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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8章 結交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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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建軍把抓來的蛇交給桓季,與呂布擁抱了一下,兩人很自然的勾肩搭背的走到了徐福面前,武建軍放開攬著呂布肩膀的胳膊取出一個包來遞給徐福:「在下剛才看到一些酸棗樹,就採了些,這酸棗可是好東西,呵呵……即能鎮定安神,又有催眠的效果,還能疏肝理氣,強健脾胃,幫助消化。剛才令堂受了驚嚇,用這個最是合適,不過別多吃呀,一次吃個十幾顆就行,吃多了容易胃酸。」武建軍在現代的時候,從軍隊裡學了不少中草藥的知識,這是野外生存必備的技能之一。

    徐福感激的接過,不住的道謝,武建軍與他客氣了兩句,然後去與桓季一起準備飯菜去了。呂布也想幫忙,卻被武建軍趕去陪徐福了。

    很快武建軍和桓季就把飯菜做好,這次武建軍除了做『龍虎鬥』和虎骨湯外,還用帶來的麵粉給徐福的母親做了一碗拉麵,裡邊除了有些虎肉外,還放了一些野菜。

    此時徐福與呂布也把桌子支好,過來請武建軍入席,武建軍道:「老夫人先請入席。」

    徐母連連擺手:「老身怎可入得了席呀,你們自去就是。」

    武建軍知道古人有女子不入席這一說,可是在并州,至少在軍方已經沒了這條規矩,武建軍執意道:「老夫人是長輩,您不入席,我們這些做小輩的可不敢逾越。」

    徐母道:「自古女子不入席的,老身可不敢壞了規矩。」

    武建軍道:「古人還說,長者為尊,也並沒提過這尊還有男女之別的。再說,我與家兄都出身於并州,如今并州早就沒了這些陋習,在咱并州講的是尊老愛幼,並無男女之分的。老夫人請。」

    徐母拗不過,只得隨他們入席,幾人等徐母坐於上手之後,他們才依次坐下,徐福好奇的問道:「原來三位出身於并州,在下一直在荊州一帶,雖聽說過并州,但並不清楚,三位能否為福講講并州之事?」

    桓季今天很高興,話也就多了些,再加上他在并州的時候,與民間接觸要比武建軍和呂布要多,所以他首先講述了起來。

    桓季為徐福講了一些并州的法律法規,還有人民的生活情況。徐福聽的很認真,邊聽邊點頭,當桓季講完後,徐福道:「以前只聽說并州的百姓生活富足,如今才知,原來并州百姓所得到的,並不止是財富而已,呵呵……并州的百姓真是有福了。

    不過福認為,這嚴刑苛法,有些不妥呀,在先秦之時就已證實不可行,為何并州還要如此施為?」

    武建軍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法律是用來維護大多數人利益的一種手段,有了這法律,人們遇到事情的時候,就有章可循,有法可依了,讓人們知道如何做是對,如何做是錯的。」

    徐福點頭,然後道:「可是沒有法律也可以呀,自古相傳的道德也可約束人們的言行,也符合聖人的教誨呀。」

    武建軍哈哈一笑:「請問徐先生,那如果有人違背道德,你又如何處置他呢?又以何為標準處置?」

    徐福一愣:「天下悠悠之口怎可放過這樣的人?而且還有官府啊。自是以道德為標準。」

    武建軍道:「天下之人這麼多,而且良莠不齊,我們不可能要求人人都成為君子,人人都成聖人,那只是理想而已。

    而且,為官之人就都是對的麼?呵呵……所以,我們需要這部法律,明文規定,如何做為對,如何做為錯,做錯了會為此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這樣一來,比起那些虛無的道德要實際許多,百姓也好遵守。

    而且為官者,在處理事情的時候,也有章可循,有法可依,而且這標準,都統一了口徑,如此一來,何愁不治?所以,現在并州實行的是法治,而非人治。

    人治的致命弊端就是,人有感情,在某一事上,一百人有一百人的看法和解決之道,所以很容易出現冤假錯案。而法治不同,法已經明文規定了,官員依照法律執行就可以了。這樣一來,即使不同的官員在處理一件事的時候,就不會出太大的偏差。這樣才是最大的公平。

    而且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法律是建立在道德的基礎之上的,最終的目的,還是要讓人們遵守道德規範,只是法律用的是暴力的手段而已。」

    徐福聽完,站起身來向武建軍深施一禮:「福受教了。」

    武建軍連忙起身回禮:「呵呵……徐先生不必客氣,這些,只要并州之人大多都知道,在下只是複述而已。」

    徐福道:「福真想去并州看看,呵呵……呂溫侯英勇善戰,在下早有耳聞,而且聽說武建軍此人不但武藝高強,而且智謀過人,善於理政,被人傳的神乎其神,福也想領略一番他的風采。此次攜母北上,就存了這番心思,只是在下有一好友,與某相約在范陽會合,所以福才到了這裡。」

