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時節,暴風突至,豆大的雨水打在小亭斜簷上匯成一股。
蕭顏拄著盲竿佇立在小亭中,微蹙眉頭,悠然歎道:「如此大的風雨,不知能撐過去不?」
「定能。」背後突然響起一個清潤的嗓音,蕭顏警惕的回頭,豎耳傾聽。
「蕭妹妹莫怕,是我,初旭。」溫初旭整理了一下微潤的衣衫,笑道:「突兀之言,讓妹妹受驚了。」
蕭顏默然不語。溫初旭淡淡一笑,抬步上前,與蕭顏並肩而立,雙手負於身後,目光穿過茫茫一片的雨,突然說道:「抱歉。」
蕭顏訝異的問道:「何出此言?」
「頌義樓在江湖內,亦在江湖外。」
「洞若觀火,卻只是旁觀而已。頌義樓只做調停,不惹塵世,蕭顏明白。」
一語落,兩人又陷入一片死寂。
不一會兒,一個男子打著一把青竹骨架的傘匆匆從雨中而來,人未到亭前,溫初旭還未看清來人身份,便聽見蕭顏親暱的喚道:「哥。」
蕭清大步步入小亭,擔憂的說道:「聽下人說你在這裡,可受涼了?」
「哥是來接我的?」蕭顏自然的挽起蕭清的胳膊,甜甜的笑道。
「不接你,接誰?」蕭清輕刮蕭顏的鼻子,寵溺的說道:「風雨太大,先披上披風,待雨小些哥送你回去。」
蕭顏燦爛的笑著,將頭安心的靠在蕭清的肩膀上:「有哥在,風雨再大,小妹都不怕。」
將披風圍在蕭顏身上,蕭清這才看到一直在一旁默默注視一切的溫初旭,有些羞赧的說道:「讓溫兄見笑了。」
「豈敢,豈敢。」溫初旭笑道,目光卻有意無意的落在蕭顏的身上。
「呸呸呸!」突然跑過來的沈楚生一面擰著衣服上的水,一面咒罵老天,滿口髒話,全然沒顧及蕭清和溫初旭等人。
「幾位也是避雨?」似才發現三人,沈楚生笑道:「哥幾個是打那個丫鬟房裡出來,沒趕得上回去啊?」
溫初旭抬頭望天,不做理會,蕭清低頭與蕭顏說笑也不做理會,沈楚生又尋了幾個葷笑話,沒人搭話,自覺無趣,訕訕閉嘴,一雙賊眼卻一個勁兒的往蕭顏身上瞄去。
此刻的蕭顏緊挽著著蕭清的手臂,與之說笑,笑靨如花,嬌俏不可方物。
沈楚生貪婪的看著蕭顏,只覺得那圍著披風露出一張小臉的女子彷彿在暴風雨中瑟瑟發抖,就等著他的愛撫和憐惜。
娘的!沈楚生心頭暗罵:怎麼以前沒發現這娘們有這麼誘人的一面!
