起她並不熟悉的漣漪。連忙就將人推了推,示意他下去,別壓著她。

    江知佑自然,將齊昭月的動作和神態看在眼裡,卻依舊不為所動。就在她瞪他的時候,瞬然咬著她左肩的鎖骨,懲罰似的表露著自己的不滿。

    齊昭月微微吃痛,反咬他的脖頸。只聽得耳邊沉悶一聲,她的雙手就被挾持在肩旁兩側,動彈不得。而她身上的人,卻是氣息喘的紊亂。

    見江知佑的雙眼裡,有泛紅的血絲,齊昭月也終究不敢再動,老老實實的。就是手還是不安分,手腕微轉,就扯著江知佑的衣袖。一下一下的扯著,似是對現在的狀況,覺得委屈。

    就在齊昭月咬咬唇,想說話的的時候,卻瞬間被人堵上。陷入的就是他溫潤的眼眸中,印著的燭火明亮

    江知佑看著女子嬌俏的面龐,沉淪下去。帶著驟風雨般侵略的纏綿,勾索著女子齒芳的純香。心下的燥熱瞬然如魚得水,卻愈烈愈醉。

    就在齊昭月被吻的意亂情迷之際,唇中的酥軟卻突然抽離。睜眼的時候,就見到江知佑拿起茶几上的青瓷杯飲茶。茶水遠遠望著,就碧綠清冽,令人舒心。

    「阿月,我曉得……」低沉的聲音,溫和卻又壓抑著。齊昭月被這驟升的溫度,灼灼然發燙,嘴上卻沒空著,下意識的道:「…你曉得什麼?」

    「第一天你不適,沒有同我騎馬,和我說是策馬勞累……」耳邊傳來的是男子熟悉的聲音,細數的清楚,「第二天就時不時皺眉,不想動彈。第三天到泉州城,一下午都不曾出去。除了不熟悉泉州城,也是因為身子有些不適吧……」

    這種事情,齊昭月自然不可能自己告訴江知佑。可女兒家的這種事情向來隱晦,他是怎麼知道的?

    「景藍說你的月事,第四天就走的差不多…我今早看著你,也比前兩天精神。月事來了,性子燥些,你想出去走走,也是好的。」她眼中的疑問,他看的清楚,當下就解說,「去全封的路上顛簸,好在馬車穩當。」

    江知佑如實說著,齊昭月卻鬱悶的呼了出來,「你少糊弄我,景藍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跟他說女兒家的這些事!

    「發現你的膳食不一樣,順著問了幾句,也就猜出來了。」她的衣物,江知佑才道著,說到最後,無可奈何的聲音裡似乎有些委屈,「阿月,明明這樣,你卻還折磨我。」

    「誰曉得你是不是在醉紅樓裡,看到那些個花枝招展的姑娘,就忘得今夕何年!」很理直氣壯的,齊昭月就道,「折磨你怎麼了?」

    「再說你一早就曉得我有這事,不也同我動手動腳?」齊昭月不滿的說著,江知佑卻笑,「就是要告訴你,我對你都曉得……」

    「所以我若是真心想瞞著你,你也不會知曉我在醉紅樓。」見齊昭月挑眉,又是賭氣俏眉的模樣,江知佑起身將她扶起來,「本來就是想讓小滿回來告訴你一聲的,卻不曾想…其中可能出了些偏差。」

    「我看你本就沒想讓阿滿,怎麼樣的告訴我。」齊昭月說著,卻也不去理清這個,「我脾氣如今鬧來鬧去,平日你可見我是個無理取鬧之人?」

    未等江知佑說話,齊昭月就道:「且不說,朝堂之上我就放過話,想納入將軍府的人,沒一番死裡折騰連門檻都別想碰著!別說京都外的女子,就算是再好,你敢將人抬進門試試?」

    「還說不鬧脾氣。」見齊昭月嘴牙邊兒露的,倒是很有幾分朝堂上咄咄逼人的架勢,江知佑又想起當初跪棘的歷歷在目,不曉得怎麼將人完全安撫下來,眼前的人卻又不容許他多想,也就只有含蓄著,「將軍府只娶一門親。」

    「我好不容易,年初年尾的盼著,才將你娶回來。」江知佑拉起她的手,想起之前還被茶水燙過。牽著細看一番,見燙傷雖通紅了些,卻並無大礙,才放手下來。

    「我出嫁前出宮尋見你,也不見你看到我的反應,有多不容易!」齊昭月駁著,江知佑還沒說話,就聽得她輕哼一聲,偏頭道著:「我管你是不是盼著,你總歸要同我說清楚,醉紅樓是怎麼回事?」

