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一聽非常高興,連忙拉著石浪的手便上樓往那個小包間去了。這個包間真不大,大約十來個平方,裡面的陳設有一個電視櫃上放著一台電視機,另外一張飯桌和一張皮沙發。吃飯的二人都坐在一張沙發上。這樣的坐位就方便情侶間玩點曖昧,比如互相餵飯之類的。
本來得到一個包廂算是運氣好了,可是麻煩事馬上就來了。正在服務員推著他們點的菜準備上菜時,突然樓上又走來一男一女。女的濃裝艷抹,男的也是一黃黃的頭髮,一看就不是好人。
「喂,這個包間是我們的。誰讓你們把人讓進去的?」那個濃裝艷抹的女人對著推著菜正在進門的服務員高聲叫道。
石浪和冰冰在包間內聽到外面在叫,卻是沒有著聲,靜看外面怎麼發展。
服務員見突然有人來搶包間,也不敢頂嘴,反正和他無關,但說道:「我們領班說這間房退了,才另外叫的客人。」
「退?什麼退啊。我朋友來不了啦,叫我們來。這叫退嗎?」那個黃毛一臉凶相地說道。
服務員連忙掏出對講機叫他的領班。而那個濃裝艷抹的女人卻是往包間裡走,邊走邊叫,「是他馬誰不長眼啊?敢來搶老娘的包間。」
這女人叫了一聲就突然不說話了,原來她看到了包間內的兩人,特別是在冰冰身上多看了一會,然後才不可思議地說道:「是你?」
冰冰也在那張抹了太多粉底的臉上看了一陣,也說出一句同樣的話。「是你?」
她們兩人是認識的,並且是大學同學。只是這個女人一直以來什麼都要與冰冰攀比,只要她有好的東西都要在冰冰面前炫耀一翻,並且把冰冰打擊的一無是處。而冰冰恰好家裡不富裕,很多好東西都買不起。只好每次都讓她打擊一番。
那女人看了看冰冰旁邊穿著普通的石浪,又找到了打擊冰冰的機會,居然沒在追問包房的事,而是把眼光放回到冰冰身上。
「喲。這不是老同學麼?怎麼越混越差了,找了這麼一個土到吊碴的男朋友?這穿的衣服也不是牌子貨,地攤上撿的吧。」那女人又瞟了石浪一眼,然後尖酸刻薄地說道。
冰冰氣的臉色蒼白,看了看石浪。她也知道石浪現在非比從前,正在做很牛的事情,她覺得石浪最牛的就是把房東楊麗麗也給搞定了,出國了也把房產和車交給他打理。但是這種吃軟飯的事情似乎並不光榮。冰冰不確定石浪現在有多牛,所以一時間不知道具休怎麼反擊她的大學同學。
如果石浪是公司老總,甚至富二代,或青年企業家,影視界明星,那麼她就大膽地說出石浪的身份,把這個刻薄的同學氣個半死,讓她羨慕嫉妒恨去。可是石浪好像和這些都不佔邊,於是他望了石浪一眼之後,也不知道怎麼說。
突然,冰冰的耳邊響起了一個聲。「別怕,大膽是扇她兩個耳刮子。」這是石浪的聲音,不過只有冰冰才能聽的見。
而冰冰現在電想做的就是打她耳光,現在得到了支持,她便毫不猶豫地出手了。她伸出手掌,左右開弓,啪啪啪啪一連串的耳光打在了那濃裝女人的臉上,那張臉頓時腫了起來,加上粉的脫落,看起來真是醜到了極點。
冰冰一口氣打完了十八個耳刮子,氣出了之後長舒了一口氣,突然一陣疼痛從手上傳來,讓她也痛的咬了牙。石浪抓過她的手,一陳能量按摩,血液流通之手,手便暖暖的不再痛了。而那被打的女人在被打的時候因為沒弄清狀況,居然沒有聲音,再被打了之後,才反應過來,此時已經面色紅腫,不成人樣了。
「打人了,惡女人打人了。死仔,快進來幫老娘報仇,她居然敢打我,嗚嗚……」濃裝女人捂著臉,嚎啕大哭。
這一切的時間都只是很快就完成了。外面那黃毛男人正在和領班交澀包間的事,便聽到裡面他女人罵人的聲音,然後傳來啪啪啪的耳光聲音,他還以為是他女人在打別人呢。唉,這女人仗著老子的勢力,越來越膽大了。不過呢,這一帶真沒有人敢惹他們竹竿幫,打就打了吧。
然後他聽到哭的那個人才是他的女人,而且聲音已經大變樣,這才讓他大吃一驚。難道真有人敢惹他們竹竿幫麼?
「是誰幹的。老子活劈了你。」黃毛衝了進去,扶起了他的女人,惡狠狠地說道。
「是她。老公,幫我把你的容毀了。」濃裝女人指了指冰冰說道。
然後黃毛惡狠狠地望向冰冰,但他的看清冰冰的容貌時,那惡狠狠的表情立即變的溫和起來,甚至加入了色迷迷的微笑。
「嗨,美女。」黃毛打了一個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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