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瞎子她去哪了?
陸子騫環顧房間裡的一切,想要從靜置的物品中找到丁想容的人影,可房間裡所有的東西都一目瞭然,哪有藏丁想容的地方。()
不,他不相信她自己能憑空消失了,肯定是有人把她帶走了。
能帶走她的,也只有慕容天一個人了。
想到這,陸子騫迅速衝出了房間,去找慕容天對質。
「對不起,陸總裁,我們總裁不在房間裡!」來到慕容天的房間,他的秘書薔薇冷冷地攔住了他。
「他不在裡面?」陸子騫冷笑,半瞇著星眸看著眼前冷艷的女人,薄唇譏笑地揚起。
「他如果不在裡面,怎麼叫你在門外攔著我,不讓我進他的房間!」
「對不起,這是慕容總裁出去前的吩咐。」薔薇依舊直挺挺地站在房間門前,毫不退讓。
「另外,慕容總裁叫我轉告陸總裁一句話,丁小姐的事情就用不著你操心了。」
聞言,陸子騫發出一記最不屑的冷笑。
果然,小瞎子的失蹤和慕容天脫不了關係!
「慕容天在哪?」陸子騫揚眉,陰鬱地逼問著薔薇。
「我是慕容總裁的秘書,他的行蹤沒經過他本人的允許,我必須保密。」薔薇公事公辦地冷冷應答。
「如果陸總裁沒別的事的話,那就請回吧!」
「慕容天教出來的人果然不同凡響!」陸子騫邪笑一聲,黑色的星眸中很快閃過一絲狠戾,然後握著拳頭轉身就走。
慕容天有所防備了,知道他會來找他,就派他得力能幹的秘書來敷衍他!
不過沒關係,他有的是時間等慕容天回來!
而慕容天正如他秘書薔薇說的一樣,他確實不在酒店的房間裡,是去了醫院。
回酒店不過是拿些換洗的物品。
丁想容依然在加護病房裡躺著,絲毫沒有甦醒過來的跡象。
或許她已經沒有了求生的**,只想一死了之,來逃離陸子騫那個可怕的惡魔。
慕容天靜靜地守護在加護病房外面,拿出電腦,專心地進行著手頭上未完成的工作。
這次和陸氏的合作案是父親決定的,父親很看重這次的合作,但他有些弄不明白父親心裡的想法。
據他所知,陸天雄和他父親有過恩怨,父親一直記恨著,如今卻要和陸氏合作,莫非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思及此,慕容天停止了手裡敲鍵盤的動作,抬頭忘了一眼加護病房裡的丁想容,若有所思。
「總裁,大事不好了!」這時候,原本在酒店的薔薇匆匆趕來,冷艷的臉上有了一絲罕見的慌張。
「出了什麼事?」慕容天合上手提,馬上站了起來。
「我們的礦場突然發生了坍塌的事故,有幾個工人被埋在了裡面。」
南非的法律對採礦業非常的嚴格,如果事態嚴重,南非政aa府會馬上勒令停止開採。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慕容天的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再也不作任何的耽擱,趕往出事的礦場。
「具體情況我們過去了才知道!」薔薇也不是很瞭解事故是怎麼發生的。
走出了醫院,慕容天和薔薇很快上了車,離開了醫院。
這時候有一輛車剛好從醫院大門口駛了進來,正好與慕容天的車子擦身而過。
慕容天正心急礦場的事情,側著頭,沒往右手的方向看一眼,也因此沒看見剛駛進來的車子的主人是誰。
陸子騫望著慕容天的車子與他的擦身而過,嘴角立即揚起了一抹得意的冷笑。
慕容天,你看,我還是有辦法知道小瞎子被你藏在了哪裡!
打著方向盤把車停在了醫院的停車位上,陸子騫隨即下了車,砰的一聲甩上了車門。
他一路尾隨慕容天的秘書來到了這裡,現在慕容天有事離開了,他可以直接把小瞎子帶走!
大步走進了醫院,陸子騫找值班的護士問了丁想容住在哪個病房後,一路臉色陰沉地朝加護病房走去。
小瞎子傷得很嚴重嗎?
到了加護病房門口,陸子騫隔著窗口看見了躺在裡面的丁想容。
只見她毫無生氣地躺在那裡,身上插著不少的管子,那張巴掌大的小臉比紙還要白。
隔著冰冷的窗戶玻璃,陸子騫伸出手按在了玻璃上,彷彿要透過玻璃,撫摸上丁想容那張慘白的小臉。
小瞎子,是我不好,我不該那麼對待你,我……
陸子騫此刻的心裡很內疚,恨不得自己狠狠抽自己兩巴掌。
丁想容躺在血泊裡的畫面還歷歷在目,陸子騫痛苦地閉上了雙眼,慢慢地將按在玻璃上的那隻大手給收了回來。
他那麼暴虐地對待小瞎子,她的孩子一定也沒有了吧?
