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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花癡摸金校尉 【039】 :鬼 文 / 淡如雪

    隨之,五師姐邊瘋狂地掙脫開三師兄向外跑,邊驚恐地叫喊著:「她又笑了,又笑了。」

    二師兄滿眼的傷痛,拔腿就向五師姐追去,三師兄也隨之追了出去。

    「二師弟,留下,三師弟去照顧五師妹,別讓她進來了。」大師兄立刻吩咐著,眼裡是不捨的神情,好好的一個五師妹竟然被嚇成這個樣子,以後不能帶女孩子出來,她們不適合幹這樣的活,其實不是師傅堅持讓五師妹來陪子陽,他就不會讓五師妹跟來了,這也不是遊山玩水,師傅真是失策。

    「是,大師兄。」聽見大師兄的話,二師兄正在奔跑的腳驟然收住了,地面被他猛然剎住的腳劃出一條長長的深痕,三師兄略一遲疑,繼續追了出去。

    「王爺?」劉健用徵詢的目光看著劉清墨。

    「嗯,開始。」劉清墨毅然地點頭,絲毫沒有受五師姐失控的影響,屏蔽外界一切干擾,繼續他們的摸金大業。

    「是!」劉健拿出一根浸過硃砂的紅色線繩跳入棺木中。

    子陽一看有三師兄去照顧五師姐,緊張的心就放下了,她來到棺木邊,她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讓他們這樣讚歎。

    大師兄用眼神示意她靠後,怕她有危險,子陽裝作沒看見,她要看看棺木裡的人,結果一看真的是只有一個女人,確實不是合葬,那女子和空中亭子中彈琴的女子是同一個人,劉健正用浸過硃砂的紅色線繩綁住那女子的脖頸,向他身後一背,手拽著那女子身上的金縷衣從頭到腳給脫下來了,然後把那露出大紅宮裝的女子放好,他拎著金縷衣跳出棺木,把紅色線繩收好,一切動作是那麼的熟練,在子陽還在愣神的時候就一氣呵成,子陽都沒看清他到底是怎麼做的。

    大師兄伸手在那女子嘴裡一探,摸處一隻玉鳳,在她胸前拿下一塊護心玉。

    子陽看著大師兄手裡的玉鳳,突然打了一個寒噤,她感覺空氣中突然流動著一股陰寒之氣,冰冷的她不由地打了一個寒噤

    二師兄去摸那女子的雙手,拿出一個蛇頭權杖,一個紅色的珠子,一對墨色的玉鐲。

    李剛把棺木裡的陪葬金玉器等物一樣一樣給搬出來,除了黃金器皿外,有幾樣玉器格外顯眼,是玉琴,玉枕頭,玉梳頭匣,地上一會堆了一堆財寶,那叫一個金光閃閃。

    劉清墨看著從棺木裡搜出的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臉上卻越來越陰沉,他看著大家搜的棺木,居然沒有血臍石。

    「王爺,這隻玉鳳是無價之寶,含在嘴裡冬暖夏涼,口自生津,會讓古屍千年如生,這個玉鳳的材料是用一塊沉在海底千萬年的寒冰古玉雕琢,寒冰玉性本潤寒,海水中沉浸日久,更增其潤性和寒性,此玉能瀉熱潤燥……」大師兄拿著那隻玉鳳向劉清墨解釋著,子陽看傻了,知道大師兄博學,沒想到這麼博學。()

    大家的目光和子陽一樣一齊看向大師兄手裡的玉鳳,好神奇,子陽知道她剛才打寒噤的原因了,原來是這玉鳳的寒氣所致,一隻小小的玉鳳生出的寒冷之氣,竟然讓人在這麼大的宮殿內室裡能感覺到寒冷,著實是無價之寶。

    劉清墨淡淡地點著頭若有所思,但沒有說話。

    「有黑蛇!」四師兄突然大叫起來,打破了大家對寶物好奇研究的氣氛,大家同時看向四師兄的指向方位,只見牆角的四周爬出無數條肥肥的黑蛇,那黑蛇正晃動著大腦袋向他們這幫人慢慢地靠攏,就如黑壓壓的一片黑氣在向大家蠕動著靠近,陣勢恐怖而噁心。

