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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妻勾火,上校把持住》章 節目錄 107◆ 賭場(三) 文 / 冷優然

    郵輪頂樓的房間裡,金紅色華麗的桌椅之間,窗邊的牆壁前有個長相斯文的男人慵懶靠坐著,美艷的短裙女人柔軟無骨似的倒在他的懷中,一邊用自己的波濤胸湧勾引著男人的**,一邊姿態妖媚地為他點煙。

    羅西吸了口煙,另一隻手摸著坐在他沙發一側扶手上的女人裸露在外的小蠻腰,吞雲吐霧之間感受飄飄欲仙的快活,他喜歡在煙草裡放點提神的「小東西」,對別人來說那或許是讓人欲罷不能的毒物,但對他來說卻正是鍛煉意志和忍耐力的好東西。

    吐出的濃煙在眼前蔓延開,煙霧繚繞中他抬起眼皮看向了賭桌旁一臉嬌憨的少女。嘖,真會裝。羅西為此哼笑出聲,心間沒來由地愉悅,忍不住想盡快抓過來逗弄一番,看她因為自己露骨的話語而面紅耳赤。他這番低笑引得懷中女人更加努力賣弄風情有意來一場現場春宮秀,而琳達坐在沙發扶手上卻暗地裡對她露出了一個嘲諷的冷笑。

    從小接受的掠奪性教育告訴羅西,一旦想得到什麼就必須立刻著手準備,然後盡快出手。對這個長得不是一般的漂亮又引起了他興趣的小東西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哪怕那是琳達口中屬於羅曼諾夫的嬌貴金吉拉。更何況,如果是羅曼諾夫的寵物,那必然有其他什麼不尋常的地方,或許抓住了這小東西還能得到些什麼額外的好處。

    在諸多視線交集的那一方賭桌旁,穿著白色洋裙的少女垂著眼皮漫不經心地擺弄著手裡的籌碼,在外人看來卻是極為嬌憨的玩鬧模樣。少女小腦袋的左右各梳著長長的辮子,用兩根鑲著綠寶石的緞帶緊緊縛住,黑色的髮梢自然的捲起,落在她的胸前格外嬌俏。

    時間已經過去多時,臨近午夜這卻還是第五局,君卿又一次看了眼自己的底牌——紅心10和紅心j,她突然覺得自己今天的運氣挺奇怪,底牌都是這樣的連續數字的同一種花色的牌,總讓她以為自己能來一次幾種牌型中最大的同花順,可偏偏等五張公共牌都出來時又打破了這個希望。

    就好比現在手中這一把,五張公共牌已經被荷官擺在了桌面上,最後一輪押注就要開始,五張牌的花色都不是紅心,這也就罷了,不能同花,那來個連續數字的順子也好啊。可那牌偏偏就是黑桃6、黑桃7、黑桃8、方塊k、梅花a。

    德州撲克的規則是,這五張公共牌加上兩張個人的底牌,任意挑出五張牌組成最優牌型來比較大小。

    君卿扔下圓形的一把籌碼在一旁,端著玻璃杯慢條斯理地喝起了橙汁,烏黑的大眼睛卻是不動聲色地瞅著賭桌中間那一堆的籌碼,心頭滴血,那都是錢啊,尼瑪已經五千萬美金在池子(指堆放玩家所下籌碼的地方)裡了啊,這要是輸了就都打水漂了!雖然羅曼諾夫不心疼,可她心疼!

    因為五張公共牌不是一次性出來的,而是先三張再一張最後又一張。當黑桃6、黑桃7、黑桃8這三張牌一次性出來時,她又高興又期待地加了注,因為在這種情形下,如果再來一個隨便什麼花色的9,配上她手中的10和j,哪怕沒有同花順,也是個7、8、9、10、j的順子,在德州撲克中,同花順是很難出現的,順子雖然只比三條(三張相同數值的牌)大,卻也是比較難得的,有了順子,她就有七成把握贏了。

    但是!偏偏接下來是方塊k和梅花a,她望眼欲穿也沒來個9!

