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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熙一聽那人竟然認識蔡琰,臉上立即色變。他沒想到,他這個不成氣的弟弟,竟然敢動并州之人。平時,他這個小弟,再頑略,他這個做二哥的,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像他們大哥袁譚那樣苛責。但是現在,這不爭氣的東西,竟然敢動并州的人,那與找死有什麼分別。
袁熙沒等蔡琰發話,他沉聲喝到:「這是怎麼回事?還不把人放了。」
那兩名士卒嚇的臉色蒼白,渾身發抖。他們明白,在這位蔡大小姐面前,他們不能,也不敢說實話,如果說了,不但這位蔡大小姐不會放過他們和他們背後的主子,就連眼前這位袁熙主公也不會放過他們。但是不說實話,那就只能把這責任欄到自己的頭上,最多吃頓鞭子,但這小命至少保住了。可是這位怎麼辦?如果把他真的交給了蔡琰,遲早會真相大白的,到時候,他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可是現在已經不容他們想這些了,袁熙正用陰冷的眼光盯著他們呢,而那位蔡大小姐,卻上下打量著那位俘虜。
其中一名士卒,壯了壯膽子,躬身一禮道:「啟稟主公,此人來路不明,我二人以為他是奸細,所以才把其俘獲,剛才只是動了些刑,想逼他把實情說出來而已。」
袁熙那冰冷的面容這才緩和了一些,讚許的看了那位士卒一眼,暗暗的點了點頭,以示讚許。蔡琰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的作戲,她走到那被綁之人跟前:「既然你認識本司,那你是何人?本司只是看你眼熟,卻想不起來。」
蔡琰在并州是有官職的,她除了是并州醫院的院長,還以呂布的妹妹這一身份,出任監天司的司長,所以才有這麼一個自稱。
這個監天司,並不像其他的地方那樣是監管曆法與天氣的,而是監督百官的,他們有權彈劾并州所有的文官,軍中的武將則不在他們的監督之列,軍中自有一套自己的監督辦法。這已經有了軍政分開的雛形。
并州之人大多都能感覺的到,因為軍方不再聽從地方文官的調遣,只聽令於呂布和呂布身邊的參謀總部的調遣。
這當然是出自武建軍的手筆,因為武建軍深刻的知道,槍桿子裡出政權的道理,所以他要徹底的把軍隊掌握在呂布的手中,讓軍隊與政界分開,讓那些文官們自己去爭權奪利去,軍隊一概不參與。
如果不把軍政分開,文官的爭權奪利往往會演變成戰爭,但是現在的并州,這種事不可能了,因為文官們手中沒有兵權,想打也打不起來。
武建軍為什麼要放任這些文官們去爭呢?因為,有競爭才有壓力,只要你不起顛覆呂布集團統治的心思,隨便你怎麼爭。所以,在并州,這些地方上的文官們,都特別注意自己的形象和業績,就怕沒別人幹的好而被罷官去職,因為很多士子在那盯著呢,多少人想著搶這個位子。所以,現在并州的文官集團的競爭,變成了良性競爭。而蔡琰的監天司,就是考核這些文官業績的地方。所以,蔡琰的權力之大,在并州是僅次於武建軍的。因為武建軍雖然名義上是一軍的軍長,但是并州的所有軍隊,都要聽令於他。而且,他在并州還有權干預內政,比如地方上建設的預算和項目,是要蔡琰與他一起來審核的,畢竟在并州初建的時候,武建軍的內政才能是得到并州上下的認同的,而且,現在,并州許多地方上的文官,都是出自他的麾下。但是呂布對武建軍特別放心,他一點都不擔心武建軍會與他奪權。
但是武建軍自己卻在一步步的把內政方面的權力下放,他不想為後人做這樣不正確的表率,因為,他畢竟是軍方的人,要徹底軍政分開,他這裡才是最終的根本。
那位被綁之人,抬起頭來,苦笑了一下,道:「蔡小姐,您不記得獵鷹了嗎?」
蔡琰一驚,經這人一說,她立有了印象,因為,蔡琰剛剛出任并州監天司司長的時候,她去地方視察,呂布派給她的侍衛就是眼前之人,代號——獵鷹。也就是前些日子,出來追呂布和武建軍時,私自脫離軍隊的獵鷹。
蔡琰對自己的隨從急道:「快快與他鬆綁。」
兩名蔡琰的隨從,立即上前,把幽州的那兩名士卒傲氣的扒拉到一邊,小心的給獵鷹鬆了綁繩。()但獵鷹身體太過虛弱,無法自己站立,所以那兩名隨從,只得一左一右的架著他。
蔡琰關切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怎會如此?」
還不待獵鷹回答,袁熙連忙上前陪笑道:「誤會,誤會,呵呵……這兩個蠢材,不知他是并州之人,多有冒犯,還請蔡大小姐見諒。」
蔡琰冷冷的道:「本小姐沒問你。」蔡琰有驕傲的資本,因為在她的背後,有著強大的并州軍。
袁熙碰了一鼻子的灰,燦燦的退到一邊。他無法也無膽對蔡琰生起恨意,他只恨自己那不爭氣的弟弟,給他惹下這天大的麻煩。
這時,獵鷹道:「蔡小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是不是……」獵鷹的聲音還是非常虛弱,看來這幽州之人,一定對他用了重刑,要不然,一位偵察連的優秀戰士,不會變成這副樣子。
