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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塞上曲 第十八章 :白節 文 /

    白節,蒙古語稱查干薩日(白月、正月),意為新年、春節。是匈奴的春節也是近代蒙古族的傳統節日(據證近代蒙古族是古代匈奴族的後裔)。古代蒙古人以白色為純潔、吉祥之色,故稱春節為白節。白節在正月初一。過白節是從古代沿襲下來的習俗。到蒙古元世祖忽必烈在位時,就非常重視過白節。臘月三十晚上,全家即穿上節日盛裝,歡聚一堂,拜賀新年,徹夜不眠。通常全家老少先燒香拜佛,然後晚輩向長輩獻哈達或磕頭、敬酒、禮拜。初一清晨,家族親友開始互相拜年,到正月十五或月底才結束。白節中有許多傳統的祭祀活動,這其中就包括祭火、祭敖包和祭尚西。

    祭火,是蒙古族最古老的祭祀活動之一。也就是祭火神、祭灶神。普通農牧民的祭火一般都在農曆臘月二十三;貴族和台吉則在臘月二十四。有個別的地方秋季祭火,在婚禮上還要祭火。

    祭敖包,敖包是蒙古語,意為堆子或鼓包。祭敖包是蒙古民族盛大的祭拜活動之一。敖包通常設在高山或丘陵上,用石頭堆成的一座圓錐形的實心塔,頂端插著一根長桿,桿頭上繫著牲畜毛角和經文布條,四方放著燒柏香的墊石;在敖包旁邊還插滿樹枝,供有整羊、馬奶酒、黃油和奶酪等。祭祀時,在古代,由薩滿教巫師擊鼓唸咒,膜拜祈禱;在近代,由喇嘛焚香點火,頌詞唸經。牧民們都圍繞著敖包,從左向右轉三圈,求神降福。隨著社會的發展、科學的進步,牧民觀念的更新,今天的祭敖包,在內容、形式方面部有了變化。

    蒙古族還有祭尚西(神樹的意思)的習俗。通常是在一棵孤獨的神樹下,用五額六色的花布條把樹枝裝飾得特別艷麗,一位扮裝的尚西老人盤膝坐在神樹下,男女老少匯聚在周圍拜祭尚西,並推選幾名主祭人手捧哈達、美酒、奶食品,向尚西老人敬獻。儀式結束,便進行蒙古族人民喜聞樂見的傳統文體活動。

    今天是臘月三十,明天就是白節了,所以大家今晚準備了一場盛大的春節聯歡晚會。

    這場晚會不僅進行了各種傳統的祭祀活動,還舉辦了一些篝火歌舞晚會。特別是那個篝火晚會特別受年輕人的歡迎,因為關於這個篝火晚會還有一個習俗,那就是單身男女只要你在晚會上看到了喜歡的對象並把自己的信物送給了他(她),只要對方接受了,那麼你們就可以在篝火旁盡情的跳舞唱歌,得到神靈的保佑相愛到永遠。

    我本來是不想參加他們的聯歡的,因為我什麼都不懂。可是架不住那些年輕人的熱情邀請,所以就來湊了湊熱鬧。

    看著他們這麼高興的唱歌跳舞我打心眼裡高興,這種「繁華」的場景在那個繁華的中原是永遠都看不到的。

    還別說,我還真收到了幾個小女孩的信物,當然都被我一一謝絕了。看著他們純潔的笑容,感受著這裡純正的質樸和安寧,心裡萬分的舒暢和通達。

    我剛來到他們年輕人的篝火旁,就被一群小伙子架住了。

    「屠獅勇士,你也過來和我們一起玩吧!」一個小伙子看到我非拉著我讓我加入他們的聯歡。

    「不了不了,你們玩吧我也不會,就不擾你們的興致了。」我可不想被這幫年輕人如此的折騰。

    「來吧,不要緊的。反正您也沒有成親,說不定神靈會賜給你一個好姑娘呢!」說著他們就把我架到了場地上。

    我還沒來得及反抗什麼就看見女生那邊也亂哄哄的一片。本來我以為是我這個屠獅勇士的魅力太大,使女生方暴亂了,可是當我看到她時才知道我又自作多情了。

    「王妃?」女孩們也沒想到王妃會來這裡,她不是應該和王爺他們在上面吃宴席的嗎?

