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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百八十九章 眼見不為實 文 / 楊楓

    「就這樣拿牌?別的打牌的人都是睜眼瞎啊?」程纖聽到這裡,有些懷疑的問道。

    「對,千手就是當那些睜眼瞎。他就這樣拿了,那些人就還看不見。」龍老七輕鬆道。

    「玩過麻將的人都知道。抓牌的時候,每個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拿起來的牌上。都急切的想知道自己這把拿了一些什麼牌。都急切的去把筒條萬的張子擺放到一起去。沒有人去看別人的手在做什麼的。這就是打麻將人的悲哀。都說娛樂一下,輸贏不在乎。那只是自己昧著良心說的話。就連玩個撲克。不帶押錢等綵頭的。也是會計較輸贏的。那把牌沒打好。那把牌出錯了,都會爭論不休。爭得面紅耳赤。甚至大打出手。前段報紙上有一篇報道說:兩個人為了打撲克玩升級做對家,為了一把牌的掉主還是跑副,兩個人爭吵了起來,最後動了手。人只要沾了輸贏,不管帶不帶綵頭,都有執念。」

    「是這個理兒。」蘭韻輕聲道,坐上桌子沒有哪個是想輸的,除非是故意放水的業務牌。

    人這個東西就是這麼奇怪。總是有不服輸的心理。在各種或大或小的賭局中,輸了,不甘,接受不了,想翻本。輸的刺激就是這麼讓人難以接受的。可是,有老千在,你不輸誰輸呢?一個輸的的賭徒,輸掉的不單單是錢。還有骨氣,志氣,名聲。

    「還有的情況我想你們在玩的時候很多時候會遇到。就是有人多牌了或者少牌了。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這個就要區別去對待了。一般是要自己主動說自己少了一張牌或者多了一張牌的話,那基本是自己少打了一張或者多打了一張出現的情況。而還有很多的時候是別人主動發現他多牌了或者是少牌的情況下,那他可能就是個小老千。少一張的時候。可能是在下邊的手裡握了倆張。只是看你查牌,沒敢拿出來,要是拿出來就露了,畢竟他手裡握的可是倆張牌。」龍老七提示了個打麻將的時候經常碰上的情況。

    「這樣的老千基本是採用換牌的方式出千的。少牌就是把多的兩張或者3張的牌提前在手裡碼成墩握著。可能是要借給自己門前的牌垛上牌的機會掐頭去尾的換倆張或者給放回牌垛裡去。可能是想借打出一張的機會把多的那張給混進去。有的人先打後抓。那基本是要去注意了。多牌就是自己不主動承認的時候。那基本是還沒想好該怎麼取捨。遇到這樣的人,你們能怎麼樣處理呢?基本都是這一把不准他糊牌和做槓了。做一次相公三陪而已。很難就憑這個去認定他出老千了。除非你數全部的牌,但是沒幾個人會這樣做。」

    「還有的人可能不知道千術是怎麼回事,但是也是老麻將油子。他因為常玩。所以可以通過拇指去讀牌。很多這樣的麻將油子會在上家決定取捨什麼牌為難的時候會用手指去讀牌。通過拇指的感覺來判定那一張他即將要抓的牌是什麼牌。當上家打的時候他才會恍然一下:哦。你沒打啊?我以為你打了。就以這樣的方式來決定是吃好碰好?還是抓下邊那張好?不要小看了這樣的人,常年的打麻將讓他練就了摸一下就知道那是什麼牌的經驗。如果你打出來的牌他能吃能碰,而下邊那張牌他更需要。他會選擇抓牌。麻將桌子上一張關鍵牌起的作用我不說你們也知道。我就不囉嗦了。對於這樣的玩家除了說他幾句,還能怎麼辦呢?其實這也算一種老千的劑量。只是用的人太多了,反而不奇怪了。你用我也用。誰用不是用啊?只要是常打麻將的選手。千萬別告訴我他沒這樣做過。他就是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不信。」龍老七斬釘截鐵的道。

    這種方法確實很常見,周麗聽的是不住點頭。

    見周大俠認可,龍老七笑著又道:「稍微練過的老千也利用手指的讀牌去作弊。我說的這個作弊是讀上拿下的作弊方式。萬一上家打出來的牌他不用。而他讀的牌也沒有用。這個時候需要抓回去。但是他不會去抓他讀過的牌。他會把下面那張抓走。不是啥高難度。別說沈為,就是蘭總和程總練一天也就會了,關鍵就是看膽子是否大。這樣的情況不只是發生在牌面上只剩雙數的情況下。雙數是上下調換。要剩個單數。也是可以調換的。這個需要長期的練習才可以做得沒有破綻。一般伸出手去抓牌的時候。他的手指是展開的。利用手的最後三根手指頭同時擋住倆張牌面。抓走剛才讀的牌旁邊那張牌。利用回收的動作把剛才讀過的牌回填到你抽走牌的位置。因為手法好,所以極為隱蔽。所以看到5指張開去抓牌的人就要小心了。沒幾個好人。」

