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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袁氏兄弟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甄璞匆匆的趕到了刺史府。當甄璞見到袁尚的時候,抱著袁尚的胳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顯甫賢弟,愚兄對你不起呀……住在我家的那幾名并州之人,特已的凶悍,不但你派去的淳於將軍死於非命,就連我家也被他們禍害的不輕呀,他們不但將我家的別館給燒了,還把我甄家的祠堂也給砸了呀,求賢弟為愚兄做主呀。」甄璞怎麼說也快三十的人了,抱著一個不滿二十的小傢伙哭,多少有些不自在,但是,為了報仇,他豁出去了。
甄璞自知無法跟袁氏兄弟交待,所以,在這兩天裡,做了許多的佈置,才敢來面見袁尚。這些佈置,除了把呂布他們住過的別館給燒了,還不惜血本的,把祠堂也給砸了,為的,就是讓袁氏兄弟看看,他們甄家損失的不比他們小。當然,這些佈置,最終都安到了呂布和武建軍頭上。
袁尚一聽這話,心頭火起:「怎麼說?淳於將軍他……」
甄璞連忙點頭,袁尚自然不會在乎淳於瓊的死活,但是,打狗還得看主人呢。袁尚把牙一咬:「那些該死的并州之人在何處?」
甄璞連忙道:「他們走時說,要到范陽來,璞想,他們可能就在這范陽城中。」
袁尚氣的大叫一聲:「可惱,殺我幽州的將軍,還敢留在范陽城中,看來,他們就沒把我們兄弟放在眼中。哥哥,弟要三千兵馬,就算把這范陽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這群狂徒找出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袁熙,一把拉住了弟弟:「不可魯莽,我記得淳於瓊去的時候,帶了500兵丁,一夜之間就被人家給滅了,而且連主帥也死於非命,這幾人的武功必是不凡。」
袁尚道:「怕他何來,三千兵馬,就算站在那裡讓他們殺,也能把他們累死。」
袁熙搖了搖頭:「弟弟,你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更強大的敵人,現在不是分兵的時候呀。」
袁尚急道:「只是那一千并州軍而已,對付他們,三萬人馬已是綽綽有餘,我只要三千人馬,用來查那些并州人的下落。」
袁熙道:「那如果他們是一夥的呢?別忘了,他們可都是來自於并州呀。我聽說,并州之人,只要出門在外,就特別抱團,哪怕在家鄉有仇,出得門來,也是互相照拂的呀。我想,他們很可能就在一起,你急什麼呀。」
袁尚點頭道:「是弟魯莽了,那現在首要之事,就是拿下這蔡琰,然後一切就都解決了。嘿嘿……這次,我量她插翅難逃。」
就在這時,一名小校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大廳:「報,主公,大事不好了,蔡琰等人不見了。」
袁熙驚的,一下從榻上跳了起來:「什麼?你再說一遍。」
那小校又小心的重複了一遍,氣的袁熙一腳將那小校踢翻在地:「一群廢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讓這蔡琰跑了。給我下令,在范陽全城給我搜。」
那小校擦了把冷汗,跑出去傳令了。袁尚苦惱的道:「這蔡琰莫不是會那穿牆遁地之術?怎麼在這重兵包圍之下,就能跑出那驛館呢?」
甄璞被這兩個傻蛋給氣的直想罵娘,可是他不敢,誰讓人家手中有兵權呢。甄璞小心的道:「將軍,璞想,蔡琰很可能已經到了城外,與那一千并州軍會合了。」
甄璞這一提醒,這袁氏兄弟才醒過神來:「對,對,對……給我傳令,兵發西營。」
按下袁氏兄弟發兵西營不說,這邊說下蔡琰,她是怎麼從驛館中出來的呢?其實也不難,驛館雖然被圍,但是包圍他們的幽州兵還沒有接到戒嚴的命令,大多數幽州兵,只知道這是為保護并州來使的安全。所以,這驛館之中的飲食還得由馬車送進送出。而蔡琰等人,就是藏身於這些馬車之中,分批逃出了驛館。如今,他們確實已經到了西營,與那裡的一千并州精兵會合了。
此時蔡琰正在大帳之中,與帶兵的將領商議去留的問題,突然有士兵報告,說有一位自稱是蔡琰朋友的人在營外找她。
蔡琰心中納悶,這西營也被這幽州兵包圍著,當時他們進來的時候,沒少用手段,可是這自稱是她朋友的人,是如何進到大營門口的呢?