    她手中的紅心10和紅心j和這五張牌怎麼組合都只是最差的那種散牌,也就是高牌(數值不連續且不重複的單張),她差了一個9或q。

    要不要唬人呢?

    少女就像是被酸酸甜甜的橙汁刺激到了牙齒,一臉搞怪地呲了呲牙然後瞇著眼睛皺起了眉毛,其實心裡卻是盤算著唬人的可能性。

    早就說過,她這人喜歡用賭博來消遣放鬆心情,但總是十賭九輸,好像她大部分的運氣都用在了其他地方,「賭」這一處沾的運氣極少,很多時候都是想什麼沒什麼。真正開始常玩德州撲克已經有兩三年了,她的技巧一直都只有兩招——蓋牌放棄或者虛張聲勢。這還是從仲霆那個玩牌極厲害的傢伙手裡學來的,但她只學了個皮毛,蓋牌倒是果斷,一般三張公共牌被發出來時覺得勝算不大就會蓋牌,唬人的本事也不高。

    在坐幾個都是名動各方的賭王,就拿她看不順眼的懷特賭王來說,那女人從作風上看起來不像有腦子的,可玩牌時還真有一手,前四局裡兩局都是她勝。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容小覷,而君卿窩在這群人裡面就像是一隻待宰的小羊羔,手段稚嫩不堪一擊。

    她舔了舔下唇,心道,論老練她鬥不過這群成天浸淫賭場的人,但論嬌縱無知她還是裝得的。

    氣氛不知在什麼時候有些凝重起來,圍坐在賭桌旁的幾個人都不動聲色又仔仔細細地觀察著身邊人的表情,同時還要努力讓自己擺出自己想要的神情。這一把牌的公共牌實在不簡單,只要稍稍有點運氣很可能就會是順子,甚至同花順。

    大家都在心底猶豫不決,甚至手心隱隱冒冷汗的時候,少女卻無憂無慮地撲在桌子上嬌憨地一口口抿著橙汁,突然,她直起身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見那精緻如玩偶般的嬌俏丫頭拍拍身邊的大鬍子,歡快道:「阿利克塞,我的橙子糖呢?」

    「應該在……」阿利克塞記得女孩口袋裡的橙子糖是被老大搜刮走的,不過他不確定那些糖還在不在老大身上。

    「在哪裡?我要吃要吃!」說著,女孩又笑盈盈地推搡起了阿利克塞的腰背,撒著嬌要他去把糖給她找出來。喝了幾口橙汁後,她又摸了好幾下自己的底牌,低著頭流露出絲絲竊笑,抬頭時又故作嚴肅。

    一時間,幾個人也拿不準君卿到底是不是在做戲。這下子,氣氛就更加凝重了。可不管氣氛如何凝重,牌局還是要繼續的,在少女摸著籌碼猶豫了兩秒鐘推出了其中半數,也就是七千萬美金的籌碼後,那個緊跟她後的m國佬盯著自己的底牌半響,歎口氣棄牌了。這時候的他想,有時候放棄也是勝利的一種,至少他沒有必要再順掉七千萬美金,他作為資深賭王,自然將少女的神情都看在眼底,知道她的牌可能是9、10,並且它們的花色不會都是黑桃。因為如果9、10的花色都是黑桃,那麼她就擁有了一把黑桃同花順,如此一來,以她的小孩子脾氣不該是推出一半,而應該全押。

    m國佬是這麼想的,其他人當然也是差不多的想法。於是,接下來的一圈兒人都選擇了棄牌,終於,輪到最後一個人——懷特了。

    此時的懷特氣色很不好,倒不是牌局的影響,而是她剛剛失去了一條手臂,失血嚴重導致的氣色問題。她垂著眼皮隱藏眼中的怨毒,掙扎到了計時器的最後一秒時,她才如脫力般頹然下來——棄牌。她不是君卿,身後有一個無所謂她輸贏的男人撐腰,她作為意大利黑手黨這一次賭博的代表,在得到了各種優待和好處後必須拿出實力來,否則她的結局一定可怕得讓她不敢想像。