    裡裡外外說了這麼多,龍老七開始做總結了,「在外頭的麻將室裡,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是老千。你們也不要把老千想得那麼猥瑣。其實一個個都溫文有禮。面目和善。女的老千很多,成天專門打麻將。他們就是靠吃熟人飯,千就千熟人,不認識的人的話人家也很少和他們玩。但是他們很善於交際,可能認識上幾天,就能很快的熟識,然後坐一起玩麻將。也有的女的會用美女計。故意結識一些有錢的人,一起去吃飯。跟著蹭吃蹭喝。然後約人一起打麻將打發無聊的時間。男人要好點色,就直接進套裡去了,越打越輸,越輸越打。也有很多長的帥氣的男人,專門去勾引比較富有的有點寂寞的女性去打麻將的,然後通過各種手段。把這些女人的錢變成他的錢。而對這些人,麻將室的老闆大都知道。但是基本是不聞不問的。能給他們帶來生意就行。」

    「江湖險惡啊。」程纖吁了口氣道,她這種高高在上的商界名流聽了這些自然頗有感觸。

    「對做千的人來說,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所以你們內部打麻將娛樂可以,一摻雜外人不管是不是熟識的,都留個心眼兒。老千時刻就在身邊。」龍老七把結論做了出來,老千時刻就在身邊。

    幾個人正擺的興高采烈,哪曉得廖哥忽然走了進來。原來他在下面和胡家兄弟玩梭哈,這把把丟的早,出來上衛生間,順便就來監控室裡看看,和龍老七交流一下。進門一聽裡面是歡聲笑語,就問了起來。

    沈為笑呵呵把龍老七正給幾位娘子軍上課的事情一說,廖哥也來了興趣,笑道:「我也給你們幾個擺一個龍門陣。」

    「什麼龍門陣?」蘭韻問道。

    「這個龍門陣的內容其實很簡章,說白了就是讓你們知道無論別人說他所知道見到的賭局如何幹淨,都是鬼話。」廖哥鄭重其事的道。

    「那您快說哈。」程纖的興趣越來越大,對著廖哥追問道。

    「很多地方的小鎮上流行一種賭博方式,非常簡單,一看就懂,非常自由光明,在大街路邊店面裡就可作開賭。玩法也簡單。就是三個色子,放在板子上面用木頭攔住,用繩子一拉,色子就滾下來。下面是投注區,一共6個投注點。壓錢,一個人一個點可以投1元以上,500以下。三個色子滾下來後,有幾個幾就是賠多少倍。沒出現的數字就是莊家贏。比如說我1點押了10,如果色子滾下來了,為1、4、6點,出現了1點。那麼莊家要賠我10元,出現1、1、3。有兩個1點,那就要賠我雙倍20元。同理,出了三個1點。就要賠30元。」

    「此外,放那三個色子的時候誰都可以去拉繩子,你也可以自己拿色子過來。但其實沒有必要。因為這個肯定是不會出千的。簡單的破板子。破色子,你自己拿東西來也是一樣。因為這個遊戲的設計的贏概率是莊家的大,只要散家不停的玩,莊家贏錢的概率就越來越大。」廖哥笑著道,「我就不給大家算了。你們有興趣可以自己算。比如是55%。公平,莊家是穩賺的。」

    「小鎮上的人無以為樂,這個局又簡單又沒貓膩。大家當然喜歡。因而這個局非常火爆。但結果是很顯然的。贏的少。輸的多。道理很簡單:你輸的概率要大,玩的越多。當然輸的越多;此外,贏錢贏的再多你不會走,因為你還想贏,只有你輸光了才會主動離開。所謂久賭必輸就是這個道理。「

    「不過在老千眼裡是沒有概率的。」廖哥開始揭盅報料,「這樣的局在農村很多,經常有這麼一夥老千到處流竄去做這樣的局。一切的擺設都是簡陋而且簡單。讓你想當然的認為這個局沒有任何作弊的可能。他們是這樣作弊的。他們收集各種式樣的色子。然後按照各種式樣的色子來做出各種電磁色子。這個電磁色子很好做。而且可以讓你砸開驗看。可能你們會認為有這樣的色子,那麼電磁場在那裡?木板是臨時現場當大家面找的。那裡也不可能藏這個電磁設備的。那我告訴你們,電磁設備在參與賭錢人或者看眼的人或者看局人的腿上。當他想去掌握那一把出什麼的時候。他就會靠近落色子的木板。就可以控制色子出什麼點了。當賭博的人有所懷疑的時候。看眼的走了。玩的人去那裡找去?當然了,賭客自己拿來的色子他也一樣可以用的。他可以當著賭客的面把含有磁粉的膏體臨時塗抹上去。剩下的就是等凱子押錢了。遙控在另一個人的手上。一般來說有效的遙控範圍是10米。哪把要搞一下事,就讓腿上綁有電磁設備的人靠近落色子的地方就可以了。」

    「像這種移動的電磁設備綁在自己同夥的腿上。根據自己定的號子來決定如何配合出千。由於腿部綁有電磁設備的人只是看眼的。所有更具有隱蔽性。賭客就算是能發現那個色子是電磁色子。但是必須得找到電磁設備才算啊。等他去桌子下。板子裡找的時候。人家兩條腿早跑了。找不到電磁設備。沒用。一切等於零。所以這兒還得對你們幾個囉嗦一句:在賭局上,所有你們眼見都不為實。」

    應幾個朋友的要求,這幾章說了那麼多關於賭博的門道,只是想讓看書的兄弟伙們玩牌的時候多注意,別讓別人當兔子打了。祝大家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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