    「醉紅樓的紅姨同我說過,醉紅樓裡經常出現一些尋人的,我就曉得你們來的目的。」齊昭月道:「不過總覺著醉紅樓這地方不簡單,醉紅樓我去之前就有讓人打聽過。紅姨的身份太正常了,她在二十年前,還是醉紅樓的頭牌。」

    「阿月才去醉紅樓多久?」江知佑也料想齊昭月會細問此事,「將這些調查的如此細緻……」

    「白日我啟程去全封縣,見知縣的時候,還沒幾句話,太守大人就急匆匆的闖了進來。」齊昭月說起白天的事情。

    「你可還記得我們剛進城的時候,那個被丈夫打的哀求不已的婦人?」齊昭月道:「這婦人被吊死在泉州城城門口,對百姓極為煽動。太守二話不說就來了全封縣商議,那匆忙的樣子,細想起來,實在有些令人不解。」

    「若按照實情,當真有那麼嚴重,合州南下災民會牽連泉州城。身為太守,他第一反應,應該是如何平緩噪亂。而不是

    是千里迢迢,跟我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隻身趕到全封縣,和全封縣的知縣商議泉州城如何是好!」

    「泉州城乃三縣交界,就算商議,又怎會就只找全封縣的知縣?怎說都要匯著泉州城上下,商議商議吧?」齊昭月道:「從他們的口中,泉州城與柳家離不開的關係,處處相互扶持。連個守門的侍衛長,都是柳家府的管家的親戚。」

    「我們出征的行蹤都瞞過大軍,先到泉州城,也算是隱秘。可我前腳入住客棧,後腳柳家就得知我的身份,托知縣送來象牙梳子賠禮道歉。」齊昭月道著,「哪兒有這麼快的……而且還是這麼快的,將值錢的東西送出來。」

    「明面著討好,實際上送來的卻不是個好東西!」齊昭月眼中泛寒,「雖然那汞是慢性的毒,可能被我一摔就讓你看出端倪,這也太湊巧了。就算我歡喜留著,不是此時發現,也斷然不會存瞞多久。只若我歡喜這梳子,留的時間長才發現其中內有乾坤,定會比任何時候都惱怒!」

    「那我第一遷怒的,是全封縣的知縣。」齊昭月道,「假裝我遷怒的是他,就算他能把推給柳家,那也是包庇縱容,沒有本分好處。」

    見江知佑不說話,齊昭月犯難著,「我在街上逛過幾圈,也隔摟見過百姓在說書的地方其樂融融。只是其中細細透露的消息,我都有些分不清楚。泉州城裡做主的,到底是柳家還是官府?!」

    「士農工商總歸錯不了,就算整座泉州城是柳家建起來的,那世代也是為商!」齊昭月道:「可大街小巷傳來的消息,卻是說柳家祖輩靠田謀生,一下又有說曾經上過沙場為將,護國殺敵。」

    「更尊貴的,說是皇親一族貴女遺骨,天生不凡。」齊昭月說道最後,有些好笑,「前朝始皇本是草民,種田為生。後造反登基,為穩民心散佈謠言,不惜說自己生母偷夫,與神龍似的妖怪生下一子,注定為帝。可今朝,不也被錦國滅了個乾淨?」

    「柳家的流言,如此多的花樣。除了百姓是局外人,易誇大奇談。不曉得的,還以為他們要起勢造反……」齊昭月說著,最後卻是自問著,「到底是誰在佈局,要讓我們如此以為呢?」

    「我們才來泉州兩天,你可有去過柳府?」齊昭月問著江知佑,江知佑搖頭,「昨日我聽聞西街,對此甚是好奇。太守大人便引著,去臨近西街的地方走了走。今日一整天都同正名兄一起,柳府也是聽說過。」

    「我今日早晨,也有讓影衛再探西街。這次不是傳聞的東西,而是事實狀況。」齊昭月道:「晚上我回來,沒去醉紅樓之前,就有上報……」

    「那報上如何說?」能寫成書上報,西街那地方,他去的時候,大街空巷無人,風捲枯葉,再無其他。能被影衛發現,有如此多的事?江知佑思慮抬眸,就見齊昭月左手扶額,似乎有些頭疼,將懷中的書折子拿了出來。

