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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四七章 獨自去私奔 文 / 姚十三蝶

    金玖,你真聰明,哄騙小孩有一套。

    「金哥哥,你是說要等到你我圓房之後,我給你生下寶寶,你設計讓我假死,我就可以自由?」

    金玖鄭重點頭,美玉一般的面頰煥發出慈悲的光彩,頭頂似有佛光普照,這一刻,金玖化身救苦救難的觀音大士普渡眾生,他,令林安兒仰望。

    金玖面帶聖潔光輝,就連唇邊那朵微笑也由桃花變成白蓮花,聲音更如佛音繞樑,美到人的心坎裡。

    「安兒,金哥哥心甘情願成全你。」

    「金哥哥,這樣的話你也能說出來,你真是我心目中的神,神經病的神!」

    金玖的笑容又由白蓮花變回桃花,小媳婦真的長大了,這樣都騙不了她,他很欣慰,遂做小鳥依人狀,把頭埋進林安兒的肩窩裡蹭啊蹭,林安兒明白,他在掩飾奸計被人識破後的尷尬。

    屋裡的丫鬟不知何時都已走得乾乾淨淨,就連玉娘也不見了,林安兒半靠在繡枕上,金玖把她擁得越來越緊。

    林安兒忽然發現一件事,她似乎並不排斥金玖的親暱,可能是因為從小就和他在一起,所以早就習慣了吧。

    可是不排斥並不代表著就能接受,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女不愛織夢,那個陽光燦爛的午後,棺材鋪裡向她表白的少年,就是她的夢。

    她知道她不能再猶豫了,再過兩個月就是六月初五她的生日。

    大成女子早婚,大成皇帝選秀挑選十三至十五歲的女子,民間雖無明文規定,但百姓紛紛效仿。也就是說,過了生日她就不再是童養媳,而變成隨時隨刻都能圓房的正式媳婦。

    孔毓涵和林宥兒的婚期定在兩年後,可她看著金玖是不想再等了,他甚至連她每月的大姨媽都在關注,恐怕最晚明年,他就會霸王硬上弓。把她吃得骨頭也不剩。

    她問林宥兒:「八姐。還有不到兩年就要成親了,你害怕嗎?」

    林宥兒羞紅了臉,口氣卻乾淨利落:「我不害怕。其實我和七哥哥都想早點兒成親。這樣就能天天見面了,可是我又捨不得離開爹娘,這才提出及笄後成親的。」

    大成民風開放,雖不忌諱未婚男女交往。但名門閨秀有禮法限制,兩個人想要時常見面也是不行。

    林安兒乾笑。呵呵,她問錯人了,孔七和林宥兒猶如**,正沉浸在愛河裡。哪能理解她這個被逼被虐的童養媳。

    童養媳的心事你們不懂。

    可她不認識其他的童養媳,連個互訴衷腸的人都沒有。

    伊亭是生死與共的好姐妹,可是林安兒剛一張口。伊亭便急眉火眼大驚小怪:「小妹啊,你千萬不要做出紅杏出牆的事。那是要被浸豬籠的啊。」

    為此林安兒特意採訪了玉娘,才知道京城並不流行「浸豬籠」,只有南邊的人才能想出這種絕活兒。

    「玉娘,京城的人怎麼對付紅杏出牆的婦人呢?」

    玉娘似是猜出她在想什麼,森森然陰惻惻地回答:「扒光衣裳當街活活打死。」

    啊?這麼沒水準?

    「堂堂大成帝都,就這樣粗暴簡單,有沒有類似南方浸豬籠那樣有水準的呢?」

    「騎木驢。」

    騎!!木!!驢!!

    林安兒以手扶牆,險些暈倒,封建王朝太特馬恐怖了,嚇史老紙啦!