    在荷官表示自己將擁有彩池中所有籌碼後,少女瞇著漂亮的杏眼哈哈笑了起來,好像是壓抑了許久的喜悅終於得以爆發,只聽她歡快地笑著,將阿利克塞剛剛從羅曼諾夫那裡要過來的橙子糖的糖紙剝開塞進了嘴裡,她一邊**著一邊含糊道:「阿利克塞!我贏了,我就知道!我可是順子!」

    「啊?順子?」阿利克塞看了在場的人一圈,神色古怪道:「狄安娜,你明明是10和j,不該出現順子啊。」

    少女黑色的眼珠滴溜溜一轉,不相信似的回頭一看,小嘴兒一張,然後捂著嘴巴一臉後怕道:「誒?9去哪裡了?我剛才看錯了?……幸好幸好,他們都棄牌了。」

    此話一出,也不知引來多少賭王吐血。

    羅曼諾夫看在眼裡,舉手握拳抵在唇邊,藏住了笑意,他在她眼裡看不到狡黠之色,不過他可以確定那眼眸的深處肯定有。唔,這個壞孩子……

    賭王們被一個小丫頭氣得差點飆血,但君卿果然只是個小丫頭的想法卻深刻了起來。於是,在接下來的牌局中他們謹慎又謹慎,小心又小心了起來,堅決不讓這種烏龍事件再次發生。

    「阿利克塞……」不知何時海浪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牆上的時針也走過了凌晨兩點,君卿扭頭,悄悄捏了自己大腿一把,那地方癢中帶痛讓她成功泫然欲泣起來,期期艾艾道:「籌碼沒了……」

    「咳!沒關係,我再讓人給你送過來。」阿利克塞看了羅曼諾夫一眼,然後安慰道。

    「和懷特小姐的一樣多嗎?」君卿扭著手指,悶悶地說。

    阿利克塞氣血一滯,很想咆哮,和懷特一樣?尼瑪你還想敗多少?!他抹了一把臉,扭頭就見自家寵孩子過頭的老大竟然點了點頭。

    君卿燦爛一笑,一邊吆喝著莊家順時針數過去的兩位快點下盲注,一邊道:「別麻煩了,給支票吧。」

    「……」身為羅曼諾夫家財務總管的男人傷不起!阿利克塞眼看著自家老大什麼意見都沒有地喝著一杯紅酒,只得灑淚掏出了支票本刷刷劃下了三億美金拍給了敗家女。

    羅曼諾夫家的支票當然不需要檢驗,在荷官詢問了眾位後同意支票作為籌碼使用。

    底牌已經發下來,這回終於輪到阿利克塞心頭滴血,真心覺得養娃不容易,養敗家女更是心酸,他扯著少女的白色宮廷袖,哽咽道:「慢慢花,錢來得不容易——易——易什麼來著?」

    他一臉呆滯,就這麼看著女孩豪爽地一把拍出了那張還帶著他身體餘溫的支票,他張大了嘴巴,瞪著那支票半響,低頭就見敗家女朝著自己彪悍一笑,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

    「阿利克塞,你別怕,我不會輸的,不信你看我的底牌,這回我肯定不看錯。」君卿低聲說,拍了拍他的手臂。

    「……」阿利克塞覺得,如果這時候一定要用一個詞來形容他的心情,那就是不忍直視。他偏頭一推,硬氣道:「不看,我讓亞歷山大來陪你,我需要去深呼吸一下,不然明天我就得上醫院看看去了,心臟傷不起!」

    亞歷山大一聽見他的話,立刻從角落躥上來把阿利克塞給踢開擠到了敗家女身邊。

    女孩卻是一把摀住自己的底牌,盯著亞歷山大半響,撅嘴道:「你能一邊兒去嗎?我覺得你今天運氣不怎麼好,怕你影響我。」

    亞歷山大一瞬間石化,僵硬道:「你能不要用這種直白的話語,委婉的口氣和我說嗎?讓我糾結於揍你一頓呢還是胖揍你一頓。」最終他留了下來,用和阿利克塞一樣的硬氣口吻道,「不看就不看,誰稀罕!」