    江知佑打開,就看見白色的紙上就一個字,亂。

    「阿月……」江知佑微微詫異,剛喚出聲,齊昭月就道:「我讓他將西街的事匯報書,的確有些為難他。我尋他要東西,你絕對想不到,他是當著我的面將書寫好的。」

    見江知佑一直看著書,很是認真的…走神!齊昭月說笑著,「一個亂字看這麼久?難不成這字裡還另有乾坤?」

    「不是,這字寫的亂。」江知佑當下否認著,可望著自己手上的東西,這書被她揣在懷裡,應該很久了,紙面上都還能感受到她的體溫。

    齊昭月點頭,伸手就想拿過書。那影衛淡定的樣子,寫東西這麼節省,那就一直這本書好了。什麼時候滿字了,什麼時候換新的。她還不信他能拿著一本書,一個字一個字的寫大半年。

    見齊昭月的手伸出來討東西,那架勢怕又是要放回她的懷裡,江知佑頷首,抬眸的時候笑的溫和,「西街那地方我去過,阿月你也曉得。」

    齊昭月點頭,江知佑繼續道:「也許是白日裡去,那裡的大街蒼涼無人。你看到關於西街的傳言,也只存在民間閒說和泉州的野史。雖然泉州城的百姓,都極其不願意提及那個地方。可白日的狀況,實在也不算亂,許是真有乾坤也不一定。」

    說著,江知佑很是自然的,就將書收在袖子裡。「這事我還是讓正名兄走一趟吧,你也不需要擔憂他。泉州城的街巷,他近日也都逛熟了。」

    江知佑說著,齊昭月卻突然從坐塌上站了起來。她只覺得走了這麼一圈,尤其是穿著高木屐,就單單上下幾個樓梯,腳被木頭束縛著,極為不舒服。

    本想在房內走走,可還沒動。就被人攬腰抱起,齊昭月驚呼一聲,看到的就是江知佑青絲墨掛,勾勒的半側臉龐。

    她還沒開口,他的聲音就安撫著,「你今天高了許多,走路的樣子都很是奇怪。小二回來的時候,就告訴小滿,熱水放在屏風後的浴桶裡,現在應該還沒涼……」

    「你如今洗不得身子,卻要將腳看看。」江知佑將齊昭月放在床榻上,提起她的裙擺。萬萬沒想到的是那木質的高木屐上,腳趾尖尖□,在高高的木屐上,顯得腳越發小巧。

    因為裙擺被掀開的涼意,腳趾不自覺微微捲縮著,似是女子羞澀。就在齊昭月看江知佑的眼神,滯意的望著她的腳,下意識的就將腳隱匿起來。卻不曾想收回的時候,被他握住。將木屐褪下,腳骨紅腫。

    齊昭月見著,暗叫不好,連忙用力收回自己的腳。剛低頭就瞬間對上江知佑隱隱發怒的眼眸,言語頭一回警告著:「若下次還穿這勞什子東西,試試。」

    「我穿都穿了你凶什麼!」齊昭月小聲說著,卻依舊試圖縮回自己的腳,「我還不是要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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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將木屐鞋拿下來,用溫水清洗著她的傷口,然後上藥。江知佑做好一切,齊昭月的倦意也上了上來。兩人收拾好,就準備入睡。

    睡之前齊昭月倒是還沒忘,說著:「既然你未去探訪過柳府,那明日我就尋個由頭,去柳城主的府上坐坐。到時候你是同我一起,還是隨著正名表兄探聽趙歆和琳兒的下落?」

    「阿月欲要拜訪柳宅,定是默然探訪。借進內宅,欲聽實情。」江知佑道:「我若陪你,夫妻兩人,接見的人可能就是柳家主,非你所願。」

    「正名表兄同唐二公子識得,一起去醉紅樓也是有因。」江知佑說著,「阿月也曉得,正名兄此次出征,心中最惦記此事。醉紅樓裡並不簡單,我們去探聽虛實,也確然發現故人的蹤跡。」

    「故人?」齊昭月挑眉,這個詞出現在泉州城裡,的確有幾分稀奇,「是誰?」

    「花笙侍郎。」

    江知佑說著,卻是轉念,「也許看錯了也不一定。」

    「有件事我想同你說。」見齊昭月因為他的話兒思索著,江知佑卻繼續道著:「趙將軍遠處傳書,說是尤家軍趕上了大軍的步伐,兩軍合併。兩軍並沒有一個管束,磕磕撞撞,加上災民動作緩慢,估計要拖延不少到城的日子。」

