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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二章 ,洗澡 文 / 萬字旗下的大清帝國

    一天以後,當兩千餘名女兵,在陳香桂的帶領下,騎著戰馬,緩緩走出章丘城的時候,百姓們一片哭聲。

    那些女兵也是熱淚盈眶,頻頻回首揮手。

    這些女子,都是遭受了清兵折磨,被儒家禮教所限,很難在本城本鄉立足,所以,寧願充任士兵,也要逃離傷心之地,尤其是那個王佳茹,哭成了淚人兒。

    「走吧!」毛仲帶著她們,悻悻地往西尋找大道而走,真是累贅,他本來支開了曹變蛟和官兵,想的很簡單,就是和兩位太太在一起,風風風光光地,卿卿我我地一路走來,遊山玩水,恩愛到家,現在,幾千人跟隨簇擁,風光則已,曖昧的親熱氣氛被破壞得一乾二淨了。

    西行三十餘里,女兵們都無法再騎乘,不是小腳疼痛,就是渾身無力,只得紮在村落之間休整,看看天黑,各營女兵,就在附近空曠的村落間住了,清兵大殺大燒,給養無法籌措,幸好章丘城帶了十數天的糧食,勉強生火做飯。

    毛仲勞累,在房屋裡睡了,忽然聽得有人爭吵。

    「你要幹什麼?」

    「我來伺候將軍!」

    「你是誰呀!」

    「王佳茹!」

    「我問的不是名字,我是說,你怎麼會伺候他,什麼時候伺候上了!」是香雪很惱怒的聲音。

    王佳茹沉聲道:「將軍破了章丘之賊,挽百姓於水火,又井口救了小女敗柳性命,小女爹娘就將奴家贈送給將軍為妾了!」

    「什麼?」香雪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怎麼信口開河!」

    王佳茹哭泣道;「如果小女有半點兒假話,情願給姐姐一刀劈了!」

    香雪半天無話,突然壓低聲音道:「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這個麻子了!」

    「不敢,小女是劫後餘生,殘敗蒲柳,哪裡敢玷污將軍身體,只不過是一介丫鬟,端茶送水,鋪床疊被兒,哪裡敢有奢望,要不是父母之命,小女早就輕生塵外了!」

    「什麼殘敗蒲柳!」

    「,,,,,!」

    香桂拉著香雪,低聲嘀咕著什麼?香雪忽然道:「恁般可憐呢?」

    毛仲聽著聽著,也就睡得模模糊糊了。

    正睡間,有人喊他,只見屋子中間,昏黃的燈火灑滿了,那種豆油燈點起來,黑煙很足,香雪一人,端著一碗熱湯,兩個餅子,人就坐在床邊。

    毛仲起來,在她的肩膀上一拍,順勢將之脖子摟住:「來,親一個!」

    香雪急道:「別別,小心熱湯燒了你!」

    毛仲接了湯餅,飛快地吃喝,香雪善意譏諷道:「那麼快呀,簡直是豬!」

    毛仲突然臉一沉訓斥說:「陳香雪,你怎麼不長眼睛!」

    香雪一驚,這是毛仲從未發過的凶狠,頓時氣得跳起來:「誰不長眼睛,毛仲別忘了你是誰,不過一個麻子破兵,都是俺爹提拔你,憐惜你,才有今天的風光,你,你敢這麼做!」

    毛仲將碗放到小桌子上:「難道不是,你長眼睛的話,還能找一頭豬嫁了!」

    香雪一聽,噗地笑了,用手指在他額頭上一點:「你真是豬,我陳香雪還真是沒有長眼睛呢?」

    毛仲順勢摟住她的腰,將之壓到了床上,香雪忽然揪住毛仲的衣甲:「呀,真難聞,儘是血汗氣息!」

    毛仲嗅得香雪身上,一片誘人芬芳,早已按捺不住:「有你渾身香氣,早就夠了!」說完上下其手。

    外面忽然咳嗽,嚇得香雪急忙掙扎,毛仲壓住她不肯起來:「沒事兒,是姐姐!」

    香雪雙手亂抓,低聲道:「快起來,小心給姐姐笑話!」

    毛仲道:「笑話什麼?我北征瀋陽,數十天,又南來增援,十數天,屈指可數的一個多月,憋得要瘋了,姐姐要是笑話,我就連她也一併壓了,看她還敢不敢!」

    香雪聽了,用雙拳在毛仲胸膛裡亂捶,還順手牽羊,逮捕了他的一隻耳朵,狠狠地掐著其中一點兒:「敢不敢了,快丟開!」

    毛仲無賴道:「不丟,就是不丟!」

    香雪氣急:「你要不放我,我以後再不理你了!」

    毛仲道:「你不理我也可,我理你,現在清軍大敗,殘餘人馬東奔西跑,被曹變蛟那個猛人一路狂追,那麼遠的路程,山重水復,關隘連綿,肯定有邊軍和京軍封鎖阻攔,到後來,清兵能不能跑出一個都是疑問,總之,滿清靼子是徹底地完了,大明再無重大危機,我以後再也不管狗屁國家大事,就在家裡好好地修理你們姐妹倆,一直修理到你們給我生出一堆娃娃!」

    香雪給他說得心神蕩漾:「清兵真是討厭人,總算是死翹翹了,毛仲,以後我們一家人就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好不好!」