    所謂騎木驢,是把出軌的失足女性扒光衣裳(又是扒光啊)。坐在木驢之上,當然木驢上有根尺把長的木棍子捅進女子的下水道,然後牽著木驢一路走啊走,直到那根長棍子把女人攪得腸斷肚爛,活活疼死。

    林安兒痛心疾首,她決定不會貿然行事,她要做個有頭腦有計劃的出牆紅杏。

    那日,趁著春光明媚,她支開玉娘和丫鬟們,獨自一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失足落水!

    她最後一眼看到的是藍藍的天空上棉絮一樣的雲朵,她的心也像這雲一樣,自由飛翔。

    前世她是十項全能的替身演員,潛泳對她是小菜一碟,陰叔會在下游接應她,然後把她塞進棺材,送到城外的義莊裡。

    春水如傳說中母親的懷抱一般溫暖,魚兒在她耳邊游過,似乎也在感受著她心中的喜悅。

    在這之前,她已經準備了多日。

    她給太夫人繡了抹額,又給歐陽氏繡了一對枕套,她留下二百兩銀子當做盤纏,再把餘下的積蓄分成三份,一份偷偷裝到錦囊裡讓人交給伊亭,另一份塞在紅豆的枕頭下面給她和其他幾個當嫁妝,最後一份則藏在玉娘的針線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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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飾箱子原封不動留在小庫裡,甚至就連頭上的髮簪珠花也留下了,摘耳環時她猶豫了,以前她還不是真正的林安兒時,金玖就說過這副耳墜子可以帶走,她打心眼兒裡喜歡,這也是她最想戴在身邊的紀念品了。

    除了那對金鑲玉紅寶梅花纏枝耳墜子,林安兒什麼都沒有帶,她就這樣跳進水裡,向著夢想中的彼岸游去。

    林安兒高估了計劃與現實的差距,更高估了這一世的身體狀況!

    計劃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失足落水時有很多人看到,所以她不能使用「蘆葦管」這種呼吸裝置,只能憑借一口真氣在水下潛游,約末游出半里地時,她就不能承受了,這一世她只是未滿十三歲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她不是前世銅皮鐵骨的無敵女金剛。

    她摸出身上藏的蘆葦管探出水面,剛剛吸了兩口氣,就聽到有人大聲呼喊:「快看,蘆葦下面有人!」

    尼妹啊,這眼神和分析能力也太強大了!

    話音剛落,一個人噗通一聲跳進水裡,那人顯然是來救她的,可他不會游泳!

    林安兒眼睜睜看著這人向她伸出手試圖抓住她。然後就掙扎著沉了下去,帶起氣泡無數。

    氣泡很美,這人沉下去的樣子也很美,美得蕩氣迴腸。這只是一瞬間的事,可林安兒還是認出了這個人。

    金玖!

    一急之下,她拋開賴以呼吸的蘆葦,向水底游去。

    眼明手快。林安兒抓住了金玖袍服一角。藉著水流之力,拉著他向水面游去。

    這條河名叫深水渠,貫穿整個京城。平日裡風平浪靜。水兒清魚兒游,可今天林安兒終於明白為何要叫深水渠了,真特馬的深!

    金玖似乎已經嚇昏了,整個人就像死了一般。身子越來越沉,林安兒快要急瘋了。可越是著急游得越慢,好不容易腦袋探出水面,連才看到臉蛋前方有條小船,船上坐著兩個人正在饒有興味地看著她!一個是刀子一個是板兒!

    金玖養的兩條忠犬此刻一不護主二不救主。反而搬了小板凳看熱鬧,林安兒恨不得把金玖的眼珠子挖出來當球踢!

    她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金玖那活色生香的嬌軀扔上小船,不會游泳還要救人。還整日說我笨,我看你才是又笨又蠢的吃貨。

    一向妖嬈多姿的金大少此刻雙目緊閉。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上,美麗的人魚線清晰可見,林安兒靠在船舷上狠狠嚥了口唾沫。

    板兒拍打金玖的胸口和肚子,幾口水從嘴裡溢出來,可金玖還是沒有甦醒。

    板兒正要有進一步的行動,林安兒一把推開正準備給金玖做人工呼吸的板兒,救人的時候你們不管,這時候想來沾便宜,做夢!

