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三國之強龍不壓地頭蛇

《》正文 第99章 欲擒故縱 文 / 我也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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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福大驚失色,呂布卻茫然的看向武建軍:「我還以為那個庶字是庶出的意思呢,這……」

    徐福得了呂布的提醒連忙也道:「是,是……在下在家確是庶出呀。」

    武建軍確一笑:「你見過母親叫兒子庶(豎)子的麼?那不成了罵你麼?元直先生,別再裝了,呵呵,在下雖然不知你為何要隱去名字,但在下並無惡意。所以,元直先生還是認了。」武建軍剛才終於想明白了,在古代,只有罵人的時候才會用『豎子』,在那種情況下,老太太是絕不會罵她兒子的,所以,就只能有一種解釋,那就是,這位徐福就是著名的那位,身在曹營心在漢的徐庶徐元直。

    徐福,不,現在是徐庶了。徐庶一歎,問道:「正兵兄怎會認識在下?連庶的字都知道?」

    武建軍道:「第一,高堂在下午的時候叫過你的名字,毅當時就起了疑心。第二,徐先生說您是荊州人士。第三,您很有才華。所以毅就確定了,您就是荊州名士徐庶徐元直。」

    徐庶點頭道:「名士不敢當,正是在下,唉,在下隱瞞身份也是無可奈何呀,荊州牧劉表,幾次要庶到他那裡供職,庶看其雖表面上禮賢下士,可骨子裡卻優柔寡斷,知善不能舉,知惡不能去,只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庶幾次拒絕之後,這劉表就起了害庶之心,幸得崔州平為庶傳遞了消息,庶才逃過這一劫,攜母逃出荊州之後,收到由崔州平轉自好友諸葛孔明的信函,他約庶來這范陽一聚,庶已是無家可歸之人,只得攜母前來赴約。」

    武建軍聽到這裡,心裡早已樂開了花,崔州平他不知道是誰,不過這諸葛大神之名,他可是如雷貫耳呀,再加上一個徐庶,這真是買一贈一的好買賣。()武建軍強壓下心中的激動,對徐庶一禮:「哈哈,即是徐先生說了真實姓名,那……嘿嘿,事到如今,在下也不隱瞞先生了,在下姓武,名建軍。」既然想要把徐庶拐帶回家,那麼就沒必要再隱瞞他了,如果再隱瞞下去,以後知道了,再讓這大神誤會就不好了。

    果然,徐庶『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看著武建軍。沒辦法不讓徐庶吃驚呀,武建軍之名現在可遠遠在他們之上呢,而且他與諸葛孔明和寵統沒少議論過武建軍,最終他們得出了結論認為,即使他們三人的才學加起來,也無法與武建軍比肩,只看武建軍創造的那些東西,就已經讓他們三人望塵莫及了,再加上支身闖曹營救呂布,巧取并州,逼走劉備,巧收趙雲,借刀殺蔣濟等等這些無不讓三人驚歎,如今這位真人就在眼前,如何不讓徐庶吃驚呢:「這……莫不是玩笑?」

    武建軍一笑:「並非玩笑。」武建軍一拉身邊呆愣的呂布:「這位就是在下的主公,呂布,呂奉先。」

    徐庶連連搖頭:「不會,你一定在騙在下,溫侯和武建軍是何等人物,怎會以身犯險來這幽州。」

    武建軍歎了口氣,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當然說到呂布受辱之事的時候,武建軍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帶而過。即使是這樣,把個徐庶氣的也直哆嗦:「這張遼張文遠也太忘恩負義了,這陳公台怎得也如此糊塗。」

    武建軍歎道:「此事也不能全怪他們,當然,這事也不能怪奉先。只能怪奉先這命太苦了呀,唉……

    自奉先出道以來,就心懷天下民庶。可是奉先只是一員武將,哪有文士們想的那麼多呀,所以奉先選擇了效忠當今的皇帝,結果誤投了董卓。當奉先發現之後,向皇帝討要了聖旨,將那董賊誅殺,本以為會天下太平了,可不料,十八路諸侯哪裡是討伐董逆,他們明明是要奪取政權呀。

    結果十八路諸侯不顧當今皇帝下的幾次聖旨,毅然殺進長安,奉先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架不住狼群呀,再加上在下當時沒在奉先身邊,而奉先帳下也無可用之謀士,結果一敗塗地。之後為這并州軍之生存,奉先忍辱負重,先後投靠過那麼多的諸侯,可是奉先發現,他們沒有一人是為這天下蒼生為念,都是為了一已之私,讓這天下征戰連年,使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

    奉先的心冷了,蝸居於下邳小城,不想再問這天下之事。卻不想那惡婦貂蟬因愛慕虛榮,外引曹賊,內聯宋憲等叛逆,在奉先的酒中下了軟骨散,以至於奉先兵敗下邳,被曹操所擒。奉先當時視死如歸,在獄中寫下: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的慨歎。結果曹操竟然做出……做出……唉……

