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子確實是打了自己的女人,是因為看上你懷中那個女人。你只要把你的女人送給我,我保證今天的事情就此了斷,絕不追究。以後你在這一帶遇上事,只要提我黃毛哥的大名,我保你沒事。」
「哈哈哈。」石浪大笑起來,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在黃毛的心中卻是大大地震撼。這聲音就天上的驚雷,又如千軍萬馬在濺踏著他的心靈。踩的他有一些喘不過氣來。
石浪突然往他一招手,黃毛竟然失魂落魄地如輕如鴻毛的紙人,盡然在石浪的招手之下,就被吸引得飛了過去。石浪抓著他的衣領,一耳光兩耳光三耳光……n耳光打在他的臉上。只聽到啪啪的聲音響起。
「尼媽,要保老子沒事,還要搶老子的女人。你算老幾?」石浪不無諷刺地說道。
石浪的力比冰冰的大多了,因此黃毛現在的臉也腫的比之前那濃裝女大了,要不是石浪只用了一成不到的力,黃毛會當場被打成了腦震盪而一命嗚呼。
看著黃毛那一張之前還算英俊的臉,如今完全變了形。那兩半邊臉腫的就台屁/股,那嘴巴和鼻子就如屁/股之間用來大小便那玩意似的。而他的眼睛則咪成了一條縫,已經無法睜開看東西了。
石浪已經停止了打他,黃毛卻依然在喊著:「好漢,別打了。我求饒,我求饒。我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我有罪,我……」
冰冰也是第一次看到石浪發威,居然是如此的震憾,服務員看著石浪,更是一臉的驚恐,特別是石浪一招手,黃毛就如一張紙片似的飛過去那場面,都是太嚇人了。他還是人麼?是人是鬼是神仙?反正凡人是做不到的。
石浪又罵了一通,便隨手舉著黃毛丟了出去,正好落在過道之中,差一點就砸著打電話叫人的濃裝女。
話說這個濃裝女,為了激起黃毛兄弟心裡的憤怒,慌稱黃毛也被打了。他在說這話之前,黃毛並沒有被打,因此她說了之後還有一些心虛,萬一那綠毛來了見黃毛還是平安無事,那會不會怪自己欺騙了他呢?雖然這些人口中叫自己為嫂子,但心中並沒有把自己當嫂子看,在有**的時候把自己拉到房裡整一炮也是完全有可能的。她的男人黃毛就曾經為了獎勵一個兄弟聽話,打架勇敢,還讓濃裝女和一個小弟睡了覺的,所以有一點亂。
正在濃裝女覺得不好解釋黃毛被打這一謊言時,突然腳邊飛來一人,倒在她的腳下,此人的穿著和黃毛一模一樣,雖然衣服有一些零亂,但卻真的是黃毛穿的那一套。只是他的臉,整就一個豬頭,針無論如何也認不出來了。但是濃裝女怎麼想也不會想到這個就是黃毛,在她的心中,這一帶能把黃毛打成這樣的不能說沒有,但是那些人都是心高氣傲,不會在這條街出現。更不會幫長期被自己欺負的冰冰出頭啊。
「馬/的,你是誰啊,差點砸到老娘。」濃裝女不以為是黃毛,便在突然落下來擋住她路的黃毛踢了兩腳。
「哈哈,他就是剛才不但不保護你還打了你的男人,這種垃圾男人我幫你教訓了她。看在你和冰冰是大學同學的份上,就不用說謝了。進來吧……」石浪對濃裝女笑著,一邊吩咐服務員繼續把菜從小車上端到桌面上來。
發生這一系列事,其實只用了三分鐘時間,服務員送來的飯菜也還是熱的。
但是濃裝女哪敢進去吃東西,雖然石浪並沒有對她惡語相向,但是一旁的冰冰卻是瞪著她,眼睛裡要冒出火來。現在她確定了躺在地上的就真是黃毛,這冰冰的男人,連黃毛都敢打成這樣,那打她更是輕而易舉了。何況自己可沒有迷住冰冰男朋友的魅力。
「你們敢打他?知道他是誰麼?」濃裝女對著石浪問道。
「我不管他是誰,敢對老子的女人無禮就是這下場。」石浪冷哼了一聲,便坐回到了沙發上。
「他是這條街的黑道大哥。」濃裝女自己說出了黃毛的身份。
「呵呵。或者他以前是,但現在和以後不是了。你如果要留下來吃飯就坐下,如果不留就帶著他滾蛋。別在那說些討人嫌的話。」石浪說出了要趕濃裝女的話。
這時候,只聽到樓下腳步聲頂沸,說話的聲音也燥雜。「黃毛哥在哪?打人的人在哪?」這是之前和濃裝女打電話那綠毛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濃裝女的膽子又大了起來,於是蹲下去扶住黃毛,大叫道:「綠毛兄弟,黃毛在這裡,你快來啊。他被打的好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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