    武建軍一笑:「既然徐先生也是去范陽,那正好與我等同路,不如結伴而行如何?武某最是敬佩孝義之人,俗話說:百善孝為先。徐先生如此孝敬母親,在下心中感動,想與徐先生結交一番,而且與我等結伴,彼此也好有個照應。」武建軍確實想與這位徐福結交,但並不止因為他是孝子,還因為武建軍發現,這位徐福很有才華,並且很有見地,但不執拗,武建軍認為,這位徐福如果到了并州,至少可成為一任地方官吏。

    呂布道:「好呀,呵呵……勝一見徐先生也很投緣啊,如此正合勝之心意。」

    徐福對其母躬身一禮:「不知母親意下如何?」

    徐母一笑:「老身看呀,這三位都是英雄了得的人物,而且為人又很正直,能與三位結交,也是我家庶兒的福分呀。」

    呂布三人連忙向徐福的母親一禮,禮畢後,武建軍笑著道:「光說話了,都忘了吃飯,來來來,都來嘗嘗,要不就冷了。老夫人先請。」

    這頓飯吃的賓主盡歡,飯後,桓季去尋車隊,武建軍和呂布則陪著徐氏母子在後邊慢行。不多時,桓季就帶回一輛馬車,請徐母上車後,他們才與大隊會合。

    一路上,武建軍、呂布和徐福言談甚歡,武建軍發現,這徐福不但言談幽默,而且對於政事也有獨到的見解,雖然有時候兩人的政見有些不合,但討論之後,都能找到一個折中的合理的處理辦法。所以武建軍對於徐福越來越重視了,因為他覺得,這位徐福比起陳宮來更是有才。而且這位徐福出身寒微,年青時又有行俠的經歷,對於平民百姓很有感情,也願意為這些平民伸張正義,而且他對於武建軍故意提出來的一些超前的政治手段也表示可以接受,而且還給出了許多合理化的建議,武建軍只感覺與這徐福有相見恨晚之感。而徐福對於武建軍和呂布也是佩服不已。還有一處重要的原因,武建軍總是在懷疑,這位徐福很有可能就是徐庶,因為剛才他的母親叫他『庶兒』,所以武建軍一真在琢磨這個稱呼的含義,因為『庶』這個字,在古代有庶出的意思,所以武建軍又不太確定,只得在談話的時候故意說一些超前的政治主張,來試探這位徐福的才學。

    下午安營後,武建軍又讓桓季把徐氏母子請了過來,並親自下廚做了一桌的飯菜,幾人坐下把酒言歡,如同久別重逢的好友一般。

    不多時,徐母就感覺乏了,武建軍命桓季送老夫人回帳,並把徐福留了下來,幾人接著喝酒。

    酒到半酐之時,徐福不由詩性大發,對月吟詩一首:余幼好此奇服兮,年既老而不衰。帶長鋏之陸離兮,冠切雲之崔嵬。被明月兮佩寶璐。世混濁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馳而不顧。駕青虯兮驂白螭,吾與重華游兮瑤之圃。登崑崙兮食玉英,與天地兮同壽,與日月兮同光。哀天下之莫吾知兮,旦余濟乎江河。

    武建軍自然是沒聽懂,可是呂布卻聽明白了,人家呂布好歹也做過主薄,文采還是有些的,呂布不由大聲叫好:「世混濁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馳而不顧,好句呀好句,呵呵……呃……毅弟,你作的詩也不錯,來一首,這孤掌難鳴呀,光徐先生自己作詩這不合規矩呀,呵呵……」

    武建軍已經知道呂布把他寫的那些個後世的詩稿都保存了起來,所以武建軍有多少斤兩呂布應該知道才對,可今天卻突然要他作詩,這不是成心讓武建軍出醜麼。可是想想也是,在古代,客人做了詩,做為附和,主人也是要作一首的,要不然就等於冷落了客人。

    武建軍感覺腦袋疼,他頭回感覺到跟文人相處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武建軍皺眉沉思,絞盡腦汁,才把蘇軾大神的一首詞祭了出來應急: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呂布在武建軍寫的那些詩稿中見過幾句,並沒聽過全首,而且武建軍那低沉的嗓音更給這詞填色不少,至少呂布是這麼認為。聽的呂布雙目含情,上下打量武建軍。武建軍被他打量的一個勁的打冷戰,他知道呂布這傢伙可能又要發、情了。

    徐福回味了一會武建軍剛才吟誦的詞,不住的叫好,武建軍卻連忙打破了這種情形,他怕呂布控制不住在徐福面前幹出什麼出格的事來,那還不把徐福嚇跑了呀。於是武建軍對徐福道:「徐先生,在下有一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徐福有些多了,他醉眼朦朧的看著武建軍:「自是當講,正兵兄不必客氣。」

    武建軍一笑,他決定試探一下這位徐福先生:「徐先生本名應該叫庶?」

    徐福大驚,灑勁被嚇醒了大半:「在下確實名福字廣博呀,武兄弟為何有此一說?」

    徐福的表情,武建軍都看在了眼裡,他不由哈哈大笑:「您其實姓徐名庶字元直。在下說的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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