蔡琰壓下心中的疑慮,讓那士兵叫那人進來。不多時,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漢走進了大帳,此人滿臉的絡腮鬍子,右眼上來蒙著一隻眼罩,長相也非常粗豪。蔡琰怎麼看,也不認識此人。
此人進得大帳,傲然而立,顧盼之間,自有一番威嚴,一看這派頭,就不是等閒之人。
蔡琰站起身來,對此人躬身一輯。由於她身為并州的官員,所以行禮之時,自然用的男子的禮節。蔡琰問道:「不知閣下怎麼稱呼?為何要冒認本司的朋友?」
那人傲然一笑,操著一口遼東方言,嗓音略顯沙啞的道:「早就聽說并州有位女官,長的貌美如花,所以,俺來這疙瘩看看,是不是真的。」
蔡琰的臉唰的一下就沉了下來:「閣下就是為了看本司而來的嗎?好大的膽子,我并州之人豈是好欺的?來人,將此狂徒拿下。」
話音未落,幾名并州軍士兵,竄上前去,就要拿人,可那人卻不慌不忙,一一出招把這些士兵的進攻化解,並用一種詭異的手法,卸去了這些士兵的關節,讓他們暫時喪失了戰鬥力。打完之後,還悠閒的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哎呀……這一來就打打殺殺的,這就是你們并州的待客之道嗎?就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拿出來唬人,看來呀,你并州也就這兩下子了。」
蔡琰知道這次碰上硬茬了,她抬手制止了還要上前的一名偵察連的戰士:「不知閣下來此有何用意?」
來人哈哈大笑:「琰妹,你真的認不出我來了嗎?」
蔡琰一聽,眼淚掉了下來,飛身向那大漢撲了過去:「建軍哥哥,原來是你呀,讓琰找的好苦呀。」
武建軍把蔡琰抱在懷裡,拍了拍她的後背:「好了,好了,讓琰妹受委屈了,對不起,對不起。呵呵……」
蔡琰這時也從剛才的喜悅之中回過神來,她用粉拳重重的砸在武建軍那結實的胸膛上:「你個壞人,剛才嚇了琰一跳。來就來嗎,干麻還弄成這副模樣。」
武建軍笑道:「唉,沒辦法呀,人怕出名,豬怕壯呀,現在這幽州之人,不但對付你們,連我們也被通緝了。不得不小心呀,呵呵。」
說著,武建軍輕輕把蔡琰從懷裡推開,拉著她的手,坐在了主位上。這時,在帳中的并州軍官,才有機會給這位老上司見禮。武建軍一一回禮之後,對一名偵察連的戰士道:「斧頭,你去幫他們把胳膊接上,剛才呀,我只是試探他們一下,沒想到,長進不少呀,呵呵……」
外號叫斧頭的這名偵察連士兵,向武建軍敬了一個軍禮,到場中,一一把那些士兵的胳膊都接了回去,然後走到武建軍身後,雙眼閃著激動的光芒看著武建軍的背影,武建軍似是感應到他的目光,回頭看了他一眼:「嘿……你不能這麼看著我,看的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說著,還誇張的用手在雙臂上搓了搓,似是很冷的樣子。
武建軍這個動作,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逗樂了,原本緊張的氣氛也隨之蕩然無存。斧頭低著頭委屈的道:「沒想到軍長還記得我,我進偵察連晚,只見過軍長一面,軍長就隨主公……」
武建軍站起身來,拍了拍斧頭的肩膀:「偵察連的兵,都是好樣的,你們每一個人,我都記得。」
斧頭激動的抬起頭來,武建軍在他心中,一直是偶像般的存在,現在不但可以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他,還能與他說話,這怎上斧頭不激動呀:「軍長,這次,您讓我在您身邊,我想,這次幽州之行,在您身邊,一定會非常精彩。」
武建軍笑道:「精彩不精彩的,我不知道,不過驚險是時常有的。你不怕?」
斧頭激動的拍著胸膛保證道:「不怕,我斧頭保證,絕對沖在第一線。」
武建軍把臉一沉:「偵察連的兵,不是重逢陷陣的兵,我已經多次說過了。再者,軍人的天職是什麼?回答我士兵。」
斧頭被武建軍這一喝,嚇的一縮脖子,但他還是大聲的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武建軍圍著斧頭轉了一圈,點了點頭:「不錯,這不是記得挺清楚的嗎?那我問你,這次出來,你接到的任務是什麼?」
斧頭已經意識到自己錯了,他不該向自己的偶像提出過分的要求,斧頭道:「保護蔡司長安全。」
武建軍道:「那好,士兵,你的任務,到現在完成了沒有?」
斧頭道:「報告軍長,還沒有完成。」
武建軍道:「那你想怎麼做呢?」
斧頭大聲道:「保證完成任務。」
武建軍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你還年青,前方的路還很長,等待你的挑戰也很多,所以,給我踏踏實實的完成本次任務。我向你保證,今後精彩的事會很多,多到你厭倦為止。」
斧頭給武建軍敬了一個軍禮:「是!」
武建軍親暱的抱住斧頭的肩膀,拍了拍他的後背:「好樣的,小子。」
武建軍放開依然激動的斧頭,他轉身對蔡琰道:「怎麼樣?來到這幽州有什麼感想?」
蔡琰這才有機會說話:「你呀,只要有你的兵在,你就跟他們親熱個沒完。」蔡琰歎了口氣道:「這幽州,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要不是為了找你們,我才不來呢。」
武建軍笑道:「這不是找到了嗎,不過呢,我來,是有件事要告訴你,想要讓你與我配合。」
蔡琰一聽,來了精神:「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預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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