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裡,潘月華一個人生著悶氣,如果沒有發生戰爭該多好,如果沒有遇見那個人該多好,那麼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情了,眼淚忍不住從眼睛裡流出來,明明知道所有的事情都不是他的錯,可是看著他就會將所有的錯推到他身上,明明知道很不公平,可是就是忍不住。
再說岡村健次因為心情不好,所以並沒有回去軍營,他心裡堵得慌,耳邊不停響起潘月華的話語,想想真可笑,那麼多日本女人,他為什麼一定要去喜歡一個中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恨他入骨的女人,不管他為她做多少事情,她的心就跟鐵一樣堅硬,對他的愛棄如糞土,他就那麼作踐自己,一次又一次把自己送上門去受她侮辱?
女人哪裡沒有?他想要什麼女人沒有,不管是日本女人還是中國的,或者是朝鮮的,只要他想要,她們還不都乖乖地任由他挑選?為什麼一定非要那個女人不可?
帶著幾分賭氣,岡村健次走進了積慶裡的娛樂所,剛走進去一陣迷人的香風襲來,甜膩得讓人陶醉,立刻有媽媽過來招待。
「大佐先生請進,我們這裡有最好的姑娘,不知道大佐先生有沒有相好的姑娘啊?」穿著日式和服的媽媽滿臉笑容地開口,一邊引著岡村健次朝裡面走去。
岡村健次搖搖頭,然後說:「有沒有中國姑娘,給我叫一個最漂亮的中國姑娘過來。」
「這……」媽媽不禁有些為難,不管有多漂亮的中國姑娘都不會被送到這裡來的,這裡是用來招待那些達官貴人和有軍功的人,一般都是日本本土的女孩子,那些中國姑娘只有在低級的兵站裡有。
「沒有嗎?」岡村健次皺緊眉頭問,稍微變冷的臉色。讓媽媽不禁有些害怕,雖然說在這裡也有士兵專門對付那些想鬧事的人,可是這個人明顯是身份不同的人,就算是在這裡也屬於貴賓。
「大佐先生,我們這裡有最好的日本藝妓,不如讓她們給你表演技藝,不是比中國姑娘有趣多了。」媽媽臉上堆滿笑容地對岡村健次說。
岡村健次這個時候也稍微有些冷靜了下來,仔細一思考,也知道自己強人所難了,於是點了點頭說:「那好吧。給我安排一個。」
媽媽立刻帶著岡村健次進了一間小房間,不一會兒就安排了一個穿著十分華麗的藝妓進去服侍他,那個藝妓端著吃食千嬌百媚地走了進來。將吃食擺放到岡村健次面前的小機上,然後跪坐在一旁給侍候岡村健次。
「大佐先生,請用。」將酒水倒進酒杯裡,藝妓柔媚的聲音像水一樣溫柔,聽著就讓人骨子裡發酥。
岡村健次點了點頭。然後隨意地說:「聽說你是最好的藝妓,那就給我表演下你會的技藝吧。」
岡村健次並不排斥藝妓的貼身伺候,只是稍微冷靜了下後,覺得自己有點不值得,竟然因為跟光子賭氣來這裡,感覺跟平時的自己完全背道而馳。不過人既然已經來了,自然也不好什麼都沒做就回去了。
這個藝妓聽了,點了點頭。笑著從地上站起了,然後就推開門走了出去,不一會兒領了另外兩個藝妓進來,只見那兩個女人手裡拿著三味線,進來後朝岡村健次微微一鞠躬。然後就去一旁跪坐好,調了下琴音後在之前的藝妓的指揮下開始演奏起來。
而之前的藝妓隨著樂聲也跳起傳統的日本舞蹈。岡村健次則一邊喝著清酒,一邊看著她們表演,慢慢地心情也平靜了下來,也就不去想那個讓自己生氣的人了,而是專心地看演出。()
一邊喝著酒,一邊看著表演,不知不覺喝了很多,而且受傷的人一般也比較容易醉酒,所以有些迷糊的岡村健次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步伐輕浮地走向藝妓,跟著拍子一起跳起舞來,跳了一會舞就朝那個藝妓撲去,那個藝妓於是假裝跑開不讓他抓到。
「光子,別跑,等等我。」已經喝醉了的岡村健次步伐不穩地追著前面輕巧躲閃的女子,早已分不清那是現實那是幻境,以為那個讓自己抓不住的女人就是心裡念著人。
跳舞的藝妓見他這樣,於是笑得愈發嫵媚,更是故意躲閃著,不讓這個男人抓到自己,兩個人你追我趕都玩得很開心,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兩個彈琴的藝妓已經離開了,終於藝妓也不再戲弄他,假裝放慢步子,一下在被岡村健次抱進了懷裡。
