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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 第二十章 節 栓子拜師 文 / 碧落輕舞

    吃過了晚飯,宋婆子也都收拾妥當回去了,韓雲城將楊思媛安置好了,原本打算自己也洗漱了就去睡覺了,這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什麼事啊?」不用猜也知道是栓子,韓雲城門也沒開地問了句。

    「姐夫,方便不?我有點事想跟你說說。」門外的栓子一臉的決絕,儘管有些畏懼韓雲城的氣勢,但是只要想著自家姐姐唯一的依靠是自己,再怎麼樣也不能弱了氣勢,於是鼓起所有的勇氣,勢必要跟這個死蠻子好好說一說,不要以為自家姐姐沒有娘家人依靠。

    韓雲城倒是有些奇怪,搞不懂小舅子怎麼突然一本正經地語氣跟自己這麼說話,本著愛屋及烏的原因,他一向還是挺照顧栓子的,不過他卻也知道栓子對自己一直都不大順眼,平時除了必要很少搭理自己。

    於是走到門口開了門,然後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問道:「什麼事?」

    「我們能不能出去說?」栓子不大自然地開口,畢竟是姐姐屋裡的事情,而且他也不好當著姐姐的面說什麼,想必姐姐也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受了委屈,否則早上也不會那樣敷衍他了。

    見栓子鄭重其事的樣子,韓雲城朝屋裡望了下,見楊思媛半躺在床上看誰,一時半會兒大概也不會有什麼事,於是就把門關上,然後示意栓子帶路。

    栓子也不廢話就把韓雲城領進了自己住的屋子,雖然栓子的屋子沒有韓雲城他們的寬敞,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張單人床,一套衣櫃並幾個箱籠,窗前是一張長方形的書桌,書桌旁是一個書架。裡面整齊地擺放了好些書籍,在書桌前還有張椅子。

    栓子將椅子拉開示意韓雲城坐下,自己則坐到床沿上然後一臉嚴肅地看著韓雲城。

    「什麼事?」見栓子沒開口,韓雲城淡淡地開口,心裡牽掛著娘子,自然希望小舅子能夠快點將事情談妥了,免得娘子想要喝個水什麼的,沒人幫著倒。

    「我姐姐怎麼了?你是不是欺負他了?」栓子也不廢話,一臉的興師問罪的模樣。

    韓雲城一愣,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早上你們兩個就不對勁了。我姐還說沒什麼事,晚上回來她就病了,連話都不能說一句。往日裡看你也不像是會欺負女人的人,怎麼現在把我姐娶到手了就原形畢露了啊?」栓子自顧自地說著,完全沒看到韓雲城臉黑了幾黑。

    驀的韓雲城一下站起來,頓時一道黑色的陰影將栓子籠罩了起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朝他襲來。嘴巴裡的話語突然變得不那麼順溜了。

    「不……不要以為你長的高大……我……我就怕你,你要是敢欺負我姐姐,我一定跟你沒完。」終於順利的把所有話說完了,只是低垂著頭,死活不敢抬頭看人,結果搞得好像做錯事情的人是他似的。

    「我沒欺負她。」頭頂傳來冰冷的話語。韓雲城冷眼瞧著妻舅畏懼卻又強作堅強的樣子,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覺。

    「那早上還好好的,為什麼晚上回來就變成這樣了?」栓子倔強地抬起頭。一臉堅強地質問道。

    「你想保護她?」韓雲城突然問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

    栓子點了點頭,如今他真的只有姐姐這個唯一的親人了,所以他不想變得孤單單的,不管怎麼樣都不能再失去她了。

    「你想跟我學武嗎?」韓雲城又問道。

    栓子有些不明白了,然後有些生氣。明明自己在責問這個人為什麼欺負自己的姐姐,怎麼就把話題轉移到這個上面了?

    「等你姐姐病好了。我要出門一趟,你知道你姐姐雖然跟我學了些功夫,但是那些不過是花架子,在真正的行家眼裡什麼都不是,所以萬一遇到什麼危險自保都難。」韓雲城緩緩道來,「我的功夫原本就不適合你姐姐修習,再者你姐姐的根骨不適合練武,她學的那些招式不過是強身健體的作用,我擔心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萬一遇上什麼,就只能束手就擒了,所以才想問你願不願意當我的徒弟。」

