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牧場的事兒之後,桑也安排好要處理的事情。石路就帶著她經過大沼澤,準備回華村。
事務雖然繁忙,不過石路自己需要立馬去解決的倒是不多,他決定在沼澤中多呆幾天,順便規劃一下這裡的未來。
金秋時節的沼澤一片金黃。蘆葦和野草還沒到枯黃的時間,不過種子已經成熟。這招來了許多的鳥群。同時蟒蛇和鱷魚也進入了捕食獵物的黃金季節。一路上,各種動物都在草叢,水中鑽來鑽去。
下游洄游的一些魚,也在這個時節紛紛登場,一路上石路都在捕魚和狩獵中度過。不過這個時候的狩獵,已經不再是為了養活自己,而是享樂。
桑也玩得很開心。到了華谷之後,她很難有機會陪著石路出來,這又讓她想起了過去在大荒原中的生活。
大船上很寬,一共也只有七八個人。石路得以同桑和孩子享受一個單獨的空間。這一路上,他也能感受到女人的溫情。
在這個時空,女人超過三十歲都顯得蒼老。不過桑不同,她現在很少在外操勞,多數是在華村處理事務,因此顯得格外的有韻味。
晚上的時候,所有人都睡了,孩子也早就睡著。石路抱著桑,看著月光,這讓他想起了自己原來所處的時空。
「遇到什麼難題了嗎,你好像有些憂愁。」桑問道。她躺在石路懷裡,感受著這男人的氣息。
「沒有,只是很享受現在這種感覺。以前,都在忙碌,很少有這麼樣的機會。等現在安穩了,陪你的時間也不多。」石路抱著女人,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過去不就是一直都這樣麼?男人需要打獵,女人需要採集,有食物就行了。也沒有說一直要陪著誰。現在的生活就是天堂,我很滿足的呢。」桑把手伸進石路的衣服裡,撫摸著說道。
「男人要陪著自己的女人和孩子的,我需要照顧好你們嘛。」石路說道。一邊說,他也把手伸進桑的衣服,和她**。()
「這是新規矩嘛,你是族長,也要照顧好全部落的人。過去,也沒有哪個男人會單獨的照顧哪個女人。」桑說道,「只有男人成年了,想要女人了,才會討好。等女人肚子有了孩子,那就是全族照顧,也不用男人。」
「現在不同了嘛,部落已經結束那種混亂的狀態。」石路邊說邊把桑抱進船艙,放在床上。
桑依然是豐滿誘人,加上處在哺乳期,更有韻味。這些年她的皮膚也越來越好,對石路的吸引力也越來越大。最重要的就是,四個女人中,似乎最懂他的就是桑。
「結束了過去的那種隨便的關係,讓我們確定下來,你們會不會覺得不如以前那麼有意思了?」石路問桑。
「現在比過去好了。過去照看孩子只能一個人,到孩子走路就把他們扔給族裡其他人管。現在有你陪著,不也更好嗎?」桑說道。
「不過那時候,你想要了,可以找好多男人不是嗎?男人也是,只要族裡女人願意了,就可以隨便找伴侶。」石路說,「不知別人是怎麼想的呢。」
「那時候女人也會長時間就只陪一個人,你看我跟了你就到現在。別的女人,也因為得到了更好的照顧,都喜歡現在的家的方式。」桑說道。
這個時空的男女,沒有太多的顧忌。過去所有人混居在一起,男女也不避諱別人。現在經過慢慢的改變,逐漸的也會避開他人。但多少還是留有一些過去的影子,桑一邊說一邊就脫了石路的衣服,翻過身又吃了石路。
一陣快活後,兩人還是睡不著,依偎在一起看著月光。石路能感受到,身邊女人對自己的依戀,雖然很少那種記憶中的感情生活,不過他倒也滿足了。
石路一直很好奇,為什麼桑和自己的時候,主動的居多。桑躺在懷裡對他說:「因為你成年那一天,我們就做了這事情了。」
桑給他講了那時候的事兒,那是石路十四歲,離著意識穿越還有四年。巫禾給石路舉行完成年的儀式之後,他從孩子們住的帳篷搬了出來,進入成年人的帳篷居住。
那時候桑也是剛剛從給產婦居住的帳篷裡回到公共帳篷。因為她的第二個孩子,不到一歲時被狼叼走了。這樣,她就不能再居住在專門的帳篷裡,而是回成年男女居住的地方。兩個新進入帳篷的人,就被安排在一處。
雖然是男女共住,不過裡面男女還是分開,並不是都躺在一起。天黑後石路並不知道,第一次進去,就睡在了桑的旁邊。
桑半夜睡不著,由於還在哺乳期,孩子又剛剛失去,於是胸前就漲的難受。看到旁邊這個剛剛成年的男孩,她就趁著石路半睡半醒的時候把自己的白鴿送進了他嘴裡。
石路迷迷糊糊的就吮吸,雙手還握住白鴿揉捏。桑身體就動情了,於是掀開石路腰間的獸皮,把玩小石路。
