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晴本就因為溫慎涵的關係,對明鏡兒嫉妒怨恨得要命,總覺得是因為明鏡兒才破壞了尚書府與右相府的聯姻,巴不得明鏡兒早點死。
突然聽到三人的談話,認為這是天賜良機,大步走上前,用手指著明鏡兒,理直氣壯地大聲叫道:「明鏡兒,就是你殺了溫小姐,你都親口承認了,還有什麼好抵賴的。」
看到二人突然出現,明鏡兒的眉頭微微一皺,直接無視二人的存在,繼續對顧玉延和顧玉成道:「溫小姐的死很可能關係到皇宮的安危,還是等見到陛下後,我再跟你們詳細說明經過。」
如果她沒有猜錯,那些吃人的魚應該是秘密在養在護城河,用來防止有人從水下潛入皇宮。
「這又是為何?」顧玉延不解的看著明鏡兒,不明白她為什麼突然承認自己與此事有關聯,她明明可以擺脫關係的。
明鏡兒看著水中,淡淡地道:「你們也見過溫小姐的屍體,她的死雖然有人為成份,不過能把屍體弄成這樣子的卻絕不是人類,至於原因我想只有陛下能給我們一個準確的答案,再深入調查應該不難找出兇手。」
青之炫應該不會希望有其他人知道護城河中的秘密。
顧雅歌聽到明鏡兒話,不由自主的咬咬唇,眼眸內閃過一絲不案。
蘇晚晴見三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內,頓時火冒三丈,指著明鏡兒的鼻尖道:「明鏡兒,你有沒聽到我在就話?你這個殺人犯,你等著,我這就去告訴姐姐,是你殺了溫小姐,你就是殺人兇手。」
明鏡兒桃花眼中驟然一冷,玉手一抬,不等到對方反應過來,就聽到卡嚓一聲響,似是什麼東西被折斷。
蘇晚晴只感到一陣鑽心的痛襲上,出於本能的握緊痛處,然後無法控制的大聲慘叫,眼淚刷一下流出來。
慘叫突然響起,在場的人不由嚇了一跳,他們只看到明鏡兒的手一抬,並未看清楚她做了什麼動作。
蘇晚晴淚流滿面,面色蒼白,無力跌坐在在地,渾身大汗淋漓,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很明顯受傷的位置是手。
顧雅歌正想前詢問情況,蘇晚晴卻強忍著痛,抬起頭狠狠地瞪著明鏡兒,大聲的吼道:「明鏡兒,你折斷我的手指,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要殺了你。」下一刻又馬上緊緊捂著手指。
斷指的痛讓她幾乎要暈過去,為了溫慎涵卻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暈倒,一定要清醒著把事情始末報給姐姐,非要明鏡兒死不可。
其他人聽到蘇晚晴的話,眉頭不由一皺,驚訝的看向明鏡兒,不想她下手竟如此之狠,生生的折斷了蘇晚晴的手指,不過蘇晚晴也是活該如此,嘴巴太賤。
聽到蘇晚晴的威脅,明鏡兒不以為然的冷笑一下,冷冷地道:「區區尚書府小姐,竟敢對本郡主指手劃腳,以下犯上,該當何罪?」
風情萬千的魅眸內瞬間似是積滿寒冰,目光冰冷駭然,明鏡兒沉著聲音道:「本郡主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我,斷你一指算是便宜你。」字字語氣皆冰冷如寒劍,危險至極。
顧雅歌好不容才從震驚中回過神,威脅道:「明鏡兒,你竟敢傷蘇小姐,皇后娘娘不會放過你。」
假意出言指責明鏡兒,表面是要替蘇晚晴出頭,其實在心裡在暗暗偷笑,殺了人又傷了皇后娘娘的妹妹,明鏡兒絕無生還之機。
明鏡兒聽完後不屑的一笑,看著顧雅歌,冷冷地譏諷道:「怎麼,顧小姐要替蘇小姐出頭,本郡主可以斷她的手指,一樣可以折斷你手指。」
冰冷的語氣讓顧雅歌不由主的打了一個冷戰,汗毛根根豎起,她絲毫不懷疑的明鏡兒的話,不過方才明鏡兒那些話被蘇晚晴聽到了,必然會鬧到皇后那裡,看她這回怎麼脫身,容她再囂張一時半刻又如何。
顧玉延不悅的瞪了一眼顧雅歌,冷冷地道:「這裡的事情,陛下自會處理,還論不到你多管閒事。」
看到兄長不悅的表情,顧雅歌動了動嘴唇,還想要分辨幾句,顧玉延卻生怕她觸怒明鏡兒,冷冷地喝道:「還不快去帶蘇小姐去醫治,若是蘇小姐的手指真的斷了,皇后娘娘問起來,你亦難辭其疚。」她那點小聰明豈能瞞過他們的眼睛。
「是,大哥。」