    「王妃,你也和我們一起玩吧。」

    「不不,你們玩吧。」最近發生的事情讓她很是煩躁,另外還有那個人面獸心的巴金在那裡,所以酒宴才開了不久她就想出來走走。難得今天大家這麼高興所以她也想到這邊粘粘喜氣,驅散驅散自己的煩惱。可誰承想一到這就被這群姑娘給逮個正著。

    「王妃,玩吧!你看大家都那麼高興。」說著姑娘們就把她推到了場地裡。

    就這樣我和她同時出現在了男孩和女孩的中間。別說我們沒想到,就是他們也沒想到。就好像是上天特意安排的似的。

    「哎,我們不用選了,屠獅勇士和王妃不正好一對嗎?」下面一個男生突然高聲的說道。

    「是啊是啊,唱歌、跳舞!」女孩那邊也傳來了附和。

    確實是,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王妃,一個是遠道而來的勇士,平日裡誰有福氣見到他們的表演?現在可好了,不僅可以看到還是他們一起同台表演,真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他們才會這麼來勁的起哄。

    「唱歌!跳舞!唱歌!跳舞!唱歌……」

    看著下面一個個熱切盼望的笑臉,還有那幾個小子一絲絲壞壞的微笑,我和她相對的望了望,看來今天是躲不過去了。好吧,唱就唱,跳就跳!

    中間的篝火在熊熊的燃燒,像是翩翩起舞的仙子熱情而奔放!可是卻沒有一個人來欣賞它,因為在它旁邊有一對比它的舞姿更美妙比它的熱情更豪放的舞者在表演。他們的舞蹈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全融為一體和諧自然,完美!他們的歌聲輕妙靈動,優雅悅耳,讓人聽了身臨其境餘音繞樑,完美!他們的表演驚天動地,獨一無二,引起了所有人的喝彩和掌聲,完美!他們沉浸在舞蹈的律動下,淹沒在音樂的飄渺中,感受在彼此的心跳上,完美!

    當我們從場上下來時我們的眼神就沒離開過對方,這是伯牙對於子期的眼神,這是遇到知音的相望。她不僅是我的偶像、女神,更是我的知音、益友!我知道從這一刻起她在我的生命中將會也一定會留下永不磨滅的痕跡。

    之後的活動我們已經無心再參加了,我把她帶到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吐露我們伯牙子期的鍾情。

    「好久沒這麼開心了。」我抬頭看著夜空說道。

    「我也是。」看來她今天真的是很高興。

    「沒想到你的歌唱的那麼好聽,舞跳得也好。」這回我是看著她說的。

    「你也是。」她還是看著夜空回答的。

    「呵呵,你知道嗎你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這回她看著我了。

    「我一直覺得你的命運和我有些相似,可是你卻能為了愛不顧道德的約束不管世人的蜚語,雖然你深陷異族可還是一樣為愛而活。而我……曾經為了所謂的倫理道德害死了寧兒,為了所謂的禮義理智錯過了一個個的好姑娘……」此時我想到了阿香,我想到了小倩,我想到了宓兒、欣兒還有她蔡文姬,這些都是我不敢愛的人,可是我卻又偏偏對她們都動了情。師父說的對,我終究會被情所累、為情而亡。

    「我為情而活?」文姬嘲笑的在心裡對自己說道。

    「如果為了情我會嫁給衛仲道嗎?如果為了情我會在這荒蕪之地生兒育女嗎?如果為了情我會憎恨心中的他嗎?我不是為情而活而是無情而活。這些又豈是其他人所能體會的。」她自嘲的想著。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因為她的不顧一切的遠離衛家,正是她不顧一切的在這個荒蕪之地生兒育女,正是她不顧一切的不想返漢而憎恨那個他才顯得她敢愛敢恨有情有義,是個忠烈的女子。試問古代女子何止千千萬,有誰能像她一樣經歷如此坎坷,有誰能承擔得起這麼悲慘的命運?是她,只有她!

    「可是我沒想到會在這裡……」雖然她是我不敢愛的人,可是我還是控制不了我自己。我也曾以為自己的心已死,不會再愛了。可是當我那天離開她的帳篷後,我就知道一切又都回到了原點。

    她也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來。她從來沒看到過這麼深情的眼神。那麼溫柔,那麼憐惜的簡直可以融化人的心。

    我情不自禁的抱住她吻著她,她也情不自禁的抱住我吻著我。

    今天是除夕,就讓我們情不自禁一會兒吧,盡情的釋放自己,釋放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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