小石路昂起頭的時候,桑想把石路叫醒,和他做那事兒。不過石路就是不翻身,於是她就自己騎了上去,用一種族人都沒有用過的方式,讓石路真正的成男人。
「那時候你剛剛成年,那東西還沒多大。」桑回憶完過去,摸著石路笑著說道。
「怪不得我被雷劈了之後,你也是這麼樣子的半夜在我身上」石路又抓著白鴿說道。他對於剛剛穿越的時候印象太深了,一個髒頭黃牙的女人騎在自己身上,全身怪味。
「是啊,就在快遷徙的那一年。也就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只跟你睡。一開始覺得你好像都變了,很怪異,不過比以前更強,就捨不得你啦。」桑說道。
「學著你的習慣洗頭和洗牙,清理身子以後,就覺得別的男人不好看。從此就不想再要別人,遷徙過後到了華谷,你讓部落的人都要固定伴侶,我就更高興了,可以一直跟你。」說完,桑又把石路引進自己的身體
由於晚上兩人玩的很瘋,第二天起來的就很晚。不過其他的族人也沒有來叫醒他們,一直到孩子餓了石路才起來。他想想也是覺得或許這時空的感情就這麼簡單,沒有什麼太複雜的需求,對眼了就湊合過。
起來後,船又繼續的在沼澤中穿梭。鱷魚經常被人驚嚇到,紛紛逃進水裡。有些大的鱷魚也不怕,想靠近把人當做食物。
由於這幾年捕鱷魚過多,如今沼澤裡這種爬行的兇猛動物變少了些。不過沼澤太大,在遠離航道的地方還是很多,目前的捕殺進度,不會影響到它們。
未來華部落人口的增長是一定的,那時候,這些動物就會受到更大的影響。人類受到的攻擊,可能也會越來越多。
桑就對石路說,今年就有兩個人的腿被咬掉了,其他被鱷魚攻擊的人也比前幾年多。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華部落外出的時候,沼澤是必經之地。
石路開始琢磨雲夢澤該怎麼用。這個充滿著鱷魚的大沼澤,一方面起到保護華谷安全的作用,另一方面也調節著華谷的小氣候。
在降水方面,這種小氣候就比較明顯。春天的時候,雲夢澤先升溫,水汽就會進入華谷,讓華谷比周圍的山更早進入春暖花開。巫經過觀察發現,初春的霧氣就是從沼澤產生,然後進入山谷,給麥田帶來降雨。
正因為如此,石路並不想把這裡的水排干,沼澤還是需要繼續存在。不過將來隨著華部落的擴張,雲夢澤就成為一個障礙,人們來往很不便,消息傳遞會更慢。
觀察了沼澤裡的水的走向之後,石路決定有限度的開發這片土地。沿著西邊,在南華山和西華平原地帶,會完善水路,建造新的據點。
沼澤中間,順著梅河流域,有一些突出的草地,這些地方可以同華島一樣開發成新的村子。這些村子可以開墾一些稻田,周邊還可以養魚。
至於沼澤深處,石路將讓這些地方繼續維持原來的樣子,用來保持沼澤原來的功能。在這些區域裡,他要禁止捕魚和狩獵。讓鱷魚和蛇等兇猛的生物在裡面形成天然的護衛。
新開發的村子周圍,淤泥會被挖出來,形成一些池塘。等各個池塘相連之後,這就成一片水鄉。只要做好防護的柵欄,鱷魚就可以在裡面生長。
這樣,沼澤就成為一個巨大魚倉和狩獵場,同時也是一個堡壘。一旦部落有極大的危難,雲夢澤就成為華部落的一個藏身之地。石路相信,除了自己的族人,其他部落很難進入這麼一個充滿危險的水域。
不過這樣一來,工程量就很大,單單靠著現有的人是無法完成的。並且石路還面臨著一個問題,沼澤裡還有一些瘴氣,在流動的水邊還好些,大部分的沼澤區域裡,人呆久了很容易生病。
「今年進入沼澤的人,不論是運輸還是到桃河,吸入了沼澤那些毒氣而生病的人很多。」桑對石路說,「生產組也有到這裡捕魚和獵殺鱷魚的,他們萬一受傷後傷口很難好。」
「這問題需要解決。等回去後,我會告訴巫一些方法,讓他弄出些新的藥物。」石路說道。
「現在部落越來越大,生活和勞作的地方越來越多,你不會覺得累嗎?」石路問桑。
「這樣很好啊!我們能有更多的土地,更多的糧食和肉。還能更安全,以前都是不敢想像的呢。」桑答道,「你是神族長,做的都是對的,聽你的就行。」
「不會擔心我犯錯嗎?」石路抱著她,看著周圍的鱷魚說道。
「這些年你要做什麼,雖然我一開始不知道這麼做的好處。不過都沒有錯過,而且生活就像神的生活,不會錯的。」桑答道。
「生活還會越來越好,不過也會越來越忙。」石路說道。
船在沼澤各處查看了幾天後,石路帶著桑來到了羚羊谷。他決定在這對獵場進行規劃,同雲夢澤的規劃結合起來,並且會最先開始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