    奉先受辱,也有在下的責任,如果在下早去幾日,奉先就不會……」武建軍說到這裡,眼中不由泛起了淚光,他伸手攬住了呂布的肩背,痛惜的在呂布的背上撫摸。他是真的心疼呂布,他現在真想把呂布抱進懷中好好安慰一番,可是當著徐庶的面,他還是做不出來。徐庶聽到這裡,也是扼腕歎息,這些事,他大多也知道一些,不過沒有這麼詳細而已。

    呂布深情的看著武建軍:「不,不是建軍的錯,建軍不用自責。」

    武建軍深吸了一口氣拍了拍呂布的後背,接著道:「建軍將我家奉先救出後,我們回到了并州。在并州之時,奉先矢志不渝,依然心懷天下,並在并州寫下: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感歎。而奉先也做到了這一點,現在并州有如此成績,與奉先的努力有莫大的干係。

    奉先經常秉燭閱捲至深夜,晨時聞雞而起,趕到兵營訓練士卒,兩年裡,從不間斷。唉……原本奉先身體多麼健壯,如今卻累的消瘦至此。以前奉先一年年的都沒得到疾病,如今卻時常夜不能眠,食不甘味,建軍心疼呀,時常規勸,可奉先說『天下一日不寧,布一日不輟』,建軍只得跟著奉先拚命,可是到頭來卻落得這樣一個結果。唉……奉先,建軍對不起你,也沒照顧好你……」這次武建軍把呂布抱進了懷裡,因為這瞎話編的連他自己都信了,他心疼的要命,顧不得徐庶在場了,他只想多給呂布一些溫暖。

    呂布感動非常,他也動了真情,張開雙臂與武建軍抱在了一起,武建軍還不停的在呂布耳邊輕聲的道:「現在好了,我們不用再為那些瑣事操心了,奉先隨我回師門,咱們今後避世不出,落得個清淨。」

    呂布把臉帖在武建軍的胸膛上,點頭道:「好,布聽建軍的。」

    徐庶此時才從震驚之中醒過神來,他沒有理會兩人的親熱舉動,而是正色的道:「不可呀,不可……溫侯,不可就此萎靡不振呀,如今這世上,能有如此胸懷之人,只有溫侯了呀……如果你去了,這天下百姓該如何是好呀……庶代這天下黎民,求溫侯留下。」

    呂布已經明白武建軍的心思了,所以呂布非常配合的道:「唉……布受此大辱,已無臉面留於這世上了,如不是遇到先生,與先生一見如故,此事是萬萬不會對人言說的,布這心已死,先生就不要再勸了。」

    徐庶卻『咕咚』一聲跪在了呂布面前:「庶在此立誓,願為溫侯馬前卒,如溫侯執意而去,庶為了這天下的蒼生,願以死明志。」說著,把配劍抽了出來,然後橫劍就要架在脖子上,武建軍哪能讓他死呀,連忙探身,輕抻猿臂,一把奪過那把劍:「先生這是為何,我們視先生為友,先生為何要以死相逼呀。」

    徐庶站起身來指著武建軍的鼻子罵道:「武建軍,庶一直以來都把你視做未曾謀面的知己,可是,你卻做了什麼?溫侯雖然身受其辱,可韓信還受過□之辱呢,不是一樣成就大業了麼?你不思規勸溫侯以大業為重,卻一再挑唆溫侯與你避世隱居,溫侯是身繫這天下黎民之人,怎可輕言放棄。庶從此看你不起。」

    武建軍心中苦笑,他真沒想到,就這樣也能把這位徐庶給惹毛了,不過這樣也好,這樣更加堅定了徐庶投靠呂布的決心。只要徐庶投過來,還愁找不到諸葛大神麼。呂布這時卻對徐庶俊聲道:「元直先生,此事不怪建軍,要罵你罵在下好了,當時如果不是建軍,布不知死過多少次了,可以說,沒有建軍,就沒我呂布。再說,此事與建軍無關,是布的意思。布與建軍含辛茹苦在并州苦苦經營至今,卻落得如此下場,你讓布如何再起雄心?看來,元直先生並不是布與建軍所期盼的摯友,唉……布倒想為這天下蒼生做點事情,布也努力了,可是到頭來,布的下場是什麼?呵呵……」說到最後,呂布不由慘笑了一聲。這聲慘笑是發自內心的,他感覺命運對他太不公平。

    徐庶有些傻眼了,他不知道再如何才能勸動呂布留下來。武建軍伸出臂膀把呂布攬進懷裡,對徐庶道:「元直先生,在下會信守承諾,把先生送到范陽。好了,夜深了,我家奉先也累了,由季兒送先生回去休息。」說著,攬著呂布的肩膀進了內帳,把個呆愣的徐庶扔在了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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