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浪在拉回濃裝女人,並說了一句諷刺性的話。那個黃毛這才注意到石浪,他輕蔑地掃了石浪一眼,眼神突感一震,就如一坐大山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一樣,讓他心中大震,連忙後退了好幾步。可是仔細一看,那還是站著一普通的年青人,並不是什麼大山啊?真是見鬼了。於是黃毛馬上又走了回來,衝著石浪吼道:「喂,你他馬是誰啊,什麼叫無眼無珠,什麼叫垃圾男人?」
「嘿嘿,我就說你了。你能怎麼著吧。」石浪冷冷地看了一眼,便伸手把冰冰摟在了他的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胸脯,讓她平息剛才的驚嚇。
黃毛看到石浪的動作,真是好生羨慕啊。這樣一個美人兒坐在他懷裡,任他在那波濤洶湧的地方隨意動作。而且隨著石浪的輕拍,冰冰那對被衣服包裹著的輪廓,地那裡顫了顫的,要有多動人,就有多吸引人。
以黃毛的脾氣,對自己想得到的女人,他就會會忍一會氣,比如之前冰冰吐他口痰也沒有發怒,就是想忍一時之氣,把美人弄到床榻之上後再進報復。而對男人的話,他是非常忍不住氣的。特別是剛才石浪說這話,那是徹底把他激怒了。
「馬的,你說老子能怎麼著?老子要削你。」黃毛說完,舉起拳頭就要向石浪打去。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服務員把黃毛抱住了,口中卻是求情地道:「大哥,別在我們店裡鬧事啊,這幾個包間是我看的,你打壞了東西,可能要我賠的的啊。」
黃毛見有人拉著他,拳頭在空中揮了幾下,罵了那拉住他的服務員幾句,便停了下來。如果是平常,別人阻止他打人,他會和拉他的人一起打。但今天不同,之間他看了石浪突然看到一座山的感覺還在他的心中震撼著。他隱隱感到這個平常的人很神秘起來,具體是什麼神秘,他卻搞不懂。
混社會的人都是非常聰明的人,只要勇氣而沒有腦子,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哪還能活到現在。能欺負的就狠狠地欺負,讓人知道自己下手狠,惹不起的人卻要趕緊躲,要不然就算能保命也會丟面子,以後沒得混。
所以黃毛想打石浪也只是為了面子而已,有服務員抱住他,黃毛也是順著桿子下了樓梯。「喂,不是他拉著,我他馬真抽你了。你說說,老子怎麼就垃圾了。你要說不清楚,這頓揍是免不得了的。」
雖然黃毛還在罵著,但口氣明顯沒有之間硬了。而且還在暗中對濃裝女使眼色,讓她打電話叫人來。有可能遇上硬點子了。雖然他一個人有些怕石浪,但是流氓多了,那就不怕了。
那濃裝女就算被黃毛打了,她也不敢記恨。沒有黃毛罩她,她會混的很慘,也正因為這樣,她才覺得自己攀上一個黑道人物就很牛逼了,因而敢出面諷刺大學同學冰冰找了一個普通人。
現在黃毛暗示她打電話,反而讓她非常高興,能幫黃毛做事,她理解是交流感情的方式。而且雖然她挨了黃毛的打,但她記恨的是冰冰和石浪。叫人來把冰冰和石打的爹媽都不認識,是她現在最大的願望。
於是她走出酒店,就打電話給黃毛最好的兄弟。
「是綠毛嗎?」濃裝女打通電話就問道。
「你是?嫂子?」對面的綠毛見是黃毛的電話號碼,卻是一個女人說話,在愣了一下之後便說了這個稱呼。「我黃毛哥呢?」
濃裝女對「嫂子」這個稱呼非常地受用,都想大聲地笑起來,但她知道現在應該扮演悲情的角色,於是一下就哭了起來。
「綠毛,你嫂子我被打了。」濃裝女一邊說一邊哭訴道。
「草,誰敢打你啊。黃毛哥沒有修理他?」綠毛有點不信地說道。
「你黃毛哥也被打了啊。」濃裝女這話一出口,對方果然就被震動了。
「什麼?有人敢動黃毛哥?什麼來路,何門何派的?」綠毛現在正在桑拿房做桑拿呢,正在享受女技術的手法,聽到有人打了黃毛,一下子推開女技術,坐了起來。
「對方是普通人,他女人是我同學,想來不會是什麼門派之人。你們快來啊,多叫點人,最好帶上傢伙。」濃裝女說這話時,彷彿已經看到冰冰和石浪被打成豬頭,身上還要被砍上數刀,讓她們以後長記性。
包間內,石浪正看著黃毛,指出他垃圾的理由。
「這個包間不管是你訂的還是你朋友訂的,你已經退了,別人再訂那就不是你的了。你還來搶,你有道理麼?」石浪問道。
「嘿嘿,你和黑社會講道理,只能說是你傻。沒有會說你有理的。」黃毛冷笑一聲說道。濃裝女已經叫人去了,他的底氣就足了一些,不過他準備先動嘴,待兄弟們來了之後才動手。
「黑社會?黑社會的人就能打女人?而且還是打自己的女人,你不覺得你丟了黑社會的臉麼?」石浪也是冷笑一聲,繼續諷刺黃毛。石浪也知道濃裝女去叫人去了,他也沒有阻止,人多才好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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