顧雅歌不甘不願的應了一聲,半拉半扶著痛得幾乎要暈過去的蘇晚晴,一臉委屈的原路返回。
從明鏡兒身邊經過時,想著明鏡兒一會兒的下場,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三分得意,卻有注意到她的一舉一動,已經悉數落入三人的眼內。
眼角餘光無意中看到顧雅歌眼中,那三分得意的色彩後,明鏡兒心裡頓時清如明鏡,唇邊露出淡淡的笑意,顧雅歌敢算計她,簡直在是自尋死路。
送走顧雅歌和蘇晚晴後,顧玉成吩咐人把溫慎涵先送回大理寺,再讓人把屍體抬走,看著明鏡兒道:「我們還是想大概瞭解一下事情的經過,這到底是怎麼事,你怎麼覺得溫小姐的死是針對你?」
若她不說,只怕永遠不會有人知道此事與她有關。
明鏡兒看著眼前兩名眉宇間有幾分相似的男子,知道她在想什麼,對方設計讓她留下腳印,自然有辦法指證她,因為證據就在她的鞋子上。
猶豫了一下道:「如果我說,溫小姐的屍體會變成這樣是因為一種魚,你們會相信?」這樣和事情若不是她親眼所見,她也絕不會輕易相信。
顧玉延聽到後,眼中有一絲愕然,沉默良久才道:「我信,秦越舊史上有過記載,在秦皇朝還未一統三國之前,其中一國就出現過一種會吃人的魚,當時此魚隨著洪水進入各大水域中,幾乎禍及整個天聖國,至於後來是如何滅掉,書上倒沒有記載。」
「是食人魚。」
顧玉成淡淡地補充道:「這些在野史上有過記載,只是護城河下面真的有此物?」他有些懷疑,畢竟他沒有親眼看到。
腦海中回想當時群魚爭食的畫面,明鏡兒十分肯定的道:「我可以肯定有此物,因為我親眼看到那些魚爭食屍體的過程,這種魚十分兇猛。」
從落水到死亡,時間是如此之短,除了說明此魚兇猛,還說明水中食人魚的數量十分龐大,看來她日後必須小心應付,此事還得跟哥哥好好商量。
此時,顧玉延和顧玉成確有幾分相信,護城河水深五丈,寬約十丈,是保護皇宮的天然屏障,若水中真有什麼東西保護著也不足為奇,只是此事還需要證實,不然……兩人不約而同看向明鏡兒,不然很難證明她的清白。
看到二人沉思的表情,明鏡兒眼眸有些陰沉,淡淡地道:「雖然我親眼看到,不過最好還是要先跟陛下提一提,畢竟這些秘密關係到皇宮的安危,大意不得。」
溫樂凡,始終是因為她才被連累到,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所她一定要查出真相。
至於何時捉拿真兇,報仇這些事情,只怕得暫時往後壓一壓,現實總是太殘酷。
——※——
御書房內,太初大帝手指一下一下的叩著桌面,事情始末他已經從明鏡兒口中瞭解到,看著底下一臉淡然的女子,眼中有一絲震驚:「墨心郡主如何認定,此事針對的人是你,而不是他人。」
這個小丫頭也太過敏銳,光憑一絲蛛絲馬跡,就知道護城河下面大有文章。
明鏡兒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感慨,淡淡地道:「或許兇手開始並未存心針對臣女,只是臣女無意中出現在案發現場,看到溫小姐被害的過程,並且無意中在上面留下腳印,讓兇手臨時起了嫁禍之意,所以臣女才斗膽向陛下求證心中的疑問。」
顧玉延和顧玉成聽到後,目光不禁疑惑的落在明鏡兒身上,之前她明明說過,此事就是針對她的,怎麼突然改口成臨時起意,面上卻不動聲音色。
感覺到二人的目光,明鏡兒心裡知道他們疑惑什麼,但是她並不打算向二人解釋,況且也不需要要解釋,稍後他們自會明白一切。
太初大帝聽完後,面上十分猶豫。
看到他這樣,明鏡兒也不急,靜靜的站在下面,整個人是安靜的,卻又不會讓人無視她的存在。
沉默良久後,太初大帝才淡淡地道:「你沒有說錯,護城河下面確實有很多防護措施,食人魚只是其中一種。」
護城河的秘密關係到皇宮內的安危,你們既然已經親眼看到,就算他不說,想必你們也會想方設法證實,與其讓更多注意到護城河的事情,不如直接告訴他們,免得讓其他人惦記著。
明鏡兒聽到,淺淺一笑,果然不出她所料,護城河沒有表面看起來那簡單。
看著下面聽到答案後,面容依然平靜的女子,太初大帝無奈地道:「朕希望此案能不了了之,你們都是聰明人,至於怎麼不了了之,就不用朕告訴你們,此事願再無第四人知道。」這也關係他個人的安危。
「臣明白!」
「臣女明白!」
三人毫不遲疑的回答。
