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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話,第二天,武建軍重新招集這些先遣人員開會,這次,大家都有了準備,氣氛比之昨日要熱烈的多,大家各抒己見,爭相討論,雖然很多意見都有些異想天開,但這多少是個進步,至少他們敢把想法說出來。
這些先遣人員,第一次體驗這種開會的方式,開始雖然有些緊張,說出話來也磕磕絆絆,但沒多久,大家都放開了,有的人甚至向武建軍就幽州之事提出問題,武建軍也一一的作了解答,而武建軍這種態度,更使會場的氣氛輕鬆了不少,不時還傳出爽朗的大笑之聲。
正在大家討論之時,門口傳來一聲『報』。井榮看了一眼主位上的武建軍,武建軍向他點頭示意,井榮才叫那人進來。此人進了門,就把手上的一張紙條遞給了井榮,然後轉身出去了,這人應該是井榮他們在幽州招募的家丁,所以,這種場合併不適合讓他多呆。看來,井榮在練兵方面也是下了苦功的。
井榮打開紙條看了一眼:「軍長,此為密信,待我翻譯之後再念給您聽。」
武建軍示意他隨意。井榮讓一名士兵取來一本并州刊印的論語,根據這紙條上的數字開始翻譯。這種方法,是有了飛鴿傳書後,武建軍想出來的加密方法,現在在并州軍中已經全面試用了。
不多時,井榮就把這小紙條上的信息翻譯完畢,他面色沉重的讀道:「天使已至,突發變故,天使危險。速援。」
武建軍道:「這天使指的可是蔡琰她們?」在蔡琰動身來幽州之後不久,武建軍就已知道了,所以,這裡說的天使,必是蔡琰無疑。
井榮點頭:「應該是了,王少校(王誠)帶來的消息,讓我們提前派人混進范陽,秘密保護,此信就是他們傳回來的。」
武建軍點了點頭,對井榮道:「你這裡可有會異容的人?」
井榮道:「屬下在并州時粗學了些,不知……」
武建軍一笑:「會點就成,我這張臉,認識的人太多,我得喬裝打扮一下才行。咱們想辦法混進范陽去,我倒要看看,這袁氏兄弟是不是吃了豹子膽,連蔡琰他們也敢動。」
井榮忙道:「這怎麼使得,那裡太危險了,軍長,還是讓屬下去,屬下保證,一定不會讓蔡司長少一根寒毛。」
武建軍擺了擺手:「我們剛才也已經議了,最好的賺城的辦法,就是裡應外合,所以,范陽城裡,我們一定要派人進去的。讓主公在這裡坐陣,等趙將軍前來。而你和我就去他范陽城裡走一圈,看看能不能給他們加點佐料,這讓場戲更好看些,嘿嘿……」武建軍一點都不擔心蔡琰的安全,因為他知道,高順是一個穩重的人,他既然只派了一千士兵保護蔡琰,那這些兵,必都是精兵,弄不好,裡邊還有偵察連的人。那麼,既使有危險,這些人護得蔡琰的安全還是綽綽有餘的,就範陽那點兵,武建軍還沒把他們看在眼裡。
井榮見武建軍堅持,他也不好再勸,只得讓人去請呂布前來,因為這事,必先讓主公知道,要不然,他井榮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不多時,呂布就匆匆的趕了來,他一進屋就對武建軍喝道:「不行,你不能去范陽。」
武建軍就知道他是這個反應,武建軍笑道:「我只是想去旅遊一圈,過兩天就回來,我保證。」
呂布一把拉住武建軍的胳膊:「你不能冒這個險,我不能讓你去,我去可以。」
武建軍道:「你還得在這裡坐陣呢,而且,像這種事,你也不拿手不是。你還是幹你的老本行,攻城,那多過癮呀。再說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難道你沒聽過這句話?我保證,我到了范陽,就躲進烏龜殼裡,任誰也打不著我,呵呵……」
呂布被武建軍的話給逗笑了:「你呀……去也可以,王誠得跟著,還是季兒,要不我不放心。」
武建軍咳嗽了一聲,不著痕跡的甩脫了呂布的手:「你放心,我對天保證,我不會讓自己處在危險之中的。」雖然這些日子,武建軍和呂布兩人親熱慣了,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的,還是有些彆扭。
呂布又向井榮和本季、王誠等人一一囑咐了一幾句,無外乎就是『保證武建軍的安全』。聽的幾人不住的苦笑,但他們不得不一一向呂布保證,絕不會讓武建軍傷到一根寒毛。呂布這才放心讓武建軍去范陽。
蔡琰遇到了什麼麻煩呢?其實也沒什麼,當然是對他們來說沒什麼。袁尚的計策是很毒辣的,他的辦法就是,把城外駐守的那一千并州軍下藥毒死,然後再把蔡琰等人一抓,就萬事大吉了。并州方面如果問起,就說,從來沒見過這些人就成了,反正這事死無對證。
