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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狂風暴雨突至 文 / 勤奮的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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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娘親書房拿到的東西,的確是銀票、地契、房契之類。

    銀票數目可觀,聞人傾收到了自己懷裡。

    地契有三部分,一部分印有專門的官印,娘親生前的俸祿除了現銀,還有就是良田租金,但現在新官上任,這部分地契是要轉交給聞人綠荷的。

    第二部分是娘親立功,女皇賞賜的良田;第三部分是聞人傾去年得到的良田賞賜,這兩部分的良田是可以自由支配的。

    房契是幾處宅子的,不算大,但也都是上等宅子。

    除了這些財產,還有銀庫,銀庫分為內外兩間,內間是金銀珠寶,外間是布匹、藥材等。內間的鑰匙原本由爹爹掌管,現在到了聞人傾手裡,外間的鑰匙是元管家掌管。

    如今銀庫中的錢財物什都要遷至新宅子。

    待新宅子安頓好之後,聞人傾把所有人召集在一起,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府上的人都留在了京城,沒有去西疆的。

    以前府門的牌匾是「鎮西將軍府」,現在改為「聞人府」,有別於西疆聞人家族的牌匾只書兩個大字「聞人」。

    接著她開始放權,把權力下放給了聞人芊、二側夫、元管家三人。

    除了轉交給聞人綠荷的地契,剩下的地契、房契全都交給聞人芊,此後就由聞人芊全權打理。她計算過,田地僅每年上繳的租金就可以養活這一大家人,更別提田地本身的價值,全府人的生活並不受影響。

    再說還有銀庫的錢財,內間的鑰匙交給二側夫,外間的鑰匙還由元管家掌管。

    爹爹手下的人,年紀大的因主子的離去很傷心,也不願意伺候別的主子,就安心在府裡養老,年輕的就幫著二側夫管理好內院的事情。

    三側夫育有一女,聞人翹,聞人翹目前正在南郡接受新兵訓練。

    娘親還有三房侍夫,共育有兩子,一個十四,一個十三,聞人傾做主,正式冠上娘親的姓,聞人澤,聞人遠。這在她是一句話的事,但對他們是事關到嫁人等一輩子的事情,因而侍夫和受益的兩子感激涕零。

    其實,除了已故的娘親與爹爹外,她和府上的其他人沒什麼感情,但又不能不管。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不會常常待在京城,府上當家的責任交給這三人最好。

    聞人芊穩重,二側夫外柔內剛,元管家精打細算。

    一條條麻利的吩咐下去,聞人傾最後交代,雖然將軍去世,但府上的開支用度不變,更無需自此彎起腰做人,出外不許惹事,但也絕對不能受欺侮。

    眾人靜靜的聽著二小姐的逐一安排,心中倒下的主心骨又重新站起來了,從昨日讓新任將軍負氣而走的一幕,到今日台階上冷峻威嚴的身影,人們終於意識到,二小姐變了,變成了響噹噹的可以撐起整個府的人,在將軍和主夫驟然離世之後,這個府並沒有因此分崩離析。

    聞人芊和二側夫對聞人傾大肆放權的舉動很是意外,但同時又有種被信任的感覺。

    元管家相當佩服二小姐的手腕,雖說放權了,但府上的凝聚力更甚以往。

    侍衛和下人的生活得到保障,自然也能安心的各司其職。

    自此,眾人在新宅子的生活正式拉開序幕。

    聞人綠荷等人也在此期間離開京城趕回西疆,同行的小靜在離開前和聞人傾等人小聚了一下,講了講她和阿年在鎮西大軍中這一年的經歷。

    聞人丹洛並沒有隨娘親一起回西疆,說是還想在舅舅這兒再待一段時間,聞人青杉開始不同意,耐不過兒子的撒嬌加淚眼,終於答應。

    在聞人傾安排好府上的事情之後,她又被召進宮。

    女皇還不知道她訓練了五千精兵的事情,但知道她兩年的新兵訓練已經結束,以前也是知道聞人袖楓打算新兵訓練結束後給女兒在朝中謀個簡單差事,但現在的聞人傾在南郡顯示了將才之資,回來後看她的神色和言語,以及她整頓府上事務的手段,女皇甚感欣喜,召她進宮就是問問她今後的打算。