顧玉延和顧玉成也在一瞬間明白,明鏡兒突然改口的原因,因為她一早就知道結果,心裡不由的苦笑。
看著書桌後面,著一身暗金色龍袍,面容成熟沉穩的男人,明鏡兒含笑道:「陛下,臣女還有一事不明,還請陛下明示。」
太初大帝無奈看著下面的小女子,沉聲道:「何事?」
駭人冰冷的語氣,雖然不帶一絲怒火,卻也看得出他此時心裡很不爽。
明鏡兒看了一眼顧玉延、顧玉成,兩人亦同時看向她,猶豫了一下道:「臣女想請問陛下,準備把右相府小姐賜婚給何人?」她很想知道,為什麼死的那個人偏偏會是溫樂凡。
「理由?」太初大帝沒好氣地拋出兩個字。
「回陛下,臣女覺得,或許兇手的目的,就是護城河的秘密。」
見太初大帝一臉不爽的表情,明鏡兒也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但她的話卻正中太初大帝的要害。
顧玉延和顧玉成兩人眼眸內閃過一抹笑意,這丫頭還真有一套,換個人可沒有這個膽量敢威脅一朝帝王。
太初大帝面色瞬間暗下,看到明鏡兒那副不緊不慢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丫頭已經吃定他,心裡再不痛快但想到安全問題,還是不得不奉上答案。
「慶順,太后、皇后商定,是把溫小姐指給誰來的?」
慶順公公馬上道:「回陛下,是齊親王。」
聞言,明鏡兒的眉毛一挑,好一個深宮裡的太后,果然是老謀深算,一箭數雕。
此局,不僅能除掉她,還能挑撥滄瀾王府和右相府的關係,而動手的人顧雅歌,左相因此被牽制在她手上,最重要還能探出護城河的秘密。
顧玉延和顧玉成聽到答案後,不由的吸了一口氣,再聯想到方纔的事情,馬上明白其中道理,面色頓時黯然,沒想到真相竟是如此的醜陋。
太后不愧是太后,果然是好算計,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墨心,你準備如何讓此事不了了之。」看著下面一臉深思的女子,太初大帝有一絲幸災樂禍。
明鏡兒唇角一勾,含笑道:「溫小姐前來臨水亭尋臣女,不想失蹤跌落護城河,溺水而亡,至於皇后娘娘和蘇小姐那邊,就有勞陛下。」幸好當時看到屍體的人不多,封鎖消息也不是什麼難題。
至於蘇晚晴和顧雅歌這兩個女人,壓根不需要放在心上,難就難在溫慎涵身上,如何讓他接受太初大帝要求把此案不了了之的旨意。
明鏡兒不經思索就說出方法,讓在場的人頓時一陣沉默,眼前的女子是聰明的,可同時也很涼薄,甚至可說是冷血無情,但這是作為一方領頭人必須具備的素質。
「皇后那裡,朕自會處理,你不必擔心。」
「是,臣女遵!」
明鏡兒心裡頭是一片寒冰,堂堂帝王豈會在乎區區相府小姐之死,只有那些能威脅到他的性命,他的權力的事情,才會引起他的關注。
太初大帝翻悅著手中的奏折,頭也不抬地道:「別了忘了朕交行你的事情,你退下吧。」
「臣女明白!」
踏也御書房,顧玉延就迫不及待的道:「陛下交待了你什麼事情?」
明鏡兒看了看四下,壓低聲音淡淡地道:「任氏一門被滅了,就在五萬禁衛軍的眼皮底下。」輕描淡寫的語氣,似是她早就意料到的,而這也正是她要給眼前兄弟二人的感覺。
「什麼?」
兩人果然如明鏡兒意料的,露出了震驚的,不敢相信的表情。
顧玉成首先回過神,收起臉上的震驚,看著明鏡兒道:「陛下方才突然把你叫走就是因為此事。」莫非陛下懷疑是她所為,從表面情況來看,她確實是最有可能殺人,因為她要報仇。
「不錯。」明鏡兒一語雙關,看著顧玉成微微一笑:「陛下把我叫御書房,問此事可是我所為?」
「以郡主的聰明,斷不會做這麼糊塗的事情,陛下是多慮了。」顧玉延含笑看著明鏡兒,借刀殺人是她最慣用的手段,除掉任氏只需要把消息散出去,自然會有人替她處理。
明鏡兒桃花眼中露出一抹讚賞:「府尹大人說得不錯,不過也不能說與本郡主無關,消息可是本郡主以一百兩銀子賣出去的。」
兩人聽到後,嘴角一陣抽搐,這女子倒會盤算,顧玉延不由的輕歎:「果然殺人償命。」只怪任府造孽太深,是活該有此劫難。
瞥見二人的神情,明鏡兒眉宇間略一絲得意,含笑道:「予人方便,就是給自己方便,畢竟這買賣消息也是我們明氏一族的產業之一,有錢不賺的是傻子。」還能不動聲音的,就滅掉任氏一族。
——※——
大理寺後院的廂房內,溫慎涵滿頭大汗的從噩夢中猛然驚醒,回過神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