可是讓袁氏兄弟沒想到的是,并州軍在外駐軍有個習慣,那就是每次吃飯前都把飯菜驗一下毒,驗毒的工具也簡單,一雙象牙筷子,和一雙銀筷子。這種驗毒的方法,在這個年代,已經算是非常先進的了。
結果袁氏兄弟就鬱悶了,因為被人家并州軍發現飯菜中有毒,而這飯菜是他們幽州之人送去的,這人證物證都在,那就是他們幽州的事了。
蔡琰當天下午來到刺史府問責,並揚言要發兵幽州。把個袁熙嚇的,一個勁的陪罪,並說此事與他無關,定是有人有意破壞幽州和并州的睦鄰友好關係,他一定嚴查,並會給并州一個滿意的答覆。
一場被袁氏兄弟認識是天衣無縫的計劃,就這樣流產了,等把氣憤的蔡琰送走後,袁熙把他那弟弟袁尚叫了來,將此事一說,袁尚也有點咗牙花:「沒想到,這并州軍著實厲害呀,他們怎麼會想到這茶飯中會有毒呢?」
袁熙歎了口氣道:「人家并州軍有這規矩,不是自己軍中做的飯菜,人家一律要驗的。」
袁尚道:「哼,這又怎樣,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哥,我們來陰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他們只有一千多號人馬,咱們范陽駐軍可有三萬之多呢。我就不信,他們還能飛上天去。」
袁熙大驚:「這……這如何使得,如果這樣,豈不是直接向并州喧戰嗎?」
袁尚道:「哥,如今你怕也沒用了,這蔡琰,現在用的是緩兵之計,等她一回了并州,大軍必然會到,到時候,你我兄弟,可就……」
袁熙惱道:「都是你這不爭氣的東西,如果你不動并州之人,怎麼會惹下這麼大的麻煩。」
袁尚嬉皮笑臉的道:「哥,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現在我們的目的就是拿下蔡琰,這樣,我們還有可能有獲勝的籌碼。」
袁熙歎道:「不止如此,你是不是還想著并州的那位……」
袁尚嬉笑道:「知我者,二哥也,蔡琰這小妮子,咱不敢動她,但她身邊的人,嘿嘿……并州之地富庶,養出來的人不論男女長的都漂亮,你不知道呀,二哥,就那個傢伙,那身肉,硬的像石頭一樣,但一點都不咯手,那摸上去……嘿嘿……二哥難道不想弄幾個玩玩?」
袁巸別看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但被袁尚這麼一說,不覺也有了反應。如果不是袁巸和袁尚兩人如此胡作非為,袁譚也不會與他們兩個分家另過,可見此二人有多麼的齷齪。
袁熙歎了口氣道:「好,就如此,到時候用蔡琰的性命來逼迫并州軍撤兵就是了。」
現在的武建軍,已經被井榮整的面目全非了,再加上武建軍自己的一些創意,就算是呂布站在跟前,也認不出他來了。井榮不但給武建軍粘了一臉的絡腮鬍子,連眉毛都粘了些,顯得那眉毛更加粗重濃密。武建軍還用一塊黑色的皮子做了一個眼罩,罩在了右眼上,活生生的像個加勒比海盜。把呂布等人笑的都直不起腰來。他們自然不知道加勒比海盜是誰,但武建軍這身裝束,實在是太個性了。
當武建軍等人站在范陽城門口的時候,范陽已經到處戒嚴了。井榮好歹也是幽州數一數二的大戶劉家的保鏢頭子,這幽州的守城衛,自然是認識的,所以,在井榮的一翻打點之後,他們就順利的進了范陽城。
當武建軍來到蔡琰所下榻的驛館的時候,卻見這裡被幽州兵圍的水洩不通,武建軍與井榮打了個眼色,井榮會意,上前與一名幽州的將軍搭訕,不多時,回到武建軍身邊,小聲的道:「看來,這袁氏兄弟還真是吃了熊心吞了豹子膽,這裡的幽州兵,明是保護,實則圍困呀。這可怎麼辦?我們進不去呀。」
武建軍一笑:「別急,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對了,范陽城中,不是有我們的一個情報站麼?好像是一家客棧,我們今天就住那。」
井榮笑道:「軍長記性真好,確實,而且這家客棧還不小呢,而且臨街的那座還是酒店呢。您不是說過嗎,這打聽消息,最方便的地方就是這種客棧酒。所以,我們就在這范陽買下了這座酒,現在經營的還不錯,而且,從這裡邊,我們得到了不少重要的情報。」
武建軍一笑:「自然是記得。不過,你好像叫錯了稱乎哦?呵呵,井鏢頭,一會得自罰三杯。」
井榮這才想起來,現在武建軍的身份可不是隨便叫的,井榮連忙改口:「呂元外,您先請,這酒呀,你讓罰幾杯咱就罰幾杯,呵呵……」
王誠與桓季站在一邊偷偷的發笑,他們兩人現在的身份,自然是武建軍現在化名呂祥的這位馬販子的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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