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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思量,不難忘。 第六十五章 玉珮 文 / 歡七

    第六十五章玉珮

    長平卻是說不清楚那種感覺,似乎互相牽扯著一般,不過卻也不覺得奇怪,很是舒服。

    「爹爹?」長平瞪大眼睛,突然覺得玄幻了,她莫不是得了什麼寶貝,「這是怎麼回事?」若是仔細的看手中的玉珮,卻是和原先又有些不同了,似乎更加的透明,形狀也漸漸的偏圓潤了一些,只有那荊棘中纏繞的花朵沒有變,長平愣愣的看著手中的玉珮,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只聽雲華卓又道:「這玉珮是雲家先祖時期的東西了,通過嫡系的血液餵養出來的,聽說形狀也是各有不同的。」

    「這這這怎麼可能呢?!」長平咋舌。

    「爹爹也不明白這玉從何而來,聽說是早先族人在西涼之境的茂林中,用蠱蟲和鮮血凝結出來的這麼一塊。」雲華卓只是笑了笑,「以後,你且要好好的收著。」

    長平咋舌,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奇妙,或許她真的是見識太過於淺薄了,這個世界或許同自己想像中的有著很大的區別了,或許有一天,她能夠有機會好好的去看上一看的。

    「小姐,大少爺過來了。」阿奴走進來輕聲說道,「似乎有些生氣的樣子。」

    「這……」長平皺了皺眉,其實她並不想同紀青又什麼衝突,但是如今這樣的雲家,讓紀青來承擔,又覺得有些不忍,倒不是她有多麼的聖母白蓮花什麼的,是真的覺得不值當的,紀青他心不壞,只是有些自大罷了。

    「平兒,你先離開吧。」雲華卓笑了笑說道:「這玉珮的事情還是莫要讓你大哥知道了。」說著又搖搖頭苦笑道:「否則又不知道該鬧出什麼事來了。」

    「大哥不是那樣的人。」長平匆忙說道。

    「他不是,可是老二呢?」雲華卓皺眉說道;「他是個心藏奸的,老大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如今說起來是老大把持著雲家,可背後還是老二在操作的。」

    長平才自家爹爹的催促中,從另一條路離開。

    雲紀青來到主院中,給雲華卓行禮之後,笑著說道:「爹爹何必這般小心翼翼?」歎了口氣說道:「妹妹既然回來了,爹爹留下了也就是了。」

    「你妹妹觸犯家規,既已被你逐出宗譜,如今且是你當家,她自然是不能在留在雲家的。」雲華卓將靠枕放下,在紀青的攙扶下躺了下來,這才說道:「你做的很好,如今雲家正直多事之秋,倒是辛苦你了。」

    「能得爹爹這樣一句話,兒子自當盡力的。」紀青眼中有些驚喜,自小他就不是個聰明的,爹爹從來沒有誇獎過他什麼,這次聽了老二的話將大妹妹逐出門去,他是有些心虛的,卻不想爹爹並沒有多說什麼。

    「你是我兒子,自然是好的,你也莫要有太沉重的負擔。」雲華卓看了兒子一眼,忍不住說道:「有些事情,我不說,但是並不代表我不曉得,你所做的事情,爹爹都是看在眼中的。」

    「是,爹爹。」紀青腰桿卻是不由的挺直。

    「現在的情形想必你也是明白的。」雲華卓皺了皺眉,說道:「你且盡快安排一下吧。」看紀青認真聽著,他又道:「如今我們有好幾處的鋪子已經沒了,就這雲府上的東西,你盡快換成銀票,找個信得過的人偷偷在別處先置個莊子。」

    「父親?」紀青驚愕的瞪大眼睛,「我們已經上交了好幾個城的商號,如今還不行麼?」

    雲華卓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總要先做些準備才好的。」

    紀青臉色有些難看,卻仍然是點了點頭說道:「兒子省的了。」

    「青兒……」雲華卓聲音有些低沉,看到紀青打算離開,這才叫住了他,從腰間拿出一枚玉珮,卻是他一直掛在身上的,雲家家主所佩戴的玉。

    紀青呼吸有些急促,忍不住的叫道:「爹爹?」

    「拿著吧。」雲華卓歎了口氣,說道:「這麼多年,你做的很好,這是你該的的。」

    「父親!」紀青眼眶發酸,直接跪在雲華卓的身前,哽咽道:「對不起爹爹!我知道,您喜歡妹妹,可是卻仍然將她……」

    「好了,莫要哭了。」雲華卓擺擺手說道:「我累了,你且先出去吧。」

    「是。」紀青擦擦臉上的淚水,站起身來,又看了很是疲憊的父親,鼻腔發酸,忍了忍這才走出了主院。

    卻說,長平離開雲府的時候,阿奴和芳卉也跟了上來,長平看到亦步亦趨的跟著自己的兩人,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道:「你們還跟著我做什麼。」