    這一通的說下來,環顧了一周就有三個人跟了注,懷特一個,m國佬一個,姓瓊斯的俄羅斯男人,也就是羅曼諾夫此次派遣的賭王一個。

    很多賭徒賭博時都有自己的習慣,這種習慣往往能掩蓋一個人內心,讓他們做到不露聲色。m國佬喜歡把玩打火機,在手裡頭轉來轉去,瓊斯喜歡以秒為間隔不慌不忙地敲桌面,而懷特則靠在高背椅上垂著眼皮玩指甲。

    現在這一局剩下包括君卿在內的四名玩家,荷官再次發牌,桌上一共四張牌,方塊k,梅花7,黑桃2和梅花8。而君卿自己的底牌則是紅心10和黑桃k,這樣就出現了兩個k,即單對。

    在德州撲克中,比散牌大的就是單對,所以這並不是什麼大牌。但君卿手裡是兩個k,所以又有了一定的可賭性。其實如果不是一開始出現了一張公共牌方塊k,君卿也是不敢真的就把那支票給推出去的,畢竟羅曼諾夫縱著自己玩是一回事,自己卻不可能真的一下子敗個四、五億出去,那可是美金,不是日元。

    接下來,賭的就不是運氣了,她知道。

    懷特很有本事,這裡邊她的籌碼最多,而且看起來也因為昨天下午的事情而記恨上了她。m國佬很謹慎,雖然贏的次數不多,但幾乎沒有大輸過,而且每次贏就會贏一大把。瓊斯雖然是羅曼諾夫的人,但他的職責是贏到最後,所以肯定不會配合自己,當然,她也不需要別人的配合。

    這一輪,m國佬如大家所想過牌(即讓牌,將加注的機會讓給下一個人),不加注。輪到瓊斯,他看了抿著果汁一臉活潑歡快的少女一眼,也跟著謹慎地選擇了過牌。

    懷特一直沒有抬頭,她的目光一直盯著她空蕩蕩的袖管瞧,眼中陰毒的光芒不斷閃現。好半響,她終於抬起了頭,看著君卿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加注。」說完,她就緊緊盯著君卿瞧。

    君卿瞳孔一縮,手指不自覺地捏緊了玻璃杯,沉默了兩秒鐘後才欲蓋彌彰地嚷嚷道:「你還有注可加嗎?你的籌碼都在彩池裡了。」

    懷特又笑了,這一回倒是笑得很歡暢,非常大聲,好像有些癲狂似的,她又低下頭,緊緊地看著自己的手臂,她至今還能記起自己是如何被砍掉手臂的,而這一次如果她不能為黑手黨贏得最後的勝利,她的下場恐怕也就是喂鯊魚了。想到這裡,理性在心中翻滾掙扎,最終被對君卿的怨恨和嫉妒給擠了下去,她捏著桌沿,長長的指甲都翻了起來也不自知,說道:「我當然有,我名下所有的動產不動產加起來有兩億歐元,再賭上我這條命,怎麼也得值個一億美金,我全加了,你敢不敢賭?」

    君卿小小地咬了咬下唇,爭辯道:「恐怕我沒時間等你將你的財產公正。」

    懷特哈哈笑起來,一把拍出了一疊文件和一把手槍,「公證我都弄好了,你就說,你跟不跟注?」

    手槍一上桌,所有人,除了黑幫大佬們,都微微有所動作,特別是身邊的亞歷山大,立刻就拔出了手槍嚴正以待,他心中對這個懷特十分惱怒,她現在這幅瘋癲樣子做給誰看?搞得好像是他和君卿的錯把她逼到了這個地步一樣。明明昨天下午是她對他不懷好意起了色心,口中全是無恥之語,嘴臉囂張噁心就算了,她還諷刺君卿的身材,口出惡言甚至是威脅。這樣的女人在本就殘酷的黑道世界裡根本死不足惜,現在不過是去了一條手臂,她還不感恩戴德?