那也是他的孩子啊,他竟然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
蠕動著薄唇,陸子騫想隔著窗口對丁想容說一些話,可最終他卻什麼也沒說出口。
再次睜開眼睛的陸子騫眼裡已經了沒有了痛苦和愧疚,只剩下一片冰冷的殘酷。
沒有猶豫,陸子騫轉身走入加護病房,親手拔掉丁想容身上的那些管子,半跪在病床上把昏迷中的丁想容抱進了自己的懷中。
「寶貝,你就算要死,也要死在我的懷裡!」修長的男性手指輕輕撫過丁想容冰冷的容顏,陸子騫冷邪一笑後,將自己滾燙的薄唇貼在了她冰涼的粉唇上,停留了很久很久才離開。
小瞎子,你跑不掉的,就算是死,你也只能留在我的身邊!
「你不能帶走病人!」陸子騫抱著丁想容從加護病房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值班的女護士,女護士見陸子騫明目張膽地帶走一個生命垂危的病人,出於自己的職責所在,她立即上前攔住了陸子騫的去路。
「讓開!」陸子騫冷笑,很快用手肘撞開了那個攔住他的值班女護士,星眸內充斥著勢在必行的狠戾之色。
值班女護士被陸子騫撞倒在地,立即大聲喊叫其他的值班護士過來幫忙。
陸子騫當然不會把阻攔他去路的一群女人放在眼裡,左閃右躲,接連撞翻了好幾個女護士,大搖大擺地抱著丁想容揚長而去。
陸子騫把丁想容放在後車座上躺著,自己則開著車,打電話回酒店取消了住房。
在來之前,陸子騫已經把行李都放上了車,顯然做好了準備。
和慕容天住一個酒店,他適應不來!
「少爺,酒店的房間已經預定好了,您什麼時候過來?」這時候小莉的電話進來,陸子騫望了躺在後車座的丁想容一眼,冷冷開口。
「你先佈置好房間,床要夠柔軟,我馬上就過來!」
說完,陸子騫立即掛斷了小莉的電話,呼嘯的車子在公路上開得飛快。
陸子騫所定的酒店離之前住的酒店很遠,也是一家五星級的酒店,裡面設施一應俱全。
「少爺,小姐她……」小莉站在酒店門口迎接陸子騫的到來,卻等來了她最不想看到的畫面,陸子騫小心翼翼地抱著丁想容向她走來的畫面。
少爺的心裡只有瞎了眼的小姐,她不服氣!
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掐痕,小莉就算再不服氣,也不敢造次,裝出一副乖巧的樣子,開口問著陸子騫。
「你去找酒店的工作人員問一下有沒有好一點的私人診所醫生,讓他們請一個過來,錢不是問題!」陸子騫低著頭一直看著懷裡氣息微弱的丁想容,連頭都沒抬,就抱著丁想容走進了酒店裡。()
小莉憤恨地瞪了走遠的陸子騫一眼,嫉妒扭曲了她還算精緻的臉蛋。
吩咐她做這些事情,全都是為了小姐,她好恨!
陸子騫進了酒店的房間,輕手輕腳地把丁想容放在了床上。
「寶貝,別睡了,趕快醒過來,我以後再也不會對你施暴了。」單腿跪在床上,陸子騫抓著丁想容冰冷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親吻著,那雙陰鷙的星眸在此刻變得異常的溫柔,甚至泛出了憐惜之色。
他以後會注意自己的行為,縱使再生氣,也不能把她弄得遍體鱗傷了。
丁想容依舊安靜地躺在床上,彷彿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了,她只沉靜在夢中的世界,再也不肯醒過來。
「寶貝,醒醒好嗎?別想以死來離開我!」陸子騫說到最後聲音都嘶啞了,丁想容毫無動靜令他心裡最深沉的怒氣又發作了,咬牙在她的耳邊威脅道。
「如果你敢死,我就讓陸天雄給你陪葬,你聽見了沒有!」
丁想容無依無靠的,唯一能讓她牽掛的人只有陸天雄一個,這點陸子騫知道得很清楚,所以他用這個來威脅丁想容,不失為一個最好的辦法。
昏迷中的丁想容在黑暗的迷霧中聽到了陸子騫惡魔般的聲音,她想拚命地逃跑,可是陸子騫的聲音一直跟著她。
陸子騫為什麼要拿陸叔叔的生命來威脅她,她不要醒過來,不要再聽到他討厭的聲音!