    「我們大軍行動緩慢,被我們有意推遲,被趕上也是自然。」齊昭月不以為意,「我們在泉州城等著就好,東北的路不好走,行程也催不來。」

    「我曉得阿月你,雖然在泉州城,卻也有法子聯絡大軍,關照昭明。」江知佑道:「就是不曉得,你可知曉朝中事?」

    「朝中事?」齊昭月愣了,「朝中有很大的動靜麼?不過父皇母后坐鎮,無關平反剿亂,我想也是無礙大軍出征的。」

    「皇后娘娘被參,現在是門下在省事。」江知佑直說。

    「母后可以輔佐父皇,插手大軍的事情也無可厚非…怎會被參本子?」齊昭月疑惑著,「這本子是誰參的?」

    「公孫太尉。」江知佑說著,「杜蓉夫人與其子公孫通史的事,本就已過,卻又因此事被隱約掀起。說皇后娘娘當初不救自己的侄子,因此和太尉府的關係鬧僵。」

    「我和正名兄都覺得,其中的變數和緣由,都不是我們能控制住的。」江知佑道:「也只能先靜觀其變,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如今雖然在泉州城,我倒是不擔心母后有事。」齊昭月說著,「母后果決,太尉府和母后之間的關係,我最清楚不過,也斷然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阿月。」江知佑聽罷問著,「我們來泉州城幾天了?」

    「也不過兩日之久。」齊昭月算著,問道:「怎麼了?」

    「方纔兩日,你找出如此多的不尋常之處。」江知佑不經意的說著,「我以為你看到泉州城的繁華,會忘記城外的蕭涼。」

    掐了一把江知佑腰間的肉,反正隔著衣帶也不會很疼,齊昭月瞪他,「說什麼呢?」

    將她擁入懷裡,江知佑輕喃著,「似乎從來就不見你寬心過,若是覺得累,同我說說可好?」

    「你還不是一天到晚,都在泉州城四處走動……」齊昭月說著,也順著湊進他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的淡香,舒心不少,轉眸問著:「同你說說,我有什麼好處?」

    「阿月你給了醉紅樓的紅姨,不少好處。」江知佑啞笑,又道:「如今卻是惦記起我,想將吃的虧從我這兒討回來?」

    「醉紅樓的紅姨,是個會做生意的精明人。」齊昭月說著,輕哼道:「我才不信你在對面沒見到,她一回又一回,劫走了我多少銀子。」

    「可我看的是你情我願,阿月你極為大方。」埋怨他不幫著她?江知佑取笑,說到最後有些輕歎,「我倒是想知道你們說了些什麼,讓你一次次敗家,將銀子送出去。」

    她敗家?齊昭月頭一回笑的,露出彎彎月牙。抓起江知佑的衣領,怨著:「我敗家那也是你引著!江知佑你不想想,我一個女兒家,沒事兒會去醉紅樓那種地方?說起來我都覺著我脾氣好,還將你帶回來,大晚上我就該讓你去睡大街!」

    「阿月……」脾氣說起來就起來了,江知佑將衣袍整理好,入被而眠

    他想知道她們說了些什麼?齊昭月想起醉紅樓紅姨的話,雖然她們之間談話不多,可其中的內容,不都可以由她編排?

    下意識的清了清嗓子,齊昭月認真的看著江知佑,「醉紅樓的紅姨說…男子起初對情愛之事的懵懂,大都會是一場春夢……」

    齊昭月這話說的斷斷續續,卻尤為清晰。見江知佑瞬然怔住,齊昭月才繼續道:「起初…還以為是在誆我吶,但見你的反應…好像是真的?」

    江知佑輕咳一聲,正想說話,就聽齊昭月在耳邊輕問著,「那你每次…夢見的什麼?」

    這問題……

    起身將燈火吹熄,江知佑像是什麼話沒聽見,安然入睡的樣式,卻是說著:「阿月,天色不早了,還是早些歇息吧。」

    齊昭月的身子,自打江知佑聽到她的問話就輕顫著,實在是忍著。這話紅姨自然不會告訴她,唔…她當然也不會說是她自己做過,問過醫娘才曉得會有春夢這一說。

    當時尤為她臉皮子再厚,前因後果的知曉一番,都失了儀態,整個人忽悠悠的。因為她夢見的人…

    咳,這個暫且不提。本就是因為青樓的事,想著隨口問問他。卻不曾想他面色平緩,

    ,耳根子通紅的徹底。

    想著江知佑硬撐著的樣子,齊昭月還是沒忍住,在被窩裡笑出聲來。換來的卻是男子略帶賭氣般的阻止,「睡覺。」

    這話一出,齊昭月的笑聲更大。卻聽江知佑的聲音在耳邊勉強的說著,「這事於醫理上,也極為常見…實屬沒什麼……」

    將頭埋在他的肩窩上,雖然還是忍不住笑意,齊昭月卻也嗯嗯的點頭,以表贊同。可那不正經的態度,卻讓人一點都看不出來,她到底在點頭同意些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頭七守完,抱歉斷更這麼久。~~~~(>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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