正當沈楚生懊惱之際,沈楚生突覺兩道寒光讓自己汗毛整個豎了起來,抬眼看去,溫初旭神情依舊清雅的笑著,可是那目光中的寒意卻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而蕭清目光森冷,看他更猶如看一塊死物,直逼得他冷汗結冰。
雨漸漸小了,蕭顏挽著蕭清撐傘離去,溫初旭緩緩的走到沈楚生的面前,淡淡的說道:「她不是你可以肖想的對象。」
「不讓我想?」沈楚生不知死活的笑道:「難道你小子看上她了?別說哥哥沒提醒你,這再貞烈的女人只要上了床都是個風騷娘們,你要是喜歡,哥哥可以讓你先上。」
「蠢物!」溫初旭罵了一句,冒雨離去。
「是不是蠢物,我們走著瞧,看誰先把那娘們上了。」沈楚生憤憤道,打定主意也冒雨離開,迅速走到蕭飛華的房內,大吵大鬧的要娶蕭顏。
蕭飛華一頓猛抽,將沈楚生狠狠的打了一頓,沈楚生本來只是對蕭顏產生絲絲興趣,這一打,覺得自個兒為這麼個小妮子吃了這麼多苦,更得好好補償補償才行,更盯緊了蕭顏。
「哥,你就算再這麼天天盯著,那偃月園你也進不去。」沈憐兒端了杯茶給沈楚生笑道。
「喲,敢嘲諷起你哥哥了?」沈楚生罵道:「小心哪天我把你給辦了!」
「是嗎?哥真是不懂妹妹的心吶。本來妹妹見你難得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打算幫你一幫的。」沈憐兒一邊喝茶一邊說道。
「你有辦法?」
「那丫頭生性膽小怕事兒,又極容易煽動。你要進外公和表哥哥重重保護下的偃月園自然是不可能,不過嘛,你不可以進去,我們可以讓她出來。」
「小丫頭心眼兒可真壞,不過哥喜歡!」
「今夜我將她帶到房間留宿,在她飯菜中下藥,等她熟睡之後我就早早離開,到時候哥你想做什麼還有誰能攔得住嗎?」
「好,哥今晚上就洗乾淨等你的消息了。」說罷,沈楚生歡天喜地的哼著小曲離開,沈憐兒卻斂了笑容,冷冷的看著手中的茶杯:幫你?你算什麼東西?我要的只是那丫頭生不如死!那丫頭算什麼,不過一個瞎子居然霸佔了整個鐵礦金庫,還要跟她搶她看上的人!
蕭顏正準備用膳,沈憐兒突然來訪,一來便抓住蕭顏的手,一個勁兒的落眼淚,一陣抽泣加抱怨後,她紅著一雙美目,楚楚可憐的看著蕭顏:「姐姐說,攤上這麼個哥哥,憐兒如何是好?」
蕭顏淡淡的收回自己的手,低頭細細的擦拭上面的淚水,不說,不問,不答。
沈憐兒尷尬的抹了抹眼淚又哭泣道:「姐姐,憐兒一個女子,整個蕭家也就只能跟姐姐說點心裡話了。這幾日憐兒思來想去,總覺得對不起蕭家對不起姐姐,所以今日特地在房內備下了一桌酒席,還請姐姐賞臉。」
半晌,沈憐兒聽不見蕭顏的回答,抬起頭來,看見蕭顏還在擦拭已經雪白如玉的手背,彷彿很嫌惡她適才的眼淚。
欺人太甚!沈憐兒正準備發怒,蕭顏突然說道:「既然開口了,那麼我們便過去吧。」
沈憐兒轉怒為笑:「妹妹扶著姐姐過去,不過既然是姐妹間的宴席,這園內的護衛應該不需要了吧。」
「自然。」
沈憐兒心頭暗喜:這個丫頭還是跟以前一樣笨,真是一點沒長進!
宴席過半,蕭顏放下手中筷子正準備離開,起身之時,突然一陣暈眩,身子一軟便癱倒在桌上。
沈憐兒淡定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罵道:「真當自個兒是祖宗啊,還要我給你夾菜。」說罷,將蕭顏放到床上,將燈移到窗口,通知沈楚生過來。
「娘的,等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吃到了。」沈楚生摩拳擦掌的偷偷掀開們,弓著身子,躡手躡腳的走進,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剛掀開簾子,風一吹,放在窗台的燭火突然熄滅,整個閨房漆黑一片。
沈楚生心裡罵了一句,正要去點燈,床上傳來一聲嬌弱無骨的呻吟,似在呼喚著他趕緊過來,沈楚生心頭一顫,再也按捺不住,撲到床上。
有了上一次黑燈瞎火上錯人的教訓,這一次他格外留了個心眼,手指滑動,熟練的解開女子的內衫,右手滑入其間,珠圓玉潤,彈性十足,確是只有妙齡少女才有的手感。肯定了女子的身份,沈楚生俯下身子開始貪婪的品嚐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感受著女子來自處女的輕顫,只覺渾身血脈噴張,兩隻手齊動,將女子扒個精光,瘋狂的享用起少女渾身的每一寸凝脂玉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