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莎特地換了個自我感覺更加妖嬈一點的姿勢趴在威拉德胸膛上,衝著格斯格格嬌笑道:「怎麼,你是又吃醋了嗎?咦,我為什麼要說又?」
格斯:「……你怎麼每次都是這句,能換個新鮮點的嗎?」
白莎莎:「就是因為不是新的才可以說又啊!而且想新台詞可是很累的!」
格斯一臉同情的點了點頭:「也是,憑你這點可憐的腦細胞,提這種要求真是太難為你了。」
白莎莎使出終級殺手鑭:「跪下!」
格斯現在對於向白莎莎的家暴已經非常習慣,三頭兩頭的下跪對他來說好像完全沒有心理壓力了,他一邊姿勢瀟灑的單膝下跪一邊說道:「我建議你最好還是快從威拉德身上起來,不然他沒有因為傷口流的血而死,倒有可能會因為流鼻血過多而亡。」
威拉德:「……………………」他現在的臉色倒真是紅潤無比,一點看不出來是傷重快死的人。
白莎莎訕訕地從威拉德的身上爬了下來。
一旁的菲爾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隨著菲爾的笑聲臉皮厚如白莎莎居然也有點臉紅起來:「菲爾,連你也笑我……」
「不不,我覺得沒有笑話莎莎小姐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大家能像現在這樣在一起,感覺好快樂……」菲爾輕聲笑著,眼神卻有些哀傷地看著白莎莎。顯然他是想到了白莎莎依然還是要趕他走,艾雷歐斯也是一種的想法,只是他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牽住了白莎莎的衣角。
「啊哈哈哈,是啊……」白莎莎伸手握住了艾雷歐斯的小手,安撫似的捏了捏他肉乎乎的指腹,卻沒有接菲爾的話碴,而是飛快的轉移了話題:「威拉德,你兩天沒吃東西了,一定很餓吧?我來餵你吧……」
威拉德急忙道:「怎麼可以讓大小姐餵在下,在下自己來就可以了。」
白莎莎一邊催促格斯從空間戒指中拿出吃的一邊說道:「你手上也有傷,不要亂動,我來。」
格斯還跪在地上,他一邊把食物拿出來一邊皺著眉頭說道:「女人,你臉色很不好。他昏迷的時候你其實都沒有睡好吧?現在他醒了你最好還是去安安穩穩地睡一覺比較好,畢竟你……」
「只是喂個飯而已,不用大驚小怪吧。」話是這麼說,白莎莎看著格斯嚴肅的表情還是投降了:「那好吧,我去休息,威拉德就交給你來喂。反正上次他也餵過你,現在你正好還給他,嘿嘿嘿……」白莎莎發出了一陣令格斯毛骨悚然的猥瑣笑聲。
格斯:「…………」我這是特地挖了個坑給自己跳嗎?
另一邊菲爾和艾雷歐斯倒全都十分積極地過來搶格斯手上的食物了。
艾雷歐斯認真臉:「我來替姐姐喂威拉德哥哥吧,其實我很擅長照顧別人的,姐姐你放心的休息。」我不是一無是處的,至少這種事情我還是可以做得很好的!
菲爾笑容明艷照人:「我的命可是小威救的呢,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裡至少應該由我來喂小威,表達一下我的感謝。」
格斯一臉嫌棄:「……雖然我很想說那就全權交給兩位了。可惜但是這個女人已經對我下了命令,好像不喂也不行了。」
菲爾趴在威拉德身邊,纖細修長的手指上拈著一塊肉乾,動作優雅地送到威拉德嘴邊:「小威,啊~」老實說他的姿勢比白莎莎妖嬈誘人多了,連聲音都透著一股深深的魅惑。
艾雷歐斯努力從菲爾的身下鑽了出來,手上拿著一瓶清水還有一塊麵包,少年特有的清脆透亮的聲音響起來:「威拉德哥哥,還是先喝口水再吃吧,小心噎著。」
格斯看著他們兩個熱情的表現深深歎了口氣,他人站得遠遠的只是伸出只手把一根香腸遞到威拉德嘴邊:「愛吃不吃,反正我盡到責任了。」
威拉德看著這些全部擠在他嘴邊的食物,額上流下一滴冷汗,十分無語:「在下,自己來就可以了……」
白莎莎正在角落裡笑成一朵花。艾瑪,這畫面如此養眼,如此激動人心。這種開後宮的節奏,這齊人之福的修羅場,讓人如何能夠割捨。
瞧瞧這忠犬禁慾攻被美艷天然誘受,粉嫩正太正直受,傲嬌黑暗女王受包圍爭相誘惑(明明只是餵吃的好嗎?)的場面。
這種時候你說讓我睡覺?臣妾做不到啊!
