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男色來襲:娘子當自強

《》第一卷 07 月夜幻情 文 / 跨越崑崙

    月輝清冷,樹影斑駁,悠揚的音符在風中飄飛。

    蕭顏搖搖晃晃的拄著盲竿尋音而來,盲竹竿的聲音驚動了正在吹奏簫曲的男子,男子訝異的回頭,見到蕭顏的那一刻,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出聲道:「蕭妹妹。」

    「原來是你在吹簫啊?」蕭顏一腳上前,恰巧踩上一塊小石子,石子一滑,重心不穩,整個人向前摔去,正在暗歎自己不小心時,一雙有力的大手接住蕭顏,蕭顏感激的一笑:「果然看不見還是不方便吶。」

    溫初旭扶著蕭顏,鼻翼間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再瞧她雙頰微紅,眼神迷離,不禁問道:「你喝酒了?」

    「一點點。」溫初旭見蕭顏倔強的要站起來,怕她再次摔著了,只好雙手扶著蕭顏在走廊上坐下,哪知蕭顏卻順勢像挽起蕭清手臂一樣的挽上他的手臂,在他胳膊上蹭著,也許是因為酒精的作用,女子的溫度彷彿異常的灼熱,並通過他的手臂一點一點的侵蝕著他的原本因夜風而冰冷的肌膚,那星星之火逐漸延綿開來,竟使他感到幾分燥熱。

    「天色太晚,我送你回去好不好?」溫初旭低下頭,渾身僵硬的說道。

    「真好聽吶。」蕭顏更用力的挽緊了溫初旭的左手,頭無力的靠在他的肩上,雙目似開似合,迷濛的說道:「你的聲音,清潤溫暖,真好聽吶,就像你的簫聲一樣。再吹一次好不好?」

    溫初旭無奈一笑:「你真的醉了嗎?」

    「嗯。」蕭顏微微點頭:「一點點。」

    溫初旭取出玉簫,似對蕭顏,又似對自己說道:「因為醉了,我才遷就你哦。」

    「嗯。」蕭顏再一次蹭了蹭溫初旭的手臂,輕聲喃呢,也不知是不是在回答。

    這一次的簫聲,低沉婉轉,雖綿長卻不悲慼,似君子身處危局,縱然觸目皆兵,卻淡然自若,似美人獨倚高樓,縱相思無窮,卻仍充滿希望,似深秋空寂山林處,縱蕭蕭風雨,卻心境清明。

    許久,溫初旭放下手中玉簫,低頭看向蕭顏,此時的蕭顏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透出淡淡的陰影,平穩的呼吸顯示已經熟睡許久。

    月華如水,淡淡的映照在她的臉上,雙頰微醺,透出淡淡的嬌羞,紅唇嬌艷欲滴,透著無盡的誘惑。

    也不知是晚風中的絲絲花香沉醉,還是淡淡酒香熏人,亦或者混合其中的幽幽女兒香讓人迷失,溫初旭只覺胸中有什麼東西壓不住,似要噴薄而出,他將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壓住亂跳的**,有些倉皇的想要起身。

    「嗯~」蕭顏嬌嗔一聲,雙手貪戀環上他堅實的腰身。

    那親暱的嬌嗔似乎有魔力,竟讓他不忍再上前一步,不忍打擾女子的淺眠。

    他重新坐下,女子也自然的調整到一個更為舒適的姿態,微風輕撫,吹亂女子額前秀髮,溫初旭緩緩抬手,輕拈起那順滑的青絲,撥弄到女子身後,白皙剔透的脖頸就那樣完美的展現在他眼前。溫初旭手指輕顫,不小心觸碰到那凝脂細膩的機理,灼熱的溫度幾乎毀去他所有的理智。

    積極將手收回,溫初旭調整微微起伏不定的呼吸,閉目運息,平復心性。

    清晨,當荀子修前往大堂,想要再次求見蕭老太爺,走過長廊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景象。

    溫柔的陽光淡化了女子面上的清冷,她雙手親暱的挽著一旁男子的長臂,雪白的長袖撲灑在她的胸前,她斜斜的得靠著男子的肩膀,溫順的如同一隻小貓。而男子,雙目緊閉,素日映照下,雪潤肌膚彷彿隱隱透著如玉光澤,他雖屏氣凝神嘴角卻若有若無的微翹,似乎很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啊!

    一聲穿破長空的尖叫,驚醒了沉睡中的蕭顏和溫初旭。

    睜開眼的那一刻,溫初旭看到荀子修無言的站在他二人面前,目光中凌波微動,本是無風時刻,他卻衣袖漂浮,似在強力隱忍。

    兩人對視一眼,無言,荀子修卻突然將目光投向彷彿初醒的蕭顏。

    「月。」蕭顏揉了揉太陽穴,一聲輕喚,彷彿尚未完全清醒,迷迷糊糊的問道:「是何人在尖叫。」

    這是一襲素衣的月人影一閃便出現在蕭顏面前,她不著一語的走過去扶起蕭顏:「主子,是表小姐。」

    「這裡是哪裡?」

    蕭顏一問,溫初旭不禁一絲苦笑:果然是醉了麼?所以不記得麼?

    「是表小姐屋外的月影長廊。」月答道。

    「她叫什麼?」

    月說道:「屬下不知,只看見表少爺從表小姐的屋內一絲不掛的出來,而表小姐則痛哭流涕不止。」

    什麼!

    溫初旭和荀子修皆不可置信的看著月。

    「扶我去看看。」蕭顏在月的攙扶下往沈憐兒的屋子走去,因為震驚和好奇,荀子修和溫初旭二人也跟隨而來。

    剛到門口,一個大的花瓶便飛了出來,溫初旭大袖一揮,將花瓶從蕭顏面前移向別處。單看這架勢,蕭顏不用看也能猜出此刻屋中一片狼藉。

    本一臉怒容站在一旁的蕭清見到蕭顏,面色緩和許多,走到蕭顏面前微微有些責備的說道:「怎麼也過來了?這些人做的愚蠢的事兒,小妹何必搭理?」

    「哥……」蕭顏正想說些什麼,一個連哭帶嚎的赤條男人被蕭飛華拿著粗棍打了出來「你個畜生,連自個兒的親妹妹都不放過,今天老娘就打死你。」

    蕭清下意識的遮住蕭顏的雙目,蕭顏淡淡一笑:「哥,你糊塗啦,該遮住的是你的眼睛,可別讓世間污穢辱了自個兒的眼睛。」

    「是這個理兒。」蕭清笑著放下手,鼻翼間聞到一股淡而迷幻的清香,正在疑惑間。

    沈憐兒衣衫單薄,頭髮散亂的從屋內跑出來,直指著蕭顏說道:「是你是不是?是你陷害我的,是不是?」

    「昨日我在房裡設宴替哥向你賠罪,可是宴會中途我卻突然昏倒,等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你卻不知所蹤,是你陷害我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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