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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渺起身連連道謝:「在下信得過二位,這裡,先行謝過了。呵呵……」
甘田這時卻急了:「那某呢?某可是要投靠這并州的呀。」
武建軍笑道:「應該沒問題,并州軍方到現在都缺少軍官,所以,以仙農兄的本事,我想混個少校營長應該沒問題。」
甘田眨巴了下眼睛,他不明白少校營長是什麼軍銜:「這少校……是……什麼官?」
武建軍解釋道:「少校只是軍銜,在并州,軍銜與軍職是分開的。」
甘田點了點頭,不過他還是沒聽懂,武建軍知道他聽不懂,武建軍只是一笑:「少校一般任職為營長,帶兵三百到五百人。」
用人數來說明,甘田立即就明白了,他一拍腦袋:「相當於偏將呀,也對,呵呵……某現在手下也只有百來人,去了并州,不想還陞官了,哈哈……」
武建軍知道甘田說的這是反話,武建軍漫不經心的道:「我家正德如果出任軍職,也就是個少將而已,比你也只高五級。再說,看我家季兒了沒?在并州也只是上士而已,連官都算不上。」
甘田驚的張大了嘴巴,如果說呂布比他高五級,他的心裡是服氣的,人家的能耐在那擺著呢。可這位桓季的本事也不小呀,就在這次敵襲的時候,甘田可是開了眼,當時桓季沒有騎馬,也沒拿兵器,但他徒手殺起人來,給人的感覺更加恐怖,甘田第一次知道,原來這殺人也可以這麼輕鬆。
他萬萬沒想到,這桓季這麼大本事,在并州也只是一個兵,那這并州的兵得多厲害?就自己這點本事,若是到了并州軍中,如何服眾啊?甘田尷尬的笑了笑:「唉……人老了,不想在軍中干了,能在這并州混個……那個公民……對,公民就成了,呵呵……」
武建軍笑著正要接話,卻聽懷中的呂布發出了輕微的鼾聲。武建軍對著甘田和甄渺一笑:「對不住了兩位,我家正德看來真的累了。季兒代我送送兩位。」說著,武建軍橫抱起呂布,向寢帳中走去。
甘田和甄渺只得起身以禮相送,當看著武建軍邁著穩健的步伐抱著呂布進了寢帳中後,甄渺不由長長一歎:「唉……世事弄人呀!」
這時桓季來到兩人面前:「甘將軍,不知何時集結上路?」
甘田一愣,然後才道:「今日想必是不能上路了,明日巳時。」
桓季點頭,素手相讓:「在下會轉告義父的,兩位請回帳休息。」
甘田一把拉住桓季的胳膊:「我說桓季呀,你啥時候答應與我家寧兒結拜?」
桓季不等他的話說完,胳膊輕輕一翻,不著痕跡的從甘田的手中把胳膊掙了出來,語氣變得冰冷起來:「家父無意,季不能獨斷,請。」
甄渺一拉甘田,兩人悻悻的出了武建軍和呂布的大帳,兩人不約而同的長歎一聲。他們沒想到,他們兩人會如此心靈相通,不由對視一眼,彼此苦笑了一下,結伴向自己的大帳走了過去。
當呂布醒來的時候,武建軍破天荒的還未醒來,呂布不由壞笑著偷偷的用手指挑開武建軍的上唇,讓他露出那顆小虎牙來,然後將嘴湊上前去,在那處伸出舌頭舔舐了起來。
很快武建軍就被呂布舔醒了,武建軍笑著攬住呂布的脖子與他親吻了,一吻過後,呂布在武建軍的唇上又啄了幾下:「我餓了。」
武建軍嘿然一笑:「餓了好辦,我下邊正脹的難受,要不要吃點?」
呂布嘿嘿的笑了,轉頭就要脫武建軍的內褲,卻被武建軍按住了:「跟你開玩笑呢,別鬧了,我給你留著好吃的呢……啊……」
武建軍還是沒按住呂布,結果被他給扒了個精光,然後一口把武建軍□之物吞進了口中。
當呂佈滿意起身穿好衣服的時候,武建軍還因為剛才的刺激有些頭腦發暈呢。呂布嘿嘿笑著用手在武建軍赤、裸的身體上肆意的撫摸著:「我看你就別穿衣服了,一會吃飽了,我們接著睡。」
武建軍苦笑著打開呂布撫摸他的手道:「你還真成了牲口了,這兩天我們玩的太過份了呀,別太沉迷這些了,小心傷了身體,快去洗漱,我自己穿衣服。」呂布嘿笑著親了武建軍一下,才戀戀不捨的走出了大帳。
當武建軍穿好衣服洗漱的時候,桓季悄悄的來到武建軍跟前,他小聲的道:「父親,趙將軍的回信到了。」
武建軍用毛巾擦完臉,伸手接過書信:「他們有什麼消息?」
桓季道:「他們已經先一步進了范陽城,如今袁氏兄弟,正在忙著甄選俊男美女。聽范陽的百姓說,這兄弟二人荒淫無度,經常與一群狐朋狗友一起歡飲,並從選出的俊男美女中選出一男一女,給他們灌了春、藥之後,讓其在大庭廣眾之下交、合,袁氏等人則從一邊觀賞,並以此為樂。其行徑堪比殷紂。」