    聞人傾說是先在京城待一段時間,一則去娘親和爹爹的墓地祭拜,二則等待朝廷查出殺害娘親的兇手,之後就回南郡,在鎮國大軍中發展。

    她沒有提及五千精兵的事,因為口說無憑,總要經過戰爭才能將精兵擺在世人和女皇的面前。

    侄女兒的決定倒是在女皇的意料之中,畢竟她顯露了和她娘親一樣的軍事之才,只是對她選擇的軍營有些意外,猜測她沒有選擇鎮西大軍的原因大概是聞人袖楓的離世。

    女皇點頭表示認可。

    聞人傾藉機請姑姑將虞無恕也調至鎮國大軍,否則的話,身為鎮北大軍軍師的他也到了該回北疆的時候了。

    女皇撲哧樂了,侄女兒與無恕感情好,她倒是樂見,只是不知侄女兒的這份熱度能維持多久,不過既然現在兩人黏糊的緊,就下道旨意讓兩人盡量離得近些。

    得償所願的聞人傾回府,她剛剛和女皇提到的留在京城這些時日要做的事,去爹爹和娘親的墓地祭拜是真的,等待朝廷調查結果也是真的,不過她不光是等待,自己也在著手調查。

    沾衣和另兩名侍衛正在調查蕭少,若有結果會傳回來,刺客身上的那塊兒繫著金色絲帶的朱袖木牌,聞人傾也給沾衣傳去了消息,讓她們留意。

    並說與了虞初顏、宋明珍、落花和飄雪四人,讓四人這些日子到消息靈通的地方逛逛,留意一下,並關注一下正在京城的燕國使臣,不知若是規定期限內找不到兇手,女皇會給燕國怎樣一個交代。

    她和虞無恕帶著琅玡去了郊外的宅子,這裡距離娘親和爹爹的墓地很近,兩人每日用過早飯後,都會步行至墓地,待上一會兒。

    依照前世送花的習俗,聞人傾在沿路採了些野花,到達墓地就積攢成一束了,輕輕放於墓前。

    青灰色的石碑安靜獨立,小小的花朵沁出淡淡的芳香,兩人都沒有說話,但各自心中都自語著幾分想念,幾分祝福,幾分請他們放心的話。

    一陣清風拂過,或許,遠方的他們真的聽到了兩人的心聲。

    某日回去的路上,她說,等我們有了孩子,就帶孩子來看他們;等我們老了,就在這個景色美麗又幽靜的郊外生活吧。

    他笑著點頭,相牽的手加了力,有種一輩子都不放開的意味。

    然而,安靜的日子未能維持多久,狂風驟雨突然而至。

    先是在京城等待結果的燕國使臣一夜間被殺,女皇特地調派來保護她們的禁衛軍同樣慘遭殺害,手段與先前刺殺燕國和親皇子和聞人袖楓的如出一轍,留下的線索同樣是繫著金色絲帶的朱袖木牌。

    女皇大怒,這可是向朝廷赤/裸/裸的挑釁和嘲笑,此事也直接導致集結在西疆邊境的燕**隊不再等待青國的任何交代或是解釋,舉起武器大舉進攻了。

    西疆燃起戰事,朝廷的老臣竟然也跟著添亂,以左相為首的大臣再次將矛頭對準了二皇子,為懲處二皇子,竟要來個死諫,若非朝上侍衛眼疾手快,還真有可能血濺朝堂。

    與此同時,青國兩大官商之一的花記也在這個時間出事,花記縫製的京城禁軍的兵服竟然是次書,親自來京城交付兵服的花記少主花少被關進了刑部大牢,花記官商的地位也岌岌可危。

    正在府上的聞人丹洛聽聞此事,央求聞人傾對花少施以援手。

    聞人傾敏感的察覺到,眾多事情的背後有一隻大手在操縱著,既然對方動起來了,就不愁抓不住它的狐狸尾巴!及時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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