    君卿則皺著眉想,這女人大概就是那些機關鎗亂掃還不准無辜躺槍的人還擊的一類奇葩了。她摸了摸鼻子,也不知怎麼地就想起了張家兩姐妹來,難道是因為她們同樣喜歡噁心人?

    她皺眉只是一瞬間的小動作,沒任何人看見就露出了一臉緊張之色,她狠下心咬了一口下唇,臉色微白地沉默了一會兒,身體同時顫抖起來,終於,她還是卸下了本就不夠堅強的外殼,無措地扯著亞歷山大的衣袖把他擋在自己跟前,然後滿臉依賴地看著那邊的羅曼諾夫。

    羅曼諾夫覺得君卿這樣子是裝的,可在那一雙濕漉漉的黑眼睛下還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覺得……自己的胸膛裡有一塊地方陷落了下來,是種奇奇怪怪的感覺,只一瞬間就消失不見,讓他沒法輕易回味。

    「棄牌,過來。」他開口道。他不是心疼兩億歐元,那對他來說不過九牛一毛,他在乎的是她這個人。不論那少女是不是在偽裝,他都不會讓她拿性命去胡鬧。

    君卿咬住嘴唇,好半響終於躲開了羅曼諾夫的目光,小手奮力在桌上一拍,紅著眼眶凶狠地對那女人道:「我跟!」不過……她看了桌上的手槍一眼,心道,到時候是誰殺誰就各憑本事了。她可不會為了一副牌就丟掉性命,而且她也有信心,這把牌她有八成把握贏,也不枉費了之前她在表情上的那些做戲。

    懷特一愣,隨即道:「人有時候就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你還太嫩了。」

    「哈,前半句是在說你自己嗎?」君卿明顯地看了她的手臂一眼。

    穿著黑馬甲的荷官卻沒有再發牌,他雖然不認得君卿,但卻能看出羅曼諾夫對她的不一般,他詢問地看向羅曼諾夫。

    「狄安娜,不許胡鬧。」冰冷的聲音一如往常,但語速卻快了半分,羅曼諾夫沉著臉表示了不悅。

    「我不!這女人都蹬鼻子上臉了我還不還擊?!」君卿就像個任性的孩子一樣嚷嚷道:「昨天下午的事我可以當作被瘋狗咬了一口,但我絕不能讓瘋狗咬我第二口!」

    羅曼諾夫眉頭一皺,想發怒卻又不想在眾人面前發作,他記得這丫頭很愛面子,她已經嚷嚷成這樣了若還阻止恐怕真會看見她掉眼淚,哪怕眼淚是假的他也不喜歡。

    亞歷山大收到羅曼諾夫的暗示,立刻不動聲色地靠近了她身邊。

    「我是沒有算過我的不動產動產到底值多少錢。」君卿頓了頓,然後說:「好吧,其實我的不動產應該已經被凍結了,不過我至少有五億美金的瑞士銀行存款,就用這個抵吧。」

    五億美金這可不是個小數目,而大家都看得出來少女沒有說謊話,在場的部分人紛紛咋舌,這到底是誰家孩子,這麼有錢?又或者說她和羅曼諾夫到底什麼關係?那些錢是羅曼諾夫給的嗎?

    而福克斯和亞歷山大想的是,我勒個擦,齊家一個千金小姐都有五億美金的存款?看來齊天毓原本對她肯定是蠻好的,只可惜她倒霉催地不小心在他和人密談時站在了書房門口,不然她現在應該還是前呼後擁的大小姐才是。

