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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午時,武建軍和呂布帶著桓季又脫離了隊伍,跑到前邊打獵準備做點吃的。他們三人在并州呆久了,受不了甘田他們一日兩餐的習慣。
桓季知道武建軍和呂布出來並不止是吃午飯那麼簡單,所以桓季非常有眼色的自己選了一個方向殺了過去,用武建軍的話說,不當燈泡。
武建軍與呂布並馬慢行,兩人親暱的邊走邊聊,真如一對摯友一般。
當兩人找到一處小河邊時,下馬準備在這裡起火準備他們的飲食,武建軍知道,桓季不會離他們太遠,所以並不擔心桓季找不到這裡。
兩人剛準備好東西,火還沒升起來,就隱隱聽到從一處林子的後邊傳來桓季發出的怒吼聲,武建軍立即緊張了起來,桓季的脾氣武建軍太清楚了,哪怕面對大隊人馬,桓季也會非常冷靜,不會這樣怒吼的,能讓他發出如此暴怒的吼聲,說明他遇上大麻煩了。
武建軍快速的跳上馬:「奉先在這等我,我去看看季兒。」說著策馬向桓季的方向飛奔而去。呂布怎麼可能讓武建軍自己去冒險,他也跨上赤兔飛也似的追在武建軍身後。
當兩人繞過一片小樹林的時候,武建軍的馬再不肯上前,武建軍立馬眺望,在離他兩百米左右的地方,桓季正在步下與一隻猛虎搏鬥,而桓季坐騎卻不知去向,看來,桓季的馬也因懼怕這只猛虎逃跑了。
武建軍正要下馬衝過去幫忙,呂布卻先他一步催馬飛奔超過了武建軍,向那只猛虎殺了過去。要說,這戰馬之中還屬呂布的赤兔,當赤兔接到呂布下達的指令時,沒有半分猶豫就衝了過去,沒有一絲膽怯跡象。
武建軍一見呂布,他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他知道,這只猛虎碰到呂布算是倒了大霉了。
呂布衝到近前的時候,那只猛虎正飛身撲向桓季。呂布一聲大吼,一戟將那頭騰空而起的斑斕猛虎拍飛了出去。看那猛虎的個頭,至少也有三百多斤,當然是按現代的斤算,如果是按三國時期算,再加上浮誇的成分,至少得半噸。可是卻被呂布拍的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三十多米,然後倒在地上委頓不起,口鼻之中不停的噴著鮮血,眼看是活不成了。
武建軍跳下馬來,跑到桓季身邊,緊張的用手檢查著桓季的身體:「季兒,沒事?傷到沒?」
桓季笑道:「孩兒沒事,雖然孩兒不能像伯父那樣一招殺死這畜生,至少自保沒問題。請父親放心。」
武建軍一把把桓季拉進了懷抱:「以後別如此冒險,再有這種情況,該跑就跑,沒什麼可丟人的。」武建軍現在還後怕不已。
桓季真切的感受到了武建軍的關懷,他把臉緊帖在武建軍的胸膛上,聽著武建軍說話時,胸膛裡的共鳴和心跳的聲音,感覺萬分的幸福:「季兒會的,再不讓父親擔心就是。」
這時呂布也跳下馬來拍了拍窩在武建軍懷裡的桓季:「小子,長能耐了呀,敢一個人斗這畜生。你不想活了?」
桓季不滿的把身體向武建軍懷裡又鑽了鑽:「我也是在救人。」
武建軍急急的問道:「那人呢?受傷沒?嚴不嚴重?」
桓季轉頭找了找,搖了搖頭:「不知去了何處。」語氣中有些失落。
武建軍拍了拍桓季的後背:「好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家季兒可是做了一件大善事。不過以後再有這種事,要多注意安全,如果超出自己的能力,就不要硬撐。好了,收拾東西回去,一會我給季兒燉點虎骨湯,那是可大補呢,呵呵……」
武建軍轉頭看到呂布不滿的抬頭望天狀,武建軍一笑,對呂布道:「如果是公虎呀,那虎鞭歸你,別生氣了呀,呵呵……」
呂布『吭』的一聲笑了,曖昧的向武建軍一眨眼:「咱倆一起。」
武建軍抬腿向呂布虛踢:「邊去!」呂布大笑著躥出老遠,還不停的大叫:「一人一半呀。」
桓季這時才找到插話的機會,對武建軍輕聲的道:「我想,我救下的人,應該還沒跑,因為他們是一對母子,男的受了點傷,應該不太重,他們現在可能躲起來了。」
武建軍點了點頭道:「只要無大礙也就罷了,我們也別見他們了,省得人家謝來謝去的,呵呵……有了這頭老虎做為獎勵,就已經足夠了。到了范陽呀,為父找人用這虎皮給你做身皮衣,一准讓我家季兒迷倒眾生,呵呵……」
桓季卻道:「不,孩兒要留著這虎皮,等回了并州再找人做,范陽的工匠,季兒信不過。」
武建軍笑了:「好好……聽你的,走,咱們看看那隻老虎去。」
呂布此時正圍著那隻老虎打轉,還不停的用腳踢踢,他看到武建軍過來,呵呵一笑:「你別說,還真是頭公虎,呵呵……」
武建軍一巴撐拍在了呂布的後背上,拍的呂布身子不由一挺,武建軍嘿嘿一笑:「一會,那東西歸你就是了,你不用這麼著急。」
呂布嘿嘿一笑:「說好了一人一半的……不說了,不說了,不許再打我……啊……」