    「時間是短了一些,但是也夠我給你先打個基礎,日後你慢慢修煉,雖然終歸是比不上我厲害,但是過上個十幾二十年也能有番作為。」

    喂,不要自說自話好不,他根本不是在說這個好不?栓子心裡糾結啊。

    「怎麼樣?」韓雲城問道,倒也不急著得到答案。

    「為什麼我就不能比你厲害了?」栓子不服氣地反問。

    韓雲城看了他一眼,然後淡淡地開口:「資質。」

    簡單兩個字從他嘴裡吐出來,雖然說武學這個東西每個人都可以學習,就像楊思媛明明很努力了,而且韓雲城也沒有放水,但是她終歸練不出什麼名堂來,事實上就是她沒有那個資質,而栓子雖說資質強一些,但是也不是最好的資質,跟韓雲城這種武學奇才自然是沒得比。

    之所以說韓雲城是武學奇才,也是有道理的,當初那麼多乞丐,那麼多孤兒,偏偏他師父就挑中了他來做關門弟子,其中的原因就是他有那個天分,當然後來他能在十八歲就出師也說明他除了天分還足夠努力,所以才能將師父的武學盡數學光,並且走出自己的路數來。

    所以不管什麼事情努力固然是重要的,但是跟天分比起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也許有人會說那笨鳥還會先飛呢,這句話自然是不假的,但是那是因為有天賦的那隻鳥在偷懶,才給了笨鳥機會,如果是同等的努力下,有天賦的那個人又怎麼會輸給沒天賦的那個人呢?

    栓子早已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稚兒了,自然明白韓雲城話裡的意思,既然不能超過他那麼學這個武藝又有什麼意思呢?可是一想到自己向來聰明,沒道理會在這方面輸給別人,又勾起了他不服輸的好強心性。

    「好,我跟你學,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保護我姐姐。」栓子眼睛閃著亮光,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姐姐曾經說過,只要努力一定能達成心願,所以只要他足夠努力一定會有所收穫。

    韓雲城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然後開口道:「那就去倒茶吧。」

    「啊?」栓子莫名了。

    「你讀這麼多書都白讀了嗎?那些夫子不會只教你之乎者也吧?沒教你尊師重道嗎?」韓雲城道,雖說這儀式已經簡化到不能再簡化了,但是總歸是他第一次收徒弟,還是要喝杯徒弟茶啊。

    被韓雲城這麼一說,栓子不禁紅了臉,心裡嘀咕著,他怎麼沒看自己姐姐給韓雲城敬過茶,再說他不還是自己的姐夫嗎?雖然這麼想,栓子還是規規矩矩地去外面燒了熱水,然後規規矩矩地韓雲城磕頭敬茶,以弟子禮相見了。

    就這樣栓子就稀里糊塗成了韓雲城的首席大弟子,只是栓子沒想到,以後他只怕是更加沒什麼立場來質問韓雲城什麼了,不管怎麼樣韓雲城以後可是他的師父,他一個做弟子的怎麼管得著師父和師母的事兒?

    這個時代師徒之間等級嚴謹,也有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說法,也就是說弟子對師者比對自己的父母還要崇敬,也是因為這樣一開始韓雲城就沒有收楊思媛為徒,就是因為師徒分明,師父就是師父,徒弟就是徒弟,不可能逾越鴻溝作夫妻。

    那時候雖然說韓雲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可能娶楊思媛,而且也沒有奢望著想從楊思媛那裡得到些什麼,但是下意識裡就是不想收她做弟子,也許在他不知道的內心角落裡仍然盼望著有一天他們之間會出現另外一種結局,卻沒想到三年後終於還是達成所願了。

    簡單地拜過師後,韓雲城才好心地跟栓子說:「今天家裡進了賊人,那人傷了你姐姐,幸虧為師及時趕了回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聞言栓子覺得丑丟大了,原來自己是錯怪了好人,而且現在對方佔了個師父的身份,自己以後只能以弟子禮相待,不得對對方有一絲的不崇敬。

    「是,師父教訓的是,弟子以後必不敢妄加猜測師父的行為。」栓子規矩地回道,做小舅子跟做徒弟的待遇是完全不一樣的,栓子自己把自己的身份再次拉低了,以後在韓雲城面前只怕是更沒了說話的份量。

    韓雲城滿意地看著栓子,然後點了點頭說:「好了,我先教你套調息的功法,以後你每晚睡前都用這套方法調息,明天早些起床,跟著我一起打拳,武藝不是一日能成的,必須每日不間斷,知道不?」

    「是,謹遵師父的教誨。」栓子認命地回道。

    然後韓雲城就教給栓子一套入門功法,這樣一來倒是在栓子這裡呆了一個多時辰了,等回到臥房見楊思媛還靠在床上看書,就走過去給楊思媛倒了杯茶水,因為天氣熱了,喝冷的茶水倒也沒什麼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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