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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建軍和呂布兩人換好衣服,尷尬的走出寢帳,這時甘田已經把那些被驚動的士兵們打發走了,現在前帳中,只留了甘田、甄渺和桓季了。
兩人與甘田和甄渺見了禮後入坐,這時甄渺小心的問道:「那個……正德賢弟,此事本不該愚兄多問,可是……這個……唉……直,你們兩人可是親弟兄呀,你們這樣,就不怕對不起高堂麼?」
甘田也連忙道:「我說二位呀,你們好那口,某不攔著,如今天下哪一個世家子弟沒養過男寵,可是你二人可是親兄弟呀,如此不合適。」
武建軍的臉上有些發燒,他真不知道如何來解釋其中的原由。呂布卻無所謂的道:「我倆並非親兄弟,但我們兩人的關係,卻比親兄弟還親。如此,兩位明白了麼?」
甘田和甄渺不由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對視了一眼,甄渺道:「這……你二人都姓武呀……這……」
武建軍這時也恢復了過來,這事,雖然不正常,但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武建軍道:「同姓未必是親兄弟。」
甘田道:「是……是……那……你二人,誰主誰從呢?」他的意思是在問,倒底誰是誰的男寵。
呂布一笑:「我們二人無主無從。」
這話又把甘田和甄渺驚的張大了嘴巴,斷袖之事在他們看來並不稀奇,但像他兩這樣自願的在一起的,還是頭回見到,甘田小心的道:「你二人這是……」
呂布心中有些煩了,本來出來見甘田和甄渺就已經很給他們面子了,這兩人還對這事問個沒完,而且呂布也怕他們把武建軍給問惱了,他知道武建軍臉皮比他薄,呂布臉色一沉:「然……我二人自願在一起,我喜歡他,他喜歡我,這又如何?請二位搞清楚,我二人與二位並無從屬關係,也沒有熟到可以談論此話題的份上。咱們只是同路而已。此事是我二人的私事,並不無妨礙貴主之處,如若覺得我二人在這裡扎眼,分道揚鑣就是。」
甄渺連忙道:「不……不……不,在下並無此意,不問就是,不問就是。」
甘田卻對甄渺道:「不,逸凡賢弟,此事可關係到侄女的一生呀。」
甄渺歎息一聲:「唉,我看他二人在一起是出於真心的,此事不提也罷。」
呂布又要發飆,因為這事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因為他對那位甄宓小姐沒有任何興趣,而且他聽出來了,這兩人一准還在認為武建軍是自己的男寵,呂布絕不能容忍有人這樣貶低武建軍。正當呂布要著惱的時候,武建軍的一隻大手把他緊握的拳頭握在了掌心,呂布的火氣立即煙消雲散了。呂布側過頭來,看了武建軍一眼,並對武建軍示以一個安心的微笑。
武建軍平靜的道:「逸凡先生,此事不要再提,莫要因此誤了甄小姐的青春。」
甄渺歎道:「在下只想問問正德,如今你有正兵在身邊,我們也無意拆散二位,可是正德呀,你二人這關係,也不妨礙你娶妻,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呀?」
呂布『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目瞪著甄渺:「勝這一生,有我家正兵足矣,再無他求,而且勝不能做對不起我家正兵之事。」
武建軍苦笑著攬著呂布的肩膀讓他坐下:「甄先生,莫要再提此事。」
甄渺看了武建軍一眼,歎息一聲搖了搖頭,呂布沉聲道:「我知道逸凡如何想的,我告訴你,並不是我家正兵攔著在下娶妻,相反,我家正兵為此事還勸說過在下多次,但勝這心中,只有正兵一人爾,再難容下他人。」
甄渺聽到這話,剛起的一點心思又沒了,他苦笑的道:「在下知道了,以後不提此事就是。」
呂布哼了一聲,拉著武建軍就要起身進寢帳,武建軍連忙拉住呂布,並用手撫摸著呂布的後背:「別鬧了,坐下,我還有事要問逸凡先生呢。」
呂布不情不願的坐下:「打了一夜的仗,毅乏了。」
武建軍苦笑:「聽話,我真有事,說完就讓你休息,不會耽誤多少時間的。」
呂布歎息一聲,側過身去,把上身靠進武建軍的懷裡,閉上眼睛養神,他不想再見甄渺和甘田,因為這兩人的話,讓呂布感覺不舒服。
武建軍很自然的伸手環住呂布的肩膀,讓他依靠的更舒服些,這才轉頭對甄渺道:「在下很想知道,為何總有人在打你們的主意?就算這幽州之主再無能,以至於地方不寧,可是在這官道之上,接二連三的出現強人,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甄渺看到他二人這般作派心中哀歎一聲,口上說道:「那些人,哪裡是什麼強人,那明明是袁氏兄弟的屬下假扮的。唉……此事說來話長呀……
此次南行,渺為何要帶上我那侄女?還不是因那袁氏兄弟。前年,呂溫侯還未入駐并州,袁紹正是春風得意之時。那時他就親自到我甄家來提親,欲要讓他兒子袁熙娶我家侄女宓兒,我那嫂嫂死也不從,宓兒也萬般不肯。在下只得多方打點,最後以宓兒年幼為由拖了下來。去年年初之時,袁家又來提親,當時宓兒也一十有八了,再不能以年幼搪塞,但我甄家又不願與袁家結親,在下只得偷偷的帶著宓兒以採辦藥材為名,躲到了荊州,可在家千日好,出門處處難啊。雖然有我這老友時時照顧,唉……一言難盡呀!