三人正在這裡笑鬧,從那石頭後邊一瘸一捌的走出一名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這名男子一身儒杉,不過身上有幾處被這老虎抓破了,甚至有幾處還在向外滲血,顯得狼狽不堪。
三人看到這人出來,也都停了笑鬧,那男子走到他們近前躬身一禮:「謝過幾位的救命之恩,福在此謝過了。」
武建軍和呂布最煩這種謝來謝去的事,兩人客氣的點了一下頭,並沒說話,武建軍拍了拍桓季,小聲道:「季兒處理一下,我與你伯父把這老虎弄回去。」說著拉著呂布去抬那老虎去了。
桓季苦笑著對那名男子一禮,不過這一禮行的有些彆扭,因為他在并州的時候都是行軍禮,這種禮節對他來說,比較生疏:「這位先生客氣了,我父親常說,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乃是本分。」
那名中年男子看了看正忙活的武建軍和呂布,然後對桓季道:「家母受了驚嚇,在下剛才好生安撫,所以此時才來道謝,請恩公原諒則個。在下姓徐,名福,字廣博,敢問恩公尊姓高名?」
桓季道:「廣博先生不必客氣,我父親常說,助人為快樂之本,所以先生不必記在心上。在下姓桓名季,由於年齡太小,父親並沒賜季字呢。」
徐福慨歎道:「能教出像小兄弟這樣德才兼備之人,可想令尊其人必是飽學之士。呵呵……在下也略通一些武功,但與小兄弟比起來,真的差遠了,更不敢與剛才殺虎之人相比。不知那位是您的……」
桓季道:「那位是我的伯父,武勝武正德,他旁邊那位,是在下的父親,姓武尊號毅,字正兵。」
徐福被驚的瞪大了眼睛:「這……小兄弟……那為何他們姓武,而你姓桓?」
桓季道:「那是季的義父,不過對季非常好,比之親父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徐福恍然:「原來好些,小兄弟這武功應該傳於這兩位?」
桓季點頭:「主要是父親教了季一些,伯父為人懶散,不喜歡教人武功,前天才收了一徒弟,也沒見他教人家一招一式,呵呵……」平時桓季也不會如此多話,只是這次不同,因為桓季第一次主動幫助別人,感覺到了那種快樂,由此讓他心情愉悅。再加上在別人面前誇讚的是自己的父親和伯父,桓季多少有些有與榮焉的感覺。雖然有時候他很不喜歡伯父,可是今天伯父表現的很可愛,桓季這心裡對於這個伯父的感觀多少發生了一些變化。
徐福羨慕不已,巍然長歎道:「桓兄弟能得二位長輩教導,真令福羨慕,呵呵……不知小兄弟這是要到何處去?」
桓季道:「正是要去范陽,我們與一隊商賈結伴,因為午時飢餓,脫離大隊來尋些吃食。哦,對了,如果廣博先生不棄,帶上令堂與我們同食可好。季感覺與廣博先生很是投緣。」
徐福本也想與這三位奇人交好,欣然點頭,回身去把母親從石頭後邊接了出來。
桓季此時已經找回了自己的戰馬,並把馬讓給了徐福,他則與武建軍同乘一騎。
五人回到那條小河邊,桓季忙著把那頭老虎扒皮去骨,武建軍則再次出去抓蛇,他要做一道『龍虎鬥』。呂布則閒得無事可做,只得與徐福和其母親聊天。
在聊天之中,呂布發現,這徐福真不愧他的字,此人真是見識廣博,而且呂布看的出來,這位徐福還是一位大孝子,因為徐福與呂布談話的時候,還不忘給母親捶背,而且在他母親面前,總是躬身受命的樣子,顯得非常恭敬。
徐福的經歷也非常坎坷,聽他講自己的身世,如同聽故事一般。
這徐福說他自幼習武,成年後結交江湖朋友,行俠仗義,有一次徐福的一位朋友,被一方惡霸害的家破人亡,徐福為給朋友報仇,以泥塗面,衝進那惡霸家中,將其誅殺,不想卻被聞訊趕來的官兵抓獲,因那惡霸為地方上的豪族,勢力頗大,所以官府不問緣由就定了徐福的死罪,在獄中,徐福受到了百般□和各種酷刑,正在徐福以為自己就此喪命之時,他以前的幾位朋友,進得獄中將其救了出去。
出來後,徐福感覺到,在這世上,以個人的能力,是無法斬奸除惡的,所以徐福就棄武從文,他要學得一身治國之能,用兵之法,這樣才能更好斬奸除惡,造福蒼生。最後徐福對呂布道:「正德兄,福見你武藝高強,有萬人不擋之勇,正是為將之才,何不以此為基,造福這天下蒼生和社稷呢?如今天下,群雄逐鹿,正是大丈夫一展才華之時,莫要讓這歲月如流水般蹉跎啊!」
呂布一笑:「勝剛剛出師,正與我那師弟出來見見世面,當過了這歷練之時,勝再考慮其他,呵呵……啊……正兵回來了,嘿嘿又有好吃的了,我這小師弟呀,可是做的一手好菜。廣博先生稍坐,勝去幫幫正兵。」說著,迎上了剛從馬上跳下來的武建軍。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思&四、、月影風隨、衛氏總管、、、時空魔女、362869、摩拉菲爾送給俺的地雷以及火箭,炸的俺真是爽歪歪了,呵呵……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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