    「小姐,您要丟下我們麼?」阿奴苦著臉很是委屈的抱怨道:「您去哪,我們就跟著去哪裡。」

    「就是。」芳卉嘟嘟嘴,說道:「這些日子,我們呆在府上卻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小姐可不能在丟下我們了。」阿奴附和著說道。

    長平莞爾,道:「如今跟著我,可是要受些苦頭的。」

    「奴婢們不怕。」兩人齊聲說道,「我們要跟著小姐。」

    「小姐一個人在外面,可吃的飽?可穿得暖?我們自小一起長大,奴婢從來沒有離開過小姐這麼長的時間,可是要擔心死了。」阿奴皺眉說道:「總是做夢小姐吃不飽穿不暖還被人欺負。」

    長平很是無語,滿臉黑線,乾巴巴的說道:「我有那麼差勁麼。」

    「小姐很好,我們知道,可是卻不能不想啊。」芳卉湊上來接著討伐,「所以說,小姐也是要可憐可憐我們的。」

    兩人一唱一和,直說的長平很是恨不得塞上耳朵,忙討饒道:「好了好了,兩位姑奶奶啊,我省的了,以後再也不敢了,行不行?」

    「怎麼是不敢呢?」芳卉嘟著嘴巴,嬌俏俏的說道:「可是冤枉我們了。」

    「好好好,是以後無論去哪裡總會帶著你們的成不?」長平翻了個白眼,改口說道。

    長平帶著兩個丫頭回到了林中,就看到蘇昱略有些黑沉的臉色,直接質問道:「你去了哪裡?」長平沒什麼心力,臉上有些疲累,只是說道:「我去瞧了瞧爹爹,他很不好。」說著眼睛卻是直直的看向蘇昱,想要從他的眼中看出些什麼,卻只見他鬆了口氣,道:「你也別太擔心了,世伯許是受了些驚嚇,慢慢的會好起來的。」

    「希望如此了。」長平輕歎了口氣,突然說道:「對了,我回去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你?」長平裝作不甚在意的問道:「你走之後,我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這才追了去。」

    「在府上碰到了你哥哥。」蘇昱臉上沒什麼表情,「你哥哥紀青說世伯身子有些不爽利,卻並沒有大礙的。」

    「哦,這樣啊。」長平點了點頭,臉上扯出一絲微笑,道:「辛苦你了。」

    「滾開!」院子中突然傳出的聲音,讓長平一愣,臉色一變,急忙跑了出去,就看到賀子文站在院中,揮開芳卉想要擋住的手,臉上氣憤異常,待看到長平出現之後,直接冷笑了兩聲,「好好好,你果然和他在一起了。」

    「表哥!」長平連忙走上前去,說道:「你怎麼來了!」

    「怎麼?」賀子文哼道:「我如何不能來?你聽聽,聽聽你們都傳了些什麼?你還記得你已經嫁入賀府了麼?!」

    「表哥,你誤會了!」長平忍不住開口說道:「我跟他什……」

    「好了!」賀子文怒喝一聲,嚇了長平一跳,「你還想要解釋什麼?!我親眼所看到的東西,你還想要解釋什麼?」賀子文笑容中帶著濃濃的嘲諷,「你們你們……這麼長的時間,卻是從來沒有見你同我解釋一句!」說著拉著長平的胳膊就往外走,道:「如今卻被我親眼所見,堵在了一個屋子中,你還說你們沒有關係?」

    「放開~~你弄疼我了!」長平覺得抓著自己胳膊的那隻手如同一塊鉗子一般,緊緊的捏緊自己的肉,甚至讓她有種麻木的感覺。

    「疼?」賀子文冷笑一聲,「既然你是我賀子文的妻子,就該好好的呆在賀家!」

    長平一下子心中就有種莫名的感覺,他還要自己回去?這是她所沒有想到的。

    「你放開她!」蘇昱走了出來,說道:「你既然不珍惜她,又何必再讓她回去?!」

    「你滾開!」賀子文直接上手推到,只不過,他畢竟一介書生,怎敵蘇昱練過武藝的人,賀子文嘲諷的勾了勾嘴角,說道:「那有如何,她是我娘子,自然會跟我回去。」兩人同時看向她。

    長平內心想要尖叫,可是此時看著同時看向自己的兩人,抿了抿唇,看向蘇昱說道:「對不起。」說著就站在了賀子文的身後,輕聲說道:「表哥……我們走吧。」

    她知道,或許回去後,賀子文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的,可是她是他的妻子,她們之間還有著婚姻關係,在聽到那樣的話之後,賀子文卻仍然沒有給自己休書,這讓她心中有些感動,這是她欠他的。

    可是蘇昱,長平突然覺得有些東西慢慢的不一樣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同他相處,她面對蘇昱的時候,甚至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了。

    這讓她感覺有些許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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