    毛仲道:「好啊!老婆怎麼說就怎麼好,只要你讓我壓!」

    「呸,不知道羞恥!」香雪柔聲道:「你以後要聽說,你聽了我的話,我也就聽你的話!」

    毛仲道:「行啊!行,我聽你的話,雪兒,你說,是你自己脫衣服還是讓我幫忙!」

    香雪在他臉上輕輕扇了一巴掌:「鬼迷心竅了,誰要你脫衣服,我讓你起來!」

    「這話不好聽!」

    「好聽的得聽,不好聽的也得聽!」香雪道:「現在就讓我看看,你是不是花言巧語欺騙人!」

    毛仲道:「好,我聽了你的話!」

    香雪道:「這才算個乖孩子!」

    不料,毛仲只是隨意敷衍她,乘著她不備的功夫,忽然飛快地將之衣服解開,信手突擊,香雪先還掙扎,後來就癱軟如泥,**酥香,任由施為。

    毛仲忽然住了手,將之衣服掩護:「快起來!」

    香雪一把抓住他的手。雖然雙目緊閉,仍然情意無限:「不起來!」

    「怎麼了?」毛仲道:「上癮了!」

    香雪不說話,只是狠狠地拉他的手往自己身上遊走,甚至,一直往那裡指引。

    毛仲將她覆蓋,捉了頭臉,狠狠地親了一口:「小花癡!」

    香雪睜開眼睛,十分迷惑:「怎麼了?」

    毛仲當然還未入巷,卻拉她起來:「陳繼盛老將軍真是我的大恩人啊!」

    香雪渾身軟綿綿地,被動地倒在他的懷裡,用手引著他在自己身上:「怎麼說!」

    「他給我生了這麼個如花似錦,嬌媚酥香的好媳婦,我怎麼不感激他老人家!」

    香雪道:「怎麼是一個,還有姐姐呢?」

    「對對,香桂姐姐秀外惠中,老成持重,也是罕見的佳人!」

    香雪道:「你給我說說,是不是心底裡嫌棄姐姐再蘸!」

    毛仲道:「哪裡呀,姐姐能嫁給我,是我的福氣,我倒很感謝那些出鬼主意騙我的人,把姐姐拿來搪塞,嘻嘻,最後不過是加演了一幕,賣蔥搭芫荽,我白白賺了一個好媳婦,你陳香雪終究也沒有逃出我毛仲的手心嘛!」

    香雪低聲說:「油嘴滑舌,你怎麼不了!」

    毛仲道:「我渾身血汗,怎麼能近雪兒身子,得好好洗澡!」

    香雪道:「我不嫌棄你,你就快些吧!」

    毛仲道:「我說你呢?說你是小花癡還真是癡了,你不嫌棄我,我還嫌棄自己呢?」

    香雪氣急敗壞地起來,穿上鞋子:「你以後省省,別一把大火燒得人家鍋都滾了,卻不下米,這不是急死人!」

    毛仲正想給她普及家庭生活的保健知識,見她氣沖沖地走了只能苦笑。

    香桂進來道:「將軍,熱水溫好了,你在哪裡洗澡!」

    毛仲見她進來時,雙目含春,一副神秘偷樂的樣子,就知道她確實剛才外面偷聽,不禁有些尷尬:「姐姐,我聽你的話,你說在哪裡洗!」

    香桂一笑:「你在哪裡洗還問我呀!」

    毛仲道:「當然,你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不問你問誰!」

    香桂坦然道:「別來花我,你的嘴真像抹了蜜,見誰都這樣壞!」

    毛仲跳下床,穿了鞋:「熱水在哪裡!」

    「我給你端來了!」說著,用手一擺,早有七八個女子,抬盆的抬盆,提水的提水,魚貫而入,驚得毛仲一身冷汗,只想著外面有香桂在,誰知道那麼多人,春光洩露,隱秘曝光,實在太慘了點兒。

    女子們儘是章丘新兵,見了毛仲,只是偷偷亂笑,將一切整理停當,也就去了。

    香桂要走,給毛仲一把捉了手臂:「姐姐別去,洗澡時還要人搓,你幫幫我!」

    香桂道:「算了吧!你心裡想著雪兒妹妹,卻在這裡迷惑我,我當不知道!」

    毛仲噗地笑了:「原來姐姐吃雪兒醋了,莫非姐姐是山西人氏,特好吃醋!」

    香桂道:「胡說,我怎麼吃妹妹的醋,我說的不是她!」

    毛仲將她摟到胸前抱了,狠狠親了一回:「姐姐還要耍賴,難道你吃我的醋啊!」

    香桂在他懷裡掙扎出來:「就吃你的醋!」說完逃了。

    毛仲心裡頗有些遺憾,本想和姐妹倆洗個嘻嘻哈哈,肆無忌憚的鴛鴦沐浴,不料這倆人精兒卻一個比一個躲得快,想想還是封建社會不好,連老婆都這麼躲男人,洗澡都不能和平共處,和諧一家。

    脫了衣甲,毛仲跳進大木盆裡,想不到這荒野之地,竟然也有許多的新奇之物,僅僅這大木盆子,齊腰身高,渾圓溜滑,好像紅木顏色,沉實芳香,真不知道哪裡來的寶貝。

    熱水撩身,閉著眼睛,實在舒坦至於極端,毛仲忽然聽得門外有響動,也不睜開眼睛,就道:「姐姐快些,水太熱了,加些涼水!」

    水加了,徐徐而注,毛仲等她放下東西,突然一揚手,逮住了她的手臂,然後捉了她的腰,將之拖進大木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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