想起皓月山莊中的一幕,猛的從床上坐起來,急急的套上鞋子,就往要往外面走,一拉開門後,看著站在門外的人,腳步馬上一頓。
明鏡兒端著一杯茶站在門外,看著門內形象有些狼狽,一臉著急的男子;「你要去哪裡?」就猜到他醒來會這樣,所以她才提前在外面候著,目的就是要攔下他。
溫慎涵俊美如妖狐下凡的面上,不復平日的嘻皮笑臉,整個人似是籠著一層冰霜中,看著明鏡狐冷冷地道:「不要攔我,我一定要找出兇手,把她碎屍萬斷,給凡兒報仇。」
「兇手,我已經知道是誰,你回去,我說給你聽。」明鏡兒的語氣同樣是冷冰冰的。
聞言,溫慎涵一聲不吭就轉回房間內,明鏡兒跟著走入內,把手上的茶杯遞給他。
靜靜看他把茶水喝完後才把事情的點點滴滴全部告訴他,所有事情她都不打算隱瞞他,這裡面包括她親眼目睹了溫樂凡慘死的過程,卻打算故意掩瞞的事情,全都隻字不漏的告訴他。
溫慎涵的表情從震驚到沉默的表情,明鏡兒全都看在眼內,卻沒有絲毫猶豫地道:「慎涵,陛下希望此事不了了之。」
這是太初大帝的最終決定,也是溫慎涵最不想聽到的結果,她依然是不帶任何感情的告訴他,不管他是否能接受這個結果,他都有權利知道真相,並且試著接受這不公平的決定。
「砰!」
溫慎涵把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碎片飛得到處都是,兩眼冒火的看著明鏡兒,突然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肩膀,大聲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你當時不救凡兒,你明明看到了,你為什麼不救她,她是被你連累的……她是無辜的,她才剛剛及笄,為什麼……」
啊……
溫慎涵大叫一聲。
似是早就預料到了他會這樣,明鏡兒面無表情的看著溫慎涵,任由他發洩著內心的痛苦和不滿。
溫樂凡的死確實跟她脫不了關係,亦是她有意阻止太初大帝追查此案,所以她不想作任何解釋,因為比起一刀了斷,她相信來日方長。
總有一天她用同樣的方式,還給那些高下此局的人,而且是十倍、百倍的還。
明鏡兒卻不知道,他們前腳剛出了御書房,皇后娘娘後腳就到,還帶著哭得如雨後梨花的蘇晚晴。
皇后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托著蘇晚晴受傷的手,似泣似訴地道:「陛下您瞧瞧,墨心郡主也忒狠心,晴兒不過是跟她說了幾句,語氣上稍稍的過重了些許,她竟然就把晴兒的手指給折斷。太醫說太醫說……」
「太醫說什麼?」太初大帝私下手中奏折。
見上面的男人終於有回應,皇后一臉哀戚道:「太醫說晴兒的手指即便是好了,也不能再似從前那般撫琴弄簫。」
蘇晚晴聽到結果,渾身猛然一顫,眼淚大滴大滴的滾落,本就蒼白的面色憑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皇后一臉痛心疾首地道:「晴兒還這麼年輕,就要因此手上有傷,耽誤終身大事,孤獨終老。」
皇后沉痛的叫一聲,「臣妾好心痛啊,陛下。」眼淚流得比蘇晚晴還多,彷彿被折斷指的人是她而不是蘇晚晴,卻隻字不提明鏡兒殺人的事情。
太初大帝豈會瞧不出皇后和蘇晚晴的心思,他們是想借此機會求一旨賜婚,心裡不由的冷冷一笑,面上卻安慰道:「墨心郡主此舉確實有些過,朕自會懲罰她,斷不會委屈了晚晴,也不會她讓孤獨終老。你們先下去,朕還有折子要批。」
皇后聽到此言,雖然陛下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覆,不過此事也有七八分的把握,拭了一下眼淚:「是,臣妾遵旨。」拉著蘇晚晴欣然的退下御書房。
待姐妹二人退出御書房後,太初大帝的面色一沉,冷冷地道:「慶順代朕擬旨,朕要賜皇后的妹妹一段好姻緣。」語氣有說不出的陰冷,侍候在御書房內的宮女、太監連大氣也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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