丁想容在黑暗中拚命掙扎著,企圖讓自己一直沉睡下去,陸子騫威脅的聲音卻越來越毒辣,使她聽得心驚膽戰的。
「寶貝,你想知道我會怎麼對付陸天雄嗎?」陸子騫的大手溫柔地撫摸著丁想容的鬢髮,狠戾的聲音與之截然相反。
「你可能不知道他年輕的時候做過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自然他的仇家也不少,只要我把他犯罪的資料交到那些仇家的手裡,陸天雄的下半輩子就要在牢裡度過了。」
說到這,陸子騫故意停頓了一會,在丁想容的耳邊冷笑了一聲,才接著往下說。
「陸天雄都一大把年紀了,在牢裡能好過嗎?如果他的仇人買通了和他住在一起的犯人,那些犯人天天打他,你能不心疼你的陸叔叔嗎?」
不,不要這麼殘忍地對待陸叔叔,他是無辜的!
丁想容的眼角開始滲出晶瑩的淚水,眼皮子也在動了。
見狀,一抹欣喜爬上了陸子騫的俊顏,但他並沒有放棄威脅丁想容,而是變本加厲地威脅。
「他們會把陸天雄打成殘廢,以後就算陸天雄出獄了,他也不能站著跟你說話了!」
「不要!」終於,丁想容受不了陸子騫狠戾的威脅,努力從黑暗的迷霧中掙扎了出來,霍然睜開了無神的眼眸。
「陸子騫……陸叔叔是你的父親……你不可以這麼對他!」丁想容的聲音很小,沙啞難聽。
他是個惡魔,為了讓她醒過來,竟然用陸叔叔來威脅她!
「如果你一直沉睡不醒,我保證讓陸天雄進監獄吃牢飯!」陸子騫低頭輕輕摸著丁想容眼角的淚,熱熱的呼吸與他陰冷的=語氣形成了最鮮明的對比。
他恨透了陸天雄那個所謂的父親,他對自己沒有父親的義務,那他又何必對他客氣!
「我……恨你……陸子騫!」丁想容困難地撇開頭,拒絕陸子騫的碰觸。
他狠心地讓她流產了,孩子沒了,有些改變中的東西都悄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你不是第一次說恨我了,寶貝!」陸子騫扭過她蒼白的小臉,邪肆地伸出舌頭吻幹了她眼角的淚。
「恨的反面是愛,你有多恨我,就有多愛我!」
他不怕小瞎子恨他,就怕她不恨他。
恨著他,那麼她永遠都要和他糾纏在一起!
「我不愛你,陸子騫,你好卑鄙無恥!」丁想容氣得直咳嗽,一張慘白的小臉因為氣血上湧而終於有了一絲血色。
她對陸子騫只有恨和害怕,沒有愛!
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
「我一向卑鄙無恥,你沒有其他的選擇,認命吧,我的寶貝!」陸子騫邪笑地傾身把丁想容攬入懷中,用力地抱著,以填滿心中那塊空了很久的地方。
「你想離開我,除非我死了!」
丁想容沒力氣掙扎,也沒力氣跟他爭辯什麼,嘴角抿得死緊,什麼話也不說。
等他死?有可能嗎?除非等到下輩子也等不到他死的時候。
「少爺,醫生給您找過來了。」小莉在房間門外敲著門。
「進來。」陸子騫說話的同時很快把丁想容放回了床上,起身相迎醫生。
「醫生,你看一下,她的病要不要緊?如果要開一些很昂貴的藥,儘管開,價錢方面你不用擔心。」陸子騫與那個黑人醫生握了握手,很客氣地點了一下頭。
黑人醫生拿出隨身攜帶的醫藥箱給丁想容做了大致的檢查。
「病人身體很虛弱,最好去住院,住在酒店沒有醫院裡的醫療設施好。」黑人醫生檢查完後,給出了最中肯的意見。
「你們可以把病人送到我的私人診所去,我可以為病人做一個詳細的全身檢查。」
「不必了。」陸子騫抬手否決了黑人醫生的建議。
「我希望她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復健康,你開藥方吧!」
小瞎子的病不用去醫院休養,流產而已,他在酒店裡一樣可以照顧好她。
「那好吧,先生。」陸子騫的強硬態度讓黑人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替丁想容打了一劑營養液,開了一些藥便離開了。
「小莉,你出去送送醫生!」陸子騫冷冷地把小莉也打發走了,房間裡頓時只剩下他和丁想容兩個人。
「寶貝,好好睡一覺,我在旁邊陪著你。」陸子騫脫了鞋子尚了床,傾身抱住了渾身冰冷的丁想容,用自己溫暖的體溫去包裹她。
「陸子騫,你不用假惺惺的。」丁想容苦笑,無神的眼眸悄然閉上了。
即使看不見,她也不想睜著眼睛與他「對視」。
他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傷害她,她的眼睛被他弄瞎了,她的清白被他毀了,婚禮也因此搞砸,澤從此和她形同陌路,再被迫懷了他的孩子,又被他親手扼殺……
他對自己所造成的傷害簡直是罄竹難書,可他依舊活得好好的,老天爺真的好不公平!