唉,後宮質量上成,種類齊全,親愛的小威你真是太幸福了。
威拉德:「…………」我怎麼覺得從女王大人這裡傳來一股奇怪的寒意,什麼節奏?
格斯:「…………」這個女人又笑得這麼奇怪,上次讓威拉德餵我食物時也是一樣的笑臉,這種行為對她來說到底是有什麼深意?完全想不透,果然是神奇又危險的女人。
艾雷歐斯看著角落裡笑得一臉花癡樣的白莎莎也露出不解的神色。
倒是菲爾十分淡定完全沒有對她這種行為表現出任何的疑惑,一門心思都在威拉德身上,與威拉德頻繁而又養眼的肢體接觸都誘惑得讓白莎莎快要流口水。
餵食(劃掉),進食計劃完畢後,白莎莎本來是想要在地窖再呆個一兩天讓威拉德好好再恢復一下,格斯卻堅持要求盡快離開此地。白莎莎心裡當然也明白,他要求不過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在考慮,所以她還是接受了他的意見。他們在休息了2個小時後就從地道離開了此處。
一出地道格斯就召喚出了幾匹亡靈馬,一行人依靠亡靈馬在森林中疾行起來。
…………
難聞而令人作嘔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不管聞了多少次,白莎莎總是適應不了這個強烈的氣味,她正掩著鼻子坐在上風處,其它幾個人雖然沒有掩起鼻子但是也同樣都坐在她的身邊,遠離那口可怕的大鍋。
格斯倒是一臉不為所動的樣子,站在鍋前一邊扔材料一邊淡定地攪動著裡面黑色的液體。
「我說格斯……」白莎莎捏著鼻子說道:「其實我一直有個疑問,這藥水味道殺傷力這麼大,你每次都好像一點事也沒有。你的鼻子是不是個裝飾品,根本聞不到味道?」
格斯白了她一眼:「我可是死靈法師,什麼屍臭沒聞過?這都忍不了還怎麼學死靈魔法?」
白莎莎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還好我只是召喚師,死靈法師這種高端職業不適合我真是太好了。」
格斯瞇起眼睛笑了笑:「你不願意聞沒關係。」他趁著白莎莎眼光集中在他身上時,把手中的一個眼球狀物體特意拿近些晃了晃才扔進鍋裡:「不需要你聞,只要你等會細細地喝下去就行了。」
白莎莎不由自主地胃裡一陣抽搐:「嘔…………格斯你這混蛋,嘔……遲早有一天老子要殺了你,嘔……」
白莎莎乾嘔得昏天黑地,格斯倒是一臉愉悅地繼續往藥水裡扔著各色藥材。
艾雷歐斯看看白莎莎又看看格斯,忍不住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終於明白姐姐說格斯哥哥變成她的奴隸完全是活該,根本不值得同情是什麼意思了……」
菲爾在一旁十分贊同地點了點頭:「我以前曾經覺得莎莎小姐對格斯有的時候有點過份了,現在突然覺得都是理所應當的……」
威拉德簡潔明瞭的點題總結:「自做孽,不可活。」
格斯眼角抽搐著:「…………」你們這群傢伙全都是這個女人的走狗,我才不會把你們的話放在心上,哼!
白莎莎齜牙咧嘴地喝完了藥水,強忍住胃部的不適感召喚出了尼爾森。雖然空間戒指裡的食物還沒有吃完,但是那是為了萬一陷入找不到食物的情況危險下做的保險,在能打獵的情況下盡量不要去動用。
威拉德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當然不能讓他去打獵。菲爾的傷雖然本來比威拉德輕,但是當時紅色藥水全用在威拉德身上,他的傷全部靠自我恢復,現在單看傷口反而看起來比威拉德還嚴重。
艾雷歐斯沒有打獵的經驗,格斯是唯一最可靠的戰力,不可能讓他單獨離開大部險,所以召喚尼爾森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次元之門在虛空中開啟,尼爾森從門身手敏捷地一躍而出。
之前白莎莎出於擔心,也已經召喚他出來過。就像他離開前所說的,可能是回到了生命樹下,他恢復得果然很快,當時傷已經差不多都好了。
而這次白莎莎召喚他出來,他已經一點看不出來曾經受過傷了。
尼爾森優雅地向白莎莎欠了欠身:「主人,有何吩咐。」
白莎莎有些驚喜地說道:「你的傷已經全好了?」
尼爾森微笑著點了點頭:「已經完全恢復了,請主人放心。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
白莎莎一臉安心:「那就好,麻煩你替我們找些吃的來吧。」她圍視了一下四周,笑著說道:「一大群人嗷嗷待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