    這人工呼吸的典故,林安兒在電影裡看過無數次,今天才是第一次實施,也不知道是否實用,但她沒有別的辦法。

    她惡狗撲食抱住金玖的腦袋,嘴對嘴一股勁地往他嘴裡吹氣兒。兩年前金玖吻過她,雖然那時她不在狀態,也依稀記得金玖的唇很溫暖。可現在卻是冰冰涼涼,春日的深水渠並不寒冷,可金玖卻很涼,林安兒的心也涼了。

    金玖死了!

    他死了!

    林安兒停止了人工呼吸,因為她哭了,她半跪在小船上,張開嘴仰天長哭!

    還是那片天空,藍藍的天上飄著棉絮般的白雲,可她的心再也不像白雲一樣自由快樂,她想起那年在北地,她從萬丈懸崖上落下去,下落時的感覺至今記憶猶新。

    就是那種感覺,整個人整顆心如同從冰封的山崖上墜落,崖下沒有堆積多年的積雪,落下去便是萬劫不復。

    林安兒的哭聲震破蒼穹,嚇得板兒面如土色,就連冷酷的刀子也望而生畏。

    深水渠河道只有十幾丈寬,小船上的一舉一動,岸上都能看得清清楚,原本看到跳水救人,已經吸引了無數圍觀群眾,**的小姑娘給**的少年人工呼吸,圍觀群眾的脖子已經拔了一尺多長,眼下林安兒嚎啕大哭,那些好奇的群眾們又把脖子縮回去了,還以為是誰家的小哥兒交了桃花運,有姑娘嘴對嘴人工呼吸,沒想到艷福有了,命卻沒了。

    一聲長歎!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

    「乖,我沒死,真的沒死。」

    聲音微弱,如同從地獄裡飄出來,但林安兒沒有聽到,她的耳朵快要被自己的哭聲震聾了。

    死了的人很是無奈,他想要掙扎著坐起來,可是某位小姑娘坐在他身上,他真的坐不起來。

    所以他拽拽她的衣角,那衣角還在滴水。

    林安兒天生就不是大驚小怪的人,她怕死人也怕鬼,可她不怕金玖變成的鬼。

    當她感到金玖在詐屍時,立刻就停止了哭聲,睜大一雙水氣森森的淚眼,看著身下的艷鬼。

    唉,有的人做鬼也是這麼性感撩人。

    「安兒,我還活著,你別哭了。」

    林安兒已經相信他還活著了,此刻光天化日大白天,鬼是不能出來的,所以金玖是人,活人。

    這些日子,林安兒鬼鬼祟祟,早就引起金玖的注意。到了昨日。金玖剛到老號門口,就看到伊亭正在焦急地東張西望。

    見到金玖,伊亭拿出一隻錦囊,急得快要哭出來了,小妹可能要出事了!

    金玖急急忙忙回到別館,就看到玉娘抱著針線筐滿園子找林安兒,紅豆正跪在地上衝著老天爺磕頭。她們都發現了銀票!

    這個時候。金玖如果還沒猜到林安兒想要私奔,那他就是弱智了。

    金玖當然不是弱智。

    金玖讓大家不要打草驚蛇,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現。次日。林安兒成功支開身邊人,又找了借口成功從府裡出來,踏上了獨自私奔的陽關大道。