武建軍一笑:「好,這正是我們需要的,他們越是這樣,滅亡的就越快,呵呵……命令他們,按封神計劃進行。哦,對了,讓王誠稍個口信給子龍,讓他安撫一下張遼和陳宮,就說,我與奉先並沒怪罪他們的意思。」桓季點頭,領命轉身走了。
武建軍抬頭望天,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喃喃的道:「袁熙、袁尚,讓我們開始。」
三日之後,并州晉陽。
在并州醫院住院部的一間病房之中,陳宮倚靠在一張病床之上痛苦的呻吟著。陳宮現在的樣子顯的非常疲憊,雙眼都無法睜開,面如金紙,雙唇黑紫,原本花白的頭髮,此時幾乎全白了,顯得他更加的蒼老。
豹子緊張的看著華佗:「元化先生,陳先生這病……」
華佗一歎:「佗已經盡力了,他這是心疾,而且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了。」
豹子急急的問道:「那……就沒一點辦法?如果主公回來……這……」
華佗歎道:「聽天由命,佗再為他施針試試。」
正在這時,趙雲急急的闖了進來:「陳先生……陳先生……主公有消息了。」趙雲的氣息有些急,看來是一路跑進來的。
彌留之際的陳宮聽到趙雲的話時,那低垂的雙眼竟然睜了開來,並急切的「啊……啊……」了兩聲。陳宮現在已經無法言語了,即使拼盡了全力發出了這兩聲也顯得非常微弱,可見陳宮的病情,已經非常嚴重了。
趙雲忙道:「主公來信說,他與建軍都沒有怪罪你和文遠的意思,他們這次出去,是事出有因,請不要為他們掛懷。」
陳宮慢慢的仰起頭來,兩行濁淚順著那蒼老的面容流了下來,一聲長長的歎息之後,就再沒了動靜。
華佗哀歎一聲:「公台去矣!」
豹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兩眼呆愣的看著已經停止呼吸的陳宮,他後悔,不該把這事鬧這麼大,以至於陳宮為此突發心疾而亡,他感覺對不起呂布,更對不起自己愛戴的軍長武建軍,豹子雙手把頭一抱,嗚嗚的哭了起來。
趙雲拍了拍豹子的肩膀:「陳先生得到了主公和建軍的原諒,他去的沒有遺憾了。豹子,別自責,這事,你做的沒錯。」
豹子抬起頭來,淚眼汪汪的看著趙云:「趙將軍,你剛才說的,是真的?」
趙雲道:「是,雲是收到了建軍的信,他與主公確實不怪罪文遠和陳先生。行了,主公和建軍都非常好,我想,最多不出半年,他們就會回來。你也別哭了,讓陳先生安靜的走。」
當張遼接到陳先生辭世的消息時,不盡仰天嚎啕,並用雙拳不停的捶打自己的胸口,他現在萬分悔恨,他悔恨自己的糊塗,悔恨自己把陳宮牽連進來,因此害了陳宮的性命,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原諒自己。如果不是有王大虎在一邊看著,鬧不好張遼就尋了短見。
在張遼幾次的哀求之下,王大虎只得同意讓張遼為陳宮守靈,這一守就是三天三夜。在這三天三夜裡,張遼只是呆呆的跪在陳宮的靈前,他不吃不喝也不動,也不哭出聲,只是默默的流著眼淚。
王大虎親自陪在張遼身邊,他怕張遼再出什麼意外,現在已經去了一位陳先生,如果張遼再出什麼意外,那他就真的無法對主公和武軍長交代了。
每隔一個時辰,王大虎就會讓人按著張遼,強迫的給他灌一些稀粥或牛奶,張遼開始會奮力的掙扎,可是到了後來,他的力氣用光了,也只得憑人擺佈。即使這樣,張遼在這三天的時間裡,整個人整整瘦了一圈,臉色蠟黃,雙目通紅,眼圈發黑,顯得分外的憔悴。
華佗也怕張遼累出病來,所以配了一包催眠藥給王大虎,讓他摻在牛奶中給張遼灌了下去。即使是這樣,張遼也只睡了不到兩個時辰,醒來之後就更加不配合王大虎了。
三天後為陳宮出殯,張遼親自穿麻戴孝,扛著招魂幡,如同孝子一般送陳宮的靈柩到西山烈士陵園。這一路上,張遼拒絕乘車,拒絕別人的攙扶,就這樣,一個人孤單的走在車隊前面,由於久跪的原因,張遼行走的時候,腳步有些虛浮、蹣跚,腰背都有些佝僂。王大虎等人看著張遼的背影,不住的歎息。
喪事辦完之後,張遼依然拒絕脫下孝服,他要為陳宮守孝以贖自己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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