「光子,我終於抓到你了。」被酒迷醉了眼睛,岡村健次一手抱著藝妓,一隻手伸出食指輕輕點著她的鼻子,大著舌頭說。
藝妓貴子笑著回答道:「是啊,大佐先生真厲害。」
一邊說,貴子一邊故意掙扎起來,有意無意地用身體磨蹭著岡村健次的身體,撩撥起男人最原始的**。
「光子,不要生我的氣了,好嗎?」將貴子抱進懷裡,岡村健次近乎卑微地在她耳邊說,同時聞進鼻子裡的香氣和身體上的接觸,讓他有些忍不住粗了呼吸。
貴子乖巧地回答道:「我怎麼會生你的氣呢?」
「光子。」說著岡村健次低下頭去尋找他渴望很久的櫻唇,輕輕覆上那片柔軟的芳澤,深情地吻上去。
貴子感受著抱著自己的男人小心翼翼地親吻,甜蜜又飽含深情,於是主動張開小嘴,探出靈舌舔舐他的薄唇,男人顯然受到了意外的鼓勵,身體都微微一顫,然後立刻發動主動的攻勢,含住她的小舌,用力吸允糾纏,然後慢慢探入她口中,仔細地膜拜她口中每一寸地方。
一邊深情地深吻著,岡村健次的手也沒有閒著,一隻手摟著對方的腰,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探進了對方的和服裡,握在手裡的是一隻柔軟得幾乎能掐出水來的**,不敢太用力,只是揉捏了幾下後,就拿指尖挑逗地玩弄起她胸前的那粒茱萸。
「哦。」被摸的有些難受,貴子忍不住發出一聲吟哦。
「光子,舒服嗎?」抽空岡村健次輕聲問了句。
貴子沒有回答,只是身體更加貼向岡村健次,輕輕磨蹭著,無聲地邀請著岡村健次。
見懷裡的女子這樣,岡村健次也沒說什麼,只是著手去拉扯對方的衣服,飢渴地吻上對方唇、頸項,然後讓一對暴露在和服外面的玉兔吸引了視線,忍不住張開嘴含住一邊的**,靈巧的舌頭在**上挑逗起來。
如此同時沒有抱著對方的那隻手也朝對方身下探去,在觸摸到一片萋萋芳草之間,輕易找到女性敏感的一粒小紅豆,略微粗糙的食指頂了頂後,熟稔地揉捏、挑逗起來,不一會兒就浸濕自己的手。
「啊。」貴子忍耐不住地發出聲音來,身子不自覺地抬起,雙手也去摸索著對方衣服紐扣和皮帶,被挑起的**,讓她此刻只想好好享受和人分享體溫的快感。
情緒激動的岡村健次狂野地扯去那女人身上的衣服,將對方壓制在身下,飢渴而又濃烈地親吻對方,嘴裡不停地喊著:「光子、光子……」
貴子也已經成功地退去了岡村健次身上的外衣服,已經有些忍耐不住的岡村健次,放開貴子然後自己脫掉身上的衣服後,再次將**著身子的貴子壓在身下。
「光子,我愛你。」說完這句話,岡村健次一個挺身,立刻就進入一片夢想中的柔軟之地。
「嗯。」貴子輕呼出聲來,隱含著難受和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在男人的律動中慢慢散開,蔓延到身體的每個部分。
「光子,我愛你,好愛好愛你,求你不要再惹我生氣了,只要你永遠這麼乖乖的,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光子,我的光子……」迷亂中,岡村健次將身下的女人徹底認作了自己愛著的那個人,一邊律動著身體,一邊卑微又深情地小聲在她耳邊說著情話。
「我也愛你,很愛很愛你,而且我會一直乖乖地聽你的話,做你一個人的光子……」貴子一邊呻吟著,一邊慌亂地回應對方,這個時候彷彿她已經化身成為這個男人口中那個被他呵護著女子。
「光子,叫我的名字,健次,叫我健次,我從來都沒有聽你這麼叫過我,你叫給我聽聽,好不好?」岡村健次乞求地和貴子商量著,修長的手指充滿了愛戀地流連在身下的女性**上,摸索著對方的敏感帶,極大程度上想帶給對方和自己一樣強烈的歡愉。
「健次,健次……啊……」伴隨著說出口的名字,男人更加用力的猛烈衝刺起來,身體好像風雨中搖擺的植物,但是又有著無法言喻的快感。
最後兩個人都沉淪了,在如夢似幻中,岡村健次覺得抱著的人不是別人,那就是自己深愛著光子,而貴子因為他的精心呵護,再一次體會到被愛的感覺,所以跟著他一起沉浸在由他編製出來的夢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