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他這聲「美女」叫出去以後,冰冰並不領情,反而因為他色迷迷的樣子讓她更加的反感。冰冰剛才打了人,雖然手有一點痛,但是她氣憤的心情一定也沒有減弱,於是她聚集口中的濃啖一口吐了出去,正正吐在了那黃毛的臉上。
那濃裝女人以為她男人會衝上去打冰冰的。紳士男人不會動女人,但她的男人明顯不是紳士,而是流氓,打女人很常見,所以濃裝女人認為黃毛男人會為她出氣的。
可是她卻聽到黃毛嬉皮笑臉地叫了一聲美女,正要怒不可揭,馬上便看到冰冰吐了她男人一臉的口痰。於是更加大怒,沒想到這個一直受自己欺負的冰冰,今天除了敢打她,就連她覺得在社會上很混的開的男朋友也敢吐痰。於是濃裝女一下就衝上去,想抓住冰冰又撕又咬。
冰冰一直害怕這女人,今天雖然氣憤,但在打了人出氣之後,心中由於怒火化成的勇氣已經消失。現在見濃裝女人撲了上來,下意識在嚇的後退。
誰知道那女人剛要抓住冰冰,正在施展她的九陰白骨爪和撕咬功,卻突然背後傳來一股力量,抓住她的衣領,就如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拉了回去。
「是誰,誰他媽拉老娘?」濃裝女人揮舞手腳,又彈又鬧,回頭才看清拉她的不是別人,卻正是她剛才被冰冰吐了一口濃痰的黃毛老公。
「喂,是你啊。拉我幹嘛。你是男人不好意思出手打女人,就讓我來好了。」濃裝女說道。因為剛才黃毛沒有出手打冰冰,她雖然心中不舒服,但還是在為黃毛找回面子,說他是男人不打女人。
「草你馬,誰說老子不打女人了。老子就打你。」黃毛居然伸手又給了濃裝女人一巴掌,讓她本就開始腫起來的臉,腫的更厲害了。
「喂,你幹嘛打我?」濃裝女更是迷惑了,自己老公不打別的女人,反而打自己,真是見鬼了。
「老子不打你打誰?你看看成長這樣子,還敢欺負美女。這還有天理麼?你他媽長的醜就回你馬的爐裡重新造一個,還在這裡丟人現眼。」
黃毛突然打自己女人的行為,不但讓冰冰和濃裝女迷惑,就連石浪也想不通他在做什麼。這傢伙吃錯藥了吧?居然幫著外人打自己女人。
石浪想不通是因為他把自己的女人視為珍寶,非常地愛護她們,外人要欺負她們就會讓對方死的很慘。而這些流氓卻不是石浪那樣想的,他們可以天天換女人,只要是自己喜歡的。
果然,那黃毛在打了濃裝女一把掌後,對冰冰又嬉皮笑臉笑臉地說道:「美女,你叫冰冰吧。這女人經常提起你,還說了好多欺負你的事,我早就收拾她了。今天正好你也在,我就幫你出了這口惡氣。以後你跟著我,沒有人敢欺負你的。」
黃毛說著,便色迷迷地走近冰冰。
冰冰這才明白他為什麼要打濃裝女而不打自己,原來他是看上了自己,要自己替代那濃裝女做他的女人。於是冰冰叫道:「你別過來啊,再過來我又吐你痰了。」
「哈哈,你吐吧。你吐在我臉上,就當你是在親我了。」黃毛笑道,臉皮要有多厚有多厚。
「你……」冰冰徹底無語了,她又不是女流氓,罵不出什麼話,而且怎麼說都是她吃虧。
「老公,你怎麼打我,不打她啊。你吃錯藥了吧。」濃裝婦摀住自己的臉問道。
黃毛冷冷地瞪了濃裝女一眼,罵道:「你以後別叫我老公了。從今以後我與你沒有任何關係了。聽到沒?我喜歡的人就是你要欺負的人,我現在要保護她,你要再敢說訪友,老子削死你。」
「老公,你不能這樣啊。前不久你被抓進去,還是我保你出來的呢。你說過要管我一輩子的。」濃裝女見黃毛要甩了她,就有點害怕起來。畢竟黃毛在這一帶的黑道上還是有一點名氣。自從她攀上黃毛後,就沒有小混混去敲詐她當失/足女賣得的錢財了。
「滾,少說這些。老子管不了任何人一輩子,喜歡誰就管誰,你那麼醜,要不是看你還能賺幾個錢養老子,早休了你了。現在不滾,以後別想出現在這條街上。」黃毛大吼一聲。
濃裝女委屈地看了看黃毛,又惡狠狠地看了一眼冰冰,突然又撲了上去,大叫道:「你這狐狸精,敢搶我男人,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這一次,濃裝女又一次被拉了回來,只是這次拉她的不是黃毛,而是一直在旁邊被忽略的石浪,之間濃裝女還因為看不上他從而諷刺冰冰找了這麼一個男朋友是混的差呢。
「你長的醜就算了,還有眼無珠找了這麼一個垃圾男人。」石浪看了濃裝女一眼,不無諷刺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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