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面的綠毛聽說他的哥哥黃毛在上面被打的很慘。頓時率領七八個流氓衝了上來,這些流氓個個不是提著大砍刀,就是拿著大鐵棍,反正就是一付與人拚命的架勢。
綠毛與黃毛一樣染了頭髮,不同的是黃毛是黃顏色,而綠毛的頭髮則是綠顏色。有人說他天生戴了一頂綠帽子,可是他不在乎,還說別人要是喜歡他的女朋友的話,他願意和別人分享。這就是那種天生的賤男人,被收拾也是遲早的事。
綠毛看到過道上躺著的黃毛,大叫一聲撲了上去。看到黃的毛的腫成了比屁股還大,嘴巴和鼻子擠到了那縫隙裡,不禁火冒三丈,大叫道:「哥哥,你還行吧。你要挺住,老弟幫你報仇。」
黃毛的手動了一下,想說什麼,但是他的嘴巴在那臉蛋的縫隙裡,說出來的話根本聽不清。他其實是想說石浪很可怕,一伸手就把自己吸了過去,那絕不是凡人了。自認倒霉吧,別和他見識,還是好漢不吃眼前虧,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可是黃毛的這一意思沒有人能明白。這些流氓天天打架,而且對打架鬧事有一種天生的喜歡,就是玩遊戲上了癮一樣,這種真實打人的遊戲比玩計算機可好玩多了,拳拳到肉,一刀砍下去就要出真血。所以綠毛把黃毛痛苦地對他擠眉弄眼,看成是要自己幫他報仇。
「哥幾個,刀拿好了,這個包廂,衝進去見人就砍。」綠毛對他帶來一幫小弟吩咐道。他不知道包廂裡有多少人,但是他斷定裡面的人肯定都是自己的敵人,所以不能放過,先砍了再說。
正想上菜的服務員看到這情景,可以不敢在以勸為主了,嚇的扭頭就跑。
石浪正抱著冰冰坐在沙發上,等待上菜,吃了好離去。這時又上來一堆流氓打擾他吃飯,於是氣的大怒。而冰冰聽到外面的怒吼聲,更是嚇的直顫抖,雖然她平時也是一個野丫頭,但卻從沒遇上過這種黑社會火拚的事。
「怎麼辦?石浪哥。」冰冰目前還是最擔心石浪。她現在知道了石浪有一些神秘的能力,但是外面人多,而且用刀砍,就不相信石浪能打得過。
「沒事,你抱著我就好了。放心吧,他們做不了什麼的。」石浪把冰冰的頭抱在自己的懷裡,讓她看不到其他情況。而他自己也沒有動,卻是對懷裡的花妖下了命令。「這幫人,一個也別留。」
石浪說完這話時,不自覺地閉了眼睛,他知道這些流氓今天會死在這裡,不管什麼,這些流氓始終是一條人命。如果自己在心裡過不去,那會是一道心魔,影響他的修煉。
但是現在,他確實不想讓這一群人渣繼續留在這個世上。所以當花妖離開他的身體時,石浪又毅然睜開了眼睛,驅走了突然降臨的心魔。人生自古誰無死,就讓這群垃圾死在該死的時候吧。
正在綠毛指揮著小弟進包間要砍石浪時,虛無狀態下的花妖突然撞進了那地上黃毛的身上。那黃毛突然就如打了一針雞血一樣地站了起來,並大叫道:「都給老子回來。」
綠毛等人聽黃毛突然說話了,一點也沒有像受傷的樣子,都是驚異地回過頭來。於是他們的眼中都看到了兩個字,那就是「死亡」。
黃毛突然從地上撿起一把砍刀,就往這些來幫他報仇的小弟砍去。只聽一聲音慘叫,頓時便有一個小弟應聲倒地,一隻臂膀被黃毛砍了下來,鮮血如泉水一般都射了出來。在場所有的人都為這一場景驚呆了。而那個服務員也正好把他們經理喊來看到這一幕。
「哥哥,你幹什麼?你瘋了麼?」綠毛最先反應過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來幫黃毛,而黃毛卻對來幫他的人下了手。
「老子沒瘋,老子早就看不慣你了,現在正好趁此機會除掉你們。」黃毛那肥腫的臉上透出陰凜凜的表情,異常的醜陋,看者可怕。那位濃裝女見黃毛髮瘋砍了自己人,嚇的一下就暈死過去。
黃毛說著又往另一個小弟身上砍了過去。那小弟轉身就想跑,可是沒來及,剛轉身,那大砍刀就從他的背心砍下,在他的背上留下了一條一尺多長的口子,那皮綻開時,居然可以看到裡面的白骨。
小弟被砍,同樣是大叫一聲,倒了下去。其他幾個小弟嚇的連忙跪了下去,口中說道:「大哥,饒命啊。我們一直聽你的差遣,真的不知道哪裡得罪了你啊。」
黃毛陰森森地指著綠毛道:「你,也給老子跪下。」
綠毛手裡揣著砍刀,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黃毛,說道:「黃毛,別以為老子怕你。老子要和你對砍。看誰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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