    金玖猜到她會借水遁走,因為他前些日子曾經提起過。以林安兒的聰明肯定會把這個方案發揚光大。

    金玖猜對了。

    林安兒來到深水渠邊,一陣春風拂過。她手中的繡帕被風兒吹進河中。

    岸邊八十歲的何阿婆和正在釣魚的鐵拐李都能證明,林小姑娘急得快要哭出來了,那是她最喜歡的一條帕子了。

    林安兒找來一根小樹枝去夠帕子,可是她的胳膊短。樹枝也短,帕子卻隨著水流越漂越遠。

    林小姑娘很著急,索性踮起腳尖。身子向前探出去。

    噗通——

    林安兒就這樣掉進了深水渠。失足落水。

    何阿婆和鐵拐李立刻展開營救行動,一個高呼救人。另一個用枴杖猛敲路面以示報警,可是林安兒只在水面上冒了幾下頭,便不見了蹤影。

    正在這時,不知從哪裡鑽出來一葉扁舟,扁舟之上站著三個人,當然就是金玖帶著刀子和板兒,走了約末半里光景,板兒眼尖,一眼就看到水面上多出一截蘆葦竿,其實金玖也看到了,這也太搶眼了,深水渠裡沒有蘆葦,怎會忽然冒出來一截蘆葦竿呢?

    金玖真的不會游泳,但是刀子和板兒誰也不敢下水去撈林安兒,能在水下潛水半里路的人,那水性絕對不是吹的,林安兒不會淹死,可他們如果膽敢把大少奶奶從水裡抱出來,尤其還是濕身的,金大少能把他們的爪子剁下來。

    所以金玖跳河時,他們誰也沒敢阻止,況且在他們眼中,金大少是無所不能的,游泳這種小孩子都會的事,金大少肯定也會,說不定大少奶奶的水性還是金大少調教出來的呢。

    誤會重重之下,金玖真的被水嗆暈了,好在林安兒搭救及時,他很快就醒過來了,當時林安兒正在給他做人工呼吸,畫面太美好,感覺太**,所以他就屏住呼吸沒有吭聲。

    沒想到林安兒卻以為他死了,哭得就像寡婦悼夫似的,金玖心中不忍,這才開口說話。

    這件事的結果是,林安兒私奔的事被忽略不計,金玖挨了一頓拳打腳踢,誰讓你裝死來著。

    金玖仍然平躺在小船裡,任由小拳頭一下下打過來,衣領敞開,露出一條紅繩,林安兒扒開衣衫仔細看,卻見紅繩下面繫著一隻金絲織成的小小錦囊。

    看到林安兒發現了錦囊,金玖俊臉一紅,連忙坐起身來整理衣衫,錦囊被衣衫遮住,林安兒好奇,只好動手去搶。

    金玖摀住胸口想要保護,可來不及了,錦囊被林安兒扯下來,且,已經打開。

    裡面是一縷頭髮,細細軟軟,不像是成年人的,倒像是小孩子留發之前的。

    當然,林安兒是不會根據頭發來判斷的,在她眼裡,這就是一縷頭髮,姦情滿滿的頭髮。

    戲本子裡常有這樣的情節,男女私訂終身,女子剪下頭發送給男子貼身攜帶,既省錢又環保,偷情通姦必備佳品。

    林安兒的心懸到了嗓子眼,這一刻,她忘了自己這是要去私奔,她的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金玖心裡有了別人!

    你不是一出生就在等著我嗎?全是騙人的!

    一門心思紅杏出牆的林小姑娘杏目圓睜,由於太過悲憤,她的聲音開始顫抖。

    「這是誰的頭髮?」

    金玖的臉紅得就像三月杏花,清澈雙眸卻又似桃花盛開。

    「你的。」

    「胡說,我從來沒有剪頭發送人的愛好。」

    「真是你的,你八歲時住在高家莊,我讓板兒找你要來的。」

    林安兒記起來了,那時她還小。還不會失足落水借水私奔這種高智商逃跑,她是大吵大鬧正大光明準備走人。

    於是金玖嚇唬她,說是要用她來做人質,威脅爹爹招認金剛經的下落,他還很不要臉地讓板兒要去了她的一縷小頭髮。

    「你把我的頭髮戴在身上幹嘛?」

    金玖如果膽敢擺出一副文藝男青年的癡情范兒,林安兒就一腳把他踹到河裡去。

    金玖的臉更紅了,這會兒已經不像杏花了。簡直就是大紅布。

    他的聲音更是低得不能再低。眼睛都不敢去看林安兒了。

    「我談生意常常出入青樓勾欄,那些女子太太那個了,開始時我擔心自己會被誘惑。就帶上你的頭髮,時時提醒家裡還有娘子等我回去,後來我對那些女子再也沒有感覺了,但這個錦囊帶得久了。已成習慣,也就一直沒有摘下來。」

