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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下了降頭? 文 / 隨風521

    「哎喲。」小鵬剛走到帳篷門口,簾子在外面被人用力的一甩正好掃到他的臉上。

    「外面著火了嗎?你火急火燎的幹嘛?草。」小鵬捂著眼睛蹲在地上叫罵著。

    「不好意思,我沒注意。」進來的正是剛剛出去的譚隊長,他沒有理會蹲在地上的小鵬徑直的走向他的床邊收拾著東西。

    我正坐在他的床上,看見老譚很是焦急於是我趕快站起身來,「譚隊長,出了什麼事嗎?這麼驚慌?」

    老金和一直淡定的二炮也為了過來,看譚隊長的模樣應該不是那麼簡單。

    「嗯,醫院來電話了,我們隊長現在病危了,我要趕過去看看,你們先住這裡,我交代手下的人了,沒我的允許你們下不了墓。」譚隊長提著個旅行袋匆忙的就要出帳篷。

    「感冒也能死人?我看你就是不想讓我們下墓,不說明白你別想出去。」小鵬看他要走,而且還吩咐人看著我們,於是小鵬站起身來攔在譚隊長身前。

    「什麼感冒,醫院說我們隊長得了奇怪的病,在醫學領域還沒見到過這種病呢,快躲開,不然來不急了。」譚隊長一把推開小鵬。

    小鵬驚訝的看了看抖動的簾子又回頭看了看我們三個,他似乎不相信這個譚隊長竟然不給他面子。

    「你們要去哪?帶上我啊!」就在小鵬愣在當場的時候我和老金還有二炮趕緊追了出去。

    「轟,轟。」帳篷外面的越野車啟動的轟鳴聲在林子裡迴盪著,車的附近站了不少人,我們幾個快速的拉開車門上了車。

    譚隊長詫異的看著我們幾個,「你們要幹嘛,我去醫院啊。」

    「我們也去,反正你不讓我們下墓,在這裡也沒意義,不如跟你去看看隊長也好。」我很鎮定的回答他。

    「行了行了,你們願意跟著就跟著,老四,你們坐下一輛車。」原來我們上車之後佔了別人的位置,譚隊長只好讓其餘幾個人再開一輛車了。

    車子在叢林裡飛奔,嚇得我和小鵬死命的抓住扶手,「你們隊長是不是臉上長了黑斑?」驚嚇之餘我不忘和老譚瞭解一下。

    「這個還不知道,電話裡也沒交代,只有過去之後才能知道,我看你們還是回家吧,這裡不是你們應該來的地方。」譚隊長說完這句話之後專心的握住方向盤不在說話了。

    我坐在副駕駛回頭看著老金紫茄子一樣的臉色,這明顯是憋的,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跑了這麼遠居然不能下墓,更重要的是馬三隻給了我們三天的時間,如果三天之內還是沒有結果就算馬三不殺他,那黑斑也會隨時找上他。

    老金捅了捅身邊的小鵬,意思你看你爸的話也不好使啊。

    小鵬不為所動,可能是譚隊長栽了他的面子的問題。

    越野車的性能比麵包要好太多了,走在坑窪地帶跟平地似的,大約行駛了二十多分鐘,譚隊長一個急剎停在了建昌縣人民醫院的大門口。

    「都讓開,讓開。」譚隊長下了車拔了開門口來來往往的病人一直往住院部跑去,我和老金幾人在後面不緊不慢的跟著小跑過去。

    在一片嚎哭的人群中,我們看到譚隊長傻傻的站在病房門口肩膀抖動著。

    難道?他們的隊長嚥氣了?看到這一幕我們加快腳步趕了過去。

    「嫂子,節哀順變。」譚隊長安慰著身旁一個梨花帶淚的中年婦女。

    「我叫他不要做這行,做這個有什麼好的,臨走都不像個正常人了,啊。」中年婦女用力的捶打著譚隊長的胸脯,但是老譚沒有意思反抗,人有雨點一樣密集的粉拳砸在他身上。

    「不像正常人?」老金一聽這話身上立馬一激靈,難道真的是黑斑致死的?不能放過這個線索。

    老金不顧家屬的反對瘋了一樣衝進病房,我們也趁著空檔跟著來到蒙著白布的病床前面,老金一把解開白布,但是眼前的死者讓我感覺頭暈目眩,「嘔」火車上吃的東西被我吐了一地,老金和小鵬和我的樣子差不多,都在扶著窗欄嘔吐著,只有二炮雙眼發直的看著一身是毛的死者。

    「你們要幹嘛?老陳已經走了,你們還來打擾他安息嗎,你們還有沒有良心。」中年婦女看著被解開蒙頭布的丈夫的屍體傷心過度的叫罵了我們幾句竟然暈倒了。

    譚隊長一看事情不好趕快吩咐隨後跟上來的考古隊員把中年婦女扶了起來之後去叫大夫,我和老金四個人吐過之後很知趣的走出了病房。

    「不是黑斑。」老金的臉色好了很多。

    「看見了。」現在的我多說幾個字就會想起那屍體,渾身不自在。

    「那是人的屍體嗎?怎麼看起來像是動物啊,渾身長了那麼長又密的毛?」小鵬臉色煞白的看著我們,看來他是被嚇得不輕。

    「那不是毛,是草。」一直悶頭的二炮開口說話了。

    「你說什麼?是草?」老金不相信的看著二炮,就連我和小鵬也不相信,人身上會長草?

    就在我們幾個在走廊裡分析屍體的時候,兩個大夫從死者的病房走了出來。

    看著進了辦公室的大夫我沖老金揮了揮手,「是毛是草進去問問就知道了。」

    「大夫,我是106死者的外甥,我舅舅得的是什麼病?」進了辦公室我找到剛才經過的大夫問道。

    「哦…這個…。我們也在進一步排查,就目前的結果來看,我們也不好妄下結論,因為我從醫這麼多年沒見過這樣的病。」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塑料花邊眼鏡滿頭銀髮的老大夫看著我回答道。

    「那我舅舅身上的是什麼東西?」既然大夫知道是什麼病,那起碼他知道死者身上長得是什麼東西,於是我問道。

    「是一種不知名的草,我國境內沒有這種植物,我懷疑…」老大夫的話還沒有說完,譚隊長就過來把我們叫了出來。

    譚隊長說因為陳隊長的病故,上面已經下了通知取消繼續考察了,所以他們也會收拾東西即可回省城去,臨走時他還特意交代我們不要做衝動的事。

    「怎麼辦?」老金看著空蕩蕩的走廊裡只剩下我們四個人問我。

    「他們走了正好,我們自己下去。」我很堅定的給幾個人打了打氣。

    就在我們要走出病房大門的時候,剛才沒說完話的老大夫追了上來,「小伙子,我話還沒說完。」

    「哦?您說。」我們幾個停下腳步轉回身看著這個像是專家的老大夫。

    「我懷疑死者被人下了降頭,因為那種草只有在東南亞才有,那裡是降頭術的發源地,哎,來了。」老大夫聽到有人叫他撂下這麼句話匆匆的回診室了。

    不會吧,老金先是一臉的驚恐,隨後笑了起來,最後整個臉孔像是緊急集合一樣哭笑不得,「這大夫居然這麼迷信,拉不出屎賴地球沒有吸引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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