「在你面前我沒有作假過。」聞言,陸子騫輕輕笑了一聲,轉而將自己的俊臉貼在丁想容冰涼的小臉上,細膩而緩慢地摩挲著,那股心裡的柔情也在耳鬢廝磨間蕩漾開來。
在外人面前,他是戴著面具的陸子騫,可以紳士,可以和善可親,甚至可以皮笑肉不笑,可是在她的面前,他不需要隱藏自己的真面目,那是一種最直接的報復,因為他從來都不是個好人。
丁想容忍受著陸子騫對她的過分親密,絕望的心沒有一絲溫度,反而越發的冰冷。
陸子騫,你對付我的把戲也該夠了,我不會相信你假惺惺的溫柔,如果有一天我能有辦法離開你的身邊,我相信自己再也不會想起你這個人。
「『寶貝,我知道你嘴上不說,心裡卻在罵我。」丁想容的不語成了陸子騫的喃喃自語,他不斷伸手撫摸著她的脊背,輕聲細語道。
「不管你罵我也好,恨我也好,我都不會介意,你是我陸子騫的女人,我對你的寵愛或者懲罰,你都要接受!除此之外,你沒有第二個選擇!」
佑澤也好,慕容天也罷,只要他不鬆手,那麼小瞎子只能是他陸子騫的!
丁想容把自己的耳朵關起來,拒絕聽陸子騫的聲音。
身體太虛弱,丁想容沒撐多久便在陸子騫的懷中睡了過去,小小的眉頭不安地緊皺著,可見她睡得十分的不安穩。
陸子騫沒有睡過去,而是一直盯著丁想容的睡顏看,時而輕笑,時而輕皺眉頭,時而伸手去撫平她眉宇間的小皺褶,然後親吻她的眉心。
小瞎子,快點好起來吧……
忙完礦場事情的慕容天一臉疲憊地回到了醫院。
「人呢?」走到丁想容的那間加護病房前,慕容天一眼就看見裡面空無一人,急得他立即找來相關的醫護人員查問。
「很抱歉,先生!」昨天值班的女護士告訴了當時丁想容被人強行帶走的情景。
「那位先生太野蠻了,我們攔不住他。」
聽了值班女護士描述帶走丁想容那個男人的身高長相,慕容天斷定是陸子騫干的。
也唯有陸子騫,才會做出這種出格的事情來!
「謝謝,我知道了。」跟那幾個醫護人員頷首後,慕容天大步走出了醫院。
「薔薇,替我查下陸子騫現在的行蹤。」
陸子騫做出擄人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再住他預定的酒店,反而很有可能找其他的酒店住。
薔薇的辦事效率很高,把查到的消息以短信的方式發給了慕容天。
慕容天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短信,然後迅速摁掉屏幕,把手機放回了西裝口袋裡,走向了他的車。
丁想容一覺醒過來,陸子騫已經不在她的身邊了,身側的位置冰冷一片。
他離開了最好,自己真的不想看見他。
她也不想跟他鬧,鬧也沒有用,自己沒能力逃跑,再鬧也是白費力氣。
孩子沒了,她也想清楚了,既然自己死不了,那就好好地活著,讓自己慢慢變得強大起來,可以逃離陸子騫的身邊。
逃過一劫的丁想容可以說是重生了,她從死亡的陰影中領悟出了很多的道理,明白一味地求別人是靠不住的,唯有自己,才能幫自己。
唯一不變的是想逃離陸子騫的念頭始終都存在著。
「小姐,少爺出去辦事情了,要晚點回來,讓小莉來扶你起來吃東西吧。」見丁想容清醒了過來,小莉不敢有絲毫怠慢地上前去扶她。
「小莉,這裡是哪裡?」坐穩後,丁想容有氣無力地問著小莉。
這裡不是他們之前住的酒店房間,因為空氣清新劑的味道不一樣了。
「小姐,這是少爺新訂的酒店房間。」小莉拿著湯匙一口一口餵著丁想容,那雙水亮的眼睛裡掩飾不住那股不甘的妒恨。
為什麼丁想容就這麼好命,她就這麼命苦!
少爺出去的時候嚴重警告過她,如果她敢對小姐耍什麼花樣的話,他回來不會饒過她!
同樣都是少爺的女人,為什麼待遇就差這麼多!
她不甘心,也不服氣!
「小莉,你去把窗戶打開,我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喝完了東西,丁想容靠在床頭,淡淡地命令著小莉。
她被囚禁在陸子騫的身邊,唯有新鮮的空氣才是自己所擁有的東西。
「小姐,我出去了。」小莉走過去打開了窗戶,並把窗簾都拉開了,這才拿著碗走出了房間。
今天外面的風很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