    小舟停靠在一處柳蔭之中。此時柳條兒已經抽出細嫩的葉子,長長短短垂到水中,把清澈的河水染成一片碧綠。

    刀子和板兒跳到岸上,背著身子假裝打盹兒。大少正對大少奶奶訴衷情,打擾者死。

    林安兒的小臉蛋也是紅艷艷的,金玖看上去不是這樣的人啊。他什麼都能應對,竟然還要把她的頭髮當做護身符來壯膽。唉,這也太讓人

    林安兒決定岔開話題:「你怎麼會跑來救我的?」

    「安兒,我只是不想和你分開,我喜歡你,想和你一生一世長相廝守,愛著你,寵著你。」金玖的聲音如同夢囈,魅惑得令人心醉。

    金玖說他喜歡她!

    這麼多年前,金玖還是第一次對她說出這樣的話,他可能認為一切理所應當,可免則免,可是這對林安兒卻很重要。

    夏花每年都會綻放,你認為那是必然的,四季交替,萬物規律,但有一日,那花對季節說,他綻放是因為他愛上那一季的美好,所以才會努力展現出最美的面目為這季節添彩。原來這世上沒有事情是必然的,只是我們沉浸其中,才認為那都是理所應該,可是那花若是不說,夏日就不會停留,即使在秋風裡諸多留戀,依然要面對寒冰刺骨的冬雪。

    一股說不出是甜還是酸的滋味湧進心田,她的經歷相比同齡少女更加坎坷,但她並不覺淒苦,反而如被嬌寵在蜜罐之中,總有人在疼著她,保護著她,五歲之前有爹爹和哥哥,五歲之後則有金玖。

    被人掬在手裡,如珠似寶的相待,並非只是因為他和她是相互利用的搭檔,更因為她是他從一出生就在等待的妻子。

    「如果我不是林安兒,你還會這樣對待我嗎?」自從那年在紅楓林看到那個等待的身影,林安兒就一直硌應著,直到她被驗明正身,直到玉娘也證實她的身份,可她心裡總是不太對勁,就像一雙鞋子你總覺得穿著不舒服,可是卻又說不出是哪裡不舒服,忽然有一天,你發現鞋墊下藏了一顆小砂礫,雖是細細小小,但就是很硌腳。

    紅楓林中長年等待的背影,就是鞋子中的那顆小砂礫。

    「從一開始,你就不是真正的林安兒,曾有一度,我很矛盾也很自責,我覺得自己對不起父親,對不起岳父,更對不起她。可我知道自己的心,我希望她能平安,也希望能和她成親,達成上一代的願望。可我卻想和你在一起,永遠保護你,為你遮風擋雨。」

    金玖的身子微微後移,和林安兒拉開微小距離,彼此卻更能清楚看到對方的神情。

    金玖的雙眸水氣氤氳,唇邊慢慢揚起微微淺笑,俊挺的面容更加晶瑩,宛若玉輪美玉照於清泉之上。

    「之後遇到你哥哥,我才知道你的身世,對我來說驚喜得無法描述,我那時才發現,原來我竟是一直盼著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甜蜜的暖流湧來,繼而越來越多,漸漸填滿她的心房,林安兒眼中浮現出一絲迷離,繼而她把眼睛瞪得溜圓,問道:「你說你在遇到我哥哥之前就喜歡我,我不信,那時我還是小孩呢。」

    是啊,掐著手指頭也能算出來那時她還是個肉球小不點兒,而金玖已經成年了呢。

    一一一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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