今年六月,在下聽說并州攻破長安,逼死了袁紹那老賊,在下就起了回家的心思,仙農老友不放心在下,特地陪同在下一起回轉,並想順路到并州轉轉,看有無機會投靠并州。在下也聽說并州政通人和,這次回轉,就存了把家搬到并州地界去的心思。
可袁氏兄弟知道在下回轉的消息後,就派兵在半路攔截,欲將宓兒強搶回去。上次如若不是正德兄出手相助,仙農即使能戰勝他,我們也要陷入苦戰之中。
自那天起,渺就起了將宓兒許配給正德的心思,而我家宓兒,也景仰正德的武勇,正合了渺之心意。渺得知你兄弟二人與并州的武建軍有那層關係後,更是堅定渺之決心。唉……如今看來,我家宓兒命苦,沒有福分跟隨正德左右啊。」
呂布在武建軍懷裡伸了一個懶腰,把臉在武建軍的胸膛上蹭了蹭,懶洋洋的道:「無妨,大不了,我兄弟二人護送你們回家後,再送你們去并州就是。」他說這話的時候,連眼睛都沒睜開。
甄渺歎息一聲:「談何容易呀,一個家族搬遷哪有那麼容易,少則也要一年左右,才能準備好呀。再者,如若此事讓袁氏兄弟得知,這……唉……」
武建軍道:「我與家兄……嗯,叫順嘴了,呵呵……我與正德好歹有并州的身份,想那袁氏兄弟不敢為難我等,大不了,我二人在你家住下,想那袁氏兄弟不敢當著我們的面胡來。」
甄渺連忙道:「這如何使得呀,如此不是要耽誤二位的行程了嗎?」
武建軍道:「不防的,反正我二人出來,也只是歷練,並無目的,還省得我二人去找住處了,呵呵……」
甄渺拍手大讚:「好好……有二位在,那渺就放心了,只以二位的本事,那袁氏兄弟也未必敢輕易招惹二位呀,而且二位還有并州的身份。
想必二位是頭回出門遠行,二位不知,如今這并州可是不得了,哪怕并州的一介草民,到了別的州府,只要亮明身份,連那些地方官吏都不敢招惹呀。
在下聽說,并州有一公民法,規定并州之民不管走到哪裡,都能得到并州官府的庇佑。在下原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可是在荊州時,卻聽說過一件事。讓在下不得不信了。
在下聽說有一位并州的商賈在荊州被歹徒劫持,並威脅其家人拿錢來贖。而荊州牧卻對此事不聞不問,可是不到半月,并州就來了人,此人在劉表面前道:如你不能保境安民,還有何臉面做這荊州牧,趁早回家抱孩子去。說完揚長而去。把個劉表差點氣死,可是他卻不敢跟人家發作,那可是并州來的使臣呀。
那并州的使臣到了荊州不到三天,就把那歹徒的下落查明,當天就將那歹徒捕獲了,並將那位商賈救了出來。聽說并州的那位商賈為感謝那位使臣的救命之恩,要用財富相送,但那位使臣卻好言辭之。
此事一經傳開,人人羨慕并州之民呀,許多百姓結伴前往并州投靠,但在下聽說,如想在并州安居,也不容易,至少得在并州有妻有兒,農者有田,工者有務工之所,而且要在并州至少居住一年,並無觸犯并州法律者,才可得到并州公民的待遇。唉……渺雖是世家子弟,可是在這幽州還不如并州一小民爾!」
武建軍聽了心中感覺自豪,而站在他們身後的桓季卻低著頭笑,武建軍知道他在笑什麼,因為那次的任務,桓季也參與了。
武建軍一笑:「逸凡先生何必為此事苦惱呢,我并州,如今就缺少像您這樣的大商賈,而且還是做藥材生意的,可能您還不知,在我與正德出來之前,并州建了一家大型的醫院,為的就是方便并州百姓看病就醫,對這藥材的需求可是非常之大呀,只要逸凡先生去了并州,在下保證,在你家房子沒蓋好之前就能拿到并州戶口。」甄渺不知道,并州的公民法中還有一條,為并州做出卓越貢獻者,可優先得到并州公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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