蔡琰連忙溫言道:「看我,忘了你身上還有傷,走,咱們回驛館,那裡,有我們并州醫院派來的最好的大夫,讓他們給你診治,很快,你就會好起來的。」
蔡琰令她的隨從,攙扶著獵鷹先走,她轉頭對袁熙冷冷的道:「你知此人是誰嗎?他是建軍最得意的部下,如果他出了什麼事,你幽州,就等著并州軍的怒火。」說完,把袖子一甩,氣憤的走了。
袁熙對此,只得抱以苦笑,他什麼都明白,這場禍事,看來幽州是無法避免了。因為他一見到獵鷹就知道,像這種即年青英俊,又健壯的人落到他那弟弟之手,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盼只盼,他這位從十六歲就男女通吃的弟弟還沒有得手,要不然,他們別想在這幽州再呆下去了。
袁熙對著在那裡呆呆站立的兩名士卒喝道:「還不去把那蠢材叫來。」兩人這才如蒙大赦一般飛也似的跑了。
袁熙回到剛才與蔡琰飲酒的大廳,心中不盡有些憋屈。這自古以來,女了何時出任過官職,可是這并州卻令一女子為官,而且身份顯赫,使他不得不小心應對。但是他也沒辦法,誰讓他實力不如人呢,他老爹的實力如何,連曹操都忌憚,可是不出十天,就被人家給滅了,這讓他如何不膽寒。他也有心為爹爹報仇,可是有心無力呀。
正在他沉思的時候,袁尚吊兒郎當的走了進來:「哥,你找我?」
袁熙把臉一沉:「畜生,你今天惹下了塌天大禍,還不知罪嗎?」
袁尚一愣,他是袁家的老疙瘩,從小就是大哥寵著,二哥愛著,什麼時候聽過這種重話了。袁尚心中委屈,不禁眼淚在眼圈裡打轉:「好呀,爹爹沒了,你們就敢來欺負我了,我要是畜生,你是什麼?」
袁熙被他氣的真哆嗦:「你這頑略的畜生,還不知錯?我來問你,這兩天,你是否抓了一名并州之人?」
袁尚理直氣壯的道:「是又怎樣。」
袁熙『騰』的站起身形,抬起手來道:「我把你這畜生……」可是這手卻無法落下,只得悻悻的放下來,歎息了一聲:「知道那人是誰嗎?那是武建軍最得意的部下,你如此對他,會引來并州的怒火的。」
袁尚還是不以為意:「我說這傢伙怎麼這麼厲害呢,十多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原來是武建軍的部下。我說哥,你說呂布是怎麼把武建軍弄到手的?」
袁熙的鼻子差點給氣歪了:「你……咱幽州就要大禍臨頭了,你還有心思想這些。」
袁尚一撇嘴:「你說并州?現在并州雙虎都已不在并州了,我想大哥已經知道了。他們不在那裡,我們還怕他何來。」
袁熙氣道:「即使如此,這并州之軍,也並非你我可抗衡的,你別忘了,他們可是有炸藥的,那東西的威力你也見識過,如果為此事把并州軍引來,不但二哥我無法逃脫,就連你,也會被炸上天的。」
袁尚道:「他們正在防著曹操呢,哪有心思來打我們,哥,你就別擔心了。」
袁熙冷笑道:「如今并州使節已經來了范陽,並且把你抓的那人救走了,你讓為兄如何不擔心?」
袁尚一聽,大叫道:「什麼?被救走了?二哥,你怎麼能讓他們救走呢?我還沒得手呢……」突然意識到,這事不能在二哥面前說,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這說出來,未免太過張狂了。所以,袁尚連忙把話收住。
袁熙一聽此話,連忙道:「哦?你即沒有得手,那就好辦了,只說,我們以為他是奸細就行了,只是一場誤會而已,不給他并州落下口實就行。」
袁尚苦笑道:「大哥,我雖然沒有得手,但……但……」
袁熙急道:「但什麼?快說。」
袁尚道:「但,我已經把他綁在床上,玩弄了兩天了,雖然他拚命的掙扎,我還是給他灌下了春藥,讓他在我手中宣洩了十多次,累的我手都要斷了。所以,他才會那麼虛弱。」
袁熙氣道:「那你還說沒得手?」
袁尚伸手拉住袁熙的胳膊道:「他掙扎的太厲害,使我無法侵入其後面呀。嘿嘿,哥,你不知道,這傢伙真是太生猛了……」
袁熙一巴掌把袁尚的手打開:「即使如此,你為何要讓士卒將其帶出?你一直把他關在房裡,也不會出這種事。」袁熙此人,也是一個男女通氣的手,所以,他對剛才那名獵鷹也多少產生了一些興趣。
袁尚委屈的道:「這傢伙誓死不從,幾次想咬舌自盡,剛烈的很。所以,弟弟想把他送到鳳春去,讓他把體力消耗光,然後再……嘿嘿……可惜,在半路就被人救走了。」
袁熙恨道:「你……你就不會把那些個鷂姐叫到家中……」
袁尚道:「當時我哪想到會有這種事,再說,這傢伙這麼生猛,叫兩三個來根本降不住他。」
袁熙暗恨自己被這弟弟帶溝裡去了,連忙把話題拉了回來:「如今說什麼都晚了,如今怎麼辦?一但并州知道此事,你我的性命可就難保了。」
袁尚笑道:「這有何難,二哥附耳過來……」
袁熙聽完袁尚的計策,不由色變,但他依然沒有做聲,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因為,要下這種決定,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陪別人喝酒,把自己給喝高了,不過暈得兒呼的寫文,更有感覺,看來,以後寫文的時候,喝點酒是個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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