    「把那權杖放回去!」劉清墨立刻命令著二師兄。

    二師兄看看手裡的權杖,立刻回神,迅速放在那棺木中的女子手裡,黑蛇就似被下蠱了一樣,一個個把頭低下,整個身體軟軟地很溫順地趴在地上,慢慢地向屋角縫隙裡縮回去。

    「王爺!蠟燭有異樣。」劉健指著內室東南角他們點起的那三支蠟燭讓劉清墨看。

    那三支蠟燭的光忽明忽暗,是不好的兆頭,如果蠟燭繼續燃燒摸金可以繼續,如果蠟燭滅了,摸金校尉要把所有摸到的明器一樣不落地放回原處,否則,就會引起冥界的騷動,會讓屍體詐屍,後患無窮,如果蠟燭的光忽明忽暗說明有危險正在靠近,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人點燈,鬼吹燈,一行有一行的規矩,陰陽兩界各有個的戒規,誰也不能破壞了。

    劉清墨當機立斷:「劉健,把明器立刻拿出去,唐冉,你們跟我把棺木蓋子蓋在這棺木上。」

    「是!」劉健迅速把各種明器用一塊大布包好,背起就向室外掠去,包裡那顆紅珠子竟然從包角掉到了地上,四師兄去撿,劉健也不等四師兄撿回了,腳不停地向外掠去,蠟燭要滅了,否則一樣明器也帶不出去。

    劉健剛踏過內室的門檻,包袱裡的金縷衣竟然自行飛到空中,就像降落傘一樣把劉健連著包袱一起掛在半空中。

    金縷衣裡發出瘆人的冷笑:「哈哈……」

    把劉健嚇得渾身的寒毛都立了起來,手腳居然不能動了,只能被吊在那裡。

    室內的劉清墨他們剛把樹窨棺木的蓋子拿過來,室內東南角的蠟燭就滅了,樹窨棺木裡正在全身變黑的女子,突然大睜著紅眼睛坐了起來,大師兄眼明手快,拿起黑驢蹄子塞到那女子的嘴裡,二師兄抓了一把浸過硃砂的糯米向棺木裡撒去,那女子「彭」地一下又倒在樹窨棺木裡,劉清墨和李剛他們立刻把樹窨棺木蓋子給蓋上,樹窨棺木蓋子有千斤重,量她一個古屍奈何不了什麼。

    去撿紅色珠子的四師兄,在牆角處撿起了珠子,剛拿在手中,突然他就像女人一樣「咯咯……」地笑了起來,他的眼睛痛苦地看著手裡的紅珠子,那珠子上面正在燃燒著藍色的火,把他的手燒焦了一大片,他竟然左手導右手裡,右手再導左手裡,兩隻手都燒焦了,他還在不停地導著,突然那藍色火焰變大「呼」地一下向他整個人燒去。

    「啊……」隨著四師兄一聲慘叫,他整個人在火海裡燃燒。

    牆角處四師兄的慘叫聲引起正在忙碌的大家注意,大家剛蓋好樹窨蓋子,就齊齊轉頭看向四師兄,並向四師兄奔過來,大家還沒到他身邊,四師兄已經向牆痛苦地撞去,沒想到那牆竟然被四師兄撞倒了。

    「嘩啦!」一聲巨響,連著牆面的柱子同時向下沉去,四師兄也跟隨著下沉的牆,向下沉去。

    「啊……」四師兄的慘叫聲伴隨著牆壁倒塌下沉的聲音在慢慢地減弱,可見下面應該是一個深洞。

    「哈哈……」墓室外金縷衣裡的瘆人聲音傳來,整個墓室被恐怖籠罩,處處藏匿著詭異,大家的心都揪了起來,寒毛立了起來,精神高度緊張著,眼睛驚恐地看著四師兄下沉的洞,耳朵立起來聽著那滲人的笑聲。

    子陽感覺她的手被牽起來了,嚇得大聲叫喊起來:「啊……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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