    琳達看在眼裡,彎腰在羅西耳邊道:「當家,這懷特不夠本分。」

    羅西看了懷特一眼,吸了口湮沒說話。

    荷官再次發牌,因為其他人不跟注,所以這一輪只有君卿和懷特兩人對抗。她們都緊緊盯著荷官的手——梅花5。

    瞬間,君卿的臉蛋就慘白慘白一片,她甚至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半杯橙汁。

    「我過牌。」懷特臉上看不出神色,她陰桀地盯著君卿,一字字地說。

    「我……過牌。」君卿的表情明顯就是——我過不過牌都一樣。

    荷官讓兩人亮牌,懷特的最大牌型是6、8、k、7、7。

    一個單對,果然。君卿垂下眼簾,在懷特趾高氣揚的催促聲中亮出了底牌——7、8、10、k、k。

    「你快開啊!開給我看看!哈哈!你不敢開了吧,你的命我收下了,哈哈——嘎——不可能!」懷特仰天大笑時猛地看到君卿亮出的底牌,一聲尖利的叫聲就飆了起來。

    「你作弊!你怎麼會有兩個k!」這回輪到懷特慘白了臉,她高呼起來,張牙舞爪地要撲過來,被亞歷山大一個飛踢踹了出去,然後羅曼諾夫的幾個手下蜂擁而上抓住了瘋狂的女人。

    君卿卻根本沒去看那女人一眼,接過阿利克塞遞給她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了擦身上沾到的橙汁,然後才起身嗤笑道:「我是只有十六歲,在你眼裡就是個不值一提的丫頭,可是懷特小姐,當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真的想要打敗一個人的時候,她也是會絞盡腦汁地努力做到的。不過,我並不想要你的命,太血腥了,剛才真是把我嚇壞了。」

    請相信,最後一句絕對是假話!她不再看懷特一眼,沖衝跑下去撲進了羅曼諾夫的懷裡,顫抖著說:「先生,我有點怕。」

    羅曼諾夫愣了愣,然後抱著她坐在了自己腿上,道:「怕什麼。」他抬頭看向對角的羅西,見他伸手擺出一個「請便」的手勢,就不再客氣(他本來也沒想客氣)地吩咐了安德烈一聲。

    安德烈領命,先拍拍窩在羅曼諾夫懷裡的女孩的頭頂,安撫了一句後帶著人將叫囂不斷的懷特給拖了出去,房間也同時安靜了下來。

    荷官有些為難地開口:「羅曼諾夫先生,狄安娜小姐還繼續嗎?」其實按照規矩,她是不能離開座位的,不過鑒於她後台強硬,荷官就只能不按規矩辦事了。不過說實話,他剛才發牌的時候可真沒瞧得起這位嬌滴滴的小千金,直到她玩了懷特賭王一把,他才駭然意識到,果然,賭場上就不能小看任何一個人,哪怕那是個奶娃娃!

    「不玩了不玩了!玩得我好難受!」女孩悶在男人的懷裡,氣鼓鼓地頂著他的胸膛猛搖頭。

    這孩子,裝任性上癮了。羅曼諾夫心中失笑,不禁拍了她的小屁股一掌,在她愕然的眼神中將她扔給了伍德,「帶她回去睡覺。」

    伍德立刻把人接過來抱好,而君卿則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被揍了屁股,想要嚎叫出來卻發現旁邊都是人,只得憋了下去,臉蛋漲得通紅地瞪著羅曼諾夫。

    羅曼諾夫卻淡淡道:「未成年需要良好的睡眠。」

    君卿抓著伍德的肩膀瞪了半天,擠出一句話:「我今天贏的都歸我!包括本金!」

    羅曼諾夫不說話,靠在沙發上低頭喝酒。

    ------題外話------

    唔,不對了,這章算21號的,22號還有一章的嗷——請相信,我這是凌晨上傳的嗷——

    關於斷更數日的深刻檢討:

    「嗯……好深……倫家受不了……」=口=!於是,就是醬紫……(眾寶:滾!)

    咳,事情是這樣的,在某個月黑風高的……早晨,被某個壞女人拖了起來去了一個木有網木有3g信號的山上,玩了幾天就玩瘋了……好嘛,倫家這幾天就補回來,算算啊,是不是還有2w啊……嗯,加油,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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